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擦槍走火(擦槍版

第44章 第 44 章 擦槍走火(擦槍版

臨近期末, 圖書館的座位一時間變得炙手可熱起來,即使座位上沒有人,也擺放的有書本。

謝遠星他們都算來得早的, 也找了很久才找到兩個桌面上沒有東西占位的座位。

運氣還算不錯,但難辦就難辦在,他們是三個人。

謝遠星看向沈邊野, 欲言又止,正想說一句你以前不是從來不來圖書館嗎, 要不先回去吧。

話都在心裏打好腹稿了,就見沈邊野面無表情的把旁邊桌面上的書本掃到了一邊,冷聲道:“都有座位了,坐。”

他就知道,謝遠星會開口趕他走而不是林修明。

但真當謝遠星對着他要說話了,沈邊野心裏的火還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反正不是他愛聽的話,幹脆堵住了別說。

煩。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Omega, 幹癟猴子一樣, 還有難聞的爛香蕉味的信息素。

他不是想跟着謝遠星, 但出現了一個林修明,他有必要看着謝遠星離這個人遠一點。

謝遠星對着林修明笑了下, “那就坐這裏吧。”

林修明:“好。”

笑個屁。

有什麽好對着他笑的。

Advertisement

沈邊野直接拉開了中間的椅子坐下, 結結實實的擋在了謝遠星和林修明中間。

謝遠星:……

他表情複雜得很明顯,沈邊野冷哼道:“你是大一, 他是大二, 專業也不一樣, 別告訴我你們兩個在一起複習有什麽可以交流的。”

謝遠星搖了下頭,默默在靠邊位置坐下了。

在叔叔嬸嬸家裏的六年,他已經練就了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快速沉浸專注到一件事裏, 坐下很快就開始了做題。

圓珠筆筆尖在書本劃過發出沙沙的輕響,沈邊野拿着的平板手寫筆在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翻轉不停。

他看向右手邊的林修明,問道:“你是怎麽知道謝遠星在A大理工的,還找到他了。”

說實話,一個A大理工,面積還是有那麽大,人也多,兩個不同專業不同年級的人可能直到畢業也不會發現彼此。

總不能說是緣分吧。

呵,有個屁的緣分。

林修明:“是在學校論壇上看到了星星上臺彈鋼琴的照片,小時候他在臺上彈鋼琴就很多人喜歡他,長大了彈起來,也還是漂亮。”

沈邊野硬梆梆道:“不用你誇。”

草了,居然是上臺表演。

還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成媒人了?

是不是謝遠星和林修明出雙入對的時候,他還要把學校禮儀隊那身破制服穿上迎接啊。

沈邊野無聲罵了一句髒話,心裏煩得要命。

謝遠星能交朋友他其實挺樂意見到的,但這個Omega又是讓謝遠星摸肚子,又是讓謝遠星摸腺體,到底什麽意思啊?

青梅竹馬的Omega又怎麽了,謝遠星怎麽就能随便去摸幹癟猴子的腺體。

草,青梅竹馬。

幾個字在心底冒出的聲音都帶着惡狠狠的意味,只是想到這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就讓沈邊野不爽到了極點。

更別提這只猴子還誇謝遠星漂亮,漂亮又怎麽了,謝遠星有男朋友了不知道嗎?!

林修明:“不是誇,只是實話實說。”

沈邊野攥筆的手青筋有一瞬間的暴起,冷言冷語道:“這麽會說怎麽不去說相聲。”

林修明接連被怼了幾次,臉上寫滿了納悶。

他是認識沈邊野的,應該說,整個學校幾乎沒人不認識沈邊野,所以林修明也不想得罪。

但現在,他真情實感的納悶了。

困惑已經大到他忍不住要問了,“你是見不得星星好,還是吃醋了?”如果是吃醋的話,他想說,他其實沒威脅的,這個罵他挨得很冤。

沈邊野冷笑,說不清是被氣的還是惱羞成怒:“我會吃一個beta的醋?”

“謝遠星怎麽樣我不關心,我就是單純的看不慣你。”

不過是信息素導致的占有欲讓他不想去看謝遠星摸其他人的腺體。

就像小朋友有了玩具,不想讓其他人碰的一個道理。

這!根!本!不!是!吃!醋!

沈邊野又道:“而且謝遠星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嗎?”

林修明:“沒人問星星有沒有男朋友,我只是覺得你對我意見好像都和星星有關。”

沈邊野冷冷道:“我想說,不行?”

旁邊的謝遠星做題的手幾次停下又繼續,終于忍不住轉頭,看着兩個人:“還學嗎?”

“圖書館不是說話的地方,能不能安靜。”

沈邊野眉梢微挑帶出一絲似笑非笑的風流,“知道了星星老師。”

謝遠星:………

他垂眸,催眠自己眼前的這行空白格是沈邊野的臉,惡狠狠的畫上了一個乘號,假裝是一把大叉。

剛安靜了沒多久,一個同學走了過來,按着謝遠星旁邊的書,“同學,這裏好像是我占的位置。”

沈邊野擡眸,“圖書館不能占座不知道?”

那人還想争辯兩句,看清是誰後,話到嘴邊改了口。

“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他的書多,全被沈邊野推到一邊,收拾書的時候幾次從謝遠星手邊擦過

沈邊野拉開謝遠星放在桌上的手,看向那個人,眉眼有一絲不悅:“你壓着他衣服了,收拾就收拾靠着其他人手幹什麽?”

只是很輕微的觸碰,謝遠星自己都沒察覺,沈邊野卻先開了口。

謝遠星看着伸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默默的往旁邊避了避。

沈邊野擰眉:“剛剛那人靠着你,你不躲,現在躲得倒是快。”

謝遠星想說什麽,擡眼看向沈邊野,卻發現他緊皺的眉頭,和眼神中壓不住的煩躁。

他眼神閃爍了一下,看向沈邊野,想了想起身道:“我去上個廁所。”

“你陪我一起去吧。”

沈邊野:“幾歲了上廁所都要人陪?”

嗤笑道:“是不是還要手拉手啊?”

嘴上那麽說,人卻已經跟着站了起來,“走啊。”

謝遠星:……

說是上廁所,實則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謝遠星就停下了,拉了一下沈邊野的衣袖,偏過頭,揭掉後頸上貼着的阻斷貼,“你咬吧。”

那片後頸上還帶着齒痕,邊緣泛着紅,周圍有像是被重重吮吻過留下的青紫花瓣,姹紫嫣紅的一片,看上去很是可憐。

沈邊野喉結攢動,似是喉間也感到幹渴,緊緊的看着,卻沒靠近。

“怎麽,想被我咬?”

謝遠星不是Omega,被咬後頸除了疼還是疼,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想被咬,但他感覺……

“不是,你狀态好像不太好。”

沈邊野眉梢一挑,薄唇微掀:“關心我?”

謝遠星搖頭,誠懇開口:“也不是,但你這樣在我旁邊,很打擾我學習。”

呵。

沈邊野冷笑出聲,伸手在謝遠星後頸一捏,像捏住貓那樣,謝遠星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瑟縮了一下。

“等你傷口好了再說吧,”沈邊野一頓,又淡淡道:“我的狀态不用你操心。”

“多操心操心自己。”

謝遠星聽習慣了這種話,左耳進右耳出,看向沈邊野的視線帶着猶豫,但還是說:“你咬吧,你最近很少咬我了。”

咬他次數一次比一次少,間隔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宿舍垃圾桶裏空掉的抑制劑針管多得讓人心驚,李醫生的話和沈邊野現在的狀态,都讓謝遠星擔心這樣下去會出事。

好歹他也是拿了錢的。

沈邊野指腹落在謝遠星後頸,只是輕輕揉一下謝遠星就開始抖,“抖得這麽厲害,明明怕為什麽要湊上來。”

謝遠星垂眸,濃密卷翹的睫毛顫了顫,“我是不想的,但你給的錢太多了。”

沈邊野哼笑,“對上我的時候斤斤計較,那個林修明,因為你小時候一句話記到現在,心眼比針尖小,你倒是不記仇,還叫他哥。”

謝遠星緊抿着唇,唇肉邊緣被壓到發白,“不是的。”

“他只是挑了無關輕重的說,我其實,”他頓了頓,輕聲道:“還打了他。”

沈邊野詫異,下意識道:“原來是小時候就會動手。”

那句詭異的原來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謝遠星有點惱了,“扯東扯西幹什麽,你到底咬不咬。”

沈邊野:“你後面的傷口剛結痂,我咬上去,你又會流血。”

他頓了下,說道:“你流不流血我也不在意,但你每次疼得狠了,嘗起來都是苦的。”

沈邊野像模像樣的幽幽道:“難吃。”

謝遠星嘗不到自己的味道,也無從判斷真假,猶豫了下,說道:

“你說過我是beta,後頸實際上是沒有腺體的,所以對你來說咬哪裏都一樣。”

他想了想,還是問道:“要不要咬其他地方?”

本來他是不想開口說這些的,沈邊野自己要打抑制劑忍着,謝遠星能不被咬當然更好。

但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袖子和手,沈邊野都看不下去,有些過分不對勁了。

沈邊野拒絕的話像在喉嚨間粘成了一團,堵在喉嚨裏擠不出來說不出。

喉結攢動間咽了咽,一開口聲音啞得讓人心驚,“其他地方?”

“肩膀吧,怎麽樣?”

“右邊肩膀。”

謝遠星遲疑着,“那裏是傷口..."

沈邊野聲音暗啞,堪稱溫柔的哄誘道:“我輕輕的,輕輕的好不好?”

謝遠星眼神閃爍幾下,還是遲疑着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意見達成了一致,先後走了出去,到了路口,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沈邊野擰眉:“不是回宿舍?你回圖書館幹什麽?”

謝遠星“啊”了一聲,“現在還早吧,等中午要吃飯的時候順便回去啊。”

“你着急嗎?”

沈邊野一字一頓,似是擠出聲音般重重說道:“我、不、急。”

他的信息素急,不是他急。

但說出來落在謝遠星耳朵裏,只會讓謝遠星覺得他急。

呵,絕對不行。

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圖書館的座位上,沈邊野重重坐下,手裏的觸屏筆點在平板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屏幕戳透了。

林修明:“星星,一會兒中午在學校外面吃飯吧,我請客。”

“有一家新開的泰餐店,酸甜口味的,你應該會喜歡。”

沈邊野冷聲拒絕:“不行。”

林修明:“我問的星星。”

沈邊野:“就是他,不行,他中午有事。”

出去外面吃飯,一來一回加上等餐排隊,不知道要多少時間。

人都去外面了,萬一吃了以後還想玩一會兒怎麽辦?

謝遠星張了張口:“其實也可以推...”

他的話沒說完,沈邊野的聲音就先響起,“推不了,很急。”

挨過謝遠星一頓打又怎麽了!都是多久以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

憑什麽到現在還要遷就他。

打了就打了,道歉了不就行了嗎。

他挨了謝遠星一下,謝遠星連道歉都沒有呢,憑什麽事事都要把他往後排。

他也不是真的有多着急,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大少爺走到哪裏都是被人衆星捧月的捧到最前面的,到了謝遠星這裏,他連一個幹癟猴子都不如。

謝遠星秀氣的眉頭微微蹙着,低聲道:“你不是說你不急嗎。”

沈邊野臭着臉,“現在急了,急死了。”

一個是五百萬,一個是多年沒見的朋友,謝遠星雖不是社畜,但也有好幾次兼職上班的經歷。

所以他很坦然的選擇了,咕咕掉林修明。

謝遠星:“那我們下次再去吧,或者晚上去吃也行。”

林修明視線在兩人中來回,笑着點了點頭,“好。”

旁邊的沈邊野也笑,冷笑。

要是謝遠星能和林修明出去吃上一頓飯,他跟謝遠星姓。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圖書館過去,回到宿舍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高叔送過來的飯菜。

高叔有他們宿舍的鑰匙,沈邊野給的,免得有些時候時間不碰巧,出現他不在的時候高叔又找不到謝遠星,不能把飯菜及時的送到的情況。

謝遠星放下背包坐在了椅子上,沈邊野則去找出空調遙控器把空調打開了,他把溫度往上調了兩度,免得一會兒謝遠星脫光了冷。

脫|光,僅僅是閃過曾經看到的光潔後背,沈邊野喉嚨間就一陣幹渴。

他從抽屜裏抓了兩只抑制劑,走到衛生間給自己手臂上紮了進去,随着液體的推入,空掉的針管被扔進垃圾桶裏,沈邊野才看似平靜的走了出去。

最近謝遠星會讓他把信息素放出來,他照做了,但是太濃了也不行,謝遠星會嗆得哭。

沈邊野更怕的是,他會起一些不該出現的反應。

謝遠星坐在床位面前,這個位置是背對着身後宿舍內部的,沒看見沈邊野做了什麽,正認真吃着飯。

今天的菜色很家常,有小黃魚和燒雞,雞腿軟爛入味,麻婆豆腐也很下飯,謝遠星吃得認真,動作也慢。

沈邊野看得眉頭越皺越深,伸手拿起自己桌上的水,擰開瓶子猛灌了幾口,忍了忍,還是道:“吃快點。”

謝遠星;......

沈邊野走到他身邊,看着不剩多少的飯菜,“還吃?早上沒吃飽?”

謝遠星抿了下唇,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最後的麻婆豆腐,還是把筷子放下了。

沒米飯可以配了,單吃有點鹹。

沈邊野三兩下替他收拾好桌子,下巴微擡,道:“脫吧。”

謝遠星:“……你不要這麽說,很奇怪。”

沈邊野要被他慢吞吞的樣子氣死,擰眉道;“你不脫我怎麽咬,Alpha嘴裏長的是尖牙,不是剪刀。”

謝遠星伸手去解開扣子,他每打開一顆,沈邊野的視線就跟着下移一顆,目光灼灼,如有實質的燙。

“太慢了,我來。”他聲音低啞,說着就要上前。

吓得謝遠星三兩下解開了最後兩顆扣子,脫掉了外面的大衣。

大衣裏面就只有一件高領毛衣了,謝遠星捏着衣擺,遲遲沒有往上掀開,“要不...還是咬脖子吧。”

沈邊野上前一步,“不準反悔。”

他垂眸,看向謝遠星捏着衣擺的細長的手,低聲道:“你答應了的,謝遠星。”

不止要說,手也伸了過去,半握着謝遠星的手,聲音更是低啞,“裏面沒衣服了嗎?”

謝遠星“嗯”了一聲,捏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其實他是beta,還是個男人,上半身脫光了也沒什麽,夏天的籃球場上,健身房裏,多得是脫掉上半身衣服打球鍛煉的人。

謝遠星不想這麽扭捏,只是沈邊野的目光灼熱滾燙,像是要透過這件緊身毛衣,看到下面的皮肉肌膚。

謝遠星在這樣的視線下,心裏無端生出幾分怯意。

他不動,有人幫他動。

沈邊野強硬的握着謝遠星的手,帶着他,一點點掀開了,像打開一件精美的禮物那般,連禮物外面的包裝,都拆得小心翼翼。

宿舍空調的溫度開得很高,嗚嗚的吹着暖氣,只是剛脫了衣服,謝遠星還是下意識抖了一下。

“別動。”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肩膀,掌心溫度滾燙,似要透過薄薄的肌膚燙傷皮下。

竟然比空調的溫度,還讓謝遠星感覺到灼熱。

謝遠星:“你要從前面咬,還是從後面咬。”

沈邊野和他是面對面的姿勢,這讓他很不自在,如果可以,他希望沈邊野能選從後面。

“後面吧。”沈邊野說道。

聽到這個,謝遠星松了一口氣,正想轉身,肩膀上的手卻死死壓着他,帶着些不容抗拒的力道。

怎麽了?

沈邊野垂眸,手心下面的肩頭圓潤光滑,謝遠星每一次輕顫,他都能感覺到。

更讓他移不開眼的,是随着謝遠星松了口氣時,小小起伏的胸口。

如果現在改口說要咬這裏....

狎昵的想法剛冒了個頭,就聽見謝遠星冷靜的聲音問道:“你在看什麽?”

沈邊野喉結攢動,“沒什麽。”

“也沒什麽看頭,一般般吧。”

說着,他松了手,讓謝遠星轉身,背對着謝遠星的眸子晦澀深黑。

他是摸過的,滑嫩的手感仿佛還殘留在指尖,沈邊野下意識撚了撚指腹,無聲舔了舔唇。

媽的,怎麽能那麽嫩。

還是粉的,翹着墜着,勾人得要命。

一個beta,還是男的,為什麽會有那麽粉的,嫩粉色的,墜在瓷白的雪地上一般,更為突出,看起來....

好想嘗嘗,它是不是像看起來那麽好吃。

漂亮死了,讓人想含進嘴裏嘬咬。

不過沈邊野也知道,謝遠星絕對不可能會同意那裏,還不如不說。

但沒關系,他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咬。

只是...沈邊野又忍不住想到,如果是X誇着哄着,謝遠星會不會挺着去喂,期期艾艾的求着X吃一口。

他輕啧了一聲,看着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清瘦肩頸,心道:

喜歡X又怎麽了。

先看到這裏是是他,先碰到先咬到也是他。

沈邊野伸手輕輕碰了碰謝遠星的右肩。

火焰燒灼過留下的凹凸不平的傷疤豔紅一片,中間圓形的傷疤讓周圍看起來像炸開的火焰,在光潔白皙的肩背上占了巴掌大的一角,紅白交映,有種觸目驚心的豔麗。

漂亮死了寶寶。

謝遠星的身體猛地一抖,顫聲顫聲的,“你..你不是說咬嗎?”

沈邊野的聲音卻含糊而粘膩,像是吃着糖水般說話,“要咬寶寶,不是說輕輕的嗎,舔軟了再咬就不疼了。”

他眼都不眨一下的說着騙人的鬼話,舔咬着那枚煙頭燙出來的圓形傷疤。

舌頭一下下的舔過,留下的濕漉漉的痕跡好似體溫滾燙的熱蛇爬行留下的體|液,不止舔,還用牙齒輕輕的磨,說是舔吻,更像是嘬咬。

那一小片傷疤被嘬吻到發紅發燙,謝遠星身體軟得站不住,苦苦撐着等待将要到來的疼痛。

但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咬下的痛,只有粘膩到像要将人拉入沼澤的癢。

遲鈍而可憐的beta終于反應過來自己上了當,下意識就要往前躲,“你不咬就松開。”

謝遠星剛脫離了一點,下一秒整個人被掐着腰帶回,重重的撞在了堅實滾燙的胸膛上。

“你!”謝遠星猛地轉身,眉眼緋紅,又帶着驚怒。

被頂了一下,清晰的,難以忽視的。

他抓起衣服紅着耳根,氣得想罵人,在沈邊野滾燙而晦澀的眸色裏通通堵了回去,落荒而逃。

宿舍裏烈火燒過的餘燼味濃得驚人,沈邊野的眼神裏閃過掙紮,幹脆破罐子破摔的坐下。

“寶寶,把衣服穿上,把宿舍暖燈打開,別冷到了。”

說話的聲音蓋過了拉鏈拉下的聲音,被叫到的人只聽到了這句話。

陽臺外面,衛生間裏傳來怒氣沖沖的聲音,“要你管!”

沈邊野聲音重而緩,磁性沙啞:“然後在裏面呆一會兒,先別出來。”

剛才還怒氣沖沖的衛生間頓時噤聲了,半點動靜沒有,沈邊野悶笑了一聲。

縮在衛生間裏的謝遠星看着原本空着的垃圾桶裏多出的兩支抑制劑針管,無能狂怒一般錘了一下玻璃門,以示反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