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對媽媽好的事情也要說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你對媽媽好的事情也要說。……

什麽新聞會比現在這個新聞更讓他震驚, 趙現生心想。

于是乎等他暈暈呼呼帶着一堆疑問回裏面包廂,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那群二代們見他調侃他:“小趙總, 這好久不見, 最近是在哪裏逍遙啊?剛才是接到哪一位的電話呀。”他們的語氣裏面是遮掩不住的輕佻。

這種不掩飾的輕佻讓人很不舒服。

幾乎是下意識, 趙現生皺眉,輕斥道:“別一天天的腦子裏竟裝些糊塗的玩意兒。”

以前也是他沒有想過,這群二代們腦子裏竟裝些見不得臺面的東西,他一時懷疑自己以前是豬油蒙了心。

沒必要去解釋, 他直接去搭在沙發上的外套要走人。

沒有理會剛才被他斥責的那個人,而是對周圍其他的人說:“有事兒先走, 後續再聊。”面色平靜。

“……”那群二代難得聽到他說話語氣這麽強硬,一時之間,面面相觑,神色不明。

氣氛由此變得十分尴尬。

其中一位二代, 是做房地産項目的, 家資比較豐厚,所以在其中也算是比較有話語權的一位,看到氣氛變得很凝滞,出來轉圜。

“哥們幾個兒都是說着玩,鬧着樂, 沒必要氣。”主要是他以為趙現生是因為那個人調侃的事情生氣。

不過, 他還是想錯了一點, 如果說剛才是因為那個人不尊重的語氣而生氣,而後來趙現生純粹是因為現在覺得這些人的智商有問題,在跟他們待下去,可能會影響到他, 才想離開。

但是總歸還是後面會見面,所以他沒有把這個話說的很直白。

趙現生将外套穿上,把門襟平整了一下,這才對他們說:“沒事兒,就是有一點突發情況,不用想太多,以後有事再聯系。”同時,他的內心說以後沒必要就不用聯系了。

轉圜的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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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人已經勸過,但他還是要走,這群二代們也沒辦法,只能起身将人送出去。

趙現生背影消失在人前,這些人才重新回到包廂。

裏面剛才那個被趙現生斥責過的二代,正在一口酒一口酒地往下灌,然後神色不屑,大聲地說:“裝什麽裝啊,不就是最近有點權利,跟柯氏走得近一些,至于把少爺脾氣都發洩到這裏。”

剛才出來轉圜局面的二代見他這樣,輕哧一聲,坐在來,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吐出煙霧,看着他似笑非笑:“你這話怎麽不剛才跟他趙現生說呢?”

那人沒接話。

“難道你不是想着想從他那裏也很柯氏接觸上?”這個二代說話就很直接,一點都不害怕點破其他人不敢說的事實,徑直說,“既然是有求于人,就少把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塞到腦子裏,管好自己的嘴。”

說到這件事,他也是一肚子氣。

他抽這個局湊了這麽長時間,就是在等趙現生出來參加,然後再跟他提幫公司跟柯氏接觸的事情。

結果這一個事情一個字還沒提,人就被氣跑,他可不就是生氣。

其他的二代能跟他的意思其實差不多,他們特地趕過來參與這個局,不能說一大半是沖着跟柯氏接觸的機會來的,也有一小半起碼三分之一是沖着這個事兒來的。

結果最後遇到一個這種情況,他們肯定也不樂意。

因此指責前面的那個“出言輕佻”的二代成為他們共同的目标。

“就是啊,齊晟,哪有天天把那種事情挂在嘴邊的。”之前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開口,表示他的認同,對齊晟說,“馬紹絕對不是故意說這個難聽的話,剛才絕對是做得不對的。”

馬紹就是之前那個轉圜的二代聞言,扯扯嘴角,沒再接話。

他倒是想說他就是故意說那個難聽話的,但是沒必要,那邊走一個,這邊再走一個,成什麽樣子。

齊晟就是之前出言“調侃”趙現生的那個人,聽到他的話,面色稍微和緩了一些,沒再像之前那樣怒氣沖沖的,而是對他說:“就是随口調侃一句,誰知道他為什麽那麽生氣。”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以前別人說的輕佻話可比這個過分許多,也不見趙現生生氣,所以他斷定,這就是趙現生對他的某種情緒某種報複。

“他說不定就是為着之前那個事情不給我面子的,誰讓他現在在K集團,那不是跟那誰一個鼻孔裏出氣。”他氣憤地說,将這一件事情定性為這是“報複”。

馬紹無語,之前覺得新城力投跟K集團一并打壓齊氏集團手段還有些過分,現在想想,就從齊晟這一個人身上就能看出這整個齊家人的性格。

就以這種人的秉性來替代整個齊家,有那種苦果也不虧。

“那還真不是。”之前坐的距離趙現生很近的人開口發言,端起桌上的酒杯跟馬紹碰了一下,對他們說,“剛才剛接通電話的時候,我聽到對面應該是小孩子的聲音。”

“小孩子。”齊晟不信這個結論,“誰信這個事。”

“信啊,為什麽不信。”馬紹意味深長,示意齊晟看過來,然後對他說,“這一幫人誰不知道他趙現生有個幹女兒。”

主要是趙現生朋友圈發得太積極,讓他們不得不知道。

馬紹這一接話,讓之前說對面是個小孩子的人舒坦了些,他舉起酒杯,輕輕一晃,看向齊晟,對他說:“所以別想太多,就是你想法太惡心,趙現生受不了而已,哪裏有什麽報複不報複的事情。”

齊晟看周圍人神色自然就知道這些人都知道小朋友的事,面上有點挂不住,嘴硬說:“就算是,但是沒解釋,誰知道他是不是為報複齊氏,然後故意不給面子的。”

馬紹:“……”

他輕扯嘴角,沒有說話,端起一杯酒慢慢喝,繼續去聽這個眼前的齊家人還能說些什麽“驚天言論”。

但是如果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跟他說,用一個齊晟來代替整個齊家顯然是不太可行的。

齊晟一個旁支三代人,也就是拿點股份領個分紅,如果不是因為他跟齊骁的關系稍微好一些,這裏根本都不會有他的位置。

說到這裏,前面勸說齊晟的人就又開口了,顯然他是一個對齊晟齊骁關系很熟悉的人,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說難聽話,而是說實話。”那個人繼續跟齊晟說,“齊晟,齊骁哥應該是讓你為K集團跟新城力投的事情過來的吧?”他問。

一提K集團跟新城力投和齊氏集團的事情,那可以說是近段時間以來,北城商界的大新聞,誰不知道齊氏集團想讓新城力投跟投一個項目的事情,結果齊氏無端地在K集團和新城合作的這件事情上捅了一刀,最後遭到兩個集團的聯合報複。

聽說,齊氏集團內部齊镛已經下了文件要撤去齊骁的職務,最後不知道是用什麽力量又壓下來了。

因此提到這一件事情,衆人可以說是很興奮了。

雖然不能通過趙現生拉近跟K集團跟柯氏的關系,但是既然出來一趟,打聽個八卦也是好的。

所以就有人催着問他,讓他好好回答這個問題。

“沒錯。”齊晟其實對這個勸解他的人倒是态度從頭到尾都表現得挺配合的,也沒有隐瞞他真實目的,“骁哥想讓我從趙現生這裏打聽一下柯嘉的想法。”

畢竟現在人盡皆知,大衆文娛的小趙總在給柯嘉當助理。

齊骁通過很多人都沒有約到柯嘉,所以才将希望放到了這裏。

他這一說,也讓周圍一群二代們看出來些苗頭。

“不是吧。”其中一人略驚訝,“骁哥這回真把柯嘉得罪得這麽徹底?這麽久還一點面子都沒給,柯嘉有點太拿捏了吧。”這人想得是也就是提前公布商業合作會讓K集團的股票震蕩兩天,但是長期來看還是利它的,這件事情上面,最應該生氣的人是新城力投才對。

齊晟當然也認同他的說法,聞言颔首,附和:“想不明白,柯老爺子為什麽非越過兒子,非把集團交到女兒手上。”

在他看來,可不就是柯嘉這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非要對這件小事情斤斤計較。

馬紹斜他一眼,張張嘴巴,又覺得跟他說這件事無異于對牛彈琴,于是又閉上嘴。

齊晟繼續說:“事情發生了,骁哥跟柯嘉的助理一連約見三回,沒一回同意的,搞得骁哥想跟她解釋一下原因,都沒辦法解釋。”

齊骁這個人在這群人心中,曾經也是個“天花板級別”的人物。

名校出身,學成歸國,一回到家族企業就展現出其他人所不能與之相比的商業頭腦,帶着齊氏集團連連高攀,創下無數業績。可忽然有一天,這個神一樣的人物又仿佛被人偷摘掉腦子,一心只想着戀愛,甚至為娶到這個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跟家族反目,丢掉企業管理者的頭銜,一夜之間跌落泥潭。

因此提到他,所有人都覺得“一言難盡”很難評價。

以至于他們在聽到齊晟解釋的話後,下意識地想問清楚其中的真相,想知道為什麽“跌落泥潭”的齊骁為什麽會幹出來這種事情?!這種透露對方企業商業合作機密的事情,他們這些“幹領分紅”的人都不會幹的,好嗎?

馬紹也是其中的一個人,他也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其中曲折,因此坐直身體,去等對面的人開口解釋。

“說起來這事兒就跟齊骁哥無關。”齊晟才覺得齊骁是個大冤種,明明這件事情沒他的手筆但是最後落得一身髒的人全成了他,因此也想趁這個機會替他解釋一下,“那個公布K集團跟新城力投合作的人可不是齊骁,而是樂蘅。”

衆人一臉懵。

于是有人就問這個樂蘅是什麽人有哪些身份,竟然還能接觸齊氏的公關部,利用齊氏的媒體資源。

齊晟話一滞,磕磕巴巴地說:“樂蘅是方铠童…的經紀人,這事兒是他們原本想用個新聞壓一些事兒結果沒想到給媒體的新聞裏頭夾帶了一張K集團跟新城力投合作的文件,他們沒在意,也對這個不敏感,所以就發了。”

天理可鑒,他絕對是真心實意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齊骁完完全全是一個受害者。

但是…

馬紹皺皺眉,他對于中間提到的某個人名還是有一點點印象的,稍微思索一番,才開口詢問:“那個方铠童是不是…”

齊晟知道他要問什麽,扁扁嘴,無奈點頭,說:“沒錯,就是那位。”

馬紹徹底無語。

歸根結底刨根問底,這件事情都不可能跟齊骁沒一點兒關系,就算不是他指揮別人做的,也是他沒有能力,讓別人在這件事情坑害了他。

對于這一種人,他的态度是:“齊晟,你們真不考慮一下把齊骁送去醫院看看病嗎?”

“啊?”齊晟錯愕。

其他人比他反應要更迅速一些,立刻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伸手拍拍齊晟的肩膀,指着他的腦袋提醒他:“馬紹的意思是說,齊骁真不考慮去醫院治療一下戀愛腦嗎?”

這是病,得治!

齊晟面色一黑。

同時,還沒有等他開口反駁,裝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來電提醒,想到剛才周圍的人說的話,莫名的有些心虛,接通電話,對那邊說:“喂,骁哥?”

“齊月在特長班學習跳舞,你嫂子接不了,你等下過去接一下吧。”齊骁站在車門前,靠着車門,姿态看起來輕松,但是細看他的神情,是說不出的憂愁。

“接人?”齊晟一愣,他還以為這個電話是過來問他進展的…沒問也是好事,不過讓他去接人,他有一些沒反應過來,“秘書不能去嗎?”

那頭安靜了幾秒,随後傳來。

“董事會通過了齊镛的決議,取消副總裁的職務,降職做行政部的處長。”齊骁緊皺着眉頭,跟他說出這個董事會的決定。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齊晟有一點慢半拍,反應過來之後就明白了,因為那件事情齊骁現在沒有秘書。

所以才出現齊月沒人接的情況,當然對齊家局勢掌握還很到位的他自然也不會去說讓齊家別的人去接的話,齊父齊母對這個孫女的态度,還是不提了。

“行,骁哥,我一會兒就過去,你給我發個地址。”齊晟抓抓頭發,看着桌上的酒杯又有些郁悶,“不過我喝了酒,得叫司機過來才能去接人。”

“好,沒事。”齊骁說。

齊晟也“哦”了一聲,現在這個時候,他好像說什麽問什麽都不太合适。

最後幾番糾結,他也是只問了一個他覺得“無關緊要”的問題。

“那骁哥你現在人在哪裏?”他幹巴巴地問,問題沒有什麽意思。

齊骁擡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樓,對他說:“K集團大樓下面。”

K集團大樓?!

齊晟一驚。

這是骁哥一直沒有見到人,現在直接去堵人了嗎!

想到這裏,他哪裏還能管得上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兒,只一心想着齊骁能不能順利見到柯嘉。

而實踐證明,齊骁這種直接在樓下堵人的方式還是很有成效的。

柯嘉從大樓裏出來,一邊的阿甘正在跟她說郊區那棟別墅的建造進展進度。

“設計師已經實地核實過,确認設計圖紙可以毫無保留在實際中呈現出來。下一步的話建築公司……”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齊骁西裝革履,擋下兩個人前面。

“柯總。”

阿甘一頓,他的第一反應是準備去叫安保,把人帶到一邊,正要開口。

“不用。”柯嘉輕擡手打斷他,然後看着齊骁,對他說,“齊總,五分鐘。”

意思就是說她只能給他五分鐘的時間,無論他要做什麽或者是說什麽都必須在這5分鐘之內完成。

齊骁當然覺得五分鐘的時間不夠,但是這已經是他争取到的最長時間,所以他也沒有再多廢話,而是直奔主題。

“柯總,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他的眸色裏也确實寫着抱歉,“這件事是個烏龍,齊氏集團并沒有要破壞你們兩個公司合作的意思。”

柯嘉面色未變,而是問他:“齊總,何出此言?”

“如果您對齊氏了解的話,應該知道我太太是從事文娛行業的人。”提到方铠童的職業,齊骁沒有用演員這樣的詞彙,而是更換了另一種更高級的表達,“因為職業的特殊性,導致一些媒體對我太太的一些隐私生活就會很關注,所以當時我太太的經紀人只是想借助一些新聞來蓋過媒體對她的一些關注,所以才不小心将K集團的新聞洩露出去。”

聽到他的這一番解釋,就連在裝啞巴人”的阿甘都忍不住想翻一個白眼。

品品吧這個話,事情做就做吧,還非得給它套一個不是故意的外殼,難道這個不是故意就比有意好很多嗎?

他這裏一番不是故意的說辭,可是實打實影響的可是成千上萬的K集團股東。

阿甘這一瞬間終于明白,為什麽他之前幾次三番替齊骁溝通見面時,趙現生會在一旁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

可能就是在想不通,他為什麽要替這樣一個沒什麽智商的人溝通吧?!

柯嘉覺得他的說辭很可笑,不過面上沒什麽變化,而是反問他:“就算如此,覆水難收破鏡難圓,一些決定涉及。。大層面上也很難再改變。不知道齊總一直跟我見面,是想得到些什麽嗎?原諒?”

其實話裏譏諷的意思已經很濃。

齊骁西裝革履,卻絲毫沒有他應該有的意氣,聞言沉默片刻擡頭道:“沒有,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我沒有把控能力。”

這句話說的倒是很貼切,阿甘心想,可不就是這樣。

“但是,這件事情跟齊氏集團無關,也跟方铠童沒有關系。”齊骁圖窮而匕首現,說出他的來意,“齊氏集團之前跟K集團的合作,雙方能夠共贏,現在兩者反目成仇對兩個集團都沒有好處。而兩個集團的事情,把針對對象放在一個人身上也不妥當。”

柯嘉挑眉。

“齊總,有話可以直說,不必要拐彎抹角。”把話鋒藏在話裏,柯嘉不屑于說,也不想聽別人說,“不知道該怎麽理解,把針對對象放在一個人身上這句話?”

說來實在可笑。

齊骁抿抿嘴,思考片刻,他才猶豫着開口。

“大衆文娛的趙總拒絕了方铠童方女士參加由K集團冠名的一檔親子綜藝。”他慢慢說。

其實他說出來的時候,也不是非常的确信就應該提這件事情。但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錯過這一檔綜藝,可能他的人生都會改變,所以他才說出口。

這種強烈的感覺他已經很久都感受不到了,上次可能還是在堅持娶方铠童這件事情上。

“是嗎?”柯嘉的回應顯得冷淡又冷漠,對他說,“或許有這個事情,但是我想節目制作方邀請藝人參與綜藝。更多的會考慮藝人跟綜藝的契合程度,而不是會考慮投資者的意見。”

理解一下這句話那就是說,以前綜藝投資小成本小可能就會考慮方铠童,而現在綜藝投資這麽大,自然就不會将就,會選擇更合适的藝人。

“沒有簽署合同,一切都是沒有成效的,不是嗎?”柯嘉看他,仿佛在透過他的眼睛看徹他的內心,勾勾唇,問他,“當然,作為投資商不如制作組專業,K集團并不會過問節目組嘉賓選擇情況。而且,假如齊總參與投資這檔節目,應該也不會有私心吧?”

後者就像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卻讓齊骁出了冷汗。

他不敢承認,他的內心裏的确想過,這個小成本小投資的綜藝,如果很有市場前景的話,能讓齊家看到他的“流量”,他的确想過參投一筆。

但是現在,他不敢承認。

說實在話,因為阿甘在的原因,K集團大樓下面就算有員工看到他們在這裏對峙,但是也很少有人湊上前去,幾乎都是遠遠的躲開。

所以這個場景其實對于齊骁來說,他想說任何話都是很自由的。

“至于齊總剛才提到的兩個集團合作的事情,我想用這樣一句話來解釋可能會更恰當。”柯嘉攤手,“合則兩利,分則得利。”

說罷,柯嘉也沒有再跟“齊骁”這個預知夢中的“主角”繼續交流的想法,轉身離開。

當然,這時候離開也是要去接遲聞舟和遲糖糖。

時間來不及了。

所以柯嘉步伐匆匆到研究院附近的濕地公園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累暈了又餓壞了的小朋友正在瘋狂啃驢打滾的場景。

小朋友邊把軟軟糯糯的驢打滾往嘴巴裏塞,邊吐槽一旁的大人:“爸爸,你下次偷偷給我買了喜歡的零食,一定要拿給我,不要當啞巴,不然我怎麽知道你這麽喜歡我,我萬一覺得你不好,你老了不孝順了怎麽辦?”

“……別說話,老實吃東西。”遲聞舟就沒辦法。

遲糖糖見他如此,很是“恨鐵不成鋼”,嘆口氣對他說:“爸爸你得當個張嘴的人,不光對我好的事情,對媽媽好的事情你也得說啊!”

遲聞舟給她擦嘴巴上的黃豆粉,敷衍她點點頭。

柯嘉在他們身後,聽到父女倆的對話不由得搖頭。

但是這次沒完,讓她更加炸裂震驚的對話還在後面。

“不過,好像你現在說也晚了,你都跟媽媽結婚了,好像也不需要長嘴嫁入豪門了!”遲糖糖反思。

柯嘉突然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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