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出嫁七次的媽媽1

第40章 被出嫁七次的媽媽1

江瑛剛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正在拼命的跑,她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想要停下來,卻發現這具身體不受她控制!

江瑛在腦中急忙呼叫009,“009,現在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控制不了這個身體?”

009馬上回複了她,“這個世界去世的兩個孩子怨氣太大了,現在還無法消散,你看前面!”

江瑛擡頭看,前面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正在使勁往前跑,邊跑邊喊,“媽媽,快點,快點啊!”

009說,“不對,你仔細看!”

江瑛仔細看,只見那個女孩子被越來越大的一團黑色煙霧籠罩,江瑛能感覺到她的一切行動,甚至能腦中會出現她現在的表情,但就是看不見她的人,她被濃稠的像黑夜一樣物質包圍了。

009說,“看到了嗎?那是她的怨氣,她在這個世界的怨氣。

因為死去時太痛苦,太不甘心,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所以她想要你親身經歷一遍她經歷的事,想要讓你明白她的真實處境。

在那之後,她的靈魂就會陷入混沌狀态,回到悲劇發生之前,等待着你的愛和溫暖去消散她的怨氣,溫暖她的心靈,喚醒她本真的靈魂,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事情緊急,江瑛又問,“那我現在這個狀态是怎麽回事?”

009說,“現在這具身體被原主郭冉月掌控着,她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你好好看着就行了,但是不管她做什麽,你都會以第一視角看到,你也會有同樣的感覺,這些經歷,就像發生在你身上一樣。”

郭冉月呼哧呼哧的,邊跑邊說,“欣欣,媽媽跑不動了,”說着,她腳下忽然踩了個土坷垃,右腳扭了一下,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前面正在跑着的魏欣欣,一看媽媽摔倒了,哎呀一聲,急的直跺腳,毫不猶豫的往回跑,幾步跑到郭冉月身邊,扶她起來,一疊聲的說,“媽媽,你摔哪了?我扶着你,趕快走,他們快追上來了!”

在郭冉月身體裏的江瑛,使勁的大喊,“這個姑娘,你趕快自己跑吧!你媽媽根本就沒有扭傷腳,她騙你的!她的腳根本就沒事,你快跑啊!”

可惜江瑛的話,根本沒人聽見。那團黑氣,籠罩住了兩個人,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但兩個人都無所察覺。

魏欣欣着急的都哭出來了,邊哭邊說,“媽媽,你快走啊!”

郭冉月說,“媽媽對不起你,你趕緊跑吧,別管媽媽了!”

魏欣欣說,“不行,媽媽,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但魏欣欣越走的快,郭冉月走的越慢,她拖着一只腳,拉扯着魏欣欣,讓她沒有辦法走的很快。

後面有人追上來了,魏欣欣回頭看,害怕的說,“媽媽,他們追上來了!”

郭冉月也回頭看,她嘴裏說着,“欣欣別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眼睛裏露出了得逞的神色。

四個流氓大漢将母女倆團團圍住,每個人都拿着一把刀,走到近前,猖狂的說,“跑啊,怎麽不跑了?”

“你們以為你們能跑到掉嗎?”

為首一個梳着黃毛小辮兒的高個壯漢,走上前來,說道,“郭總,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現在也跑不動了,就不要為難兄弟們了,痛快上路吧!”

說着,招呼其他三個人,“兄弟們,給我上!”

郭冉月和魏欣欣抱成一團,郭冉月叫到,“我給你們錢,要多少給多少,你們放過我女兒吧!我女兒是無辜的!”

黃毛接着說,“都到了這裏,一個也跑不了!”

說着,一刀向郭冉月紮過來!眼看就要紮到她了,不知怎麽的,郭冉月的腳一扭,身體往右邊一歪,倒了下去,正扶着她的魏欣欣被她帶着也趔趄了,結果那把锃亮的西瓜刀正好一下子紮

進了魏欣欣的左胸,她哽的一聲,一口氣沒出來,倒了下去。

郭冉月身體中的江瑛親眼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殺人,汗毛豎立起來。

魏欣欣擡起左手無力的捂向傷口,她右手還搭在郭冉月身上,她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掉頭看向媽媽,眼睛裏有淚水。

但令魏欣欣和江瑛驚詫的是,郭冉月毫不留戀的,像丢垃圾一樣把魏欣欣的右手狠狠甩到一邊,魏欣欣一下子躺倒了地上。

郭冉月站直了,剛才還無力的腳一下子沒事了,她拍拍身上的土,嫌棄的離魏欣欣遠一點,走到黃毛跟前,一巴掌扇到他的右臉上,罵道,“沒用的東西,差點連我也殺了!”

黃毛沒想到郭冉月敢打自己嘴巴,他氣急惡狠狠的說道,“郭總,客氣點兒,別讓我黑吃黑啊!”

郭冉月的神态與剛才完全不同,她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又說道,“怎麽來的這麽慢?我都等你們半天了,如果不是我故意裝摔倒,這次就讓她跑了。真是一群廢物!”

又回過頭,下巴點點魏欣欣,跟黃毛說,“還不趕快給我處理了。”

地上的魏欣欣,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郭冉月,郭冉月走到魏欣欣身邊,俯視着她,幾秒鐘後,說了一句話,“母債子償,讓你這麽痛快的死,便宜你了。”

魏欣欣想要說什麽,但她已經沒了力氣,眼睛的光都消散了,徹底沒了氣息。

黃毛幾個人走上前,将魏欣欣處理了,人用黑塑料袋裝好,現場處理幹淨,一看就是常做這種事的人。

郭冉月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表情非常平靜,臉上無悲無喜。

江瑛在她的身體裏問道,“這到底是是怎麽回事啊?你這個媽媽為什麽要害女兒?”可惜沒人回答她。

黃毛收拾好了,問郭冉月,“郭總,這人怎麽處理?運到哪裏?”

郭冉月說,“跟我去個地方!”

原來這是郊外的一片小樹林,走了快半個小時,他們才走出去,兩輛車停在外面,郭冉月上了她的車,黃毛他們跟着後面。

一路開到這個城市斜對角的郊外,是這座城市一座有名的山,小羅山,小羅山環境清幽,空氣好,是有名的別墅區,車沿着山中的路,開到了半山腰才停下。

走到一幢面積很大的別墅前,郭冉月才停下,她拿出電話,撥通了,說道,“我到了,就在門口。”

大門打開,郭冉月和黃毛的車進了院子,一個穿着道袍的人,和幾個年長的人正在院子裏等着,等郭冉月從車裏出來,穿道袍的人問道,“人在哪裏?”

郭冉月說,“在後面那輛車上,”對黃毛幾個說,“搬下來吧!”

塑料袋裏的魏欣欣被搬了下來,郭冉月對黃毛幾個說,“你們先走吧!我明天會找你們的。”

黃毛說,“郭總,我等着你,你要不找我們,我們也會找你的。”

別墅的大門再次關上,一個穿一身黑綢子衣服的人,吩咐到,“擡進去吧!”

郭冉月說道,“慢着,”她制止了搬魏欣欣的人,看向黑綢子衣服的人,說道,“李總,你答應的條件呢?”

李總說道,“郭總,急什麽,今天事情忙,等到明天我再給你處理不行嗎?一天都等不了嗎?”

郭冉月說,“不行,必須得先把事情辦好了,否則,魏欣欣的準确詳細的生辰八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李總無奈了,很不情願的說道,“那就聽郭總的,誰讓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好女兒呢!”

郭冉月聽了這話,不為所動。李總帶着她進了一間屋子,拿出一份合約,雙方簽訂了合同,又當着郭冉月的面給她轉過去了一筆巨額現金。

郭冉月這才滿意了,她從手提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李總,李總拿到手,又給了在

旁邊穿道袍的人。說,“秦大師,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秦大師打開看,紙上寫着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正是魏欣欣的,他打個手勢,嘴裏念到,“無量壽佛,這正是我們需要的,今天晚上子時可以開始了。”

一聽到可以開始了,李總輕松了很多,他問郭冉月,“郭總,今天晚上正式舉辦儀式,我們現在怎麽說,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也來看看吧!”

郭冉月說,“我晚上有事,來不了,人已經交給你了,你們就看着辦吧!不用考慮我的意見。”

她又說道,“秦大師,等這邊的事了了,我還要找您請教,您那個時候有時間嗎?”

秦大師說道,“有時間,等這邊的事結束了,我聯系郭施主。”

郭冉月答應了,起身開車離開。

裝在袋子裏的魏欣欣在這期間,一直被扔在地上,李總出來後,叫了幾個人把她搬進了屋裏。

江瑛跟着郭冉月離開,她很想離開郭冉月的身體,看看魏欣欣怎麽樣了,但她做不到,只能跟着郭冉月離開。

江瑛發現,郭冉月沒有流淚,她的心跳的也不快,她像外面說笑的行人一樣,平心靜氣,她還在聽歌,還跟着哼哼!

這個女人好可怕!

但江瑛更急于想知道,這到底是這麽回事?

郭冉月回到家,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客廳看雜志,看到她,說,“回來了?”

又看看她的身後,問道,“今天欣欣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嗎?還跟我打電話說,要跟你一起出去看電影,怎麽沒回來?”

郭冉月說,“她遇到同學了,同學邀請她去住幾天,你自己的女兒你還不知道,說出去就出去,不是去這個同學家裏住,就是去那個同學家裏住,反正就是不願意住在家裏。”

說到這裏,郭冉月意味深長的看着這個男人,說道,“就跟你一樣,魏明連,不是今天去這裏,就是明天去那裏,反正一個月根本沒有幾天時間在家,也不知道你整天去了哪裏?”

這意有所指的話,刺的郭冉月的老公魏明連不舒服了,郭冉月緊緊的盯着魏明連的臉,看他的反應,但魏明連躲開了她,不與她目光對視,低着頭,邊翻雜志邊說,“正在說女兒呢,你又說***什麽?你總是這樣,說着說着別人,最後總會牽連到我頭上,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女兒出去就出去吧,反正他都習慣了。”.

說着,不再和郭冉月說話。

郭冉月站在門口的黑影裏,盯着魏明連,在她身體裏的江瑛,能感覺到一股不平之氣從胸中生起,她眼睛裏的恨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來,眼睛瞪大,就那麽撐着,撐的郭冉月的眼眶都不舒服了,她才換上拖鞋,慢慢的往樓上走。

江瑛松了一口氣,在樓下的魏明連也松了一口氣,他無聲的罵道,“狠毒的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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