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葉靈兒消失了

楊家夫婦看着病床上那個幼小的身影,頭上包着厚厚的紗布,心裏別提多愧疚了,一個勁的對着張家人道歉,承諾所有的醫藥費都由他們出。

還一把拽出藏在身後的女兒,讓女兒認錯賠禮。

楊念兒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現在真的惹禍了,就也慫了,父母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人家都這樣了,張家人即使心裏再生氣,對着一個幾歲的孩子,還能怎麽樣。

只能說了幾句讓楊家以後好好教育孩子的話,便沒有追究了。

見兩邊家長達成和解,一直提着心的周斌才松了口氣。

之後的兩天,張媽媽一直在醫院守着女兒,張薇薇完全沒有機會出去。

然後本來在周末固定出現的葉靈兒就這麽失去了蹤影。

霍雲澤本來以為前幾天找不到葉靈兒,等到了周末約定好給爺爺看病的時間,葉靈兒總會出現的,畢竟她看着也不像個言而無信的人,可到了約定的時間,人卻沒有出現,等了又等,都不見葉靈兒的身影,霍雲澤想,這葉靈兒不會是出事了吧,這下也不忌諱偷偷打聽了,直接找上了與葉靈兒最熟的介楠和嚴青青,和這兩人也失去了與葉靈兒的聯系,正着急擔心呢。

介楠看到霍家長孫登門,很是驚訝了一番,對于霍雲澤這個很少現身的霍家嫡孫,她還是很好奇的,只是不知道何時與靈兒有了這麽密切的聯系呢,雖然霍雲澤盡量保持着冷靜,可介楠還是感覺到了他對葉靈兒的在意和關心。

幾人聚到一起,也琢磨不到葉靈兒究竟去了哪裏,最後還是介楠提議去張家問一問。

畢竟張家可是又葉靈兒的小徒弟在的,以前她們也是通過葉靈兒的這個小徒弟,才聯系到她的。

霍雲澤便和介楠一起,第一次踏上了去張家的路。

等到了張家,迎接他們的卻是緊鎖的大門。

還是問了邊上的鄰居,他們才知道,原來張家小閨女出事住院了,張家人都去了醫院,一行人這才又轉道往醫院去了。

路上介楠和嚴青青都懊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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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薇薇住院了,她們竟然都不知道,要不是托這個小丫頭的福,她們根本就不會認識葉靈兒,張家夫婦兩雖然現在在藥妝工廠上班,可女兒住院的事,也沒好意思告訴別人,畢竟介楠和嚴青青都太忙了。

路上聽着介楠和嚴青青的談話,霍雲澤對那個叫張薇薇的小丫頭,興趣又加了些。

說起來,他也很久不見這個小姑娘了,他依然記得,在火車上時,這個小姑娘差點動手殺了文藝。

之前在調查的時候,他也知道了這小姑娘是葉靈兒的徒弟,不過一直沒密切關注過,現在倒是有了機會。

此刻醫院病房裏,張薇薇看着齊全的家人,忍不住無力扶額。

這麽多人看着,她更是別想出去了。

可是,霍家的事怎麽辦呀,還有介楠和嚴青青,見她一直不出現,該多着急呀。

她怎麽想也想不到,她不斷念叨的三個人,竟馬上出現在了她的病房,而且還是一起!

這還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啊。

對于介楠張家人是最熟悉的,嚴青青以前只是聽過,後來張家夫婦接了藥妝工廠的重擔以後,就也與嚴青青有了接觸,只有這最後跟着的冷峻少年,他們沒搞明白是誰。

介楠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張家人介紹霍雲澤的真實身份,最後只好籠統說是葉靈兒的朋友。

幾個人寒暄了一番後,介楠就提起了這次來的正題。

向張家人打聽葉靈兒的去向。

話一問出口,張家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薇薇。

葉靈兒的行蹤,他們平日裏也不曉得,唯一和葉靈兒一直保持聯系的,就只有張薇薇這個徒弟了。

張薇薇還能怎麽回答,只能推說,師傅也好幾天沒聯系她,她也不知道師傅人去哪裏了,一時間,葉靈兒的行蹤便成了一個謎。

霍雲澤聽聞連和葉靈兒最親密的徒弟都不知道她人去了哪裏,心裏當即咯噔一下。

一方面是對爺爺身體的擔心,另一方面就是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

見在張薇薇這也問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了,幾人也不好打攪人養傷,便告辭了。

霍雲澤失望的回了霍宅,進了房間後,無意間瞅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林家令牌,才有了一點激動。

怎麽把這個東西給忘了。

當即聯系了林家的情報網,然後提供了自己所知的葉靈兒的一些個人信息,讓林家調查葉靈兒的行蹤,接下來,他就開始了揪心的等待。

葉靈兒的消失,要說最高興的,莫過去文藝了。

霍雲澤這幾天的行動,雖然也比較隐秘,可文藝旁敲側擊的打聽,還是知道了一定有用的消息,周末,那個讓她感覺有威脅的葉靈兒沒有在霍宅出現,她本就很是欣喜,又見霍雲澤頻繁的出入,像是在忙碌些什麽,打聽一番後,便隐約知道了是在找人,想到葉靈兒沒有按時在霍宅出現的事情,這個霍雲澤要找的人是誰,那還用說嗎。

文藝別提多激動了,她本來還想着進了霍老爺子給她選擇的學校後,要怎麽結交人,慢慢給葉靈兒使絆子,沒想到葉靈兒自己知趣的不見了,最好這一次不見就再也不要出現,她狠毒的想到。

張薇薇這幾天的生活真是痛并快樂着。

不用去學校上課了她很高興,可這每日被束縛在醫院裏的生活也是真夠無聊了,而且張媽媽還每日各種雞湯魚湯之類的東西,給她輪番進補。

再好的東西,那吃多了也會覺得膩呀。

她現在真恨不得趕緊出院,哪怕是去學校上學,她都認了。

她痛并快樂着,楊念兒這幾天的日子卻不好過了。

那日從醫院回來後,父母就對着她進行了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育。

等到周一去了學校後,她又被叫到老師辦公室,聽班主任批評教育了一番,要只是這些也就算了。

她最忍受不了的是那些突然多出來的異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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