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唇槍舌戰
第31章 唇槍舌戰
二人在望梅軒一番胡鬧,可是苦了蘇培盛。望梅軒地處偏僻,胤禛賞梅只帶了蘇培盛一個人,蘇培盛自然是要貼身伺候着。望梅軒夏天的時候原本是亭子,只是為了冬天賞梅方便,這才簡易搭建了一番,如今胤禛二人在屋內胡鬧,蘇培盛只能現在外面等着胤禛的傳喚。
如今是冬日,蘇培盛從伺候胤禛就是胤禛身邊的大太監,從前胤禛寵幸後院衆人,他蘇培盛到哪位主子那裏,基本上都是在側間好吃好喝的侯着,哪裏受過這種寒冷,心中也是将柔則罵了千百次。本以為二人胡鬧一次就結束了,蘇培盛心中想着等着二人結束就可以回到院子了,他也不用在這外面受凍,沒想到聲音剛停,不一會兒竟然又響了起來。
後半夜天更冷,可是蘇培盛的身上更冷。二人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蘇培盛冷冷的看着那邊縮成一團的芳如,心裏氣不打一處來,指着芳如說道。
蘇培盛:“你,快去你們院子裏取些熱水和換洗衣服來,再讓我身邊的小康子帶着貝勒爺的換洗衣服來,就在這傻站着,沒眼色的東西。”
芳如聽到蘇培盛的話趕緊就往院子裏走去,格格終于苦盡甘來侍寝了,聽着屋裏的動靜,貝勒爺對格格也很是滿意。
芳如回到院子趕緊吩咐了芳若去正院取一套貝勒爺的換洗衣物,自已為柔則挑選換洗衣物,準備熱水。剛才一直在外面凍着,芳如也是凍得夠嗆,趕緊給自已也找了一件兒厚實的襖子穿上了,就拿着準備好的東西去了望梅軒。
另一旁的小康子聽到了芳若的話,也趕緊拿了東西往賞梅軒這邊趕,恰好碰到了芳如,二人便結伴兒朝着望梅軒走着,小康子走進前面一看,此刻被凍得嘚嘚瑟瑟的那個人,不正是自已的師傅蘇培盛嘛!
蘇培盛也看到了二人,看到芳如自已穿戴厚實的走了過來他心裏更是不爽。柔格格是個缺心眼的,她的婢女也是缺心眼!自已一個總管太監在這受凍,這個小丫頭自已穿戴厚實的過來了,也不說給他準備一件兒厚衣服!自已這個傻徒弟也是,傻不楞的來了,只帶着貝勒爺的衣服。
小康子看着此刻狼狽的蘇培盛,心裏也明白自已辦事兒辦的不利索惹了師傅生氣,趕忙的就脫下了自已的襖子給蘇培盛披上。
而屋裏的二人此刻正是颠鸾倒鳳,室內溫度正好,二人自然是顧不上外面的聲響。胤禛只覺得這個柔則在床上頗為放的開,他後院的女人們在床上都是索然無趣,只有宜修和他相處大膽一些,其他女人見了自已都好像老鼠見了貓。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宜修畢竟是自已的正妻,他就算在孟浪,也要尊重自已的福晉,如今這個女人蓄意讨好他,他不如正好受用了。反正只是個格格,自已就算怎麽對她,那都是自已對她的賞賜。
而柔則卻覺得胤禛對自已頗為滿意,她自小什麽都有所涉及,自然對男人心性也有所了解。男人嘛,食色性也,自然是希望自已的女人在外賢德,在內知情識意。胤禛今天對自已的表現絕對是滿意的,為了今後的寵愛,柔則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伺候胤禛。
二人歇下時已經三更天了,蘇培盛只覺得自已被凍得渾身沒有知覺了。蘇培盛只覺得這個柔格格真是不知羞恥,哪有正經主子在亭子裏就侍寝的,憑白的讓他受了這些罪。同樣都是烏拉那拉府的格格,福晉知情達理,對他也是尊重非常,這個柔格格确實這樣做派,心裏也是暗暗的給烏拉那拉柔則記了一筆。
翌日清晨,府中就傳開了貝勒爺昨天在賞雪軒裏寵幸了柔格格,并且直至三更天才睡下。
胤禛因着酒醉,又胡鬧了許久。竟然比平時起床晚了一個時辰,起床揉了揉自已因為宿醉不适的腦袋,轉身卻看到了自已和一個女子躺在一起。胤禛心裏也是疑惑,難道自已昨日醉酒寵幸了宮女,連忙去将女子面上的頭發拂去,定睛一看,壞了!這不是那個烏拉那拉柔則?
都怪自已酒後亂性,宜修如今有着身孕自已寵幸了她的姐姐,她心裏定然難受了。胤禛心裏想着,覺得看着柔則心煩,轉身喚了蘇培盛來給自已穿衣服。另一旁的柔則也聽到胤禛起床的聲音,急忙起身要給胤禛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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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不用了,你穿好衣服回院子梳洗一下吧,你昨夜侍寝,今天記得去給福晉請安。”
柔則:“是,妾身遵命。”
李氏在院子用膳,聽了翠果說柔則侍寝的消息後,只覺得自已肚子哪裏都不舒服,這個狐媚子,終究還是爬上了貝勒爺的床!她一向就看這個柔格格是個不安分的,大過年的就勾引貝勒爺,今兒請安,她一定要讓她知道知道自已的厲害!
衆人今早像是商議好了一樣,早早地就來到了宜修這裏請安。
宜修剛一落座,就聽到李氏在那裏陰陽怪氣道:“呦,果然是侍寝過後不一樣了,來給福晉請安都不準時,果然呢,是個矯情的狐媚子!”
他他拉氏:“怎麽,李姐姐也聽說了。”
李氏:“如今這府中還有誰不知道啊,柔格格得了貝勒爺的喜歡,竟然亭子裏就寵幸了她。”
宜修:“李氏,慎言!貝勒爺許是一時來了性質也未必,後院的女人,只要是能讓貝勒爺高興,那就夠了!”
李氏:“福晉你大度,妾身可咽不下去這口氣,昨夜咱們姐妹小聚了一下,只有她柔格格中途離席,咱們姐妹以為她不勝酒力回去了,竟然沒想到跑到貝勒爺的床上去了。她這分明是借着貝勒爺酒醉,故意勾引!”
他他拉氏:“福晉,昨日柔格格确實中途離席了。結果今日一早,就聽到了貝勒爺寵幸了柔格格的消息。”
李氏:“可不是嘛,你看她侍寝以後,現在還不來給福晉請安,可不就是侍寝而嬌嘛。”
衆人還在議論着,只見事件中的女主角緩緩走來。
柔則:“給福晉請安,妾身昨日侍寝,收拾的慢了些,還請福晉勿怪。”
李氏:“呦,可算是來了,誰沒服侍過貝勒爺啊,可也沒想柔格格這般來的這樣晚啊,分明是不敬重福晉。”
柔則:“李格格這話可是冤枉我了,貝勒爺寵愛,讓妾身先洗漱好了再給福晉請安,妾身怎敢不從。”
李氏:“真是矯情,侍寝一次好像挂在嘴上了一樣。”
他他拉氏:“李姐姐,您也要體諒一下柔格格,畢竟她和咱們不一樣。咱們侍寝都是規規矩矩在院子等着,不比柔格格還要走去賞雪軒。”
李氏:“薇妹妹說的對,咱們可都是清清白白家的女兒,這種狐媚子下賤勾人上床的手段,咱們是學不來的。”
柔則:“你們,你們竟然敢羞辱我。我昨日只是出來醒酒,偶遇貝勒爺,你們竟說的這般難聽。福晉,後院女子相互诋毀,您身為福晉,就是這麽管理後院的嘛。”
宜修:“柔格格似乎對本福晉很有意見,後院姐妹玩笑話,柔格格沒必要上綱上線的。李格格一向愛開玩笑,咱們後院姐妹都是知道的。”
李氏也聽明白了宜修的偏袒之意,心中也知道再說下去自已怕是占不住上風,便說道:“不過是姐妹之間的調笑,柔格格也太玩笑不起了,以後咱們姐妹怕是不敢在和柔格格玩笑了呢!”
柔則從進門開始就是半蹲着行禮,昨日剛剛承寵,胤禛對她也不算太憐惜。再加上早上走了很遠才來到宜修的院子,一時半會竟然蹲不住倒在了地下。
李氏:“呦,看來柔格格的身子不太好,行個禮還能摔倒,看來柔格格可要保養好身體啊!這般柔弱,怎麽給貝勒爺生育子嗣啊。”
宜修:“行了,身體不好就別在地上了,坐吧。”
柔則身邊的芳如趕忙扶起柔則坐在了座位上,李氏看着柔則承寵以後的臉蛋,只覺得她添上了三分病西施的模樣,心中更為嫉妒柔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