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變身禽獸
悠然自得放下了手,打量着離禾那一身裝扮,眼眸裏有着淡淡的詫異,卻也沒有問什麽。
離禾轉過身子一下子就貼了過來,那雙帶着笑的眸子一直盯着那幽藍的眼眸,沙啞又誘惑的聲音便從唇中吐了出來,“你可想死我了。”
“……”悠然自得下意識的退後一步,皺着眉頭看着對面那有些不正常的臉能吃嗎,雖然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麽能穿男的衣服和出現在這裏,但是彼此卻也不算多熟,而是轉過身就要走,卻被身後的離禾一下子抱進了懷裏,頓時怔住了。
“噓……”離禾習慣性的蹭了蹭對方的脖頸,察覺到對方的僵硬,趕緊擡起了頭,差點忘了這是在游戲裏,不過不知為何,對方的身子上的陰氣竟然沒有了,雖然依舊冰冷,但是卻沒有把她給凍住,就只是體溫比常人要低很多,想到這裏,不由得緊了緊雙臂,讓這個女人貼的自己更近,為什麽不管是現實還是游戲裏身體都這麽冷呢?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悠然自得沉默着靠在那溫暖的懷抱裏,看着那緩緩走過的兩名守衛,想到剛才那人蹭着自己的脖頸,膽子真大啊,眸子閃着幽暗的光芒,不過這個女人難道不怕自己再将她給凍住一次麽?
“呵……”離禾呼出一口熱氣,在悠然自得的耳邊輕聲道:“你在這裏幹什麽?”
悠然自得皺着眉頭偏了下頭,冷聲道:“守衛已經走了。”她很詫異,為什麽這個女人沒有被凍住。
離禾頗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手,摸着下巴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麽呢?”
悠然自得回身看着離禾,打量了下那半臉純白的面具,還有上面的那一副墨鏡,挑了下眉,這是什麽奇葩的打扮?戴了面具還戴了一副眼鏡?果然不是什麽正常人。
眼眸裏閃過一抹光芒,轉瞬即逝,淡淡的道:“任務。”
“嗯。”離禾看着那已經沒了身影的兩名守衛,随意的問道:“你是什麽任務?”
“……”
意料之中,離禾也不指望對方能回答她,轉過頭剛想對着悠然自得來個媚笑,但當她轉過頭的時候,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我靠!有沒有搞錯啊?!跑什麽啊!我會吃了你嗎?!尤然你別讓我抓到你!不然下一次我肯定不會讓你輕易逃走的!搞什麽啊!人家面具還沒送呢,怎麽這麽無情冷血呢,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跑走了,要不要這麽快啊?!我有這麽吓人嗎?!”
離禾很不滿的甩了一下頭發,貼着牆壁往前走,那戒指還真好用,加上隐身,簡直就是一大助力,但就是不知道踩在地雷上會是什麽樣的。
“主人,那個女人身上的陰氣好像比以前更重了,我都已經做好了救你的準備了,沒想到你竟然沒有被凍死!”貓能吹口氣很驚訝的在腦袋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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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我凍死呢?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不過看來是好事。”離禾想着想着,就笑了起來,輕聲道:“這樣的話,應該就只有我一人才能碰的了她了。”
“……”貓能吹一臉無語的感受着自家主人的自戀,嘟囔道:“沒準也有別人跟你一樣能碰的呢,怎麽總這麽一直自我感覺良好。”
“啪!”
“喵!”貓能吹反射性的捂住了腦袋,怒氣蹭蹭的往上漲,看着那面無表情的離禾,頓時炸毛了,剛要憤起伸出爪子讓自家主人毀容的時候,卻一下子僵住了身子,拽了拽離禾的頭發,小聲道:“主人,前面有個很可疑的人。”
“我也看到了。”離禾戴着墨鏡視野很開闊,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前方檐廊內站着一個人,只是離得很遠,所以只能模糊的分辨出是個女人。
“主人,是個男人。”
“你确定?”離禾眯着眸子使勁盯着看,她知道貓能吹肯定沒有說錯,它的眼睛對着黑夜就像是在白天一樣,只是左看右看都不覺得那是個男人,竟然有如此窈窕的身材,讓那些女人怎麽活?
“當然了,我肯定不會看錯的,是個男人沒錯,而且我還認識,那是城主的兒子,楊峰,是個美男子呢,為人清冷高傲,而且聽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卻因為體質問題所以學不了武功。”
“找到正主了。”離禾一邊靠近一邊說道:“這個男人的表情……”
“表情很悲傷!”貓能吹接道。
“嗯……”離禾隐着身站在了楊峰面前,仔細的打量着對方的臉龐,的确是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啊,就是長相太受,陽剛氣概太弱,神色冷淡,眼神卻帶着濃濃的哀傷看着天空。
突然想到了之前那個廚子哥跟她說的話,當時是楊峰喝多了酒耍了酒瘋拉着那個女人出了酒樓,但是看這個男人怎麽看都不覺得會像是那種喝酒耍瘋的人,皺了下眉頭。
這時,這個男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葫蘆,盯着這個葫蘆,眼裏的悲傷越來越濃,離禾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手中的葫蘆,摸了摸下巴,突然勾起了唇角,再次看了一眼這個暗自神傷的男人,繞過他繼續往前走,她得找那個女人勾引一下。
“主人,你怎麽走了啊?”
“我要去少城主的夫人比比誰能先勾搭到誰。”離禾随意的道。
“……”貓能吹無語的看着自家主人那淡然的臉龐,就你這戴個面具又戴副墨鏡的,不把人吓到已經不錯了,能勾搭到對方才怪。
離禾踏着步子在檐廊走了半天,突然前面的門開了,頓時站定了身子,看到那跟自己擦肩而過的小丫鬟,轉過身一下子射出了盤龍飛索,勾住了對方的脖頸,将她勾了回來,在即将尖叫之前捂住了對方的嘴,只要鈎子一動,這丫鬟立馬就會沒命,對着她的耳邊笑眯眯的道:“別動,告訴我,少城主的夫人的房間在哪裏?”
小丫鬟一臉驚恐的看着這個晚上會吓死人的臉,哆哆嗦嗦的指向她剛剛出來的房間,然後眼睛一翻,暈了。
離禾眨了眨眼睛,難道她這麽吓人麽?竟然自己暈過去了,将這丫鬟扔到了檐廊外,走上前沒有開門,而是伸出一只手指讓貓能吹舔了下,然後戳了個小洞,打量了下裏面,裏面的确有個身材苗條的女子,模糊的看到這個女人正坐在鏡子面前拿着鉛粉對着臉塗塗抹抹。
“這個女人是在慢性自殺。”離禾下了結論。
“什麽慢性自殺?”貓能吹很疑惑。
“鉛粉有毒。”離禾半眯着眸子往裏面瞄,淡淡的回道。
“……主人別那麽認真。”貓能吹滿臉黑線,拽了拽她的頭發,提醒道。
“不,我沒有認真,這個女人如果真的中毒而死,那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離禾很嚴肅的說道。
“……”貓能吹低着頭一只爪子捂在了額頭上,果然自己的主人的思想模式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嗯?”離禾輕皺着眉頭看着裏面的女人突然有些暴躁的将鉛粉摔在了梳妝桌上,白色的粉末猶如天女散花般的灑在了四處,眸子裏漸漸出現了幾絲精光。
“主人,這個女人這麽生氣,外面少城主卻是一臉哀愁,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既然是新婚燕爾,卻一點幸福的感覺都沒有。”貓能吹很嚴肅的趴在離禾的腦袋上說道。
“嗯,貓小二你再用你那爪子戳,窗戶就沒衣服了。”離禾淡定的伸出一只手指将自己腦袋上調皮戳糊紙的爪子給彈開,然後輕輕拉開門,斜過身子走進了屋裏。
“主人……第一次做這種事兒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該怎麽辦啊?”貓能吹表示很緊張。
離禾很淡定的道:“不疼,忍一下就過去了。”
“……”
貓能吹撓了撓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自家主人之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這無良的主人要再次将它丢出去當炮灰嗎?它絕對不可能幹的!爪子下意識的緊緊地拽住了離禾的頭發,小身軀一抖一抖的跟篩糠似得,它豁出去了!要是真的被扔了它絕對會死死的抓住頭發,當了炮灰也要勢必拽掉幾根毛以報它心頭之恨!
但人家離禾壓根就沒存在這樣的想法,而是悄無聲息的向着這個女人靠近,在将近三米的距離停了下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顯然是那女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眨了眨眼眸,這個女人身上好香,好像還帶有一些催情效果,不過因為貓能吹的存在,所以離禾只是恍惚了一下就回過了神,查看了下四周。
中間擺放着一張圓桌,四只凳子,左邊是床,靠着床的一邊正燃着香爐,右前方則是擺放着梳妝桌,還有檀木衣櫃,還有一張軟榻在右方正中間,正對着床擺放着,而在軟榻旁正擺放着一臺古筝。
“真想知道長什麽樣子。”離禾摸了摸下巴,心裏笑眯眯的想着的同時,少城主夫人突然就轉過了身,離禾一下子立正站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那近在咫尺的臉蛋兒,不像是狐貍一般的妖媚誘惑,而是一派的端莊娴靜,墨發、柳葉眉、杏眼、瓊鼻、櫻唇,果然是一個标準的古代美女,傾國傾城也不為過,雖然端莊,但是那雙眼睛卻時時刻刻的都在勾引着人,勾魂攝魄,又一副禁欲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癢癢。
“主人,不要看這個女人的眼睛!”貓能吹出聲提醒道。
“不知道能不能綁走。”離禾直接無視掉了貓能吹的好心提示,而是看着對方的眼睛喃喃道。
“誰?”
少城主夫人果然很是警惕,一下子站定了腳步,一雙足以冒出水來的眼眸查看着四周,在發現那窗紙被捅破了一半的時候,擡起腳就奔向床。
離禾知道對方沒有看透她的隐身,很是悠哉的跟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少城主夫人,笑眯眯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找你很久了,今晚共度春宵吧!”
說完,她便将少城主夫人摔在了床上,壓了上去,顯出了身形,摘下面具和眼鏡,妖嬈的看着身下的女子,突然一臉正經的伸出一只手摸上了這女人細膩的臉龐,看到她眼裏的一絲驚慌,壞笑着說道。
“我是采花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得聲明一下了,我之前發的那些全都是笑話,不是我本人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