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二合一
第51章 第 51 章 二合一
姜寶珠愣住, 回神問梅婆：“田大聰被打了？”
梅婆賊兮兮地笑：“騙你幹啥，田大聰就是被人套着麻袋狠狠打了一頓。”
姜寶珠聽梅婆解釋，才知道, 卷王梅婆今天一大早上縣城，先去了一趟縣城農機站, 然後跑去縣城糕點廠家屬樓那邊, 找陳文佳父母, 她說完話出來，又跑去服裝廠家屬樓，正正好撞見田大聰頂着一張鼻青臉腫的臉一瘸一拐地走回來。
親眼看到這樣一個大瓜, 梅婆怎麽可能離開服裝廠家屬樓？她跟着家屬樓裏一群人湊熱鬧, 田家父母看到兒子田大聰被打成這樣, 趕緊問是誰做的，田大聰卻說他被麻袋套住沒看到是誰。
梅婆笑得幸災樂禍：“我瞧完熱鬧沒走，湊在服裝廠家屬樓那些家屬裏面，聽他們說話，他們都說打得好，還有人說要感謝打田大聰的那個人，老早之前有人想揍田大聰了, 就是田家父母說要找公安查誰打的, 正好田家女婿就是那個叫王洋的公安。”
“會是誰打的田大聰呢？”姜寶珠這麽問，腦子裏忽然劃過宋明鴻的臉, 不會吧？
梅婆擺擺手：“不知道, 我看對田大聰不滿的人不少, 誰都有可能，讓公安查能查到什麽啊，這就是打打架, 進公安局說兩句的事。”
沒有監控的年代，想要做點什麽壞事，那是輕而易舉。
梅婆八卦完，一臉滿足地離開。
中午時，宋明鴻一回家，姜寶珠立刻走過去拉住他，悄聲問：“田大聰是不是你打的？”
宋明鴻看着她，揚眉一笑，意氣風發，很是得意：“你覺得呢？”
姜寶珠眨眨眼，他這話不回答卻就是答案。
宋明鴻把自行車停好，洗幹淨手後，才伸手去牽她的手，捏捏她柔軟的手心，跟她說：“你等着看熱鬧，這事還沒完。”
姜寶珠：“？”
“田大聰昨晚一整晚都不在家。”宋明鴻沒讓她瞎猜，給出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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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寶珠奇道：“他一整晚都不在家？去哪了？”
宋明鴻：“這就需要公安同志調查了。”
姜寶珠覺得他的笑壞壞的，但很帥氣，她再追問，宋明鴻卻沒有再透露，只說：“我餓了。”
“那快去吃飯。”姜寶珠反手拉住他，催他進竈房吃午飯，姜寶珠他們午飯時先留出來的飯菜，溫在鍋裏，溫度正好。
姜寶珠在宋明鴻吃飯時，旁敲側擊，但結果很明顯，她沒問到更多的信息。
宋明鴻吃完飯，正要收拾碗筷去洗，又又被宋大嫂宋三嫂聯手取走。
姜寶珠和宋明鴻都習慣了，神出鬼沒的宋大嫂宋三嫂。
“不用問了，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只是之前有看到過田大聰偷偷摸摸進去一戶人家，”宋明鴻捏住姜寶珠的嘴巴，見她瞪他，眼睛一彎，笑出聲，“就是那戶人家的情況比較特殊。”
姜寶珠眼睛微亮，都顧不上瞪他了，問：“怎麽特殊？”
宋明鴻丢出兩字：“寡婦。”
姜寶珠：“……”
很好，難怪宋明鴻要這樣不幹脆。
“你怎麽知道？”姜寶珠問。
宋明鴻：“不巧，我也是今天早上問了人才知道。”
田大聰和寡婦？那不就是亂搞男女關系？這要是被抓住，就是大瓜中的大瓜，而且梅婆說田大聰父母還打算請公安調查，就是不知道田大聰會不會阻止。
姜寶珠興奮得都想下午蹭着宋明鴻的自行車上縣城吃瓜了，不過她早上跟黃珊珊她們約好，要一起上山，不能臨時毀約。
姜寶珠左右為難，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吃瓜，因為她可以讓宋明鴻把瓜端回來給她吃。
宋明鴻看她還在琢磨，便說：“如果不出意外，田大聰只能娶了那個寡婦。”
姜寶珠一想，還真是，一旦田大聰晚上進寡婦家的事被傳出去，田家為了不讓田大聰背上亂搞男女關系的罪名，還不是只能讓田大聰和寡婦結婚？
正好，省得田大聰禍害其他女同志。
“專心點。”宋明鴻提醒她。
姜寶珠才發現自己被他抱得緊緊的，她努力伸出一只手，捏他的臉：“睡覺就單純睡覺，你中午回來幹嘛的？”
宋明鴻低下頭靠近她，話語簡潔快速：“睡覺。”
姜寶珠：“……”
姜寶珠為宋明鴻的精力充沛默了下，因為他知道她身體好恢複能力強，而她自己也很享受這樣的親密，他就有點肆無忌憚。
姜寶珠抱緊他，親上去……
他們兩個才新婚幾天，對這事都很熱衷，小夫妻親熱一些很正常嘛。
*
姜寶珠站在梳妝臺前照鏡子，确定吻痕都被衣服遮擋住後，滿意地點頭，很好，她要上山玩了。
“寶珠你不拿個背簍籃子什麽的嗎？”黃珊珊問空着手的姜寶珠。
姜寶珠搖頭：“我不拿，現在山上沒什麽東西了吧？”
黃珊珊：“可以撿柴。”
撿柴不是姜寶珠的活，而且家裏有很多柴，今年冬天夠燒了，鹹魚怎麽可能主動幫忙幹活呢。
姜寶珠：“走吧，我就是跟着你們一起上山看看玩玩的。”
黃珊珊頓時一臉羨慕地看着姜寶珠：“你現在過得真好。”
姜寶珠并不對外掩飾自己的擺爛鹹魚日常：“确實，搶收時累瘦了，現在得把自己養胖一點。”
“哎，之前梅婆給我介紹了個男同志，人家看不上我，覺得我幹不了活，當着我面說要找個能家裏家外兩手抓的女同志，哼，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要求還那麽高，活該他找不到媳婦。”黃珊珊憤憤道。
姜寶珠知道黃珊珊去相親了，之前還說要用她幫忙買的紅發繩綁頭發，看能不能沾點好運，看來結果不怎麽好。
姜寶珠問她：“你給梅婆媒人錢了？”
黃珊珊點頭：“給了，我先給的一塊錢，我跟梅婆說，要是我能找到好對象，之後還給她一塊錢，剛才我還去梅婆家找她，結果她上縣城了，早上去，怎麽下午也去，也不知道梅婆上縣城是不是也給人介紹對象？”
想到梅婆快中午時跑來跟她八卦田大聰的事，姜寶珠沒想到她下午又上縣城了，無論是去吃瓜還是幫人做媒，梅婆真是個兢兢業業的卷王。
姜寶珠：“是的，我昨天就在茶館看到梅婆做媒給人介紹對象。”
“真的？”黃珊珊又說，“梅婆不會忘了我吧？我可是給了錢的。”
姜寶珠：“給了錢就不怕，梅婆還是有點職業道德的。”
只看梅婆今天一大早上縣城，還專程去縣城糕點廠家屬樓找陳文佳父母，就知道梅婆做這份工作有自己的行事方式。
黃珊珊：“我也是聽說梅婆不錯，才找她幫我介紹對象的，我讓她給我介紹的就是大隊裏的男同志，咱們大河村生産隊挺好的，我怕去到其他地方，不熟悉，有事也找不到熟人幫忙。”
“找咱們生産隊的啊。”姜寶珠努力回憶，很好，只想起一片又一片吃瓜群衆模糊的臉，未婚單身男同志只想到一個宋毛嘴，呃，不對，是宋毛，也是因為宋毛之前拉了點她的仇恨，她才記得他。
“寶珠，我跟你說，”黃珊珊做賊一樣看看前後左右，其他知青都走在她們面前，便放心地跟姜寶珠說，“梅婆好幾天沒給我好消息，我打算主動一點，宋毛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對象，他跟我一樣愛八卦，要是以後我們成了一對，一起聽八卦也不多，有共同興趣也處得來。”
姜寶珠：“……”
難道她跟黃珊珊心有靈犀？她剛想到宋毛，黃珊珊也提起宋毛，這個宋毛嘴的存在感還挺強。
“對了，之前宋毛說你家宋明鴻工作的事，你還介不介意？”黃珊珊突然問道。
姜寶珠搖頭：“不介意，我媽已經幫我們整回去了，而且明鴻工作的事宋毛不說，也會有其他人知道，瞞不住的，我們也沒想過瞞着，只是那天宋毛突然跟大家說，有點猝不及防。”
黃珊珊：“哈哈，王主任确實又霸氣又厲害，簡直就是我們女同志的榜樣啊。”
“到山腳了。”姜寶珠站在山腳下，往上望，才想起她是個有尋寶鼠金手指的幸運鵝，那麽，山上有沒有什麽寶貝呢？
姜寶珠突然來了鬥志，她昨天還跟宋明鴻立下海口，說她要找十根八根人參，閃瞎宋明鴻的眼，第一根人參就從今天從山上尋找開始吧。
然而，想象很豐滿，現在很骨感，姜寶珠跟着黃珊珊他們進山，連一片人參葉子都沒見着。
“人參？以前山上有，不過都被人挖了，可能往山裏深處走能挖到，但不值當，深山裏有野獸，很危險。”這是來自五大娘這個過來人的經驗。
沒錯，姜寶珠在山裏尋人參，人參沒看到，卻撞到也來山上撿柴的五大娘了，五大娘知道姜寶珠想找人參，就拉着她唠嗑。
姜寶珠失望：“竟然沒有？我找了這麽久。”
“也不是沒有，就是難找，咱們這裏還是有不少人參的，山多啊，運氣好能挖到，你記得帶上紅繩子，發現人參要系紅繩子，不然人參它要跑。”五大娘笑着安慰她。
紅繩子？
姜寶珠看了看自己，很好，今天身上衣服沒有一絲紅色。
五大娘又說：“挖人參也有講究，傷了人參的根就不好了，自己吃沒關系，想要賣錢的話根須要好好的才能賣出好價錢，當然自己吃也還是保護好根須更好一點，年份高的人參，就是根須都很補的。”
“五大娘你說得這麽詳細，難道你以前挖過人參？”姜寶珠眼睛閃亮亮的。
五大娘點頭了：“有啊，挖了一根有二十年份的人參，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咱們大河村以前也不止我一個人在山上挖到人參，不過，這幾年倒是沒人能挖到人參，也是以前挖得狠了。”
姜寶珠有了點信心，那麽多人挖到過人參，不差她一個吧，雖然時間隔得久了點，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跟五大娘拜拜後，姜寶珠又勤勤懇懇在大山裏轉來轉去，從進山後，姜寶珠和黃珊珊他們就分開走了，黃珊珊一群人也分散開來撿柴，擠在一起不好撿柴，不過大家雖然分開走，卻擡頭就能看到別人，要是有危險也能互相有個照應，不過這片經常有人來，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危險。
所以姜寶珠很放心，她一個幸運鵝總不可能突然碰到什麽猛獸下山吧？
十分鐘後。
姜寶珠跟大家一起圍在死得透透的野豬周圍，目光有點出神，大概可能她真的有點烏鴉嘴？
十分鐘前，猛獸野豬确實出現了，追着姜春桃豬突猛進，後姜春桃見到姜寶珠他們一邊喊救命一邊跑過來，想要禍水東引，結果姜寶珠速速爬上身邊粗壯的大樹，黃珊珊五大娘等人跑得腿都看不見了，野豬似乎只盯緊姜春桃一個，埋頭猛追，野豬追着追着，猛地沖進山裏的陷阱，木刺一下穿透野豬的身體。
姜春桃也掉進了陷阱裏，但她及時用手攀住陷阱邊緣，沒傷到哪裏，只有野豬剎不住腳，死得十分徹底。
大家幫忙把姜春桃拉出來，姜春桃整個人軟倒在一邊，因為她沒受傷，大家一個個盯着野豬看，在确認野豬真的死得不能再死後，才松了口氣，随即就是高興，這頭野豬這麽大，回頭分肉，大家都能吃上點肉了。
有跑得快的趕緊下山喊人上來擡野豬，陷阱有血腥味，怕引來其他猛獸，一頭野豬出現了，誰知道還有沒有第二頭？野豬是群居動物，出現一頭，可能有第二頭第三頭……
大隊長幾個幹部知道後，立刻讓生産隊的獵戶帶上□□，其他一起上山的人也抄着家夥，其實就是鋒利的農具，反正不能空着手，然後一行人趕緊上山。
山上五大娘已經指揮大家一起下陷阱，先把野豬擡出來，尤其是男知青們，一個個主動跳下陷阱，這時候不幫忙，還怎麽好意思分野豬肉？
在大家合力下，野豬很快被從陷阱裏擡上來，五大娘從野豬嘴裏揪下一片葉子，看了看，頓時可惜道：“這是人參葉！小姜，這頭野豬肯定吃人參了。”
“人參葉子？”姜寶珠看着五大娘手裏的葉子，好吧，其實她不認識人參葉子長什麽樣，因為之前都沒見過，只打算靠金手指給她導航，沒想到啊，野豬比她更快找到人參。
“這些畜生知道什麽好，就這麽禍禍了人參，”五大娘伸手掰野豬嘴，只找到一些人參渣渣，“沒了，都吃了。”
其他人聽到是人參也很感興趣，圍着五大娘追問，還有人問姜春桃有沒有看到野豬吃人參，因為先前姜春桃把野豬引來大家這邊，大家心裏都有氣，所以把姜春桃從陷阱拉上來後，誰也沒跟她說話。
“姜春桃，你被野豬追，是不是你看到野豬吃人參，野豬以為你想跟它搶，所以才追着你不放？”有人好奇。
“姜春桃，我記得你是從那個方向跑過來的，現在跟着野豬追過來的路，應該能找到人參地吧？”
姜春桃驚魂未定，誰說話她也不應。
“瘋了你，不要命啦，現在找過去，要是再碰到一頭野豬，那邊可沒有陷阱讓野豬跳進去，被野豬撞一下，非死即傷。”
有人因為人參熱血上頭，還有人記得冷靜和危險，拉住了要人參不要命的人。
想要找人參的人不服：“這麽多人，野豬也不敢來。”
五大娘蒲扇大的巴掌拍過去：“別吵吵，聞到血腥味，你說野豬敢不敢來？”
“砰砰砰——”
接連幾道木倉聲後，是重物倒地的沉悶聲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兩頭野豬都死了！”
随着不遠處這句話響起，姜寶珠這群人也松了口氣，大隊長他們終于帶着□□來了，這下确實安全了。
沒一會兒，大隊長帶着一隊高壯男人過來，大家安全感更足，姜寶珠還看到後面有人擡着兩頭野豬，比他們從陷阱裏擡出來的還大，看着就很沉，不過與之成對比的，是大家臉上的喜氣洋洋。
大隊長過來後直接問五大娘：“人都在這裏？”
五大娘點頭：“都在，”她手指指了下姜春桃，“野豬追着大姜知青落到陷阱裏，這頭野豬吃了人參，大隊長，你還得帶着隊看看有沒有野豬，我怕有不要命的為了找人參進山，你看。”
大隊長接過人參葉看了眼，眼裏頓時可惜起來：“野豬吃人參，太浪費了。”
五大娘：“就只有這兩片葉子，不知道這是幾年份的人參，年份少的還好說，要是年份高的……”
“大隊長，我們真不能跟着野豬的路回去看看？”有人急着問。
“不是不讓你們去找人參，我們要先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野獸。”大隊長果斷拒絕這群人跟着，要是哪個沒了命，他這個大隊長位置也不用坐了。
大隊長：“你們先幫忙扛着野豬回去，殺好豬後分豬肉。”
沒有人參，有野豬肉分，衆人心裏也有點安慰了，雖然大家沒出什麽力，但被野豬追，也是擔驚受怕。
姜寶珠也想看看野豬吃的什麽人參，可惜比起人參，她當然要選自己的安全了，畢竟她是個富婆，還有那麽多錢和小黃魚沒花出去，至于人參，什麽時候不能找？
剛下山，生産隊裏其他聽到風聲的社員一個個都來了，看到三頭大野豬，一個個流哈喇子，小孩子們已經開始吸溜口水了。
王主任拉着姜寶珠看了又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姜寶珠快活地跳了一下：“媽，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我遠遠看到野豬立刻爬上樹了，剛好我身邊就有一棵粗壯的大樹，而且野豬也沒追着我，野豬一直追着姜春桃不放。”
“那也是受驚了，誰看到野豬不怕？”王主任拍拍姜寶珠的手，說，“回家給你喝點姜糖水，壓壓驚。”
姜寶珠：“我喝。”甜滋滋的姜糖水當然要喝進她肚子裏啦。
為了轉移王主任的注意力，姜寶珠說起人參來。
王主任第一反應也是野豬吃人參簡直是大大的浪費。
宋大嫂和宋三嫂：“四弟妹，野豬真的吃了人參？”
姜寶珠點頭，宋家三位女同志看着流血最多的那頭野豬，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上去踹一腳。
姜寶珠剛才已經踹過，出氣了，她都沒找到的人參，竟然被野豬霍霍了。
宋會計帶着宋大哥宋三哥過去幫忙殺豬，要分野豬肉，宋會計是最忙的人，不僅要統計野豬肉的重量，還要在短時間內按照生産隊人頭分配豬肉。
“媽，今天大隊長他們在山裏打了野獸，明天我們就上山看能不能挖到人參。”宋大嫂眼裏的光非常亮。
宋三嫂：“我也要去，說不定我真的能挖到人參，四弟妹，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上山挖人參吧。”
“明鴻明天休息，我讓他帶我上山。”姜寶珠中午就跟宋明鴻說好了，因為她說要跟黃珊珊他們上山，不去縣城，宋明鴻便說明天周日他放假，也可以帶她上山。
宋三嫂暧昧地擠擠眼：“我知道了，四弟妹，畢竟你跟四弟才結婚幾天，正是黏人的時候。”
姜寶珠微笑，黏人的不是她，是宋明鴻，不過，這是她和宋明鴻的夫妻情.趣，就不需要告訴別人了。
王主任聽到三個兒媳婦都要上山挖人參，沒有阻止，只說：“大隊長還沒下山，等他從山上下來，才知道你們明天能不能上山，你們啊，先別高興得太早。”
姜寶珠：“明天不行的話，我可以繼續等。”
反正人參就長在山上，就看誰是那只能挖到人參的幸運鵝了。
确認姜寶珠情況很好後，王主任才急急忙忙過去幫宋會計一起分豬肉，這邊剛殺好豬，那邊大隊長一行人扛着獵物和工具下山了。
姜寶珠跟所有社員一樣，歡歡喜喜伸頭去看，待看到那些獵物，兔子野雞傻狍子還有一頭野豬，頓時露出大大的笑容，好多肉啊，今天的晚餐肯定會很豐盛。
而在大隊長宣布明天大家可以上山，但還是要小心注意安全，不要落單後，所有人更加興奮了，今天吃肉，明天上山挖人參，野豬吃了人參是可惜，但要是能找到其他人參，那就要發財了。
明天必須上山！發財！
姜寶珠看到大家鬥志昂揚的，也跟着興奮，不就是十根八根人參嗎，她肯定行，一百根人參都不在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