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雨後初霁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第34章 雨後初霁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陳橙将頭埋下, 眼淚打濕宋霁禮襯衫。
“寶寶,對不起。”宋霁禮有猜到他們之間有糾葛,也想讓她坦白, 直到知道真正內情的這刻, 他很害怕。
非常害怕。
當時經歷這些的陳橙, 該多無助……
難怪她不管做什麽都要看他臉色, 小心翼翼,生怕哪惹到他, 內心深處害怕他會像陳傲霜一樣喜怒無常, 心情好哄着她, 一旦她有獨立思考的思考的能力,便會打壓她,将她碾碎,丢到肮髒裏的淤泥中。
長期生活在被人掌控中, 她能做的是守自己的一顆心, 不越界。
陳橙搖頭。
這不是宋霁禮的錯, 該道歉的不是他。
“這兩天, 我挺可笑的。”他竟然為了争那一點在意, 硬生生冷着她兩天。
“對不起。”
無論說多少聲對不起, 也無法抹去造成的傷害。
陳橙不怪他。
換位思考, 如果她一直被人瞞着實情,也會不好受。
“他找你,是因為前段時間你的畫有了熱度?”宋霁禮拉開距離, 手捧着她的臉, 拇指安撫性地摩挲。
從臉蛋到耳垂,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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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放輕力度。
陳橙點頭,比劃說:他想我封筆, 不要再畫了。
她心裏還有另外一種猜測。
應意致買掉她一半畫,除了怕流入市場,他更想通過這個行為讨好她,希望她能做代筆,但她态度強硬,才想威逼她封筆。
“贗品永遠是贗品,你才辦第一次畫展,他就怕成這樣。”宋霁禮嗤笑一聲,“那一拳我就該打下去。”
陳橙臉色微變,急慌慌勸:現場大多數人是他的畫迷,他陰險狡詐,真動手還會被倒打一耙。
像應意致那樣陰險狡詐的小人,說不定會借用宋霁禮的身份和名聲給自己造勢。
他可是為了能出名,丢棄良心的。
陳橙中過圈套,不想宋霁禮被小人扒着吸血。
“小橙子……你啊,就是心太軟。”宋霁禮揉了揉她腦袋,“真出事了,我也會解決好,放心。”
陳橙:我知道你能解決好,我只是擔心……本來這些事端就與你無關。
她去找應意致是想解決他們之間的矛盾,不想連累宋霁禮。
還是她太單純,吃到甜頭的惡人怎麽會輕易收手,還想利用曾經的手段再一次将她困住,好讓他繼續吃着人血饅頭,保持自己的風光。
宋霁禮收緊力度,壓着她的臉頰肉,強使她看着他。
“橙子,聽好了。”
“我是你丈夫,你的問題對于我來說,不是麻煩。”
陳橙是孤女,卻比任何人重感情,也比任何人會感恩。
裏子是軟的,殼卻是硬的。
她這樣好的人,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陳橙怯生生問他:這幾天,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宋霁禮凝視着她,笑了笑。
“是啊,要氣瘋了。”
雖然,故意的成分比較多。
但一想到他們可能在國外有過一段風月事,他無法冷靜。
陳橙垂下睫毛,濃密的睫毛蓋住她所有的情緒。
“我不是氣你不和我坦白你們的曾經。”
“我就是想,寶寶,你怎樣才能多在乎我一些。”
宋霁禮不強求陳橙,得知陳傲霜為了管控她,狠心地将她畫任由人占有,理解她現在難以向人打開心門。
陳橙微怔,他竟然為了一點在乎,和她折騰整整兩天。
是因為他和陳傲霜有着同樣的占有欲?
不像啊,和陳傲霜生活,她被壓着快要喘不過去。
而和宋霁禮在一起,她能感受到是被尊重的,是被珍重的。
她悄悄大量眼前向她低頭的男人,好像有點理解他為什麽生氣了。
大約,是需要她表态吧。
陳橙拍了拍宋霁禮的肩頭,他看過來,比劃說:我不是木頭。
宋霁禮的好,她都知道。
他不會像陳傲霜一樣囚住她,也不會像應意致一樣虛情假意。
他對她好,她也會對他好。
“嗯?”
宋霁禮已經忘了今天怼她的話。
陳橙說:我不是木頭,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我沒有辦法像你一樣,給我很多東西。無條件且自願贈予的房産和存款,我都給不起。但我努力賺錢,我也想給你買禮物送給你。
宋霁禮哪在乎這些:“送人東西,不是一定要還。”
那就不叫送了,叫借。
陳橙堅持己見:但我會盡我所能回報你待我的好。
宋霁禮想起她送的手表、袖扣和領帶夾。
賺了一筆錢,全給他花了。
宋霁禮淡淡一笑。
也行吧,和她扯太深的喜歡和愛,估計她無法深刻地理解。
轉念想想,她有一百萬給他花九十萬也是一種進步了。
“兩件禮物就打發我了,嗯?”宋霁禮低身,和她貼近。
陳橙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會逃避了,正面回應他所有的質問。
她擡手,要做長段的解釋。
宋霁禮壓下她的手,低腰,傾身吻去,啞聲說:“不想聽任何解釋。”
陳橙抿唇,眼睛瞪得圓圓的。
連解釋都不給,豈不是蠻不講理了。
陳橙掙開他,轉身還沒跑出一步,被他攔腰抱起。
去的不是卧室,是距離書房最近的小客廳。
客廳稍小,最寬的沙發也是兩人坐,陳橙躺上去勉強可以,再加一個體格大的宋霁禮,一方沙發變得窄小。
所以,她只能坐在他腿上。
大手壓在她的後脖,壓着她彎下腰,和他接吻。
陳橙手抵在他寬闊的肩膀,被吻得幾近窒息,透不過去。
宋霁禮親人很‘折磨’人,少有長吻,全是短暫且熱烈的吻,輕易撩動她,一顆心熱了起來。
吻黏糊糊的,落到脖側和鎖骨。
睡衣剝落,他肆意揉'玩兩顆紅豆。
上面的ru暈還有上次留下未消退的吻痕。
吻到一半,宋霁禮忽然停下。
他拉了一下熨燙平整的西褲,上面有洇開的水漬,拇指擦過,痞笑說:
“才mo一下,就出水了,你是水寶寶嗎?”
“是不是很爽?”
陳橙起不了身,下意識合并膝蓋。
沒有任何效果。
他掌着她的腰,固定住,她無法動彈。
家裏唯一亮着燈的是卧室,但也僅是亮了盞臺燈,微弱的光照不到黢黑的客廳。
完美地創造機會。
一個宋霁禮可以為所欲為的機會。
上位的納入很艱難,她幾次打手語想制止他。
宋霁禮也察覺到她有想說的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壞笑說:“放輕松,還能再吃下去一點。”
節奏淩亂的律動,她幾次想打手語,想說慢一點、慢一點,全部被沖散,只能拍他肩。
只有拍得很兇他才會稍緩幾下。
鎖骨和胸前的暧昧吻痕又變得斑駁。
直到她感覺跪着的姿勢使得膝蓋快破皮,宋霁禮才大發慈悲地換位置。
她跌坐在沙發裏,腳在他臂彎裏。
不再受拘束,每次納入和後進,變得又快,又深。
那一瞬間的快樂,就像看到星星綻開,短暫空白,四肢竄過電流,骨頭都酥了。
她筋疲力盡倒在沙發,頭往旁邊側,聽到男人的低笑,沒力氣反抗。
“沙發上全濕了。”宋霁禮抓住她的手,帶着摸向皮質沙發。
陳橙掙脫不開,碰到,飛快甩開。
确實濕。
宋霁禮捉住手,親吻她纖細但有繭的手。
一點,一點舔舐幹淨。
喜歡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據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屬味道,就算是同一款香,進入皮膚,和血液緩緩流動全身,就有專屬于自己的味道,
他笑着,明知故問:“寶貝,你剛剛要說什麽?”
陳橙拉回手,怒瞪他。
他就是個戀手癖的變态!
要說什麽,他難道不知道嗎!
壓根不給她機會,還要使壞地從散她的動作。
“不好意思,沖太狠了,忘了要看你說話。”宋霁禮笑說。
陳橙捂住他嘴巴。
這個人能不能別什麽都往外說啊!害不害臊啊!
宋霁禮拍她腰一下,啞聲說:“起來,我處理tao。”
已經用過就不能太久停留,萬一出了小意外,可是鬧出人命。
陳橙自己站起來,第一次起身,還沒完全得到身體的掌握權,跌坐。
宋霁禮倒吸一口氣。
“你是欠啊?”宋霁禮含笑,“就不怕再來一次。”
陳橙搖頭,為自己感到冤枉。
宋霁禮見好就收,快速地處理好工具。
綁好口,再包裹好,丢到垃圾桶裏。
陳橙一直埋着頭,餘光不敢亂飄,生怕被抓住,少不了被戲弄。
回到卧室後,又運動了一次。
陳橙完全吃不消。
宋霁禮很喜歡将她置于前後找不到支撐的狀态,所以她處在上位者的位置,而真正把控歡愉節奏的是他。
他的眯着眼,滿是欲,嗓子嘶啞,沉沉的。
誘哄着——
“寶貝,看着我,轉過去,坐下。”
“坐下來,我就會親你。”
“別怕,乖一點。”
“嗯,就這樣,不準停。”
“嘶——裹得真用力。”
宋霁禮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她經不住誇,反應會很大。
他便湊過來,輕聲軟語地誇贊:“寶貝,喜歡我這樣,對嗎?好乖,橙子好甜,想一口吃了。”
屋內熱度攀升,溫熱又帶着安撫性的吻。
一個接一個,落向她。
整個過程他一直在問疼不疼、哪個地方更有感覺。
陳橙快被煮成熟蝦了,心熱難耐。
“好乖,也好多水。”
“寶寶,我們在幹嘛?”
陳橙說不了話,大口呼吸。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你別抖,再等我弄幾次。”
……
陳橙被露骨的話折磨着,也有某些時刻因為這些暧昧的話,shuang到失神。
第一次發生關系那會兒,她因為鈍疼,膝蓋不停地摩擦。
宋霁禮應該看出她的不适,後面幾夜都沒有越線的行為,以為他對這方面性子比較一般,像網上說的禁欲……?
經過今晚,發現他這只大灰狼不是禁欲,是等着她好起來,再美美飽餐一頓。
-
陳橙睡到下午醒來,坐起身,和宋霁禮對視。
昨晚混亂的記憶慢慢對接上,她往被子裏縮了縮。
屋內窗簾拉得嚴實,只有角落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宋霁禮坐在搖椅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随意翹着二郎腿,表情漫不經心,捧着一本雜書,随意地翻過一頁。
已經翻過一半,看樣子應該很早就醒了。
他懶洋洋地擡起眼皮:“睡飽了?”
陳橙露出一雙眼睛,昨晚哭過,眼睛泛紅,還有點腫。
這模樣,過于無辜,惹人動了別的心思。
宋霁禮将書往桌子上一擱,走上前,一把将人圈進懷裏。
“先吃早餐,我們聊聊昨晚的事。”宋霁禮撩開她額前的碎劉海,在額前落下一吻,“不準賴床了,聽話的小朋友,已經行動起來了。”
用着哄孩子的口吻哄她,陳橙錘他肩膀,男人哪都是硬邦邦的,沒能報仇,反而疼到了自己。
陳橙反駁:我不是小朋友!
宋霁禮暧昧的視線在她身上游走,笑說:“我知道,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陳橙傻愣,這人肯定在開腔,欺負她反應遲鈍!
氣得打他一下。
宋霁禮握着她的手,揉揉,又親親。
陳橙扯回手,說:昨晚不是說清楚了麽?還……要說什麽?
“聊——怎麽讓他身敗名裂。”宋霁禮笑得人畜無害,“寶寶,你喜歡這個話題嗎?”
陳橙起了一層雞皮。
忽然感到他的笑有些瘆人,瘋批是他的隐藏屬性吧。
陳橙将心底的想法告知:我……不知道能怎麽辦,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我沒有任何證據,難道僅憑我的片面之詞,大家就會相信我?
這也是她不想面對應意致的原因,她沒有任何底氣和他對峙。
她不占任何優勢,反而還會拖累宋霁禮。
這件事已經很糟糕了,不想給他再惹麻煩。
“寶貝,只要你說想,我就能給你辦好。”宋霁禮堅定說。
只要她一句話,他會找到辦法解決。
陳橙往他溫軟的懷抱縮。
耳邊強有力的心跳,無比地令她心安。
宋霁禮不确定陳橙的想法,以為她就此放棄了。
感受到懷裏的人,輕輕點了頭。
他感到欣慰,起碼她願意邁出第一步。
陳橙仰頭,說:其實……那幅畫,我要不要回來,都無所謂。我甚至沒有應意致寶貝它,因為是我的畫的,我可以畫出一副一模一樣的。現在我想好了,我不想再吃悶虧了,就算我再不屑,但屬于我的東西必須要拿回來。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良心,都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應意致這樣的人,如果不反擊,他會以為別人不敢反抗的原因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我們小橙子懂事了。”宋霁禮揉了揉她柔軟的長發,觸感極好。
陳橙看着他:不是懂事了,而是……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不會想着要回。
如果今年面對的是陳傲霜,她一定不會選擇拿回畫,她會做出最令陳傲霜滿意的選擇。
且毫不猶豫。
陳橙淡笑:你支持我,我不想辜負你的支持。
宋霁禮揉着她腦袋,看着她發自內心的笑容,心想怎麽有人會好心成她這樣。
“橙子……你不怪她嗎?”宋霁禮問。
陳橙搖頭:有一段時間無法接受,也很難受,後來不敢了,我再任性,面臨的是随時被抛棄。我沒有學歷,沒有人會願意聘用我,學籍在國外,大學課程還差一個學期才能結業。我……需要生存。再說了,我沒必要責怪母親,更沒資格抵抗,我們約定好的,她要聽話的女兒,我要生存,我不能違背和她的約定。
反正她過去的人生總在失去。
失去雙親,失去爺爺奶奶,失去家,失去說話的能力……
再失去夢想,沒什麽大不了的。
而且只需要失去一樣東西,她可以活下去,可以被人當成家人,眼下她更需要的是這些,挺值得。
宋霁禮心疼她的懂事和活得通透,抱緊她說:“沒事,從現在開始不會了。”
“記住了,在我這,你永遠有個家,永遠可以回來。”
我也會一直陪在你身旁。
陳橙倒沒有難過很久,安靜地呆了幾分鐘,從宋霁禮懷裏出來。
她急匆匆起身,跑到房門口,比劃:我餓了。
宋霁禮笑了笑。
能吃能喝就好。
陳橙用完早午餐,躲進畫室,查看手機消息。
昨晚淩晨,應意致一直給她發消息,全都被攔截,存放在黑名單裏。
她并不打算受理,今天特地上線,是因為別的事。
登上社交軟件,大數據倒是方便了她,一刷新,彈出新筆記。
一連三篇,題目全是疑似某新人作家抄襲大神的畫。
陳橙以為看到這類讨論會難過到無法承受,真的看到,她比想象中冷靜。
因為心裏清楚,她才是心血被侵占的那個。
帖子的風向一邊倒,都是幫腔應意致的。
【靠靠靠,不需要解碼就能猜到主人公是誰了。】
【取消江都畫展,我沒覺得有什麽,畢竟随時有意外發生,但随後工作室遺憾宣布全國巡展取消,我就知道其中不簡單。】
【yyz是不是惹到某圈的大佬了?】
【我猜是惹到某圈大佬罩的人了,才被封殺。】
【該死的互聯網,給我來點人脈啊,想知道到底是誰,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另一位主人公,我只能說難評。】
【何止難評啊,簡直是帶資本入場。我查了一下,這位新人第一次辦展就是個人展,策展的畫館老板身份可不簡單,夫家有背景。當天捧場的全是江都的富商太太,賣出去一半的畫,成交額七位數。】
【我的天,七位數?新人畫家,首展成交額七位數,她想火也把戲做圓吧,當我們是傻子啊。】
【一擲千金,該不會是哪個老登在外養的金絲雀吧。】
【我看着很像金主花錢造勢。】
也有小部分人站中立。
【好奇怪啊,為什麽對女性惡意這麽大啊?我看過新人的畫,沒糟糕到不能看吧。】
【認同樓上,藝術本來就是一種很主觀的東西,你們不喜歡,有其他人會喜歡。】
【花的不是你們的錢買,能不能別對土豪們的錢太有占有欲。】
【評論區給YZ說話的不知道是什麽成分,別說什麽又沒要我掏錢買畫,怎麽的,我還不能有言論自由了啊?勸某人控評別太過分。】
【哪家畫館啊,和娛樂圈資本家捧醜孩子有什麽區別嗎?】
【拜托那位有後臺的畫仙能不能放過我們YYZ,換個人抄可以嗎?我們家YYZ畫風這麽獨特,一眼就看出你在模仿。】
【亂入一下,想知道YYZ在國際上不是挺有名的?為什麽打不過YZ的後臺?】
【YYZ在國際上的名聲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他也不是阿谀奉承的性子,有着屬于畫家的清高,國內這個人情社會大家也是知道的,YYZ怎麽鬥得過。】
【我去,開始憐愛YYZ,大神別回國了,繼續走國際路線吧,就是粉絲沒機會在國內看到期待已久的神作了。】
【插個話,看不慣的,都去把‘一個雨天’這個畫館沖了,怎麽還有臉售賣YZ的展出票,看抄襲作品怕髒了我的眼。】
【可以反駁,但是別亂污蔑,畫館都是不要錢的,他們不賺那點門票錢,都是靠賣畫賺。】
【反正我見不得資本家捧抄襲怪,我沖了。】
【來了來了,熱心人給個教程。】
【我主頁有教程,麻煩各位了,一起守護全世界最好的應應。】
……
陳橙看完,陷入短暫沉默,難過有的,但想到處理輿論忙得焦頭爛額的喬俏雨,擔心出事,立馬給她發去消息。
陳橙說:【網上的争議我看到了。對不起啊俏雨,給你添麻煩了。】
喬俏雨那邊顯示‘正在輸入…’。
幾分鐘後,她回複:【啊!笨蛋,不是說暫時不要看任何言論嗎!我會處理好的。】
【別說對不起,我是你的經紀人,處理問題是我應該做的,你別想太多。現在網絡上的負面評論全是有計劃和預謀的,我已經聯系人調查處理了,就是暫時不能開展,怕有人組織來鬧事,我想停展,盡量把你的損失減到最少。】
陳橙相信喬俏雨:【嗯,我聽你的。】
應意致不會善罷甘休,這可是關乎到他的生存利益,一旦觸到底線,他這類人就會變得非常恐怖,可能不止網絡暴力。
她很感動,喬俏雨甚至沒有問她內情,選擇無條件信任,着手處理麻煩。
陳橙在想怎麽彙報喬俏雨。
過了會兒,喬俏雨新消息彈出。
她震驚問:【我去?你和應意致的事上了實時熱搜,還有幾個高贊的澄清帖。】
【是不是二叔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