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學神的清純校花 懲罰下達(捉蟲)

第2章 學神的清純校花 懲罰下達(捉蟲)

一直等坐上車駛離半山腰的別墅住宅區,米歡的淚才堪堪止住,手指握成拳,抵在唇邊小聲吸鼻子。

他蜷縮後座,即便膝蓋并攏,也無法忘掉方才停留腿心的熱意,以及被管家按住胯骨的難為情。

米歡環抱小腿,痛恨它們的無力與不争氣:坐一次還不夠,被壞蛋管家摁着猛吸。

可惜,事情發生得突然。

對方動作又快,神色絲毫沒有做壞事的心虛,就算米歡察覺不對,想要為自己的身體讨回公道。管家頗為禮貌地請離司機,又為米歡拉上窗簾,退至門口等他換好出來。

至于先前種種大逆不道的舉動,仿佛是米歡幻覺。

只是換衣服時,發生一個小插曲。

米歡在床上躺了太久,雙腿聽不得他使喚,走路還是怎麽,幾乎使不上力氣。這種不便,間接反映在他換貼身衣物上。

他可以坐着穿,卻無法像常人起身提起,只得後仰躺在床,雙手提住綢緞邊緣一點點蹭到合适位置。

這樣一來,米歡耗費的時間可不是一星半點。管家在外面等得心急,房間裏又沒動靜,生怕小先生出現意外,都忘了敲門便直直推開。

“……”

那雪白圓弧不斷壓住嫩黃鵝毛被再次擡起,伴随細微摩擦聲以及小先生累得一次次加重的呼吸。

管家喉結滾動。

他幾乎不可控地,回憶起方才被小先生坐臉的喜悅與激動,感受柔軟如天鵝絨般觸感,管家雙唇追随肖想太久的小小鈴铛。

本以為小先生會發飙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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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卻再次起身,贈與了他這無以輪比的獎賞,管家完全是下意識張開口,卻被恢複理智掙紮站起的小先生踩住了鎖骨。

就算人再怎麽弱不禁風,實打實的骨架擺在那,這麽一踹管家險些未承受住,當即捂住嘴,緩了緩才壓下咳意。

這麽看,一時半會是忘不掉了。

管家悄無聲息關門,自始至終,動作輕得未驚動小先生。

用同樣的方法穿好短褲,米歡反手按住隐隐酸脹的腰,再次對這具身體耐力産生片刻懷疑。

按道理說,他應該穿好菱形格子長筒襪才算整裝齊備,但米歡懶,就這麽光溜溜兩條小腿出了門。

“小先生?”

思緒被司機的輕喚拉回,米歡蹙眉擡眼,眼神刻意兇狠,可忘記他之前哭過,非但沒有半點氣勢,反而有種可憐兮兮的委屈感。

司機自然不敢多看。

“您還沒說去哪。”

自方才開始,車子總是在山周圍繞圈,如果管家有心,定能察覺異樣。

此話一出,米歡反倒陷入茫然。

他從恢複意識到現在,統共還沒三個小時,結果經歷的種種比他生前十八年加起來還要多!

就算因身體有疾,接觸外界總歸困難些,可米歡并非不谙世事,隐約察覺這個世界存在些異樣。

至于哪方面?

偏偏說不出來。

正想着,米歡忽然想起後來怎麽也找不到的怪異本子,頓時有了主意。

“酒店。”

生怕前排司機沒聽清,米歡一字一句重複:“去酒店,今晚我要住那裏。”

這座城市排得了名號的星級酒店并不多,其中,米家旗下就占三個,等級也依次從低到高,司機自然送米歡位于市中心的那座。

“小先生,酒店今晚有場宴席,參加人員較雜,我送——”

司機話還沒說完,那邊車門咚地關上,一直在抹眼淚的小先生不見了,他再往旁處看,停車場全是參加宴席的人群,哪還有小先生單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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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場小型的慶功宴,不過米歡生前躺膩了醫院,現在連大廳吊燈都覺得稀奇,撐住拐杖凝視許久,旁若無人的模樣還有幾分理直氣壯,着實引得來賓頻頻側目。

“誰家土……沒出過門的少爺,怎麽看個燈也能看出神。”

“新奇呗!”

她們音量不算小,自然吸引未看見人的目光,走入會場的來賓轉彎,探頭掃了眼按住拐杖仰頭的小朋友。

腿有疾?

搭眼望過去,那小腿着實瘦弱,有種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态蒼白,水晶燈光折射,倒像個瓷娃娃。

“可惜了,是個身體不健全的。”

“話不能這麽說。你不覺得身體有點問題不方便動的小公子哥,遠比那些嚣張跋扈的二世祖好得多?”

說話時,對方嘴巴朝會場一努。

“老板的公子哥,小活閻王。”

某蹭吃的刺毛家夥:“阿嚏。”他叼着葡萄扭頭:“嗷?誰罵我!”

周圍人嘴角抽搐,托着酒杯閃避。

米歡反應慢,臉皮薄。

等他察覺周圍視線,才驚覺自己做了一件多麽傻裏傻氣的事,恨不得縮成小鹌鹑,突突突逃進電梯裏躲起。

大堂經理注意這邊動靜,原本低聲同侍者交談的嗓音一凝,以為是自己眼花,不确定眯眯眼:“小先生?”

這可大意不得,他忙掏出小本,開始翻找米家幾位司機的電話,剛想跟人核實,又見其中一位急匆匆快步趕來。

“小先生呢?”

經理來不及回,手比嘴先一步指。

“別擔心,人臉識別,直達頂層套間,丢不了。”說歸說,經理抱着好奇打探:“出那麽大事,管家還能讓他出來?”

“本來是不讓的。”

司機答,腦海裏卻止不住飄過卧室那幕畫面,以及他抱起小先生時,管家面容一閃而過的貪婪。

“但也不知怎麽就出來了。”

回答雲裏霧裏,聽得經理撓頭。不過知道人去向稍微安下心,司機也沒跟去的權利。他在大廳站了會兒,望見右側宴會廳門大開,多嘴詢問一句。

“慶功宴,來得人挺雜。”

他這邊話音剛落,那邊電梯到頂。

伴随叮一聲響,電梯門開,從外走進來人,米歡躲避不及手腕吃痛,拐杖叽裏咕嚕滾到角落。

“抱歉。”

頭頂聲音低而緩,米歡卻沒機會擡頭,失去拐杖支撐的雙腿綿軟,還沒堅持兩三秒,他控制不住下墜,斜斜坐在來人黑皮鞋面。

對方想幫米歡撿拐杖的胳膊一僵。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

米歡吓得聲音發啞,他想如正常人般站起身,奈何身體不給丁點機會,除非拽住來人褲擺。

“我的腿……沒力氣,如果方便,能不能……扶住我起來?”

說到最後,剩下的字在口腔打了個轉兒,被米歡囫囵吞棗咽了回去。姿勢過于羞人,隔着夏季單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皮鞋尖端的涼意,被自己一點點坐熱。

好丢——诶,什麽?

鞋尖翹起的速度之快,帶起來的力度迫使米歡的雙臀微微擡離地面,一瞬間失重導致他下意識夾緊腿,反而聽到一聲不屬于自己的悶哼。

“米米?”

似乎才認出摔倒在他腳邊的人,熟悉呼喚使得米歡茫然,男人快速撈起滾落角落的拐杖,胳膊稍一用力,輕易抱起米歡往回走。

事發突然,米歡來不及看清他的相貌,就被抱進一處陌生房間。伴随滴滴門鎖聲落,套間燈光依次亮起,他被人小心翼翼放在沙發上。

随即,那男人半蹲。

“米米,身體好些了?”

米歡最先看到的,是他別在領口宛若淺海般的藍寶石。再往上,一雙不亞于寶石剔透的藍灰眼睛,正滿含笑意靜靜端詳自己。

“……”

雖然對男人毫無印象,可他張口。

“舅舅。”

卻記得怎麽稱呼。

男人笑,起身稍稍彎下腰,左手撐住椅子,右手輕輕落在米歡頭頂。

“乖孩子。”

本應是親人相見的溫馨,結果米歡始終無法對他産生依賴,緊繃着背,一眨不眨凝視舅舅彎起的眼睛。

這個時候,要說什麽?

米歡社交禮儀匮乏到極點,他只能從與哥哥的相處中,照貓畫虎免得氣氛過于冷場。

在米歡沉默時,唐泸也在打量他。

真不愧是繼姐養在深閣的孩子。

連頭發絲垂落的弧度,都宛若精心測量般的精致與優雅,配合深藍長袖衫與白短褲,的确有種看縮小版人偶的恍惚感。

幸好生在米家。

否則,這般美貌對于離開拐杖便無法走動的孩子來說,稱得上一種災難。

唐泸收手,剛想直起身子往米家打一通電話,誰知袖口傳來細微力度,他低頭,正巧米歡撐住椅子起身。

“舅舅。”

話音未落,拽住他袖口的手指稍用力,直到攥得平直布料起皺,才忽地收回手腕。

唐泸未吭聲,他看得人出神。

他腰間被米歡瘦長手臂環住,十八歲時的身高并未完全定型,就算踮起來腳,也只堪到唐泸鼻尖,卻能送來一記略帶香氣的吻。

男人愣在原地。

米歡松口氣。

幸好,能親到舅舅下巴,否則午安吻落在對方敏感喉結,倒有點別扭的奇怪感覺。

簡簡單單的吻,卻耗盡米歡眼下全部力氣,他窩回座椅,稍稍喘口氣。大病初愈導致的體力下降,短時間裏只能這麽受着。

“很高興見到您。”

不管怎麽說,這是他在新世界見到的第一個擁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好好跟舅舅相處,總歸是沒錯的。

他端坐着,等男人的誇贊。

長睫垂落又擡起,眼底期待明晃。

“……”

米歡卻忽略了一件事。

如果他們擁有親緣關系,那唐泸為何不回家住,反倒選擇住在米家旗下酒店?抛開全部猜測,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對方不被準許踏入米歡所在房子半步?

唐泸在心底無聲微笑。

男人後退,重新半跪在地,手臂順勢搭在米歡椅子扶手,無形中組成了小小的包圍圈。

“米米。”

在米歡滿心雀躍望來,他反手取下別在領口的藍寶石,又解開懷表細長的純銀鏈條,将兩者穿起,放在手心托到人面前。

“喜歡嗎?”

米歡猶豫兩秒,怕掃了唐泸性子,沉默着點點頭。

“那舅舅幫你戴好,就當是歸國見面禮,好不好?”

太明顯了。

背後的哄騙意味。

三歲小孩都能聽出來不對,從未與旁人社交過的米歡,把這當成唐泸對他的喜愛,溫順地低頭,露出白嫩細長的脖頸:“謝謝舅舅。”

結果,藍寶石滾落,一路掉到米歡胸前,冰涼而硬的觸感令他呼吸瞬間錯亂,米歡懵懂,望向托住寶石的手心。

一擠、一按、一壓。

唐泸氣息加重,聽得米歡害怕,慌亂中他去抓立在桌邊拐杖,來不及掙紮開,耳畔突然乍響無數提示音效。

[解鎖隐藏劇情:電梯獨處]

[解鎖成就:惡人藍寶石]

[解鎖成就:認賊作舅]

[警告:檢測到玩家主動親吻除主角受外的男人,給予違規懲罰]

[警告:懲罰下達,請玩家迅速趕往主角受身邊]

[警告:懲罰下達,請玩家迅速趕往主角受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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