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會記得嗎 阿沖是晚上七點鐘把肉送……
第68章 會記得嗎 阿沖是晚上七點鐘把肉送……
阿沖是晚上七點鐘把肉送過來。
不到一千斤的鱷魚, 能出了四百斤肉,已經算不錯了。
之前送去葉将歸那裏的還沒吃多少,這次先不分。
阿沖分了三十斤, 沈秋淩五十斤, 剩下的都留給阮姳,用來供應山上的那位。
沈秋淩沒要那麽多,和阿沖一樣,只要三十斤,再提點骨頭回去煲湯。
阿沖是一路跑來的, 扛了五十斤肉和十斤骨頭,外加一溜的內髒。
“扛不了那麽多, 回頭老大再開車子送過來。”
阮姳看着那麽多的內髒, 問道:“這個你們都不留嗎?”
“老大說腦和肝對身體好, 讓你明天招待葉院長。”
阮姳早就從葉風晚那裏得知, 葉将歸是不挑廚藝,但她不吃內髒, 要不然上次那麽大只的鱷魚內髒,哪裏輪得到她們吃。
那只剩下一個可能, 這些是拿給葉風晚吃的。
看着那乒乓球那麽大的鱷魚腦, 她着實想不出這麽大一條鱷魚的腦子居然只有這麽一丁點的體積, 比大拇指也沒大多少。
阿沖走後, 她将鱷魚腦和半斤肝髒用泉水沖洗幾遍,淋了點料酒和醬油,加上姜片一起腌制。
鱷魚肉切了一大塊, 切割分裝好,裝入飯盒。
滿滿當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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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剩下的肉切成一斤左右的長條分裝好,裝入保鮮袋, 放到冰箱裏冷凍起來。
天色暗下來,她懶得給自己煮飯,擠了兩袋營養劑填飽肚子。
她最近不煮飯,小三花也只能吃貓糧,對她很不滿,一直沖着她喵喵叫,表示抗議。
阮姳見它叫得可憐,給它切了一塊巴掌大的鱷魚肉。
有機食物的魅力沒有人能拒絕,包括小動物。
小三花狼吞虎咽三兩下就吃完,擡起頭又沖她叫。
見阮姳不理它,就拿着爪在扒拉着它的小飯碗,發出哐哐的聲音。
阮姳想起山上那位,吃不飽也摔碗,跟這只簡直一模一樣。
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換上防護服,上山去了。
這幾天的葉風晚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麽暴躁,不會動不動就往來人身上撲,不過她會一聲不吭地貼着牆壁站着,要不是阮姳已經熟悉她的脾性,準是來一次吓一次。
新鮮的變異鱷魚肉腥味比冰凍過的要重,也更鮮,葉風晚鼻子靈,一聞到好東西上來就把盒子奪了去。
阮姳知道她現在大部分是靠着本能驅使行動,自然不會和她計較這些,也沒有再生出要改造她的想法,随她去了。
現在的葉風晚已經知道怎麽打開飯盒,她将下邊的兩層碟子提上來,放在桌面,再将肉一點一點地塞進嘴裏。
阮姳坐在一旁,右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嗎?”她問。
葉風晚聽到她的聲音,擡頭看她一眼,又繼續幹飯。
阮姳注意到,她看起來對最底下那個小小的鱷魚腦似乎很感興趣,甚至粗暴地将其他內髒扒拉開,抓起來一整個塞進嘴裏,大快朵頤。
整頓飯,就沒有她不高興的時候,量大,也管飽。
至少這次沒有因為不夠吃就做出摔盤子的舉動。
見她吃完,阮姳牽着她去洗手,拿着牙刷給她漱口。
她雖不願,但也不得不聽話。
等刷完牙,人便清醒過來了。
阮姳洗完盤子,把今天下午捕獵鱷魚的場面和她說了一下,葉風晚也不禁莞爾,搞了那麽大的陣勢,最終卻沒用上。
阮姳見她笑得開心,心裏也覺得輕松。
兩天前哄着她親了自己,但随着後來她變異回去,這事就沒有然後了。
昨天前天,葉将歸都在山洞,兩人幾乎沒有多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這會兒有了二人世界,思維難免不進行發散,氣氛變得有些旖旎。
阮姳低着頭,給她講了一些家裏的。
葉風晚挨着她,肩膀抵着肩膀,看似認真在聽,但細看之下,發現她今晚似乎有點奇怪。
臉色潮紅,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滴下來,很是不安,坐在席子上,動來動去。
阮姳有些擔心,問她怎麽了?
葉風晚雙眼充滿了水汽,用手扇了扇頭發道:“熱。”
阮姳疑惑看了看四周,山洞裏本就陰涼,更有穿堂風吹過,涼爽得很。
而且葉風晚感染了,體溫也偏低,幾乎是不出汗的,不應該會覺得熱才對。
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找了一片大葉子給她扇風。
這麽折騰一會兒,十幾分鐘就過去了,看着眼眶裏黑霧密布的葉風晚,阮姳輕輕嘆息一聲,伸手将她攬進自己的懷裏,就這樣抱着她。
只是奇怪的是,懷裏的人,躁動感越來越強烈。
她沒有掙開阮姳的懷抱,反倒是伸手抱住她,不住地往她身上蹭。
阮姳起初并沒在意,只是看着她蹭着自己的部位,很快就看出不對勁來。
她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第一次吃鱷魚肉之後的反應,那天晚上直接做了一個羞恥的夢。再看看葉風晚現在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和自己那時候一樣。
不出意外的話,問題就出現在剛剛的鱷魚肉上。
很大程度應該是那個小小的鱷魚腦。
上次阿蓮送肉過來的時候,內髒就是混在一起,當時鱷魚腦太小了,沒有切開,就和其他內髒混在一起煮,最後被她吃進肚子裏,才有了那樣的反應。
第一次吃是生理反應,第二次吃是心理作用帶來的身體反應。也導致了她後來一吃鱷魚肉就擔驚受怕,生怕自己中了招,做出什麽不理智的行為來。
阮姳看着懷裏的人,葉風晚此時已經爬到她身上,緊緊摟住她的脖子。
呼吸粗重。
僅一件T恤套在身上,即便是防護服也不能阻隔那彈軟的觸感。
她跪坐在身前,居高臨下的地望着阮姳,黑色的瞳仁仿佛要把她吸進去。左腿不知什麽時候曲起來,挺着腰在她身上游移。
哪裏還有小怪物的模樣。
阮姳從沒見過葉風晚這麽主動的模樣,眸色一下變深。
兩人中間隔着一身防護服,她不知道自己能為她做什麽,只能輕輕摸着她的頭發,任由她前後蹭着。
但身前的人早沒了理智,坐在她膝蓋上,來回碾磨。
她不得不閉上眼睛,渾身僵硬地靠在石壁上……
直到右手被對方握住,一路牽着向下。
“葉風晚,你要做什麽?”她終于開口,才發現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葉風晚又怎麽可能回答她的話。
腦袋緊緊抵着她的額頭。
阮姳頭上滲出密密的汗。
隔着手套,掌心炙熱。
她頓時心頭一震,呼吸也一下子變亂。
睜開眼睛看着身前的女人,長長的頭發散在身後,有幾縷貼在臉邊,被汗水打濕,媚态盡顯。
濕漉漉的眼神迷離地看着她。
阮姳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克制着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她張了張嘴,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身前的人已經自己先動了起來。
支着身子磨着她的手掌。
隔着手套和一層薄薄的布料,阮姳感受到了那驚人的溫度。
細微的水聲入耳,顯然情動的厲害。
她觸電一般地将手縮回來,試圖直起身子将對方按下來,不讓她動彈。
可這人根本不願妥協,擡着腰向前拱。
阮姳不得已,再次向左邊撤了一步。
然而沒有用,眼前的葉風晚依舊步步緊逼,遵循着身體的本能,張着腿就圈住她的腰,不依不饒向上。
chi/骨相撞,阮姳一下就來了感覺。
她不是聖人,她本就對葉風晚有意,對方如此撩撥,心裏那根弦早已處在斷裂的邊緣。
直對方無意識将T恤撩起,露出晃人的景象,她終于意志崩塌。
不願再看對方繼續辛苦下去,她一翻身将其帶到身側,把那修長的腿曲起,架在一旁的石頭上。
手套似乎生出意識,順着需要的地方,來回磨動。
懷裏的人緊緊攀着她的肩膀。
她沒了正常人的思維,但依舊覺得嘴唇發幹,伸出舌尖輕舔着唇面。
阮姳熱氣上湧,早已将其他的所有都抛到九霄雲外。
手上的手套,不薄不厚。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森林中奔跑的一只麋鹿,經過一個拱門,來來回回穿梭,長長的鹿角用力刮過,将門刮出一道又一道痕跡。
門框上的肥厚騰葉被鹿角刮斷,滴下一滴滴的藤汁。
地面一片狼藉。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防護服将阮姳悶出細細的汗水。
失去正常意識的葉風晚,似乎不滿足于感官被隔離開來。
再加上被弄得狠,她發狠着一口咬在防護服的後面。
防護服拉鏈處被扯出一個口子,葉風晚循着味道拱洞着腦袋,趴在她肩膀上,貪婪地嗅着開口處瀉出來的,屬于阮姳獨有的味道。
香味進入鼻腔,如同催化劑一般,大腦負責多巴胺的部位被輕輕撫過,她頓時渾身發顫,情動不止。
阮姳此時根本沒有心思在意到底防護服的情況,低着頭,頂着鹿角,一次次從門邊刮過。
一次次。
直到懷裏的人癱軟下來,這才停手。
雲消雨歇。
高傲地麋鹿挺着胸轉頭回望那一扇門,看着門上的痕跡斑斑,眼底意味不明。
葉風晚阖着眼睛,不知道是睡過去還是只是閉着而已。
阮姳有些複雜地看着懷裏的人,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自己剛才的行為,覺得自己就是禽獸。
輕輕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整理着她頭上被汗濕的頭發。
手指滑過她的鼻尖,舍不得移開。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終于平複,她将葉風晚溫柔地放在席子上,起身去找了一條幹淨的褲子。
打來一盆水,褪去之前已經濕透了的那條,幫她細細清理。
等把幫她把褲子穿上,才發現這大壞蛋正靠在枕頭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只是瞳孔的周邊,還帶着黑霧,但似乎沒有以往的那麽多。
阮姳沖她擡手:“過來。”
那黑漆漆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随後乖乖依偎過來,縮在她的懷裏。
阮姳擁着她柔軟的身子,心裏無比滿足,想着她剛剛的模樣,撩起她耳邊的長發問道:“還難受嗎?”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答。
“你會記得今晚嗎。”
同樣是一片沉默。
她終于沒再去在意,将她抱在懷裏,挨在枕頭上,安心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