第31章 “我現在是你的狗

第31章 第 31 章 “我現在是你的狗。”……

裴熙垂眼坐在房間裏, 手指漫無目的地摩挲着那支鋼筆,冷硬的金屬在他指間輕輕滑過,安靜的不像話。

一旁的手機屏幕不斷亮起, 裴珉瑢又發來了無數條消息, 裴熙忍不住皺了皺眉, 但卻始終沒有理會, 反而嘴角微微上翹,看着角落的請帖, 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昨晚那個吻之後, 白允赫就好像在刻意的回避他,今天一整天,直到現在接近淩晨, 神父依然沒有回到家。裴熙低垂的眼睑下, 黑暗的客廳一片寂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悄然沉睡。

他猶豫了片刻, 終于站了起來, 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間。腳步輕盈,眼中閃過一絲趣味。

當崔昶勳收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照片中的裴熙看上去如此溫柔、燦爛,笑意盈盈地站在一個陌生男人旁邊,兩人靠得很近, 顯得親密無間。

裴熙的眼睛閃亮亮的, 似乎完全沉浸在手中那個玩偶裏, 而那個男人,站在他旁邊,眼神深邃且專注, 眼中那濃烈的情感讓崔昶勳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什麽鬼?難道是P圖嗎?”

他盯着那張照片,久久沒有移開視線,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裴熙身邊的這個男人,他到底是誰?崔昶勳的目光在照片上徘徊,那個男人讓他有一種熟悉感,好像哪裏見過。

雖然男人的表情冷淡、平靜,但是那雙眼睛,讓崔昶勳感到一種威脅,莫名的不爽。

[喂,這是怎麽回事?]他不耐煩地發消息,指尖按下手機屏幕時幾乎用力過猛,情緒顯然有些失控。

[kkk感覺像是約會呢,裴熙不是在和你交往嗎?為什麽又和資助生扯上了關系?]

資助生?

崔昶勳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裏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再次仔細審視那個男人的臉,心底有種強烈的預感。

“啊……不管怎麽說,已經不重要了。”崔昶勳冷笑一聲,将手機随手扔到一旁,靠在床頭,雙手交叉,眼神空洞地盯着潔白的天花板。

“他已經不是我的了。”崔昶勳低聲喃喃,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卻帶着一抹諷刺的冷意。他已經失去了那個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地位,裴熙再也不是他的戀人,而他現在只是一個與鄭律尚同樣位置的人,一個無法見光、沒有任何名分的情人罷了。

可為什麽裴熙會同意和自己上床?為什麽……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依然與自己發生了關系?

崔昶勳的手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陷入了無盡的思考與混亂中。這個籠子,已經徹底把他困住了,而鑰匙,卻早已交到裴熙手中。他到底只是被當作一種身體上的享樂對象,還是——裴熙依然喜歡他呢?

“就算是P友,也不算是最糟糕的結局。”崔昶勳低聲嘟囔,眼神中帶着一絲苦澀。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裴熙還會在某種程度上想起我,想起我的身體,想起我帶給他的……感覺。”

白允赫蜷縮在懲戒室冰冷的地板上,背部觸碰到粗糙的衣料,火辣辣的刺痛立刻從血痕處蔓延開來。他跪在地上,目光顫抖而痛苦地仰視着聖母瑪利亞的雕像,那聖潔的面容冷冷注視着他,仿佛無聲地控訴他的堕落與放縱。他沒有資格,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面對裴熙——那個純潔而無辜的青年,被他帶上了不該有的痕跡。

他清楚地記得昨夜的每一瞬。裴熙醉意朦胧的模樣,微微濕潤的眼眸,半開的唇瓣,混合着些微酒香的清甜氣息,他靠近的每一步都像是魔鬼的誘惑。

白允赫深吸一口氣,掌心因為握緊而微微顫抖。溫軟的唇,絲滑的觸感,那若隐若現的甜美氣息……一切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胸膛起伏着,瞳孔微微收縮。那令人窒息的回憶如海浪般洶湧而來,完全擊垮了他薄弱的理智。

“上帝啊……請原諒我,請原諒我的罪孽。”白允赫的聲音低沉,幾乎帶着哽咽,雙手死死地捂住臉,試圖隔絕掉腦海中那張笑容燦爛的面孔。然而身體卻在他的意志之前出賣了他——他發現自己居然又起了反應。

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與自厭,如地獄般的痛苦。拳頭慢慢松開又緊握,白允赫幾乎像一只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喉嚨上下滾動,壓抑着那份不該存在的欲念。

就在他幾乎被自己吞噬的瞬間,懲戒室的大門突然被敲響了。

“神父,你在裏面嗎?”門外傳來裴熙輕輕的聲音,帶着一絲試探,仿佛帶着某種特殊的魔力,讓白允赫的心髒猛然收緊。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狠狠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然而門外的聲音并未因此而停下,裴熙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卻帶上了些微的低落與疑惑。

“啊……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喝了酒,讓你不開心嗎?”他聲音低低的,似乎帶着一絲失落。

白允赫的拳頭攥得更緊,指節發白,幾乎陷入了一種極度的自我折磨中。不是的,不是因為你,是他內心的醜惡。

“那……我就在外面等你吧,神父。”裴熙的聲音漸漸輕了,仿佛一陣風,幽幽地飄散在深夜的走廊裏。

白允赫的心如鼓聲般砰砰跳動,外面溫度很低,他幾乎能夠想象裴熙站在冷風中的模樣,那雙亮如星辰的眼睛中或許帶着一絲期待,帶着幾分對自己的執着和信任。

“該死……”他咬緊牙,聲音幾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随後緩緩站起身,像是被什麽力量牽引般,走向了大門。輕輕一聲“咔嚓”,門從裏面被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裴熙漂亮的臉蛋,他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站在門外,嘴角微微帶着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神父,你終于願意見我了。”裴熙微微彎了彎眼睛,眼神溫柔又狡黠,仿佛在說:“我早知道你會出來的。”

白允赫僵硬地站在門口,黑色的神職袍緊緊包裹着他,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唇緊抿,似乎在極力忍耐着什麽。他的目光掃過裴熙微紅的臉頰,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眸,仿佛是一道無聲的拷問,将他最後的理智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為什麽……”白允赫的聲音沙啞,帶着疲憊的壓抑,卻又帶着某種隐隐的溫柔,仿佛在這一刻,他的心防已然崩塌。

裴熙站在門外,眼神輕輕凝視着白允赫,語氣輕柔:“外面好冷,我可以進去嗎?”仿佛一根線悄無聲息地牽動着白允赫的心。

白允赫的眼睛在裴熙身上掃過,目光停留在他那單薄的衣衫上,瞳孔微微震顫,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懲戒室地板上那條荊條的陰影,帶着刺骨的血腥氣味和無法言喻的沉重。男人往旁邊躲了躲,阻擋了裴熙的視線,腳步有些踉跄,心情也愈發複雜。

白允赫猶豫了幾秒,邁步走向裴熙,下意識地将門重新關上,低聲說道:“我們回去吧,現在太晚了。”

他擡眼看向裴熙,青年的衣服如此單薄,白允赫深吸一口氣,嘴唇緊抿,目光湧動着無法抑制的焦慮和內疚。他想伸出手,想去為對方披上外套,但卻突然停了下來。外套上的血腥味令他不敢再做任何動作——他不想讓裴熙覺得不舒服。

裴熙低下頭,眉眼微垂,語氣溫柔卻帶着微微的哀傷:“神父為什麽現在還不回來呢?我一直很想向你道歉。”

幾乎是瞬間,白允赫的內心猛地一緊,他張了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眼前的這個青年,笑容中帶着無盡的善意和溫暖,然而他的內心早已被黑暗所吞噬。

“不、不是你的問題。”白允赫終于低聲回應,聲音沙啞而苦澀,仿佛吞下了一顆刺骨的毒.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指尖泛白:“我越來越感覺到魔鬼侵占了我的內心,污染了我的靈魂……就連上帝,也恐怕無法拯救我了。”他咬緊牙關,神情愈加痛苦,“所以,我不想讓你也染上這份污穢。”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眼神也變得異常陰郁。白允赫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那種被不堪的欲望和痛苦所撕裂的感覺幾乎要吞噬了他的一切。再也沒有理智可言,他的心幾乎已經被裴熙占據了。

他猛地擡起頭,目光直視裴熙:“在東雲高中附近有一間公寓,我已經轉到了你的名下。裴熙,明天我會幫你搬過去。”

青年的眼神瞬間變得茫然,他微微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允赫,眼眶開始微微發紅,“白神父……”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對眼前這一切感到無法接受,無法理解。

白允赫皺了皺眉頭,語氣堅決又帶着一絲無可回避的苦澀:“我已經沒有資格成為神父了,從明天開始,我會請求辭去職務。抱歉,裴熙。”

他目光沉了下來,眼底似乎藏着某種決然與放棄。他的信仰已經不複存在,曾經那份光明與純潔早已瓦解,而眼前的,只有裴熙那張令他瘋狂的面龐。

他的內心被一股深深的欲望所困擾,白允赫終于意識到,他已經無法再回避自己的感情,無法再躲藏在上帝和信仰的保護傘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明知道這條路将通向無盡的深淵,他依然無法自拔。

他略微擡手,似乎想要觸碰裴熙,卻又在空中停住了,手指微微顫抖,最終收回,冷冷的眼神中卻閃爍着某種無法掩蓋的瘋狂。

“裴熙,從明天以後,我們換一種相處的方式吧。”白允赫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病态的清冷。他的內心已經失控,瘋狂地想要擁有他的一切。

換一種相處方式,換一個能将所有屬于他的部分都占有的方式。

白允赫的眼睛微微眯起,已經完全貪心到失控了,無法自拔。

——————

江南區中心的大廈頂層酒店,璀璨的燈火如同從未休眠的星河,整個大廳都被鋪陳得富麗堂皇,水晶吊燈閃耀着柔和而冷峻的光芒,幾乎要将人吞噬在光影之中。

裴熙站在門口,原以為鄭律尚今晚的邀約會是一場大型宴會,至少會有些熟悉的面孔,然而進入房間之後,才發現寬闊的空間內只有鄭律尚一人,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手中緩緩搖晃着一杯紅酒。

“律尚,我還以為這是場宴會。”裴熙低頭微笑着,淺色西裝貼合他的身形,每一步都帶着優雅而淡然的氣息,慢慢走到了鄭律尚的身邊。

鄭律尚擡眸,淡淡地掃了裴熙一眼,那目光鋒利卻帶着一絲隐忍的渴望:“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裴熙。”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漠,但眼神卻不經意地在裴熙的臉上流連,像是要将每一寸輪廓都烙印在腦海中,“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裴熙微微眨了眨眼,有些無奈地笑着:“所以你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仿佛完全沒有察覺鄭律尚眼底的暗潮洶湧。

鄭律尚眉頭微皺,不滿地啧了一聲,手中的酒杯被随意地放在桌上,聲音帶着一絲壓抑的執拗:“我們被打斷過那麽多次,當然得繼續。”

他抿了抿唇,眼神掠過裴熙的臉龐,壓抑住心底那股莫名生出的自尊心,仿佛有什麽話卡在喉嚨卻又無法說出口,忍不住咂舌,繼續逼問:“你之前和崔昶勳做的時候,他也會這麽清理自己嗎?”

裴熙聽到這話,臉頰頓時泛起了紅暈,低下頭,不自覺地垂下眼簾,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這個,我也不清楚呢,昶勳他……工具很多。”

“工具?”鄭律尚的眉頭皺得更深,雙眼微微眯起,目光銳利地看着他,心底盤算着什麽,嘴角帶着一絲不屑的冷笑,“你們玩過哪些?”那眼神中帶着幾分不甘和嫉妒,他也必須得全部嘗試才行。

裴熙輕咳一聲,耳朵通紅,微微躲開了鄭律尚的視線,但鄭律尚顯然沒打算放過他,猛地湊近,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舌尖輕輕舔過裴熙的耳垂,聲音低沉且暧昧:“我是第一次啊,很多東西都不懂。至于崔昶勳,他看上去很熟練,你确定他沒和別人上過床?”

“律尚,別說這些了。”裴熙咬了咬唇,有些無奈地低下頭,掩飾不住臉上的羞赧與不安。

鄭律尚稍稍挑眉,眼底光芒閃爍,像是在考慮接下來的一步,随後嘴角勾起一絲挑釁的笑意:“好吧,那我們直接開始?還是說你想做一些前.戲……”他俯下身,舔了舔唇角,直勾勾地盯着裴熙,“我先用這裏讓你舒服一下吧。”

裴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措的神情:“難道律尚和我之間,就只有這種事可以做嗎?”

鄭律尚的身體頓了頓,神情微微僵硬,但很快恢複了冷淡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緊握住裴熙的手腕,語氣低沉又帶着幾分逼問:“那你想聊什麽?你最近在教會的生活嗎?我可沒興趣聽你和白允赫做的事情。”

“呀,鄭律尚,為什麽總說這種話!”裴熙的臉蛋瞬間爆紅,憤怒又羞赧地瞪着他,連忙伸手捂住鄭律尚的嘴,試圖阻止他繼續胡說八道。他咬了咬唇,“我和白神父根本什麽都沒有。”

鄭律尚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了眼底那股無法掩飾的嫉妒,聲音低沉卻帶着一絲諷刺,“但你對他很感興趣不是嗎?”他緩緩擡手,手指輕柔地撫摸着裴熙的臉,像是在試探,“你應該很清楚,沒有人會拒絕你,只是早晚的事罷了。”

——————

白明直的臉色蒼白,猛地瞪大了眼睛,愣住了好一會兒,随後聲音憤怒且尖銳:“你也瘋了嗎?之前得知珉瑢的事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幫他驅魔結果把自己也陷進去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要成為撒旦的孩子嗎?”

白允赫依舊跪在那尊耶稣的神像前,像是無動于衷的石雕,薄唇緊抿,神情沉靜而冷淡,他依然沒有反駁,只是低聲說道:“父親,抱歉,但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閉上眼睛,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在他腦海中,裴熙那張迷人的臉龐再次浮現出來,那些美麗的笑容、炙熱的眼神,似乎還回蕩在他的耳畔。他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他清楚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墜入了無法自拔的深淵,甚至不再關心是否會堕入地獄。

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這是我的選擇,我已經請求了上帝的原諒。”這句話幾乎像是從喉嚨中硬生生擠出來的,白允赫低下頭,眼中卻帶着某種堅定與瘋狂,“聖父會原諒他的子民。”

白明直的眼神愈發暴怒,憤怒的手掌直接扇在白允赫的臉上,掌印清晰地在男人俊美的臉龐上留下了紅腫的痕跡。白明直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咬牙:“你告訴我,允赫,是因為前段時間住進來的那個孩子嗎?珉瑢也是因為他的原因?”

“和他沒關系。”白允赫皺緊眉頭,心髒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他站起身來,看着耶稣像,那個曾經代表着純潔與光明的象征,突然之間卻令他感到深深的壓抑。

他緩緩解開了黑袍的扣子,接着取下脖子上的十字架,手指微微顫抖,仿佛在擺脫某種沉重的枷鎖。

他将它遞給白明直,語氣冷淡而空洞:“是我意志不堅定,做了錯事。裴珉瑢也是一樣。父親,不要再摻和我的事了,我會處理好一切。”

他說完,轉身便毫不猶豫地走向了門口。那背影漸漸遠去,每一步似乎都更加堅定而冷漠。

白明直看着他的背影,憤怒和痛苦交織成了一個無法言喻的糾結。他捏緊手中的十字架,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将一切吞噬,低聲喃喃,“上帝啊,我究竟養了一個什麽樣的孩子啊……”他的聲音如同從地獄中傳來,充滿了對這個曾經最喜愛的人的絕望,“已經徹底變成了惡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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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還不錯吧?上次你去探望崔昶勳的時候,在醫院裏有和他做到這種地步嗎?”鄭律尚喉嚨發緊,吞咽着唾液,聲音沙啞,喉嚨仿佛被粗暴蹂躏過,帶來如吞沙礫般的痛楚。他俯身在裴熙的側頸輕輕一吻,低語道,“明明一只手都斷了,居然還惦記着這些事,簡直就是個發.情的瘋子。”

裴熙眼中氤氲着水光,咬住嘴唇輕聲問:“律尚怎麽會知道這些的呢?”

鄭律尚的目光微微暗了下來,因為那西八狗崽子也向他得意地炫耀過。鄭律尚沒有再多說什麽,沉默地低頭舔了舔裴熙的皮膚,看着他微微失控的模樣,愉悅地開口:“不過,今晚也會是個難忘的第一次呢。”

說完,他從衣櫃裏拿出一個盒子。

裴熙微微皺眉,臉上泛起紅暈,低聲問道:“這是什麽?”

鄭律尚打開盒子,微微眯起眼,帶着笑意說道:“要不要我戴上給你看看?”他停頓片刻,緩緩開口,“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滿足我才行。”

裴熙的兔子耳朵豎了起來,毛茸茸的粉色耳朵更襯得他像一只無助的小動物。他的手不安地動了動,手腕上的同色手铐在微光下帶着暧昧的氣息。

鄭律尚的呼吸加速了。就算事先做好了心理準備,眼前的一切仍讓他心跳不已。

只要聽到裴熙的聲音、看到他那柔軟的目光,鄭律尚便覺得熱血沸騰。

房間裏響起鈴铛的清脆聲,他牽起裴熙的手放在自己脖頸處,觸碰着那顆冰涼的鈴铛,喉結微微上下滾動:“怎麽樣,裴熙,我現在是你的狗。”

“想聽我叫主人嗎?”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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