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拿捏 “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幹嘛總……

第25章 拿捏 “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幹嘛總……

“姐姐, 墨墨……”

饒是餘墨睡得如同死狗,虞錦硯用這類黏黏糊糊的昵稱稱呼她時還是難免覺得別扭。

但很快他又說服了自己,她、她都能叫他寶寶、阿硯、臭弟弟, 他這是禮尚往來!

虞錦硯與餘墨貼在一起,餘墨的夢呓于不知不覺中消失, 紊亂得不成樣子的呼吸也重新平穩。

虞錦硯病體未愈, 不多的信息素全都給了餘墨, 這會兒疲憊得厲害。

他看沙發面積還算寬敞, 于是把餘墨往裏面推了推, 自己擠到她身邊躺了下去。

以前沒覺得怎樣, 現在她不在他身邊, 他總覺得自己心裏空落落地少了什麽東西。

他将膚色冷白的手指覆蓋在她小麥色的手背上, 看着兩人無名指處交相輝映的婚戒。

兩人只有出席重要場合時才會佩戴它們,平時各自将其收納到盒子裏, 放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還好這次出席江淮訂婚宴時他特意将它套在了手上,不然就被家裏發現他們夫妻感情不合的端倪了。

餘墨睡得很沉,所以虞錦硯能趁她熟睡做許多她清醒時自己不會做的事。

他用手背帶着滞留針的右手輕輕捏着餘墨每一根手指指關節處的骨骼,又一路向上隔空描摹她起伏的臉部輪廓……

“原來你大學時期就饞我身子了。”

“既然你的腦子早就幻想過撲倒我千百遍的場景, 你三年前與我見面時還裝什麽清純?”

“沒想到你是偷偷對我心懷不軌多年的色狼……”虞錦硯越說越精神, “我們兩人離婚現場你看似淡定,實則在心裏痛苦到捶胸頓足吧?”

“然後今天夜裏你見我大難不死,于是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對我洶湧的感情摟着我大親特親……”

他的聲音在他不知不覺中夾得又甜又軟, 一點都不似平時冷硬低沉。

餘墨晚上睡覺就感覺有什麽蚊子在她耳邊嗡嗡個不停, 她擡手驅趕一下對方才會安靜一點,但是沒一會兒又開始嗡嗡個不停。

這種蚊子被巴掌扇一下就老實了。

連人類餘墨都一連扇了好幾位,自然也不差這一只蚊子了。

餘墨擡手就是啪地一下,接着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挨了一巴掌的虞錦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想搖醒餘墨讓她為自己的巴掌做出合理的解釋,她必須對他道歉!

他一晚上又是給她釋放信息素,又是溫聲細語哄她睡覺!她回饋給他的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大逼鬥嘛?

真是前有農夫與蛇,後有呂洞賓與狗,現有餘墨跟他虞錦硯!!!

虞錦硯氣死了,虞錦硯不想再理她了,虞錦硯瞪了她一分鐘以後老實抱着她躺好帶着對她的滿腔怨恨睡大覺了。

這幾天餘墨實在太累,每天都加班到午夜,還要抽空來醫院給omega釋放補品信息素。

在這個世界,abo三種性別跟自己信息素契合度高的對象待在一起能刺激病體加速恢複速度,此外還兼具陣痛效果。

餘墨在身邊時,她的硯子都不覺得肺部很疼。

第二天早上淩晨五點時餘墨并沒有被噩夢驚醒,一直在迷迷糊糊地睡覺。

後面六點她的手機鬧鐘響起時,虞錦硯也即時将其按停。

醫生查房被虞錦硯用唇語示意壓低聲音,護士換藥也幾乎無聲無息。

短暫的噩夢翻篇之後,餘墨夢見自己躺在玫瑰花田裏邊曬太陽邊打盹,她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她早上是被病房內的飯香味勾引醒的。

她睡眼朦胧地坐起身來時,恰好看見護工正在沙發前的桌子上擺放餐品。

她擡手揉着眼睛坐起來時,她旁邊的沙發向內凹陷,一個人影坐在了她的身邊,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他的頭就搭在她肩膀上了。

玫瑰的味道很好分辨,眼前的金發就更好分辨了。

餘墨瞬間僵硬成一尊石雕,都不知道該怎麽動了。

她幹巴巴地問他,“怎麽忽然……”

虞錦硯沒讓她說完便直接小聲在她耳邊作答,“你忘了嗎?護工是我媽咪的眼睛。”

眼下虞琳琅還不知道他們兩人離婚的事情,他們還是要演恩愛戲碼給他們看的。

餘墨擡眼看向護工,恰好對上他看來的隐晦視線。

護工對她露出笑臉,感慨道,“二位看着煞是恩愛。我陪護過許多位患者,二位的夫妻感情是最濃厚的。”

“是呀。”快速入戲的餘墨勾起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她擡手摟住虞錦硯的腰讓他與自己的姿态更自然更親密。

她說,“我原以為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是工作。結果這些天寶貝住院,我連工作都無法集中精神呢。可見我最愛的是我的錦硯。”

這話餘墨可沒說謊,虞錦硯的意外受傷确實大大影響了她的生産力。

這些天她的眼前總是不可避免地浮現出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蔔的糟心模樣,令她難以專心上班。

虞錦硯聽到餘墨這些話,悄然紅了耳朵,往她身上黏得更緊了。

等到護工一出門,兩人全都松了一口氣。

餘墨等了一陣還是沒見到大鳥依人的虞錦硯有一絲絲從她懷裏離開的意思,她擡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人都走了,差不多得了。你快起開,我要去洗漱。”

虞錦硯做虛弱狀,“你最近沒有射給我信息素,我身上沒力氣。”

“是注射給你,是注射。”餘墨紅着臉糾正。

虞錦硯有氣無力地伸手捶了她的肩膀一下,“你怎麽滿腦子顏色廢料?難不成我會跟你開黃腔?”

他嗔怪,“我明明說的話都很純潔,是你黃眼看人黃。”

不知道是不是餘墨的錯覺,她發現從兩人去民政局做離婚登記開始,虞錦硯這厮就變得愈發……愈發難以名狀。

他不僅用183cm的身體總往175cm的她懷裏撞,她說話時字裏行間還透着一股……像是與她撒嬌的味道?

之前餘墨還不覺得哪裏不對,但昨晚她睡得太好、今早腦子太清醒,以至于後知後覺注意到了小登明顯的異常。

餘墨想想虞錦硯之前冷酷暴戾的模樣,她不禁為他的嬌羞感到後背發涼,“硯子你告訴我,你除了出軌之外還做了其他對不起我的虧心事嗎?”

“什麽出軌?我怎麽會出軌?”

虞錦硯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餘墨在暗戳戳嫌棄他粘人。

他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這頭山豬就是吃不了細糠。

溫柔只會讓她如坐針氈,挨罵倒是令她如癡如醉!

虞錦硯氣得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為自己的異常行為找了一個合适的理由,“你是傻子嗎?餘墨。”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體需要alph息素協助康複,你以為我願意與你黏在一起?”

虞錦硯變回熟悉的暴躁模樣倒是令餘墨松了口氣。

餘墨去洗手間時,全程只有在她排洩時他短暫出去了一下,其餘時間他就靠在她身上仿佛一塊粘糕。

等回到沙發那裏吃完了早飯,時間也已經來到了早上八點半。

餘墨要離開醫院去上班時,虞錦硯又開始找茬,“你這就走了?”

餘墨被他這樣一提醒,便篤定自己多半是遺忘了什麽東西沒放進背包裏。

于是她在沙發跟桌子那一塊活動區重點尋找有沒有自己遺落的小物件。

虞錦硯感覺餘墨這個人就長在他的雷區,每天她一睜眼就是惹他生氣。

憤怒對恢複身體健康有害,虞錦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暴躁情緒,同時盡量語氣平穩地說:“餘墨。我們昨天接吻了。”

忙活了一早上的餘墨經他提醒想起這件事,她害羞了幾秒鐘,接着直愣愣地蹦出來倆字,“啊對。”

虞錦硯要被她氣得七竅生煙,“恩愛的夫妻家庭中,alpha老婆上班前都要給她親愛的omega老公一個離別吻。”

餘墨聞言嚴肅地點點頭,并做出評價,“确實是這樣,我做游戲時也會安排alpha給屏幕前的玩家離別吻。”

“所以你的omega玩家配得到你旗下alpha紙片人的離別吻!你老公就不配得到你本人的是嗎?”虞錦硯被她氣得脖頸都紅透了。

虞錦硯懷疑餘墨那點心眼全用去做游戲了,所以她在現實感情生活裏就是缺心眼的狀态。

餘墨的答複是,“你嫉妒他們的話,你也可以玩我司游戲,這樣你也能擁有紙片老婆的離別吻啦。”

《繁星之戀》開放性很強,可以選擇攻略對象的性別。

虞錦硯完全可以将他的電子老婆設定為女alpha。

醫學奇跡就是在她話音落下的這一刻發生的。

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瞬間從病床上彈跳下地,拼命推着alpha的後背将她往門口的方向趕,“滾滾滾!我不要見到你!”

虞錦硯有多炸毛,他被她按在牆上親吻的時候就有多老實。

雖然她只是在他的唇瓣上一觸即離,但屬于她那份柔軟的溫度不是假的。

餘墨親完了人,她側目看了一眼牆上挂鐘的顯示時間。

她出言征詢他的意見,“目前還有三分鐘的時間留給我們接吻,你還想繼續嗎?”

虞錦硯眨巴眨巴眼睛,羞惱地瞪着她。

她就不能直接把他公主抱到病床上,然後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他嘴上說着不要不要她也勾纏着他的唇舌不放嗎?

她就非得在這種事情上也講那該死的令人厭惡的禮貌嗎?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陣,三分鐘的時間便只剩兩分鐘。

餘墨見他不說話,于是主動退後一步轉身要走,“那我去上——”

“親我。”虞錦硯拽着她的衣領,以一副要跟她打架的姿态發號施令,“餘墨,親我。”

餘墨做出為難的模樣,“可是你長得好高,我不想仰着頭。”

于是虞錦硯将她拉扯進身後的衛生間,他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放在洗手臺上,之後他擡頭仰視她的眼睛與唇瓣。

他的反應讓餘墨很滿意,她捧着他的臉低下頭如他所願親吻他的唇。

一開始她吻得很小心,只是膚淺停留在表面的啄吻。

在她親了幾口,與虞錦硯霧蒙蒙帶着鈎子的桃花眼對視後,她探進了他主動打開關隘的世界。

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誰才是滿腦子顏色廢料的那一個,他心裏真的一點數都沒有嗎?

或許是今天早上的吻比昨天的吻更加熟練,所以也就更加讓雙方舒服。

兩人昨天能克制住的聲音,今天便悄悄地從唇齒間溢出。

無論是喟嘆還是喘息,都是失控的發令槍。

虞錦硯一開始還只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昂着頭,雙手垂在褲線旁邊握拳。

親着親着,他的胳膊就自動環住了餘墨的脖頸,将自己大半個身體依偎到她懷裏面。

狹小的洗手間內一時間檀香味與玫瑰味勾勾纏纏。

餘墨的手非常老實,它們始終隔着一層布料掐在虞錦硯的腰間,規規矩矩沒有亂碰。

在虞錦硯看過的小電影裏,alpha的手應該在這個時候探入omega的衣擺下方,沿着肌肉的紋路一路向上去揉捏過去才是。

餘墨真是笨死了,該騷的時候不騷,不該騷的時候瞎騷!

虞錦硯被她吻得邪火驟起,也不能完全顧得上矜持。

他将手按在她的手背帶着她向上移去,在餘墨被燙到般想要抽身時,她驚訝地發現她的掌心內覆上了一片細膩溫暖的肌膚。

她下意識地捏了一把,就是這一下令她從他的嘴巴裏聽到了此前從未聽過的靡靡之音。

這一聲過後兩個人沒再有後續,一時間僵持在原地誰也沒有進行下一步,也都撇開紅潤的臉頰沒有對視。

餘墨平複了一下心情,将視線從旁邊移回來時,恰好撞見虞錦硯悄悄看過來的視線。

金發碧眼的omega臉色緋紅,眼珠裏還濕漉漉的泛着水光,看着就像是剛做過什麽成人間親密接觸的模樣。

看出來他本人也很氣惱,板着一張臉咬着下唇擺出一副她如果敢問剛才的聲音,他就現場跟她鬧的姿态。

“你平日裏總欺負我也就罷了,怎麽現在狠起來連你自己都不放過?”

餘墨被他的可愛模樣吸引到,不由得将手覆蓋在他的臉側,用拇指按壓他下唇的唇瓣,将它從牙齒的蹂..躏下解救出來。

餘墨回頭瞄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鏡子,接着轉回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紅唇,“喏,它都被你咬出齒痕了。”

她在那裏小嘴一張一合,虞錦硯也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他只想跟她親嘴。

他雙手搭在餘墨的腿上,昂着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唇瓣,那架勢好似兔子看見了心愛的胡蘿蔔。

餘墨看他眼巴巴的模樣覺得好笑,她擡手撫摸虞錦硯毛茸茸的金色發絲,誘哄道,“給我摸摸你的兔耳朵,我就跟你接吻。”

虞錦硯聽到的——balabala接吻。

看見他昂着頭嘟起嘴唇湊過來,餘墨就知道這臭小子沒聽懂人話。

她擡手捏他人型狀态下的耳朵,貼在他耳邊一字一句聲如洪鐘地跟他重複,“我要摸——兔耳朵!兔!耳!朵!”

虞錦硯險些被他老婆喊聾了,這下他倒是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了。

他嘟嘟囔囔不太情願,“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幹嘛總摸我的。”

摸自己的耳朵哪有摸別人的有意思?

而且餘墨的狼耳又短又是立起來的,哪有虞錦硯長長的垂耳摸起來爽?

餘墨滿腦子都是對毛茸茸的渴望,連帶着她說話也比平時好聽,“我喜歡老公的耳朵嘛,好老公給我摸摸嘛。”

虞錦硯被她撒嬌弄得整張臉都紅透了。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餘墨的手心便是一軟。

她低頭便看見虞錦硯絨毛茂密的金褐色兔耳正搭在她的掌心裏。

離婚後偏執男O他醋瘋破防[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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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拿捏 “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幹嘛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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