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審訊
第32章 審訊
林寧找到了姜茶茶,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有如意手串的事,是你透露出去的?”
姜茶茶眼中閃過慌亂,“你說什麽?我不知道!”
“姜茶茶,別跟我裝了,我有個如意手串的事,只有你知道,你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了對不對?”
“我沒說過,你找別人去!”
說完,她扭身就要走,林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道白光閃過,林寧一看,姜茶茶手腕上戴着一塊簇新的手表。
“你這手表哪兒來的?”
“我自己買的!”
“你不是經常跟我說,你上班掙的錢都被你媽拿走了,你哪有錢買這麽貴的表?”
“你管不着!放開!”
林寧将手表撸下來,又擰住了姜茶茶腰上的嫩肉,說道,“快說!”
姜茶茶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但心裏更疼,這新手表她還沒戴夠呢!
她說道,“前幾天,有個貨郎挑着擔子,四處收如意樣式的首飾,我想起你那個手串,就跟他說了。”
“那人長什麽樣?”
姜茶茶描述了一番,林寧回憶了一下,不是黃遠,難道是徐廣銀?反正都是森田的人。
“林寧,事情就是這樣,我都說完了,你趕緊把手表還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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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給賣了,還想要這塊手表?做夢!”
林寧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哐哐”兩下子将手表砸了個稀巴爛,“我就是砸成碎片也不會給你!”
“啊——!我的手表——!”
姜茶茶撲到手表跟前,捧起那堆殘渣,哇哇的哭起來,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塊手表,現在全被林寧給破壞了!
“我跟你拼了——!”
姜茶茶朝林寧撲過來,林寧抓住她,毫不客氣的給了她幾個大耳光,打的她眼冒金花,鼻子流血。
“我告訴你,你再敢害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姜茶茶打不過林寧,只能看着她遠走,她眼中閃過瘋狂和怨毒,“林寧,你搶了我的如意手串,現在又砸爛了我的手表,我跟你沒完!”
良久之後,她掏出手帕,将手表殘渣裝起來走了。
再說徐望那頭,他們将馬文彪等三人逮到公安局,往審訊室裏一扔,開始逐個審問。
先審馬文彪,他一口咬死是喝醉酒了,脫衣服鬧着玩的,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不軌的行為。
徐望冷笑,“馬文彪,我怎麽聽見,苗佳和黃遠跟你要搓澡巾的制作工藝和錢呢?”
“警察同志,那都是誤會!都是開玩笑的!不當真!”
徐望将一疊資料拿出來,“這是在你辦公桌裏搜出來的,搓澡巾的制作工藝,聽說你還要去紡織廠參觀搓撚絲布的處理工藝?說!你想要幹什麽!”
徐望的聲音突然變大,吓得馬文彪一哆嗦,“那個......”
他一時半會兒編不出話來,徐望又說道,“馬文彪,苗佳和黃遠犯的罪比你想象的嚴重多了,你要是跟他們共流合污,是要吃槍子的!你可要想清楚!”
馬文彪禁不住吓唬,将苗佳前前後後找他的事情全都說了,警察在旁邊記得飛快。
徐望又問道,“森田和徐廣銀是怎麽回事?”
馬文彪沒想到徐望連這個也知道,“是一個商人,和我做一些正常的買賣,沒什麽大不了的。”
“馬文彪!!!”
這聲如洪鐘,在審訊室裏都有回音,吓得馬文彪又哆嗦了一下,“怎麽了?”
“據我們調查,森田是日本人,他在我們永州市打着做生意的名頭,實際上卻在從事間諜活動,你難道要助纣為虐,當漢奸賣國賊嗎!”
“什...什麽?”
馬文彪驚呆了,“他們不是商人嗎?怎麽會是間諜?”
“你被他們騙了,趕緊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這樣才能減輕你的罪行,要不然,你家裏人也都跟着遭殃!”
馬文彪趕緊将事情講了一遍,原來,他之前在永州市制衣廠當廠長的時候,森田到他那裏買了幾批衣服,價錢給的很大方,讓他掙了不少錢。
兩人很快熟悉了,森田便麻煩他一件事,想借着他的名頭,在永州市境內尋找如意樣式的首飾,森田出手很大方,馬文彪答應了。
于是,森田便派人在永州市到處找如意首飾,也順帶着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馬文彪的名頭其實沒那麽好用,但馬文彪是永州市長的小舅子,這個名頭才是森田真正想要的。
後來,森田将範圍縮小到東安縣,便撺掇馬文彪來東安縣,正好東安縣制衣廠做出了搓澡巾,掙了大錢,馬文彪想摘桃子,就讓他姐夫将他調了過來。
馬文彪說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間諜,我以為他就是個喜歡收集古董的商人!”
“馬文彪,森田打着你的名頭,在永州市各處勘探,意圖獲得我們重要的數據,這都是你造成的!”
“啊——?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啊!”
“你跟法院的人去說吧!”
馬文彪哀嚎不已,完了,這比犯流氓罪還嚴重,更嚴重的還在後面,第二天,他姐姐來看他,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你個缺德帶冒煙的,把我們都害慘了!”
馬文彪一問才知道,因為他參與間諜活動,他們一家子全都受了牽連,他姐夫更是從市長的位子上撸了下來,一家子的前途全完了!
馬文彪頹然的抱住自己的頭,“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搞點錢花,誰能知道他是間諜呢!”
再說苗佳和黃遠那頭,他們兩個咬死了說是誤會,別的一概不承認,什麽森田,不認識!什麽間諜,不知道!什麽奸細,不可能!
徐望将幾張照片拿出來,“別裝了,鈴木杏佳!”
聽到這個名字,苗佳渾身一震,她的眼中閃過慌亂,“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
“鈴木杏佳,今年35歲,母親名叫楊玉梅,建國前被日本軍人侮辱,後來懷孕,偷偷生下一個女兒,就是你,你母親後來嫁給華夏人苗正和,你也就随了他的姓,取名為苗佳。
三年前,有日本人聯系上了你,說你是日本人的後代,還給你取了日本名字,你也就順水推舟,跟他們一起做起了賣國的事情,對嗎?”
苗佳腦袋上有汗水滴答下來,“你說什麽,我統統不知道,你這是诽謗!”
“是不是诽謗,你說了不算,我們都有證據!”
原來,這苗佳是日本侵略者的遺孤,當年,日本軍人對華夏女人實施暴行之後,不少女人懷孕了,有的生下來就掐死了, 有的舍不得掐死,就偷偷養着。
建國之後,華夏和日本又恢複了邦交,日本人就專門派人,偷偷回國找這些孩子,一方面是想讓日本人的根在華夏大地紮下去,一方面是順其自然的将這些人發展成間諜,替他們做事,苗佳就是這樣的人。
門關上了,将苗佳不服氣的聲音阻隔在裏面。
會議室裏,派出所長嚴肅的說道,“同志們,我們去招待所的人撲空了,森田和徐廣銀早已經離開了那裏,現在不知所蹤,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注意排查東安縣周圍,一定要将森田他們捉拿歸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