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忍耐 ”我保證只吻你後頸的腺體,不親……
第11章 忍耐 ”我保證只吻你後頸的腺體,不親……
面對omega壕無人性的撒幣行為,餘墨賭氣一樣地回應:“我錢包雖然幹癟,但我不需要你借錢給我……”
“是自願贈與,不是借。”虞錦硯低頭用他關節泛着粉色的手指撥弄着玫瑰花瓣,說話語調依舊沒什麽起伏,但他的眉眼在車內暖光與懷中玫瑰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柔。
結婚三年,虞錦硯送她最多的就是錢,其次是各種各樣大到房産、小到首飾的財産。
虞氏堆金積玉養出來的少爺送她的物件無一不精美、無一不昂貴,餘墨卻沒有等價的禮物可以回饋給他。
她渾身上下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她潮汐互娛的股份,可它現在的市值跟虞氏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可是她今天的送花行為并不是出于功利性的讨好。
餘墨垂眸看着自己纏繞在一起的左右手,語氣難掩低落:“虞錦硯,我送你花不是為了跟你要錢。我只是想送給你,所以我就送給你了,你明不明白?”
商人家庭出身的虞錦硯自幼就懂得無利不讨好的道理。
他認為餘墨只是嘴硬要面子,“我知道潮汐互娛還有其他新游戲在同時研發。這錢你盡管拿去便是了。”
話說到到這裏,餘墨終于放棄了繼續跟他推拉。
她搭在西裝褲膝蓋處的手将挺括的面料攥出一道道褶皺,她臉頰處的肌肉線條也随之繃緊。
她說:“那好,這些錢當做你存在我這裏的投資,未來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虞錦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将眼神重新從她身上移回到手裏的玫瑰上,愛不釋手地擺弄着對餘墨送給他的象征着愛情的花束。
只是在餘墨沒注意到的角落,他賞花之餘又時不時不着痕跡地用餘光偷瞄她的臉色。
這次對話結束後,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虞錦硯便開口吩咐ai小虞将車子開去兩個人的婚房。
接着他問餘墨,“你覺得哪朵玫瑰最美?”
正陷入壞情緒中的餘墨輕而易舉地被他轉移注意力,為了正經回應虞錦硯的問題,她甚至還坐得離他更近一些仔細挨個去觀察那99朵花。
虞錦硯提醒,“你可以動手檢查。”
餘墨沒覺得哪裏不對,于是她伸手去輕柔地撫摸它們每一個嬌嫩的花瓣。
摸着摸着一句話就從嘴巴裏蹦出來,“它們看起來很像你,你的信息素也是玫瑰味的。”
虞錦硯一開始以為餘墨只是說他跟玫瑰一樣馥郁美麗。
結果她下一句話成功将他從脖頸到耳根的皮膚盡數染紅。
“玫瑰的花瓣層層包裹着花蕊,用手指将其輕輕撥開,再适度揉撚便會溢出美味的汁水。”她說,“這一點上,你們格外相似。”
聞言虞錦硯先是一愣,緊接着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不可控制地朝不可言說的方向奔湧,他受不了地夾緊雙腿,燥熱到整個人的頭頂仿佛能看到升騰起的熱氣。
他羞臊地偷偷去瞧身側那位對他開h..腔的人,女alpha正表情一本正經地觀察着他懷中的玫瑰花,完全看不出她的嘴巴裏會說出如此in蕩的話。
但從言行舉止上來看,自認識人無數的虞錦硯竟一時無法判斷出她是故意的,還是有心的。
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她把他弄得很想要。
車內omeg息素的變化讓餘墨的腺體比她的腦子更早察覺到虞錦硯的不對勁。
兩人結婚三年,它對omega釋放信息素的濃度與頻率分別代表着什麽簡直如數家珍。
平穩緩和是友好,若隐若現是勾引,洶湧澎湃則代表……
饑渴難耐!
餘墨後頸的alpha腺體瞬間就支楞起來,并且在餘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開始鉚足了勁釋放激素加速血液流動,讓她體溫迅速攀升以便加速檀香味信息素擴香。
在兩位正主還沒發生進一步的親密動作時,他們兩個人的信息素已經在空氣裏癡..纏得如癡如醉,堪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是這種程度的親密顯然不能滿足信息素過度分泌的alpha腺體,它希望将自己濃稠的液态信息素注射到omega的身體中去。
于是它立即朝餘墨的大腦傳遞信號,示意對方趕緊讓愚蠢的宿主意識到空氣中的異常旖旎。
餘墨察覺到不對勁時,她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插進了虞錦硯右手的指縫裏與他十指相扣,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已經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拂在臉頰處的呼吸。
她入眼是他白皙細膩的皮膚,與那一抹疊塗唇釉與唇膏的飽滿唇色。
這個距離就好像……好像她要親他嘴巴一樣。
他們婚姻三年可沒接過吻呢,她不能在離婚的時間點占他便宜。
想到這裏的餘墨立即低聲對他道歉,接着便身體後仰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而此時的虞錦硯顯然跟她持有不同意見,他與她相扣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緊她不放,将她控制在他旁邊掙脫不開。
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胯間描摹她腰帶的走向。
餘墨這下更明顯地察覺到他的渴望了,她咽咽口水略顯局促跟他商量,“你忍耐一下,眼下還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到家。我們可以回家洗完澡再親密。”
她如果不給他送花,或者不說話撩撥他,那他完全可以忍耐。
虞錦硯将懷裏的玫瑰放到一旁,将兩人之間的障礙物去除後,他便很自然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沒有給予肯定,也沒有出言拒絕。
他只是刻意讓他喘息時溢出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噴灑在她衣領外裸..露的脖頸。
這種犯規的撩撥行為虞錦硯不止做過一次,餘墨當然明白這會兒就是大饞小子又鬼迷日眼饞她信息素了。
倆人之間的親密步驟一般先靠虞錦硯釋放信息素勾引,餘墨要是讀不懂氣氛他再氣急敗壞發號施令進行推進,類似他們上次在車裏親密那樣。
這個模式餘墨也沒辦法,她這三年對人家連吃帶拿是好處占盡,總不能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還對他動手動腳耍流氓。
餘墨這次難得沒有磨蹭到虞錦硯氣急敗壞地索取,就征詢了他的意見,“你想……你想跟我親密嗎?”
“我不想。”虞錦硯答得飛快,他說話的語氣放得很輕,“但我看出來你很想,所以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你。”
按照兩個人之前的流程,他們之間不接吻也不深入親密,他們只咬腺體給對方臨時标記以及停留在手上的親密。
事情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今天不知道空氣裏有什麽讓餘墨鬼迷心竅的東西,她解開虞錦硯的襯衫領口準備去咬他的腺體前,忽然問他:“我可以吻你嗎?”
這句話令虞錦硯詫異地側頭看向她。
他的五官很優越,經得起近距離端詳。
金發碧眼的omega有着澄澈如湖泊的翠色眼眸,金色的眼睫顫動起來如同蝴蝶耀眼的蝶翼,他感到驚訝時那色澤清透的瞳仁也一起漾起層層的波。
他近距離探究的目光足以令餘墨羞臊難言,可是她并沒有尴尬到當做一切都沒發生,而是硬着頭皮跟虞錦硯解釋,“我、我只想吻你後頸的腺體,不親別的地方。”
“我沒有想對你耍流氓,這個親吻只是安撫。我看網上有人說這樣可以成功減輕omega被咬破腺體的痛苦。”
這話從她一個alpha嘴裏說出來,餘墨自己都覺得這怎麽聽怎麽像是自己為了占他便宜刻意找出的借口。
她在母星時又不是沒當過被社會道德枷鎖更嚴格約束的性別群體,她現在對虞錦硯說的話跟上輩子男人跟女人親密前信誓旦旦說自己只蹭蹭的鬼話有什麽區別?
一念至此,餘墨單方面感覺難堪與愧疚,她回到另一邊的靠椅上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且發自內心地低聲道歉:“對不起。”
餘墨現在臊眉耷眼的低落模樣特別像是一只被雨淋濕的可憐狗狗,看得虞錦硯心髒軟軟的也跟着內疚起來。
他糾結了幾秒,到底是選擇放棄自己的良家淑男的包袱選擇出言挽留,“沒關系,我們是夫妻,你可以這樣對我。”
就像虞錦硯看不得餘墨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般,餘墨也不希望虞錦硯委曲求全。
她不能站在脅迫者的位置逼迫他進行妥協,她不會變成自己最讨厭的模樣。
看見餘墨低垂着眉眼在那裏木讷搖頭,虞錦硯兔子急了要咬人。
他氣得一把抓住了餘墨的衣領,惱羞成怒地教育她,“要親你就親,在我這種美□□惑下還磨磨蹭蹭你是不是a萎?”
a萎這倆字一出來,餘墨瞬間擡起頭驚恐地瞪圓了眼睛。
她尋思自己明明隐藏得很好來着!他是怎麽發現的?
虞錦硯是什麽人?他跟餘墨大眼瞪小眼幾秒鐘後就感覺到不對勁,這人的表現很像是被他戳穿了什麽在那裏心虛呢!
他立刻就問:“餘墨,你是不是有什麽瞞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