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報複李媒婆

第55章 報複李媒婆

徐望和林寧回了家,徐望将全部財産給了林寧,他自己的2700塊,徐久華給他的2000塊,一共4700塊。

“林寧,給你,你拿去買房子吧,買個大一點的,做咱們的婚房。”

林寧接了過來,加上徐久華給的彩禮1000塊,一共5700塊,這在東安縣能買一個很大很好的房子了。

他們結婚,确實需要買房,林寧現在蓋的房子,是商鋪,将來要全部租出去,不适合居家住人。

“行,那我就好好挑一挑,買個好點的,這些錢買房裝修,應該都夠了。”

解決了房子的事,林寧又将手上的镯子摘下來,問徐望,“你見過你母親戴過這個嗎?”

徐望接過去看看,“镯子印象不深,因為我媽媽镯子很多,但是這個小兔子我有印象,我媽媽偶爾會戴。”

等徐望走後,林寧打開兌換空間,将镯子放到桌子上,兌換空間很快給出了信息:羊脂白玉純白種,镯子價值20000元,耳釘價值8000元。

看來,徐望媽媽的首飾,都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其他的首飾去了哪裏。

林寧顧不得想這些,她既得看着蓋房子,又得挑新房子,忙的不亦樂乎。

過了幾天,一個人找上了門,正是李媒婆,她聽說了徐望和林寧定親的消息,大腿一拍,哎呦,這倆人還真好上了,她胡說八道做的媒竟然成功了!得趕緊去收媒人錢啊!

“呵呵呵,林寧同志,聽說你和徐幹警定親了,恭喜啊!”

林寧也笑了,想收拾她還沒空呢,她倒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

李媒婆對着林寧說了半天的吉祥話,一直在表達一個意思,要媒人錢。

林寧拿出40塊錢,遞給她,“我和徐望一人20,一共40。”

這媒人錢,講究的媒婆只收男方不收女方,不講究的,就會兩邊都收,李媒婆根本不講究這個,林寧有錢,她只嫌給的少。

“林寧同志,我們收媒人錢,都得是個吉祥的數字,不是66,就是88,你這40,也太......”

林寧冷笑,“這就已經不少了,你不要,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要,我要。”

李媒婆将錢拿到手裏,又對林寧說了幾句吉祥話,就一溜煙的走了。

這個媒,她根本沒想到會成,連個石女都敢娶,這個徐望不是傻,就是貪,白當警察了。

等再見到徐望的時候,林寧将這件事告訴了他,徐望點點頭,“我知道了。”

林寧做事,講究一碼歸一碼,不是李媒婆胡亂做媒,她和徐望也成不了,這個錢該給。

但是李媒婆之前先是給她介紹董大錘,後來又添油加醋敗壞她的名聲,這次也是,若是林寧真是個石女,那豈不是害了徐望,也害了林寧。

所以,李媒婆的罪也不少,必須得罰。

媒婆走天下,全靠一張嘴,既然從嘴開始,那就從嘴結束吧。

林寧打開兌換空間,兌換了30克的生半夏,生半夏有毒,一般超過10克就能致人口舌麻木,不能發音,腹痛惡心,吃多了還會死亡。

按照李媒婆的體重,這30克生半夏大概率會讓她舌頭麻木,聲音嘶啞,不能再說話了,倒不至于丢了性命。

林寧将生半夏用細紗布包住,揉爛了之後,将汁水擠出來,放到一個小玻璃瓶子裏。

這事得瞞着徐望,林寧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狠毒的人,但是這個仇,必須得報。

李媒婆說話多,經常口幹舌燥,所以她到哪裏都拎着一個玻璃杯,裏面裝滿了茶葉水。

林寧一開始,打算将汁水放到茶水杯裏,後來一想,痕跡太大,稍微一檢查就出來了,還是讓李媒婆出意外吧。

她又從空間中兌換了一把水槍,這水槍水流很細,而且射程很遠,比真正的手槍也不次了,林娘将生半夏的汁水兌開,灌到水槍裏,時時刻刻的帶着它。

再說李媒婆那邊,她這幾天也遇到了麻煩事,徐望天天都來他們家查戶口!

是真的查戶口那種,徐望一上班,別的事什麽都不幹,先來李媒婆家敲門,“開門!”

頭一天,李媒婆打開門,“徐幹警,什麽事?”

“查戶口。”

“徐幹警,你看,我剛給你做了媒,怎麽就來查戶口了......”

徐望笑笑,“這不是一回事,得公私分明,家裏幾口人?都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

“......”

李媒婆挨個說了一遍,徐望都記在本子上,然後就走了。

等他走後,李媒婆打聽了一下,這附近的人家,誰都沒查戶口本,就查她家的了!

李媒婆有些心驚,徐望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知道了什麽?

沒想到,第二天,徐望又來了,早上六點就來敲門,還是要查戶口本。

李媒婆都快哭了,“徐幹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有事就直說啊!”

“沒別的事,就是查戶口。家裏幾口人,都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了,幹什麽的?”

“......昨天不是說過嗎?”

“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不一樣,說吧。”

李媒婆又說了一遍,徐望記在本上,然後就走了。

第三天五點,他又來敲門,李媒婆在屋裏聽到了,哀嚎一聲,從櫃子裏翻出一張紙,又拿出一百塊錢,給徐望開了門。

“查戶口!”

李媒婆舉手投降,“徐幹警,求求你別來了,我說,我都說!”

她将一張紙和一百塊錢遞給徐望,“這是前些天,有個人半夜放到我門口的,讓我去給你和林寧做媒,這一百塊錢是給我的好處費。”

徐望接過去,只見上面寫着一句話,“去給徐望和林寧做媒,好處費100,事成之後,再給你100。”

這一百塊真不算少了,頂一個人三四個月的工資,怪不得李媒婆會心動。

字體又大又散,極為幼稚,跟小孩子剛學寫字似的,徐望知道,這是不想讓人根據字體查出他們的身份。

“後來那一百塊錢給你沒有?”

“沒有,到現在都沒影呢。”

徐望将紙和錢都放到兜裏,“以後好好做媒,不要再胡說八道,害了別人!”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改正!”

李媒婆保證了半天,徐望走了,到了第四天,沒人來敲門,李媒婆一覺睡到大天亮,這才松了口氣。

她起床後,到十字路口去跟人閑談,好幾天沒這麽輕松了,她樂的張開嘴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李媒婆感覺嘴裏有水點進來了,濕潤潤的,她擡頭看天,“下雨了?”

旁邊人說道,“沒有啊,這大冬天的,哪有雨。”

李媒婆還想再說話,但忽然喉嚨一陣劇痛,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咬她,她的脖子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李媒婆感覺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喘不上氣了,“救,救我......”

她往後一倒,摔了下去,白眼一翻,人事不省了。

不遠處的林寧,将水槍放回兜裏,離開了現場,盯了李媒婆好幾天,今天終于找到機會了。

衆人趕忙把她送到了縣醫院,醫生一看,像是過敏了,趕緊輸液吧。

折騰了好幾天,李媒婆的命算是救了回來,但是後遺症很嚴重,嗓子嘶啞,喉嚨腫大,再也說不了話了,而且終生無法恢複。

媒人說媒,全靠一張嘴,不能說話,那還怎麽做媒人,李媒婆自然而然的退出了這個行業,再也不當媒婆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被什麽給誤傷的,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哪個過路的鳥,把尿尿到自己嘴裏了,那尿有毒!

從那之後,李媒婆添了個習慣,不管到哪裏,都緊緊的閉着嘴,再也不敢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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