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滑草經驗 阮姳給葉風晚發了信息後……

第48章 滑草經驗 阮姳給葉風晚發了信息後……

阮姳給葉風晚發了信息後, 心裏不似之前的平靜。

那天葉風晚走得幹脆利落,她不能否認自己心裏是失落的,也從對方那失望的語氣中聽出了自己的冷漠和無動于衷。

還是不忍心她失望。

信息發了之後, 又忍不住後悔。好不會容易才硬下的心腸, 或許又要因這一次,前功盡棄。

但木已成舟,想什麽都沒有用。

早上就已經用積分和別人換了番茄,另外還有一些蔥姜蒜和一把鮮嫩的菠菜。

阿沖也給她送了一斤多的肉過來。

小母雞下了十二個蛋,拿四個出來做番茄炒蛋, 剩下的讓它孵小雞。

她突然發現,來到新地後, 新添的這些東西, 大部分都是跟葉風晚有關。包括小母雞, 包括後來送來的大公雞, 還有正在繞着腳下寸步不離的小三花,吃的大米, 身上穿的防護服和面罩,手上戴的手環……

好像早就分不清了。

她手裏拿着石工錘和鑿子, 一點一點修理着山腳下背來的大石頭, 把它們鑿成工工整整的方塊。

現在已經是六月中下旬, 距上一次噴灑改良劑的時間差不多一個月了, 土壤要是合格,就可以耕種。

仙桃也差不多這個時候成熟,五十畝地的仙人掌, 收獲可能需要花一兩個月的時間。

建豬圈和羊圈只能抽空做,不過這事還不着急,等十月份左右閑下來再做也不遲。

現在豬苗貴, 不急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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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鐘,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大災難過後,四季雖然還在,但天氣變化多端,很難預測。白天和晚上溫差大,一旦下雨,整片天就變得灰蒙蒙的,空氣中飄浮着黑色的污染物,混合着雨水灑下來,到處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這個時候出門如果不穿防護服不戴面罩,很容易被毒氣入侵,生出大病來。

地裏的植物被這樣的疫雨淋了,扛不過去的就直接疫化,植物莖稈和果實裏面黯鈾元素上升,無法食用。

研究2所葉将歸研究出來的仙人掌新品,能在污染的土地上生長,能扛過高溫和寒冷,以及酸雨疫雨,還能結出可食用仙桃,才會成為普通幸存者的救命糧食,這也是葉将歸為什麽在各基地之間擁有如此高聲譽。

當下研究2所在仙人掌新品的基礎上,對其他農作物的種子進行改良,雖然沒有太大的進展,但仍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抑制疫化率。

有錢人家會直接采用大棚模式進行種植,不用擔心酸雨毒霧。

普通人家就只能賭這個存活率。

阮姳的十畝地土壤雖然合格了,但即便種植下去,還是面臨很大的挑戰。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操心無用。

眼看雨越下越密,只好先收拾東西回家。

天氣惡劣,不知道今晚葉風晚還來不來吃飯。

換了衣服後,坐在屋檐下發呆。

這一坐就坐到五點多。

葉風晚來了。

還有十來天就要回安全區,也沒想着要避嫌。車子直接開進來,到院門前停下,她沒穿防護服,只戴着呼吸面罩,撐着一把傘下了車。

挨到駕駛室窗口,和阿蓮輕聲說了一聲,阿蓮就開着車子回去了。

葉風晚看到屋檐下的她,脫下面罩,問道:“怎麽了?看着沒睡醒的樣子。”

阮姳看着她美得張揚的一張臉,眼神飄忽,搖了搖頭,“我以為下雨了你就不來了。”

葉風晚輕哼一聲:“有飯吃,下刀子我都要來。還是你不願意我來?”

阮姳站起身,“我要是不願意你來,又怎麽會給你發信息?”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句話有多言不由衷。

她說着,往廚房走去,開始做飯。

葉風晚跟了進來,遞給她一個小袋子,裏面有六個雞蛋。再看着案板上撿來的幾個雞蛋道:“知道你舍不得小母雞下的蛋,給你拿了幾個,那些就可以放回雞窩裏給它孵小雞了。”

阮姳轉頭看她,小聲道:“我沒那麽小氣。”

但還是接了過來。

雞蛋拿來了,葉風晚不可能再拿回去。

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這人正抓着案板上的幾個雞蛋出了廚房,朝後門走去,應該是拿去雞窩裏了。

她心裏不禁有些五味雜陳,一直覺得葉風晚心裏都是裝着大事,可這些小小的事情她也記得。

時間不早了,她端着鍋子去舀米。

淘米做飯,青菜洗幹淨,鱷魚肉已經解凍了,切片備用。

還有剛剛葉風晚送來的幾個雞蛋,拿了四個打在碗裏,攪勻。

等米飯香味飄出來,開始弄菜。

鱷魚肉和上次一樣,和香蔥一起滑炒。

再弄個番茄炒蛋,菠菜煮了個素湯,這幾個都是快菜,二十分鐘不到就弄好了。

葉風晚和往時來的一樣,幫忙舀飯,給小三花分菜。

二人坐定,開吃。

葉風晚夾了一塊鱷魚肉道:“我和我姐通過電話,可能是因為她多年來幾乎食不果腹,營養嚴重不良,這次吃了鱷魚肉,補了蛋白質,狀況變化很大。膝蓋的疼痛也稍微緩了一些,睡眠良好,耿姨說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态比之前的要好很多。”

“至于其他人,包括我在內,吃了之後,也是有一些增益作用,但是像你這樣感覺到明顯升級的,并沒有。應該是你體質特殊的原因。”

阮姳聞言,拿着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沒敢往那盤鱷魚肉那裏夾。倒不是因為對方說的什麽體質特殊這話,而是想起了那天喝完鱷魚湯吃完鱷魚肉之後自己是個什麽樣的狀态。

葉風晚剛剛已經明明白白和阿蓮說了,今晚不回去了。

雖然是壓低聲音說的,但阮姳是聽覺異能,又怎麽會聽不到。

她不動聲色地把筷子轉到一旁,夾了根菠菜。

“葉所能有好轉,這是天大的喜事。”

葉風晚自然是開心的,道:“你功不可沒。”

阮姳道:“我不是什麽不可或缺的人,要是沒有瑜姐和沈阿姨她們,沼澤裏的鱷魚,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想。”

葉風晚聽她這話,擡眼看她:“你怎麽會是不可或缺的人?不要這樣妄自菲薄。”

見她一直沒夾鱷魚肉,伸手撈了一大筷子送到她碗裏道:“一起吃,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那麽多,再說我都到這個級別了,吃不吃已經沒什麽關系,你多吃點。”

說完用勺子勺了一大勺番茄炒蛋放碗裏,“你特意給我做的這個菜,我多吃點,汁水拌飯也好吃。”

阮姳沒有拒絕了理由,也懷着僥幸的心理,吃了肉。

吃完飯,葉風晚洗碗。

洗完碗後天色也越發暗下來,外邊淅淅瀝瀝還下着雨,放眼望去灰蒙蒙一片,帶着一絲涼意。

“我今晚能留宿你這裏嗎?”葉風晚問道。

阮姳沒好氣道:“你都和阿蓮說不用來接你了,難道我還能趕你走不成?”

葉風晚笑道:“你都聽見了,耳朵可真靈。”

她想起當初曲寧來新地,對阮姳的異能有所懷疑,還扯了個雙系異能的說辭,讓阮姳去安全區檢測。

當時阮姳臉色明顯是帶有一絲異樣的,看來不止是因為擔心等級成長的秘密發現,現在看來,當真是有雙系異能。

不出意外應該是聽覺異能,否則不可能聽得見她交代阿蓮的話。

葉風晚也沒拆穿,這種事,還是等她自己願意告訴才行。

夏季的晚上,因為下着雨,帶着一絲絲的涼意。兩人先後洗了澡,便上樓去了。

小三花喵喵喵地跟着也進了房間,想上床,被阮姳制止。

阮姳這會兒身子有些熱,她就知道要糟糕,只想着快點躺下,睡過去就什* 麽事都不會發生了。

葉風晚坐在床沿,交叉着腿,根本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小三花身子立起來,兩只前爪搭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祈求的模樣。

“你媽不讓你上床,求我也沒用。”葉風晚沖着小三花道。

阮姳已經迅速躺下,睡在裏邊。

“葉風晚,你打算什麽時候睡覺?”

葉風晚轉頭看她:“才八點半,會不會太早了?”

阮姳看着她:“可是我困了。”

葉風晚聞言,伸手就去關床頭的燈,“困了就睡吧,我也躺下來,看看能不能睡得着。”

剛躺下,胳膊就碰到旁邊熱乎乎的手臂。

她随口道:“怎麽這麽燙,上次來的時候一起睡,也沒覺得你這麽燙。”

阮姳鼻尖的呼吸都是熱乎乎的,盡量克制自己的聲音道:“那麽多廢話,是你自己涼了,才覺得我燙。”

說完轉過身背對着她。

葉風晚果然沒在意,将薄被拉起來,也準備睡覺。

這些天忙着工作,睡眠質量一般。她想留宿,倒也不是想要做什麽,單純是想和阮姳獨處而已。

眯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就轉過身子去抱阮姳。

沒想到懷裏真的燙呼呼的。

她伸手去摸她的額頭,覺得不太對勁,趕忙坐了起來,叫了一聲阮姳的名字。

阮姳道:“你快睡,我沒事……我上次吃鱷魚肉也這樣,明天醒來就好……”

葉風晚原本是有些擔心,但聽她說上次也是這樣,才稍稍把心放下來。

等躺下來後又忍不住從背後摟住她。

抱着她,睡覺或許也會更加香甜。

懷裏柔軟的身子該瘦則瘦該滿則滿,身上淡淡皂液的味道,含混着她身體的香味,好聞很得緊。

彼此的體香交融,葉風晚睡意全無,她終于情難自禁,将阮姳肩頭的衣領拉下來,輕輕印了一個吻在上邊。

“阮姳……”

她輕聲叫着她的名字。

阮姳沒有應她,但也沒拉開她的手,任由着她的親昵。

或許是黑暗慫恿了人的大膽,溫香軟玉在側,葉風晚手微微動了動,搭在她腹部上的那只手一點點向上移。

步步為營。

終于靠近。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下,見到懷裏的人似乎并沒有反感的意思,終于一手攏住。

阮姳呼吸一滞。

咬着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捏得有點疼。

但帶着的又酥又麻的感覺,止住了她原本因為鱷魚肉而湧起的那一陣陣騷動。

頂端被刮過。

阮姳忍不住輕哼一聲,被子底下的雙腿幾乎不受控制地并在一起。

窗外雨聲沙沙,帶着一兩聲悶雷聲。

小三花喉嚨裏呼嚕呼嚕的聲音,在房間裏尤為響亮。

作亂的手從右邊,爬到了左邊,輕輕愛憐。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中間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如果不喜歡,就叫停下。”葉風晚壓着心底的沖動,鼻子輕輕蹭着她的耳垂。

随着她說話,濕熱的呼吸噴在阮姳的脖子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阮姳沒有出聲。

葉風晚等了十秒鐘,沒有收到她的拒絕。

終于變得更加大膽。

戀戀不舍地放開上邊,右手順着腰部向下。

将遮擋着的阻礙褪下。

她記得二十歲的時候,趁着出來調研,去滑草。

變異青草地。

此時和那時一樣,流連山坡,再從山坡劃入溪澗。

她輕輕對阮姳說着那時候滑草的經驗:“我在溪澗縫隙來來回回,滿手泥濘,愛不釋手。”

阮姳的身子抖得厲害。

因為她的溪澗正在遭受滑草靴地蹂躏。

同樣泥濘。

葉風晚在溪澗每行走一步,就折磨她一回。

她被變異鱷魚肉的效果給折磨得幾乎要發瘋,已經讓她再無矜持,她想邀請葉風晚進入她的山澗,進入她的溪流。

她甚至萌生出,去蹭她的手指的念頭。

她還是忍住了。

然而葉風晚卻并沒有因為她的忍耐而放過她,手指尖就像滑草靴一般,堪堪擦過溪澗,引起一陣戰栗。

阮姳此時已是大汗淋漓,終于放棄矜持,腰微微往後一提,主動靠近。

葉風晚感受到她的邀請,終于不再忍耐。

阮姳輕輕嗯了一聲。

身子發緊。

兩只手捏得緊緊的,掌中浸滿了汗水。

但很快,愉悅感占據頭腦。

她閉着眼睛,一只手向後,虛虛搭在葉風晚的手臂上。

感受葉風晚的動作。

床微搖。

黑暗中,小三花爬到床邊,喵喵地叫了幾聲。

葉風晚吻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它應該是以為你被我欺負了……想來救你。”

阮姳聽了這話,臊得無地自容,但這會兒實在是被葉風晚弄得舒暢,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臉肯定很紅,因為它很燙。

到處都燙。

葉風晚覺得自己的手也燙得很。

直到感覺到在某一瞬間,食指和中指被緊緊箍住,再被推出來,帶着一小股的水。

阮姳終于緩過來,卻被葉風晚給扳正平躺着。

随即雙腿被她屈起,張開。

緊跟着她彎着腰湊了上來。

阮姳腦子轟的一下像是放了煙花。

她耐不住刺激,忍不住伸腿去踢葉風晚。

卻被捉住,放在她的肩膀上。

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力量異能,怎麽身上的力氣在這居然一點都不管用了。

到底是舍不得真的踢她。

終于平複下來。

葉風晚親了親她的長發,問道:“這就是你不晚飯時候不願吃鱷魚肉的原因?那天我不在你怎麽辦?”

阮姳裝聾作啞,含含糊糊道:“我睡着了。”

葉風晚當然不信,“那天喝了湯,吃了內髒和肉,肯定反應很大,你……有沒有用手……”

阮姳吓了一跳,下意識道:“沒有,我……我只做了個夢……”

黑暗中,葉風晚眼珠子緊緊鎖住她:“夢見跟誰?”

阮姳終于後悔跟她提起夢的事,她實在說不出口,轉過身背對她。

“我很困,我要睡覺了。”

葉風晚從後面伸手抱住她,手掌抱住她平坦的腹部,腦袋抵着她的耳邊,輕聲問道:“是夢到跟我做嗎?”

阮姳心髒不争氣地又快速地跳起來。

除了她還能跟誰?

葉風晚手蓋在小腹上,不知什麽時候上移,握住了她的心口。

“是跟我。”她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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