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合一
第27章 第 27 章 二合一
幸災樂禍的人不止姜寶珠和宋明鴻, 實在是宋俊偉被狗屎打臉這事太感人，知道的人都想笑，遺憾沒親眼看見, 這麽多年，大河村也只出了宋俊偉這一個被狗屎打臉的人。
姜寶珠笑完後嘆氣：“可惜沒能親眼看到狗屎打臉。”
黃珊珊提醒：“哎, 寶珠你看, 宋俊偉騎着車來了。”
姜寶珠一聽, 立刻轉頭去看，可惜，宋俊偉是個體面人, 十分看重自己的表面功夫, 他當然不會頂着一臉狗屎出門。
在經過村口時, 宋俊偉面色尋常地與相熟的長輩打招呼，完全看不出他前不久還渾身沾着狗屎。
宋俊偉心理素質不是一般強啊，也是，他都是毫無羞恥心的賤男人，心理素質怎麽可能弱？
不過，就算宋俊偉表現沒有異常，也阻止不了大家看他熱鬧, 等宋俊偉一走, 衆人立刻湊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論起來。
“姜春桃這個後媽不好當，宋俊偉前妻生的三個孩子, 除了三歲那個, 前頭兩個都是半大小子, 怎麽可能跟後媽親？”
“哪家後媽都不好當，姜春桃一個初婚的非要嫁二婚的宋俊偉，好不好當是她該受的。”
“看小姜還是聰明的, 知道找個跟自己一樣初婚的宋明鴻，就是宋明鴻吧，沒本事還愛混，小姜婚後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裏去……”
“咳咳咳，你亂說什麽，小姜和宋明鴻還沒走……”
一群八卦的社員立刻閉上嘴巴，不再讨論姜寶珠和宋明鴻，又繼續八卦姜春桃的苦逼後媽生活。
“宋明鴻，聽到那些話，你生氣嗎？”重新出發，姜寶珠好奇問他。
宋明鴻聲音懶洋洋的，像是沒睡醒一樣：“不需要，被他們說兩句好話還是兩句壞話，對我來說，都沒差別。”
姜寶珠噗嗤一笑，說他：“你這句話顯得你很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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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事實？”
姜寶珠暗暗嘀咕，宋明鴻這家夥确實很傲慢。
緊跟着，宋明鴻來了一句：“難道你不也跟我一樣傲慢？”
姜寶珠：“呃……我是懶得糾結那些閑言碎語，我八卦別人，別人也八卦我，而且他們也不敢八卦到我面前，我總不能把他們的嘴一個個封住吧？”
沒必要自己下場跟八卦的人争論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人人都有自己的認知，改變一個人認定的事實很難，她懶，沒指望人人喜歡她，錢都有人不喜歡呢，何況她？像宋俊偉對外一直在營造自己的好形象，但生産隊也有一些人在私底下說他假正經，虛僞。
“過好自己的日子比什麽都強，管別人說什麽！”姜寶珠理直氣壯地宣布。
宋明鴻笑出聲：“姜寶珠同志，所以我們是一路人。”
姜寶珠：“……”
她跟宋明鴻就是臭味相投，同道中人，不然怎麽會看對眼？
所以說她也很傲慢？算了，糾結這個沒意義，時刻活在別人的評價下才累，前世她的孤兒出身讓她從小就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因為乖巧聽話優秀的孩子才能得到更多資源，即使出社會工作後她也要注意自己的風評，因為想要賺錢想要升職，簡直是時時刻刻活在別人的目光下，這就是她前世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越想越悲催。
現在她傲慢還是不傲慢沒傷害別人，算了，擺爛吧，說好她這輩子要當一條鹹魚的。
“被我說服了吧。”宋明鴻得意洋洋的。
姜寶珠：“哼哼，其實做一個傲慢的人也沒什麽不好的。”
宋明鴻：“哈哈哈——！”
所以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性子。
臨近小王村之後，兩人在土路上看到的人越來越多，所以姜寶珠很乖地沒有亂抱宋明鴻的腰。
宋明鴻看到熟人，載着姜寶珠停在那人面前：“小舅，你是剛從縣城回來？這是我對象姜寶珠，寶珠，這是我小舅。”
姜寶珠第一次見宋明鴻的舅舅，看清這位的面貌時，她忍不住回頭看看宋明鴻，确定宋明鴻跟他舅舅長得有點像，外甥像舅這話有點道理诶，這位王舅舅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是一名中年帥哥，都是桃花眼，原來宋明鴻眼睛是家族基因遺傳。
王舅舅：“小姜好啊，改天有空我請你和明鴻喝酒。”
王舅舅張口就要請姜寶珠喝酒，姜寶珠都愣了愣。
宋明鴻：“小舅，喝酒的事以後再說，縣城公安局那邊有消息了沒？”
為了确認那十二個已經死去的盜賊是不是土匪，縣城公安局請了不少經歷過土匪進村的人去認屍.體的臉，只有一個人說，無法确認小偷是不是土匪，但經過多人的認證，最後确定其中七個人的的确确是土匪，剩下五個是不是土匪還要繼續調查，現在公安們的調查工作就是查這些人，這十二個人肯定不是憑空冒出來的，他們從前肯定生活在某個地方，可惜十二個人已經死亡，不能審問他們來歷，只能靠公安們查，這可是一個大工程。
王舅舅捏緊拳頭：“查這十二個人是什麽人，跟大海撈針一樣，本縣要查，還要查其他縣市，這群王八羔子，搶了我們老百姓，喂肥自己，要是他們中有人成家有兒女有親人……”
宋明鴻：“到時候怎麽判，是公安的工作。”
王舅舅嘆氣：“也是。”
目前來看，這件案子要花不少時間才能破了，如今通訊手段不發達，這件案子還要跨區域跟其他公安局一起辦案，不便的地方多得是。
跟王舅舅道別後，姜寶珠跟宋明鴻感慨了一番。
宋明鴻卻說：“姜寶珠同志，你要相信人民群衆的力量，人多力量大。”
姜寶珠疑惑：“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認為這次案件不用多久就會被解決，”宋明鴻笑了笑，“不信？”
“我不是不信，就是你說的是真的？”姜寶珠搖頭。
宋明鴻：“這麽說吧，發現特.務的往往是咱們老百姓，在咱們三水縣，已經有很多先例。”
姜寶珠想起以前在網上聽說的“朝陽群衆”梗，人民群衆的力量就是最大的。
她興奮地搓搓手：“我竟然有點期待起來了。”
除非那十二土匪以前住在深山，但這十二人很明顯不是什麽野人，他們住處不可能沒有鄰居，總有人會發現這些人失蹤了，縣城公安局還畫了畫像，這樣找人更加方便。
現在只需要等待結果。
到縣城國營早食堂買肉包子和豆漿，姜寶珠和宋明鴻吃飽後，去了一趟公安局，沒有新消息，姜寶珠送宋明鴻去農機站上班，她則是騎着自行車在縣城溜達，也順便為給王洋送提醒信踩踩點，她考慮過今早提醒王洋，但現在王洋為了破案連家門都不如，只怕收到她的信也沒空處理，說不定她的提醒信就被擱置一邊。
姜寶珠決定看情況再提醒王洋。
“小姜同志，早啊！”
姜寶珠停下自行車，一腳踩在地上：“李大爺，王大爺，早啊，你們這是？”
“我們去茶館喝茶，順便也去聽聽有沒有什麽最新消息。”老李笑呵呵的。
姜寶珠眼睛一亮：“茶館？”
茶館裏，姜寶珠和老李老王又拼桌，可惜宋明鴻要在農機站工作，四缺一。
茶館裏的茶水普普通通，但坐着喝一杯也不錯，她挎包裏還有瓜子花生，正好邊喝茶邊嗑瓜子。
“老王，你可得讓你家小王注意他那受傷的手，要是留下什麽後遺症就不好了。”老李也磕着姜寶珠的瓜子，還邊叮囑老王。
老王擺擺手：“別提了，我們全家齊上陣，都沒能勸他歇着，也就是他領導能摁住他，讓我們也能安點心。”
姜寶珠眼睛閃了下，笑着加入話題：“王大爺，你們家王公安很厲害，李大爺昨天跟我說，王公安射擊很厲害，他是不是神木倉手？”
“他算不上什麽木倉手，沒那麽厲害。”老王連連擺手。
老李：“小姜別聽他胡說，小王公安厲害着呢，年紀輕輕又立大功，前途光明哪。”
“什麽前途光明？他連自己小家庭都沒整明白，天天忙着他那工作，要不是我跟老婆子給他們帶孩子，家都要散了，王洋他媳婦，算了不說了……”老王實打實的嫌棄。
老李同志突然沉默下來，搞得姜寶珠想往下問問都不敢。
“小姜同志，你不用回去生産隊上工？”老李同志轉移話題。
姜寶珠：“我請假，準備結婚呢。”
老王同志：“老李，你再問就讨人嫌了。”
老李同志：“小姜同志大氣得很。”
“不，李大爺，我很小氣的。”姜寶珠拆臺。
老李同志：“……”
老王同志呵呵嘲笑。
姜寶珠低頭喝茶，嗑瓜子，氣氛很和諧。
忽然，有一個穿着像是綠軍裝改做的衣服，腳上穿着解放鞋的男同志大步走過來，停在他們這一桌前面，眼睛直直地看向姜寶珠：“同志你好，我是田大聰，你來得這麽早，等我很久了吧？”
姜寶珠：“？？？”
自稱田大聰的男人自顧自說着話，又自顧自地坐在姜寶珠旁邊的空凳子上，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姜寶珠，眼神露骨惡心。
姜寶珠被惡心到了，聲音冷冰冰道：“同志，你腦子眼睛有病，請出門去醫院治。”
田大聰愣了下，立刻板起臉來，指着姜寶珠：“你不要以為我願意過來跟你相親，你就能對我不客氣，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壞脾氣是不能進我田家門的，要是你不改，我肯定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娶你，我要娶的媳婦必須賢良淑德，脾氣好，要幫我孝順父母，我在外面上班，你留在家裏照顧家庭，家務至少要樣樣拿手，還有結婚以後，你不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影響不好巴拉巴拉巴拉……”
姜寶珠看着田大聰的眼神已經是看死人的眼神了，她握着茶杯的手緊了又緊，實在忍不下去，捏着茶杯，倏地站起來，把茶杯裏的茶水潑到田大聰頭上。
茶水滴滴答答落下——
姜寶珠這一連串動作不超過五秒，她潑完茶水後，心情甚好，施施然重新坐下：“真是的，哪來的瘋男人，淨說胡話，浪費我一杯茶水，茶水要錢的，算了就當我請你喝一杯免費茶水，不用謝我。”
“還有，我是有對象的人，這位田同志，麻煩你不要沾上來，破壞我和我對象堅定的革命戰友情。”
田大聰驚怒，轟一下站起來，面紅耳赤，揚起手，一副要打人的模樣：“你有對象你還來跟我相親？你這個賤——”
“等一等！”一個年輕女同志背着挎包，急急跑進來，“你就是田大聰同志吧？我是陳文佳，我今天要相親的同志叫田大聰，應該是你吧？”
田大聰看清陳文佳長相時，頓時面露失望更甚至是嫌棄，陳文佳看見他的表情，立刻緊緊地低下頭。
哦豁~
姜寶珠兩手抱胸，挑眉看着頭發還在滴答滴答掉落茶水的田大聰，還有一臉緊張焦急的陳文佳：“這位自稱田大聰的田同志，以後麻煩你睜大眼眼睛，不要見着一個女同志就跑上來胡言亂語，你這樣的行為對我影響非常不好，我可以到公安局告你耍流.氓。”
田大聰看着姜寶珠那張漂亮的臉，只覺得可恨了：“你！我又沒對你做過什麽！”
“所以你認為你在言語上羞辱人也可以沒事喽？”姜寶珠笑眯眯。
田大聰氣得臉紅脖子粗，梗着脖子說：“我沒有！”
老王同志頓然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桌子，聲音冷肅：“田大聰！我願意陪小姜同志去公安局。”
田大聰轉頭看到老王同志，吓了一大跳：“王伯父，你！我、不是，王伯父，我跟這個女同志開玩笑的……”
老李同志問：“看到小姜同志好看，你就來跟她開玩笑，你這不是耍流氓，什麽是耍流氓？老王，今天說什麽都要把他送到公安局，改造一番，他這個行為影響很不好啊。”
老王一臉正氣：“修身齊家，王洋顧着前頭，忘了後頭，這回撞上你田大聰，正好，王洋是你姐夫，正好治治你的臭毛病。”
田大聰逃跑了。
是的，在聽到老王同志要把他送去給王洋治理時，田大聰啥也沒說，轉身逃跑了，甚至跑出了殘影。
姜寶珠目瞪口呆，瘋男人到底來幹嘛的？她注意到一直低頭站着不動的陳文佳。
哦，來相親的。
老王同志和老李同志站起來打算去追田大聰，是真的要逮着人修理他一頓，姜寶珠阻止，兩位老大爺身體再好，也比不上年輕人，追出去萬一出事就不好了，至于修理田大聰，老王同志有的是機會。
老王同志看着姜寶珠，面露羞愧：“小姜同志，這回真是對不住你。”
姜寶珠給他倒茶水：“王大爺，你說什麽呢，又不是你的錯，難道是你教養田大聰長這麽大的？”
老王同志搖頭，嘆氣。
“那王大爺你對田大聰沒有任何責任，管不到他，我剛才也潑他茶水，當場報仇了。”姜寶珠唯一可惜的是她能潑的只有一杯茶水，早知道她該要一整壺的，這樣潑起來才過瘾。
老李同志笑道：“小姜同志真是通情達理。”
“我才不是，我只是報完仇，這事在我這裏算結束，除非田大聰再來招惹我，”姜寶珠頓了下，好奇地問，“我剛才聽到王公安是田大聰姐夫？”
老王同志點頭，又嘆氣，然後把茶壺裏的茶水給姜寶珠倒了一杯，姜寶珠沒有拒絕，免費的茶水就是好喝！
原來田大聰跟田妮兒是一家。
姜寶珠噸噸噸喝了半杯，見陳文佳仍然低着頭站在那裏，嘗試開口：“陳同志是吧，你要不要坐下來？這裏還有一個空位。”
老李同志：“正好四缺一。”
陳文佳悄悄地擡起頭，飛快地看向姜寶珠，發現姜寶珠在笑，猶豫地說：“對不起，這位同志，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被罵的，真的很對不住！”
姜寶珠愕然，她沒想到陳文佳是為了替田大聰向她道歉才一直站在這裏的。
“你先等一等，”姜寶珠擡手止住她，“你為什麽要跟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麽事，難道田大聰是你什麽重要的人？”
陳文佳急急解釋：“不是，不是的，我和他今天是來相親，但今天的相親，我又搞砸了……”
姜寶珠拍拍手：“那不就得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因為你不需要跟我道歉，陳文佳同志，我姓姜，姜寶珠。”
老王同志已經從氣悶中緩過來，看着陳文佳：“小陳同志，聽小姜同志的，別把別人的錯攬在自己身上。”
“小陳同志，你要不要也來喝一杯茶？”老李同志提起茶壺問。
陳文佳驚訝擡頭，她的臉徹底暴露，姜寶珠也才看到剛才沒看到的她另一邊臉，原來陳文佳左臉有一大片黑色胎記，從左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
陳文佳擡手捂住左邊臉，努力擠出笑容：“謝謝姜同志，謝謝大爺，我不喝茶了，我要先回家了。”
一說完話，陳文佳立刻低着頭，腳步匆匆離開茶館。
姜寶珠沒有攔着，眼角餘光瞄到陳文佳剛出茶館大門，就撞上剛剛過來的田妮兒，田妮兒拉着陳文佳，臉上帶笑，嘴裏不停地說着話，陳文佳低着頭聽着，兩人拉着手，一副很親近的樣子離開。
等看不到人，姜寶珠開始咔咔咔嗑瓜子。
“我就知道，是王洋他媳婦牽的線。”老王同志無奈嘆息。
陳文佳的相親對姜寶珠來說，只是個小插曲，田妮兒要做什麽，她有點興趣但不多，她最關心的還是土匪的身份。
“連着兩天吃國營食堂，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姜寶珠吃着紅燒肉，美得哧溜哧溜。
宋明鴻笑她：“有這麽誇張嗎？”
姜寶珠一臉嚴肅：“有！”
“就是肉票快被我吃完了，還剩一斤肉票，明天後天可以吃，之後沒了……”她又是一臉糾結。
“我可以幫你換。”宋明鴻沒說送她，而是說幫她換，他知道就算他說送，她也不收，因為姜寶珠同志有錢。
姜寶珠星星眼看着宋明鴻：“可以嗎？麻煩不？”
宋明鴻：“不麻煩，有認識的人。”
“好耶~”
姜寶珠就知道宋明鴻有門路！
宋明鴻兜裏有錢，是因為他會修東西，雖然他在農機站修農機，但他還會修收音機修自行車這些，他會私下接活，還會買一些廢棄的自行車收音機，然後換零件修好賣出去，這樣一倒騰，簡直是爆賺。
姜寶珠了解之後，唯有對他豎起大拇指，但讓她給他打下手學修理技術是不可能的，再賺錢她都不幹，問就是她鹹魚又手殘。
“給，你想喝的奶茶。”吃完午飯後，宋明鴻像昨天一樣，把他的水壺遞給她。
姜寶珠一愣，伸手接過來，喝了一口，真的是奶茶，她昨天就是随口一說，他竟然今天就給她奶茶，她微微垂下眼簾，認真地又喝了一口，論味道是比不上未來奶茶店花樣百出的奶茶，但她手裏捧着的是原汁原味的奶茶，甜滋滋的，喝一口，能一直甜到她心裏。
喝夠三口後，姜寶珠才準備好，擡頭看着宋明鴻，眼裏盛滿笑意：“好喝，甜甜的，茶水又是蹭楊師傅的吧，你哪來的牛奶？”
宋明鴻：“我不會做，請人幫忙的，他有辦法弄到牛奶。”
“你認識的人也太多了吧？”姜寶珠看着宋明鴻，這人人脈真廣啊，怎麽哪哪都能找到人幫忙？
“我好歹在縣城上混了這麽多年，而且念高中時認識的人多。”宋明鴻接過她遞過來的奶茶，喝一口，很甜。
“了解，是同學關系啊。”姜寶珠朝他伸手要水壺。
宋明鴻一愣。
“愣着做什麽，我還要喝的。”姜寶珠不客氣地拿回來，噸噸噸幾口下肚子，奶茶這麽香，她喜歡，她要比宋明鴻喝多一點。
宋明鴻看着她滿足的笑臉，揚唇一笑，忽然瞥到她紅紅的嘴唇，視線像被燙到一樣，飛快離開，心跳如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