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随即蘇默攢足力氣,猛地一下将楚亦衡文,載推開半米遠,而後沖破控制,毫不猶豫地大步向教學樓外走去。

在轉身的一剎那,蘇默在不經意間用眼角的餘光瞥到了陰影裏站着的楚亦衡。楚亦衡依舊維持着之前的姿勢,眼眶微微泛紅,瞳孔中卻翻滾着一股股陰暗的情緒,宛若暴風驟雨前遮天蔽日的黑雲。

蘇默心裏一凜,徹骨的寒意迅速竄遍全身。他拼了命似的加快腳步,仿佛只要停下一秒,就會被那深淵巨獸般的男人載個吞噬殆盡。

積雪已厚至腳踝,天空中飄散的鵝毛大雪卻沒有減輕的跡象。蘇默出發時走得急,沒穿棉靴,便只能踩着薄薄的布鞋,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裏跋涉。

腳趾早已失了知覺,膝蓋以下都好似被凍成了冰,但他還是機械式地前後挪動着雙腿,向來時經過的公交站跑去。

大雪隔絕了一切喧嚣,道路上已然陷入死寂,唯有雪落時輕微的簌簌聲萦繞在周圍。蘇默數次警惕地環視四周,一直都未能找到那抹漆黑幽暗的身影。

楚亦衡沒有追上來,仿。。佛已就此銷聲匿跡。

蘇默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心裏緊繃着的那根弦仍未放松。雙腳完全僵硬,大概已經凍傷。他憑借着僅剩的平衡能力倚靠公交站牌前,目不轉睛地盯着空蕩蕩的大道,等待那一輛能将他帶離這片極寒之地的公交車到來。

也許應該考慮搬家。他想,去一座不會下雪的城市——至少冬天不能太冷,比如必南方的海邊,山谷,抑或河流旁溫暖又濕潤的小鎮,永久地遠離楚亦衡,遠離那些久遠且模糊的記憶,作為一個嶄新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打算買一處小院,帶着他的矽膠娃娃,居住在小河邊,離市區不近但也不遠,春天在院子裏支起兩排木架,播下西紅柿和黃瓜的種子,秋天就可以摘下紅嫩和綠脆的果實,吃進嘴裏清嗓潤喉。

到了暖冬,他就在院子的一角栽上一棵棗樹,過了一年再一年,爬上樹幹用木棍打下最圓最紅的大棗,看着鄰居家的小孩一邊大呼小叫着撿棗,一邊機靈鬼怪地沖他擠着眼睛。

當然,每日最主要的工作還是鑽研與精進國際象棋技藝。他會将一間廂房裝修成棋牌室,平日裏倚在矽膠娃娃身旁用電腦上網下棋,或暫時收起娃娃,邀請朋友來研讨,或者坐飛機去其他城市參加聚會和比何賽。

他要坐穩聯賽冠軍的寶座,與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棋手切磋,并将以此為踏板,在未來的某一天進軍國家隊,登上國際奧林匹克大賽,戰勝全世界最頂尖的國際象棋選手。不論輸贏,他都将在賽場上厮殺到最後一刻。

這是他生存的意義,是他在失去親人,失去家,失去故鄉後仍能堅持活到現在的唯一動力。

引擎的“嗡嗡”聲由遠及近,公交車正緩緩駛來。蘇默呼出一口氣,看着純白的氣團在茫茫飛雪中消散。他擡起一條凍僵的腿,向前邁進一小步。

不料這時站牌後掠過一道黑影,緊接着,蘇默就感覺口鼻似乎被一條散發着刺激性氣味的濕毛巾捂住。他條件反射性地劇烈掙紮,但勒在他脖頸上的手臂一直堅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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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掙紮減弱,沉重的眼皮終于再也支撐不虛的任。住,徹底吞沒了眼前的最後一縷光芒。

意識墜入混沌。

昏昏沉沉中,蘇默感到身體好似陷入了一片溫暖的海洋,像是在被一具火熱的軀體擁抱着,愛撫着,親吻着。他睜開.個,朦胧的眼睛,卻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視線所及之處全部被一道赤裸的小麥色身影所占據。

“醒了?”權禁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略顯沙啞的音調仿佛浸滿了壓抑的情欲。

直覺敲響了危險的警鐘,蘇默本能性地向後縮了縮身子,卻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下一秒,原本緊閉的雙腿被無情掰開,一根硬熱的巨物驟然挺進後穴深處。

或許是因為早已在蘇默昏睡期間享受了足夠的潤滑與擴張 ,此時的小穴溫軟濕潤,很快就将男人的陰莖滿滿地吃了進去。被巨物撐開的疼痛與不适僅停留了短暫的幾十秒,随即酥酥麻麻的”快感就迅速占領了全身的感官。

蘇默突然被操醒,瞪大了眼睛拼命捶打踢踹着身上壓着的男性軀體。這時腳踝處倏地響.個,起一陣清脆的“嘩啦”聲,他低頭,定睛一看。

只見他那白得近乎無色的腳踝上,竟赫然扣着一把金色的鐐铐。

鐐铐泛着刺眼的光芒,閃得蘇默一時頭暈目眩,下方連接着一截短短的鐵鏈,延伸至床尾下方看不見的地方,仿若鳥籠裏鎖着金絲雀的腳鐐。

蘇默震驚得說不出話,向來冷淡的臉上終于顯出了不一樣的神色——驚詫權侵、厭惡、不甘……

然而這一切的情感,最終都歸于無力抵抗的絕望。楔入後穴深處的男性象征物就如同一根硬熱的鋼釘,将蘇默牢牢地釘在男人身下。一次次又深又重的頂弄操得蘇默雙手雙腳都在發顫,根本無從使出反抗的力量。

“你說我比不上那個塑料玩具?”充滿惡意與怒意的嗓音從上方傳來,“我能把你操射,它能嗎?我的小寶貝騷貨,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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