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揭穿真相! 是的,爸爸和大爸爸有一個……
第56章 揭穿真相! 是的,爸爸和大爸爸有一個……
56
“所以, 嗷嗷你認為,你爸爸是富二代,你大爸爸更是資産豐厚, 深藏不露?”
“嗯。”
夏日炎炎,微風吹過。
陸傲和顧白坐在超市門口的小板凳上,暫時脫離了小崽崽的身份,用前世聰明、冷靜、睿智、成熟的頭腦,進行思考和交流。
史稱——
冰棍會談!
陸傲拿着冰棍,小聲說:“剛重生的時候,我以為他們和前世一樣,坐擁陸氏集團, 特別有錢。”
“後來, 看見我們家的小電車, 還有這棟超市自建房, 我以為他們很窮,窮得叮當響。”
“可是這次,我跟着他們去爺爺奶奶那邊,我才知道,爺爺奶奶開了一個集團, 江知魚是隐藏的富二代。”
“陸行淵一出手就是送金子,剛剛他們還說要送我去米國上幼兒園……”
“什麽?!”
不等陸傲把話說完, 顧白直接驚呼一聲。
“你要去米國上幼兒園?那我也要……”
“你喊得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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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傲伸出手, 想捂住他的嘴。
可他們正在吃冰棍, 顧白嘴巴上還沾着果汁,陸傲有點嫌棄,小肉手舉在半空,猶豫遲疑, 實在是下不去手。
顧白看見他的動作,反應過來,自動閉上嘴。
兩只崽回過頭,看向收銀臺那邊。
江知魚和陸行淵回到超市,又恢複了平時黏黏糊糊的懶散狀态,兩個人跟沒骨頭似的,擠在一張椅子上看電視。
大中午的,江知魚正犯困,張大嘴巴,哈欠一個接着一個。
陸行淵把電視關掉,伸手摟住他,讓他靠在自己懷裏午睡。
陸行淵摸摸江知魚的腦袋,拂開他額前的頭發,剛準備低下頭親一口,就察覺到兩只崽的視線。
他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低聲道:“小孩子不要看。”
陸傲和顧白一動不動,眨巴眨巴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就要看!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陸行淵敗下陣來。
他指了一下收銀臺對面的貨架:“一人一包‘咪咪’,我請客,自己拿。”
陸行淵竟然試圖收買他們。
陸傲握緊小拳頭,但這招對他們來說,是沒用的,他和顧白可是成熟的崽……
下一秒,顧白的聲音響起。
“好啊好啊,謝謝陸叔叔。”
顧白把最後一口冰棍吃掉,丢掉棍子,從板凳上爬起來,奔向貨架。
陸傲震怒,顧白一點都不成熟,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只崽是成熟的!
兩只崽終于把視線移開,陸行淵低下頭,飛快地親了一下江知魚的額頭,很快又恢複正常。
顧白撕下兩包蝦條,回到他身邊:“嗷嗷,驗證完畢,你的大爸爸是一款純正的‘戀愛腦’。”
陸傲無語:“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
“‘戀愛腦’是世界上最寶貴的品質,‘戀愛腦’的人,是世界上最有可能賺大錢的人。所以你的推斷是很有可能的,你大爸爸可能真的很有錢。”
陸傲皺起小臉,表情複雜地看着他,你在說什麽東西?
顧白信誓旦旦:“這是我觀察世界幾十年得出來的結論。”
他拆開一包“咪咪”,遞到陸傲面前:“所以嗷嗷,你現在在意的問題是,你爸爸和大爸爸有沒有錢,還是他們有沒有騙你?”
“當然是……”陸傲想了想,認真道,“我需要一個真相!”
“你還是更在乎他們有沒有騙你。”
“才不是呢。”陸傲嘴硬,“我才沒有在乎他們,我只是不想被騙。”
他和顧白不一樣,顧白可以迷迷糊糊、随随便便地過下去,只要高興就好,但他不行,他必須要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想弄清楚爸爸和大爸爸的秘密,他想弄清楚這個世界的真相,再做決定。
陸傲是一只眼裏揉不得沙子的霸總!沒有人能欺騙他、隐瞞他!
顧白傻乎乎地笑了笑,挪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嗷嗷,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哼——”陸傲擡起頭,小小的尾音上揚,帶着得意和自信,“那當然了,你必須支持我。”
“小白永遠支持嗷嗷!”
陸傲更得意了,整只崽昂首挺胸,眼看着就要脫離板凳,飛到天上去了。
顧白連忙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回來:“嗷嗷,不要變成嫦娥。”
陸傲無奈,舉起手裏的冰棍包裝袋:“我要去丢垃圾。”
“那我們一起去。”顧白抱着他的手,牢牢地黏住他。
他真的很害怕陸傲會飛走。
兩只崽像兩只鉗子卡在一起的小螃蟹,一步一步朝路邊的垃圾桶挪去。
“對了。”顧白忽然想起什麽,“嗷嗷,上次我們打電話,你跟我說,冰棍包裝袋上有什麽東西,但是你還沒說完,電話就挂斷了。”
“所以,包裝袋上到底有什麽呢?”
這麽一說,陸傲也想起來了。
他把準備丢掉的包裝袋遞給顧白:“你自己看吧,上面有一個特別、特別、特別的東西。”
他還特意提醒:“要仔細觀察噢。”
“好。”顧白接過包裝袋,低下頭,認真看看。
陸傲雙手叉腰,一臉好笑地站在旁邊。
一想到江知魚的大頭照片,會被其他人看見,他就憋不住想笑。
哼哼哼!
讨厭鬼江知魚,你也會有今天!
這就是你平時欺負崽,需要付出的代價!
這時,顧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指着包裝袋上的照片,驚呼一聲:“哇!嗷嗷,這是你!”
陸傲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不敢置信地擡起頭。
顧白的聲音,在他的耳朵裏,被無限放大、無限延長、無限——
“這——是——你——”
“是——你——”
“你——”
陸傲整只崽都不好了。
“這不是我!你的眼睛在看哪裏?這明明就是我爸爸!”
顧白拿起包裝袋,放在陸傲的小臉蛋旁邊:“就是很像你嘛。”
“哪裏像我了?”陸傲板起小臉,“江知魚的臉肉肉的,我不是;江知魚有紅臉蛋,我沒有;江知魚有紅嘴巴,我沒有!”
顧白弱弱道:“你也有。”
“胡說,我的嘴巴明明就是淡色的,霸氣的顏色,霸總的嘴唇都是這個顏色的。”
“嗯……”
顧白拉着陸傲,來到收銀臺前。
收銀臺是玻璃的,勉強可以照出陸傲的小紅臉蛋和小紅嘴巴。
一時間,陸傲沉默了。
陸傲本來想着,在超市裏賣“寶仔冰棍”,大家都能看見爸爸的大頭照,肯定很有意思。
但是現在……
事情好像朝着他無法控制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
*
現在是七月底,正值暑假,小城高中還沒正式開學。
但高三年級和實驗班的學生,已經開始上課了。
只是作息比正常上課寬松一些,不用早讀,也不用上晚自習,只要每天過來上課就好。
下午五點,鈴聲響起,學生們像一只只小螞蟻,背着書包,成群結隊走出校門口,鑽進永安街上的店鋪。
陸傲回到崗位,霸氣地坐在自己的寶寶椅上,負責收銀。
學生們看見他,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诶?嗷嗷小朋友,你回來啦?”
“什麽小朋友?小朋友也是你這種學渣能喊的嗎?要尊稱‘小天才’。”
“就是。拜見嗷嗷小天才!請問小天才今天可以幫我寫作業嗎?”
“不可以。”陸傲果斷拒絕,“高老師會一直監視你們的。”
“那好吧。”
陸傲負責收銀,江知魚和陸行淵就負責招呼學生。
江知魚大聲說:“大家不要堵在收銀臺前面啦,其他顧客都進不來了。新上架了‘寶仔冰棍’,大家要不要來嘗嘗呀?”
陸傲下意識皺起眉頭。
爸爸怎麽會故意招攬客人去買他的冰棍?他想幹什麽?
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仿佛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破土而出。
江知魚這樣一喊,學生們都圍到了冰櫃旁邊。
“好耶!真的是‘寶仔冰棍’,我和我爸媽共同的童年回憶!”
“我從小吃到大!”
有個學生拿起冰棍,扭着身子,擺了個海南椰汁的廣告動作,引得其他人大笑。
“老板,你之前不是說不賣寶仔冰棍的嗎?現在怎麽忽然進貨了?”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很快的,就有學生發現了冰棍包裝上的不對勁。
“等一下,你們來看,上面這個小孩……”
學生們圍在一起,低下頭,看着包裝袋上的大頭照。
陸傲握緊拳頭,專心觀察那邊的動靜。
下一秒,學生當中爆發出一聲大笑:“難怪老板你從來不賣寶仔冰棍!”
陸傲連連點頭,對,這就是江知魚不賣寶仔冰棍的原因。
恭喜你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又下一秒,陸傲聽見他們說——
“哇哦,這不是嗷嗷小朋友嗎?”
“真的好像,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江知魚笑着站在旁邊,也不糾正,反倒轉過頭,朝陸傲攤了攤手。
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認為這是陸傲,不是江知魚。
爸爸我也沒辦法咯。
陸傲深吸一口氣,大聲澄清:“這不是我!這是我爸爸!”
但學生們根本不信。
“胡說,這個小孩明明就是你嘛。”
“你爸爸都二十多歲了,包裝上這個小孩還那麽小,肯定是你。”
“有生之年,我竟然能看着‘寶仔’,吃‘寶仔冰棍’,真是太榮幸了。”
陸傲試圖澄清:“都說了這不是我!這是爸爸小時候!”
“好好好,不是你,不要生氣了。”
學生們挑好冰棍,來到收銀臺前結賬。
陸傲拿起冰棍,将條形碼對準機器,“滴”的一聲。
“兩塊錢。這個小孩不是我。”
“好,給。”
陸傲接過五元紙幣,拉開抽屜找零錢。
“找你三塊錢。這個小孩不是我。”
“知道啦。”
“慢走。這個小孩不是我。”
“我們已經很慢地在走了。”
陸傲本來想讓大家一起來笑話爸爸的,結果……
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所有人都認為包裝袋上的小孩是他,甚至有人慕名前來,就為了一睹“寶仔”的風采。
下午剛進的三箱冰棍,沒多久就賣完了。
陸傲一邊收銀,一邊反複強調:“這只小崽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到了晚上,他的嘴巴都幹了,臉蛋也紅了,看起來更像包裝袋上的大頭照了。
他倒在寶寶椅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陸行淵用他的吸管杯接了杯溫水,放在他面前:“要喝水嗎?”
“謝謝。”陸傲雙手捧起杯子,下意識跟上一句,“但這只小崽崽不是我。”
江知魚摸摸他的小臉蛋:“嗷嗷,你變成一個小複讀機了。”
“我也不想的。”陸傲嘴比腦子快,“真的不是我。”
江知魚故意問:“你不是還想擴充業務,再買一臺冰櫃,放寶仔冰棍嗎?那現在還要擴張嗎?”
“不要了。”陸傲虛弱地擺了擺小手,“不要賣冰棍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
冰棍誠可貴,金錢價更高。若為形象故,兩者皆可抛。
他可是要當霸總的小崽崽,他不能再破壞自己的形象了,他也不想一天到晚跟別人解釋,這真的不是他了。
他陸傲,以霸總的人格起誓,他再也不故意笑話別人了!
他再也不當小壞蛋了!
*
“一只小壞蛋呀,飛在花叢中呀。飛呀,拍拍!”
“飛呀,拍拍!”
這天晚上,陸傲和顧白一起睡覺。
兩只崽躺在床上,蓋着小毛毯。
按照慣例,江知魚和陸行淵給他們拍拍哄睡。
“兩只小壞蛋呀,飛在花叢中呀。飛呀,拍拍!飛呀,拍拍!”
江知魚每說一聲“拍拍”,他和陸行淵就同時拍一下兩只崽,很有節奏感。
兩只崽都軟乎乎的,像兩個小皮球,拍一下還會彈起來。
“三只小壞蛋呀……四只小壞蛋呀……”
喊着喊着,顧白直接跟上他們的節奏,小胸脯跟着他們一挺一挺的。
顧白睜開眼睛,目光清明:“江叔叔,你越念,我越不困。”
“是嗎?”江知魚笑了笑,“那我不念了。”
陸傲也清醒過來,伸出小手,點了點人數:“爸爸,這裏只有三個小壞蛋,沒有四個。”
“啊?”江知魚哽住。
“我可不是小壞蛋。”陸傲嚴肅澄清。
“好好好,你不是。”江知魚想了想,開始唱歌,“嗷嗷、嗷嗷,我親愛的嗷嗷,爸爸的歌聲,永遠陪伴你——”
陸傲用手指堵住耳朵,但是爸爸跑調的歌聲還是會鑽進他的耳朵裏。
顧白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看着陸行淵。
“陸叔叔,你負責哄我睡覺,那你也要給我唱歌嗎?”
陸行淵沉默片刻,轉身要走:“陸叔叔去喊你爸爸過來。”
“不用啦,我只是說說而已。”顧白抱住陸傲,“如果要唱歌的話,讓嗷嗷唱給我聽就好了。”
陸傲瞥了他一眼:“不唱。”
“那我唱給你聽。”
江知魚站起身來:“你們兩個今晚自己哄睡自己,我和陸行淵出去了?”
“好。”顧白笑着說,“我和嗷嗷要進行‘崽崽夜談’!”
“随便你們,但是不要太晚睡了。”
“嗯嗯,江叔叔、陸叔叔晚安。”顧白朝他們揮揮手。
陸傲抿了抿小嘴巴,也說了一聲:“晚安。”
“晚安,爸爸和大爸爸最愛的嗷嗷,還有嗷嗷的好朋友小白。”
小夫夫退出去,把房門關好。
陸傲平躺在床鋪上,雙手放在身前,睡得規規矩矩,安安分分。
顧白側躺着,小手搭在他的小肚子上,像下午融化的小冰棍,黏在他身上。
忽然,陸傲開了口:“顧白,你說,他們兩個現在在幹什麽呢?”
顧白疑惑問:“誰們?”
他馬上又反應過來:“噢,你說你的爸爸和大爸爸呀?”
“嗯。”
“江叔叔和陸叔叔現在應該也在準備睡覺了吧?”
“不對。”陸傲搖搖頭,“他們現在肯定在緊急整理資産證明,準備明天向我坦白。”
“真的嗎?”
“那當然。”陸傲把小手從毯子裏伸出來,枕在腦袋底下,“如果不是今天下午,冷藏車忽然來了,他們本來打算馬上就跟我坦白的。”
陸傲一臉自信:“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本崽的眼睛!”
“那你就等明天好了。”顧白笑了笑,“那嗷嗷,你會原諒他們嗎?”
“嗯……”陸傲想了想,“如果他們認錯态度良好的話,那我就勉強原諒他們。”
“放心吧,他們的态度一定會很好很好的。”
兩只崽挨在一起,閉上眼睛,誰都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傲忽然說:“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
顧白打起精神:“什麽問題?”
“既然他們和前世一樣,開了公司,也賺了很多錢,那為什麽手表上搜不到他們的名字,也搜不到‘陸氏集團’呢?”
說到這件事情,陸傲忍不住伸出手,拿起放在床頭的兒童手表。
剛剛重生的時候,他就已經搜過了。
後來他自己又偷偷搜了好幾次。
就是因為搜不到,所以他才會一直以為江知魚和陸行淵這一世沒錢。
陸傲在手表上搜索“陸氏集團”,然後把一片空白的頁面給顧白看。
“看。”
顧白想了想:“嗷嗷,有沒有可能,這一世,你爸爸和大爸爸給集團改了個名字?所以你才搜不到?”
陸傲眼睛一亮:“你說的有道理。顧白,你變聰明了。”
“是嗎?”
“但他們會把‘陸氏集團’改成什麽呢?”
“不知道。”顧白搖搖頭。
陸傲拿着手表,環顧四周。
忽然,他看見床頭櫃上一本厚厚的書——
《江家秘傳》。
在榕城玩的時候,爺爺奶奶覺得他很喜歡這本書,就送了他一本,讓他帶回來。
大部頭可重了,塞在行李箱裏,拖都拖不動。
江知魚不喜歡這本書,從行李箱裏拿出來之後,就放到了他的房間裏。
陸傲記得,爺爺奶奶的集團,叫做“建萍集團”。
因為爺爺的名字是江建忠,奶奶的名字是張愛萍,所以他們兩個人創辦的集團,叫做“建萍集團”。
那麽……
陸傲眨了眨眼睛,好像有什麽東西,馬上就要被他抓住了。
*
靜谧的夜晚,窗外偶爾有蟲鳴聲。
暖黃的燈光,從書房沒關好的門縫照出來,落在走廊上。
江知魚和陸行淵正在書桌前,忙碌地整理文件。
“老婆,這個要不要?陸傲看得懂嗎?”
“放着吧,看不懂也給他看。”
“老婆,如果陸傲真的想去國外上幼兒園,那怎麽辦?”
“那我們就陪他去!”江知魚語氣堅定,“反正現在已經安全了,嗷嗷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嗯。”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要讓他相信,我們很有錢,能讓他去任何地方讀幼兒園,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小夫夫簡單說了幾句話,繼續整理資産文件。
——“陸行淵,給。”
江知魚把一份文件遞過去,有人接住了。
——“老婆,給。”
陸行淵也把整理好的文件遞過去,也有人接住了。
“等一下……”
小夫夫忽然感覺不太對。
“陸行淵,你到底在哪兒呢?”
“老婆,你怎麽有這麽多只手?”
兩個人緩緩轉過頭,看着對方,不由地皺起眉頭。
陸行淵指了指下面,江知魚低頭看去。
“嗷!”
陸傲穿着奶牛短袖小睡衣,站在他們兩個中間,手裏拿着兩個人剛剛遞過來的文件,表情嚴肅。
“陸總、江總,晚上好。”
江知魚“咻”的一下竄進陸行淵懷裏:“你你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你怎麽進來的?”
陸傲扭頭看了一眼房門:“走進來的,你們沒把門關好。”
“啊?”江知魚氣得捶了陸行淵一下,“都怪你沒關好門。”
陸行淵捂了一下胸膛:“老婆,我錯了。”
“陸總和江總開會,怎麽能不喊我這個嗷總呢?”
陸傲拿着文件,扭着屁屁,爬上高高的老板椅,然後在上面坐好。
他微微揚起下巴,帶着掌握一切的氣勢。
“說說吧。”
“你們兩個投資的大集團,現在是叫做‘魚淵集團’,還是叫做‘知淵集團’呢?難怪我在網上搜來搜去都搜不到。”
“讨厭,都怪你們兩個。”
江知魚和陸行淵對視一眼,大步靠近。
江知魚拍了一下他的屁屁:“你這個奶牛小屁孩,你管誰叫‘你們兩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