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008章 第 8 章
“哈羅羽毛們晚上好呀，大家有沒有吃晚飯？”
秦羽笑容俊朗的沖着屏幕打招呼，他将手機微微上擡，露出自己的“名品直角肩”，白色襯衫襯的他氣質幹淨，他保持着标準的營業笑容看着屏幕，聲音溫柔的回答着粉絲的彈幕。
“為什麽忽然直播？我就是想你們了上來看看你們呀，我的粉絲是有什麽浪漫恐懼症嗎？”
“我在幹什麽？我在跑劇組試鏡哦，今天也是努力奮鬥的華娛打工人！”
“《男團的夏天》？你們消息好靈通。沒錯，男團的節目組是聯系過我，不過那會兒節目還只是個A級的制作，後來聽說換贊助商了，人家要自己的代言人也很正常的。”
“別哭別哭，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嘛，有你們的支持我就已經很感恩了！”
“老公……你們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還是個孩子呢。”
“謝謝靜待花開送的夢幻城堡，大家不要破費了，我馬上就要下線了，還要跑一個劇組。”
“聽歌？對不起啊這位羽毛，我知道大家很期待我的舞臺，但做專輯是件特別費錢的事情，我得做很多其他的工作才能請的起最優秀的班底，給你們呈現最好的作品，對你們，我不想敷衍了事。”
“好了好了，我要下了，羽毛們要乖乖的哦，節目組要不要我都是市場的選擇，大家不要吵架哈。”
秦羽挂斷了直播，臉立刻塌了下去。
他随手将手機扔在沙發上，整個人往後癱倒，聲音懶洋洋道：“粉絲現在什麽反應？”
秦羽經紀人小董喜笑顏開：“秦哥料事如神，你越是勸說不要去争，那些粉絲就争的越賣力！”
“他們現在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湧去《男團的夏天》官博給你維權去了。”
秦羽嗤笑：“女人麽，想給人當媽的基因是刻在她們骨子裏的，适當的賣慘最容易拿捏她們。”
小董是剛踏入經紀人圈子裏的新人，也不知道自個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秦羽原本的經紀人忽然撒手不幹了，公司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适的，就讓他頂了過來，秦羽雖然不算是娛樂圈最最頂流的那幾個，但大小也是個流量。
他忙不疊的點頭：“我知道了，今後跟着秦哥多學習。”
秦羽無聲的勾了勾唇。
小董想起公司的叮囑，小聲試探着問：“秦哥，那今天還去會所嗎？換人的事鬧得這麽大，我怕有人盯着，你又剛出來，萬一——”
秦羽眼一橫，小董自覺閉了嘴。
“我不方便過去，你不能把人帶過來嗎？！”
“啊，是。”小董讷讷應着，“我這就去。”
心道他又不是拉皮條的，怎麽可能想的到。
結果他剛走到門口，又被秦羽叫住了。
秦羽道：“要兩個，20歲以下的，胸大的。”
“好。”小董喉頭幹澀，秦羽粉絲最愛誇的笑容幹淨現在看來簡直無比猥瑣。
*
發布會直播現場。
葉節自我介紹完，坐到了導演身旁的空位。
她的經紀人是個戴着金屬邊眼鏡穿着白襯衫卡其色西褲長相斯文的男人，名叫佐伊。
佐伊蹲在葉節的身後，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秦羽剛才擺了你一道，待會兒主創發言環節，你必須澄清一下自己的立場，剩下的就交給我。”
葉節挑眉：“澄清什麽？”
佐伊推了推眼鏡，給葉節遞了張紙條。葉節展開一看，就兩個字——【救場】。
知道葉節的脾氣，佐伊溫聲勸說：“你放心，我已經只會過尹導了，他也支持這麽做，你确實是好心來幫忙，這鍋輪不到你背！”
葉節看向身旁有點過勞肥的導演，撞上後者的視線，兩人相視一笑，她心裏嘆了口氣，答應了。
很快就到了主創發言環節，尹泰十分紳士的将最後一個發言的機會留給了葉節。
葉節接過話筒微微一笑，又引起臺下一片尖叫。
“其實尹泰導演的邀請來的很突然，我當時正在度假，還以為是詐騙電話直接就挂了他的電話。”
葉節正思忖着接下來該怎麽說，所以語速并不快。
可就在這時，那道詭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秦羽被抓進局子，随時有可能讓節目全屏馬賽克，尹泰導演表示真的很禿然。】
【禿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裏，我一人承受不來~】
賀晨譴責的瞪了倪秀一眼，怎麽還唱串了呢？！
葉節被這一嗓子唱的猛烈的咳了起來。
她在臺上愣了這麽一秒，立刻被秦羽的粉絲抓到了攻擊的機會，他們瘋狂刷着彈幕：
“編，接着編！”
“臺本都忘了，別把我笑死。”
葉節仍舊處于震驚之中……
尹泰給她的理由是秦羽那邊出了點事，投資商撤了，恰巧葉節代言了好幾年的品牌想冠名，指定要她參演。
她還以為“出了點事”約莫就是談戀愛了之類的……居然是進局子？？？
定了定神，她并沒有按照經紀人叮囑的那樣說，她淺淺笑了笑，道：“後來，尹泰導演找到了我的經紀人，我才知道這是個烏龍，不過我當時還是沒答應，因為我覺得我的水平和閱歷都還不足夠成為導師。”
“但是尹泰導演告訴我，他請我是來做集結人而不是導師。”
“我當時心想，這不會是為了騙我來現編的頭銜吧？”
臺下的學員們也跟着笑了起來。
等笑聲暫歇，葉節俏皮的眨了眨眼：“不過如你們所見，我最後還是來了。”
“因為我看了尹泰導演關于整個節目的構想，這是個游戲誠意也有情懷的節目，不應該因為一個人的過錯而開天窗辦不下去。”
尹泰愣住了，葉節沒有甩鍋給他。
秦羽的事被他經紀公司擺平了，人也從局子裏放出來了，秦羽的經紀公司和企鵝有合作，尹泰不能戳穿他，但他也不能讓好心幫忙的葉節背鍋，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接鍋的準備。
葉節卻沒有甩鍋給他，而且聽上去怎麽好像知道內幕？
尹泰驚疑不定的視線太過灼熱，葉節愈發肯定那個詭異的聲音說的都是真的。
她彎了彎眉眼：“所以我想邀請大家一起舉起右手。”
衆人懵懵的，不知道葉節想做些什麽，但也都跟着舉起了右手。
葉節帶頭，說一句，下面跟一句。
“我承諾。”
“接下來的日子裏，絕不違法亂紀。”
“絕不傷風敗俗。”
“絕不道德敗壞。”
“絕不會讓節目組臺前幕後工作人員的努力付諸東流。”
【哇，看來葉節已經知道秦羽□□的事了？娛樂圈果然都是大嘴巴！】
□□？秦羽居然是因為□□被抓了？！
還有，你就是那個大嘴巴！
葉節內心咆哮着，表面維持鎮定的坐了下來。
尹泰做着收尾工作，中場休息時間，葉節借口去廁所，将佐伊喊到了一邊，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了他。
“你确定？”佐伊比葉節更震驚，“不能夠啊，他那麽活0活現的，居然是個異性戀？”
葉節現在對那個詭異的聲音十分信服，她挑眉道：“只有異性戀會□□？”
佐伊：“……有道理。”
言歸正傳，葉節嚴肅起來：“你找幾個人爆料，不用說的太直白，多給點暗示詞。”
佐伊：“那他會不會不認？”
葉節冷笑：“你自己找個三無小號說就是秦羽！”
“如果他不敢澄清，那你就帶節奏，說做實了，到時候就看他能不能扛得住代言的品牌商給的壓力了。”
佐伊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絲暗芒：“如果他扛不住澄清了，那藍底白字的鐵錘就來了。”
他看了看葉節：“你這可是給他準備了盤死局啊。”
葉節笑的愈發溫柔：“這可不是我和秦羽之間的私怨，他既然敢嫖就別怕被爆，我就當給圈子裏的姐妹們提個醒了。”
“行。”佐伊最欣賞的就是葉節這直來直去的性子，他點頭道，“我這就去辦！”
葉節這邊在安排接下來的輿論戰，網上粉絲也沒有閑着。
她先是說自己是為了節目不開天窗才接的，緊接着又宣誓說絕對不會違法亂紀，讓工作人員的辛苦白費。
這不就是內涵秦羽有問題嗎？
葉節的粉絲立刻領會了她的意思，在各大論壇開始輸出，很快 #葉節宣誓# #秦羽開天窗#的詞條都沖上了熱搜。
很多人在熱搜吃着瓜點進了直播。
尹泰就在這時宣布了這場直播發布會下半場開始。
“接下來我将公布第一輪淘汰賽的比賽規則。”
眼下所有選手在準備的是第一場的開場曲目，但第一場只是給每個隊伍一個亮相的機會，并不是淘汰賽，真正血腥的比賽從播出的第二期開始。
事關去留，所有選手都立刻安靜了下來。
“第一輪淘汰賽将采取兩兩捉對比拼的形式，贏的隊伍晉級第二輪，輸的暫時進入待定區域，最後在待定的所有隊伍之中的人氣前3晉級。”
“互相比拼的隊伍将由抽簽決定，表演的曲目——”
尹泰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露出了令觀衆無比熟悉的惡魔微笑。
“表演的曲目從對手的已發行曲目當中挑選。”
尹泰滿足的看着臺下一張張震驚的面孔和微張的嘴巴。
“接下來将由葉節抽出一個人，這個人将代表他的團體抽取他們将要面對的對手。”
聽到這裏，司徒淩微微攏起眉頭，鳳眼微眯，他們隊伍有一個致命缺陷——他們之中藏着一個地地道道的非洲人。
“倪秀。”葉節笑着展示自己抽到的紙條。
司徒淩：= =果然如此。
前排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最後一排，只見站起來的那個少年身量不高，不足一米八，留着個羊駝劉海擋住了半張臉。
“倪秀？沒聽過诶，應該實力不怎麽樣吧？”
“不能小觑，你看他這個造型，絕對是個實力派。”
“他好冷靜啊，光是這心理素質就不簡單了，換我肯定緊張死了。”
除了倪秀之外的幾人聽到前排人小聲議論着，默默的把頭往下埋了埋。
兄弟們，你們想的太多了。
他們也好奇的問過倪秀為什麽要留這發型，倪秀說這樣路上就可以裝作沒看到熟人，不用打招呼了= =。
倪秀緩緩向臺上走去。
想起南島平日裏的碎碎念，倪秀挺了挺胸，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南島默默的捂住了臉，你同手同腳了啊喂！
本丹急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忍不住小聲碎碎念：“怎麽辦呀？倪秀可是連我們都贏不了的臭手！”
你懂鬥地主從來抽不到大小王，這輩子買飲料沒開過再來一瓶，買泡面沒有調料包的含金量啊！
司徒淩嘆了口氣。
賀晨從頭到尾沒擡過頭，南島眼風一掃，差點吐血，這厮居然埋頭在紙上畫王八。
倪秀在臺上站定，僵硬的揮了揮手，露出了一個标準的假笑。
見大家都面色古怪，他心中疑惑。
【怎麽他們看着比我還緊張？難道是南島教我的那招裝淡定讓他們心生畏懼？哇，不愧是隊長，真厲害啊！】
司徒淩和本丹譴責的看向南島。
正準備讓倪秀別緊張的葉節：……
現在她終于百分之百确定了，一直用古怪的方式說話的，正是眼前這個叫倪秀的少年。
倪秀也算是間接幫了她的大忙，葉節搖了搖箱子裏的紙條，然後将箱子端到了倪秀的面前，柔聲道：“抽吧。”
倪秀剛伸出手去，興奮度幾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的胳膊剛塞進箱子裏，要往外拔的時候，被主持人摁住了。
“倪秀的團體叫【興奮度】，不知道我們【興奮度】有沒有想要挑戰的對手？”
“都可以。”倪秀慢吞吞的回答，“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主持人哈哈大笑：“看來我們興奮度對自己很有信心啊，這是好事！”
【為什麽說我們自信？我們誰都比不過，當然抽到誰都是一樣的。】
倪秀迷惑的眨了眨眼，但他不準備反駁主持人的話，因為他怕說一句，主持人又會問他新的問題。
他沉默着用指尖在箱子裏攪了攪，抽出一張紙條來。
倪秀目光在主持人和葉節身上劃過，遞給了葉節。
【漂亮姐姐的話比較少。】
葉節沒忍住，翹了翹唇角。
她接過紙條清了清喉嚨：“倪秀抽到的對戰團體是——”
南島和本丹手攥着手，司徒淩冷着臉，手也默默伸了過去。
賀晨雙手合十默念着金剛經。
“——莊明軒，來自男團secret！”
南島和本丹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司徒淩拍了拍賀晨的膝蓋，這經念的好！
他們抽到的不是第一名的TOP！
“倪秀超常發揮了！secret只是第二名！”
幸運了，但不多。
莊明軒走上了臺。
他輕快的步伐已經說明了一切，臺下好多隊伍看着他的目光隐隐帶着羨慕。
和倪秀握了握手，莊明軒站到了倪秀的另一側。
主持人笑着問：“兩位覺得這場比拼誰會贏？”
莊明軒是secret人氣最高的選手，在所有參賽選手裏也能排的上前五，主持人先将話筒遞給了他。
他腼腆的笑了笑，顯得清純又羞澀。就是這種臺下清純臺上性感的風格，讓他吸粉無數，彈幕瞬間“啊啊啊啊”一片。
莊明軒徐徐道：“我習慣先設想出最差的情況，然後為之努力。”
主持人：“哦？所以你覺得【興奮度】面對【secret】有勝算？”
莊明軒點頭：“當然，我見到過他們排練到虛脫的樣子，這樣勤奮的對手，一切皆有可能。”
莊明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但看節目的很多都是老飯圈er了，聽到這話忍不住就開始翻白眼吐槽。
“好無聊的華娛哦，一□□味都沒有，全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粉絲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莊明軒懂禮貌也是錯咯？有些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彈幕很快吵成一片，亂中有來看熱鬧的指路：“別吵了，求你們快去看剛剛導播神來一筆切的鏡頭，我要笑發財了。”
時間倒回了一分鐘之前。
聽了莊明軒的話，倪秀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我們有練到過虛脫嗎？我失憶了？上次虛脫好像還是司徒淩請吃自助餐，大家全都撐到虛脫了。】
興奮度衆也滿臉疑惑，誇人就誇人，怎麽還造謠呢？！
就在這時，導播好巧不巧将鏡頭切到了倪秀和興奮度幾人的臉上，于是他們滿臉疑惑的表情被一覽無餘。
倪秀羊駝問號臉和興奮度四臉問號的表情包立刻傳遍了各個群。
“謝謝，表情包已收藏。”
“收進收藏夾裏才發現，他們不就是那個偷感十足.jpg表情包的幾個人！”
“開辟新道路，顏藝男團是吧？”
幾人都沒想到，興奮度第一次漲粉居然是因為他們幾個人的表情包……
這時主持人将魔爪伸向了倪秀：“你覺得誰會贏？”
這個問題的複雜程度已經超過倪秀這個社恐er臨場發揮的極限了，他看向臺下。
南島和本丹指着莊明軒：“他他他，選他。”
司徒淩指了指自己。
賀晨雙手合十，不知道在默念什麽。
倪秀：“……”
遇事不決聽金主的。
他擡起頭，眼巴巴的看着主持人，慢吞吞道：“我覺得我們會贏。”
主持人微微睜大雙眼，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他都能想到現在彈幕一定炸開鍋了。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繼續澆油：“我們節目可是完全靠大衆評審的投票來決定去留的，【興奮度】目前的人氣比【secret】低許多，你能告訴大家為什麽這麽有信心嗎，是不是藏着什麽秘密武器？”
倪秀臉上看不出什麽端倪，他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反問主持人：“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少說一半話。
主持人被倪秀盯着，意外的發現，倪秀一雙眼生的又大又黑，竟然長的還不錯。
他本沒把興奮度幾個人放在眼裏，倒不是他拜高踩低，而是這裏這麽多選手，一場比賽之後注定有一半要離開，他何必費腦細胞去記呢。
可是倪秀上臺之後，他的雷達就拼命作響，他感受到了那種渾然天成的“drama感”，不是刻意為之，也讓人讨厭不起來。
他笑着問：“那先聽聽假話？”
倪秀“哦”了一聲，心裏幽幽的嘆息，果然還是要兩個都解釋啊。
他語速依舊慢悠悠的，但聲音很溫軟好聽：“假話就是，因為莊明軒也覺得我們會贏，所以我也覺得我們會贏。”
主持人愣住了，葉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什麽邏輯？”
倪秀解釋：“因為他對自己沒有信心呀。”
莊明軒微微皺了皺眉，淡淡掃了倪秀一眼。
倪秀眨了眨眼：“不過這是假話，我們實力很差的，莊明軒應該對自己很有信心。”
主持人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你承認興奮度的實力還有欠缺，又認為莊明軒并不是真的對secret沒有信心，為什麽依然認為自己的隊伍能夠獲勝？聽聽真話呢？”
南島繞過本丹，對着司徒淩做口型道：“為什麽？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司徒淩揉了揉鼻子，沒敢說剛剛他指了自己。
彈幕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因為倪秀的表情完全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雖然對這個團體還一無所知，但我隐隐約約嗅到了奇葩的味道，是我同類的氣味。”
“可千萬別跟我說是因為團魂，什麽五個人一條心就能戰勝一切，那我會立刻給莊明軒投票。”
“不會的，我有預感他的答案會很炸裂。”
臺上，主持人和葉節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倪秀，莊明軒臉色不太好看。
倪秀被這麽盯着，腳趾在鞋子裏蜷了蜷，然後認真的回答：“真話就是，因為規則讓我們贏。”
主持人：“？話不能亂說啊，我們節目是很公正的，絕沒有內幕！”
倪秀：“第一輪比賽規則，比賽的兩個隊伍要互相唱對方公開發行的歌曲。”
主持人：“沒錯，這有什麽問題嗎？”
倪秀眨巴眨巴眼：“可是我們興奮度沒有發過歌。”
南島瞪圓了眼：“我們這是贏在了起跑線上啊！”
本丹驚喜，司徒淩扶額，心情複雜。
賀晨幽幽唱道：“只有我足夠廢物，全世界都會為我讓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