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車座下面隐蔽處發現了「保溫瓶」?

第26章 —車座下面隐蔽處發現了「保溫瓶」?

第26章—車座下面隐蔽處發現了「保溫瓶」?

任宥俊和喻曉慧倆人很焦急地在急診室的門口走來走去,倒是一旁的陳嘉琪跑到服務臺接着對護士問道:「那您知道,這裏面的女孩受的是什麽傷嗎?為什麽進急診室?這個總有登記吧!」

護士看了看登記本對陳嘉琪說道:「據醫生的描述,這裏面的病人特徵是闌尾炎的症狀,可能疼暈了過去,被人送往這裏了!」

陳嘉琪略微思索說道:「平時幹什麽了會得闌尾炎呢?我想根據你的描述判斷一下這裏面的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梗阻闌尾為一細長的管道,僅一端與盲腸相通,一旦梗阻可使管腔內分泌物積存、內壓增高,壓迫闌尾壁阻礙遠側血運;在此基礎上管腔內細菌侵入受損黏膜,易致感染,就會形成闌尾炎,你明白了嘛?」

陳嘉琪張着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全是專業術語她哪裏聽得懂。

陳嘉琪向任宥俊和喻曉慧走去嚴肅地說道:「咱們不能全都等在這裏!萬一這裏面的不是喻潇湘呢?我們豈不是錯過了別的救援時間!」

喻曉慧用袖子抹了抹眼淚,一臉嚴肅地說道:「陳嘉琪,你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麽!讓我們離開,你好乘機下手是不是!你不想幫忙就走遠一點,別在這打擾我們!」

陳嘉琪一臉嘲諷地說道:「你不會靈活變通嗎?我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做有風險的事嗎?我這是再幫你,你懂不懂呀!果然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歷練,想問題太單一。」

任宥俊皺着眉頭,左手捏着右手沉思陳嘉琪的話,一想還是有點道理,萬一這裏面的人不是喻潇湘,那此刻真正的喻潇湘就會面臨危險,現在時間最寶貴。

任宥俊扶着滿臉淚水的喻曉慧說道:「聽着,我和陳嘉琪出去再找一圈!你留在這裏,有任何的情況随時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喻曉慧還是相信任宥俊的,便點着頭說道:「你也小心一點,我一直會守在這邊的。」

任宥俊和陳嘉琪一層一層找,找着找着突然看到了「監控室」,倆人二話不說向裏面走了去。

剛一進去,就發現裏面的工作人員正在抱怨地說道:「也不知道哪個人乾的!居然破壞了設備!這修理一次老花錢了!」

任宥俊對陳嘉琪說道:「這事一定不簡單!我們是不是該報警?」

陳嘉琪向任宥俊說道:「喻潇湘消失的時間不夠吧!我們還是再等一下急診室的結果,再考慮是不是報警,對了,我們去停車場看看吧!那邊好像沒有找過。」

於是這兩人乘坐電梯向樓下走去,陳嘉琪看向停車場,突然冷冷地冒出一句:「他怎麽在這裏?」

任宥俊順着陳嘉琪望着的方向看去,一位留有小胡子,身穿一身黑色服裝的男士,站在一輛銀色小轎車的後車廂前。

陳嘉琪一邊向着那邊跑一邊說道:「任宥俊就是他,快點攔住他!」陳嘉琪用手指了指銀色小轎車,示意任宥俊包抄那名可疑的男子。

任宥俊見陳嘉琪胸有成竹,二話不說便撲向可疑男子,一瞬間,倆人滾落在地,任宥俊用他的身高優勢将可疑男子緊緊按在地上。

任宥俊對着那名可疑男子大喊着說道:「快點說喻潇湘在哪裏?你把她怎麽樣了?」

一旁趕來的陳嘉琪向銀色小轎車裏張望,前座沒有,後座沒有,後車廂也沒有!這難道是弄錯了?任宥俊見無果,便一頭霧水地問道:「不是,你搞什麽呢?你不是說是他嗎?喻潇湘人呢?」

只見那黑衣男子冷嘲熱諷說道:「喲,這不是被退學的陳嘉琪嗎?平日裏你不是和喻潇湘是死對頭嗎?這位同學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她人品很差的!」

陳嘉琪這時不顧這黑衣男子如何挑釁,依舊在車裏尋找線索,不一會陳嘉琪便在車座下面隐蔽處發現了「保溫瓶」,奇怪的是裏面放的不是食物,而是被涼水包裹的一根試管,試管裏面還有血紅的液體。

陳嘉琪一邊将保溫杯拿了出來,一邊說道:「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試管裏面的血是怎麽回事嗎?張文傑秘書!」

任宥俊一聽這男子竟是張文傑,更是狠狠地将他按在地上說道:「說,你把喻潇湘藏哪裏了?」

張文傑拍着任宥俊的胳膊,一臉委屈地說道:「你肯定是搞錯了!我真的沒有見過喻潇湘!這試管裏面的血是我的,我用來做化驗的!」

任宥俊見他還在裝傻便怒氣沖天地喊道:「怎麽可能會搞錯!你就是來找喻潇湘的!說你把她怎麽了?」

一旁的陳嘉琪也上來幫忙,一邊摸着張文傑口袋裏面有沒有什麽線索一邊說道:「我們才不相信你,哪有從醫院帶試驗的血液回家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喻曉慧給任宥俊打來了電話:「宥俊哥,你回來吧,急診室的病人正是我姐,不過不是闌尾炎,就是低血糖加上飲食不規律有一點胃病!你快回來吧!」

任宥俊不敢相信地看着陳嘉琪說道:「我們好傻呀!我們在幹什麽?你是不是故意的!」

陳嘉琪則是一臉委屈地說道:「我真的是在幫你們!張文傑在這出現就是很可疑好嘛?哪有人将血液試管帶回家的?你再相信我一次,我們把他帶去醫院問問。」

就在這時,張文傑見任宥俊放松警惕了,便立刻掙脫爬了起來,一揮手準備将試管搶去,而一旁的陳嘉琪眼疾手快,側身一躲張文傑落了個空。

任宥俊見狀,也上前保護試管裏的血液不被搶走,任宥俊覺得奇怪,張文傑過分保護這個「試管血液」這必定有問題!張文傑見左右都不占上風,開上銀色小轎車就往外面跑,也顧不得那一罐保溫杯和試管血液,灰溜溜地跑了。

病房內,陳嘉琪将保溫杯裏的試管拿出來,準備給醫生檢查,我一邊捂着類似腹部的位置,一邊虛弱地說道:「不用檢查了!那試管裏的血是我的。」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病房的門「吱」開了,我們一行人轉身向門口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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