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藍色大海
第037章 藍色大海
一濑葉子從夏油傑口中知道了那個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是那兩個小女孩的遭遇。
不用想也知道, 本來已經對非術師存在厭惡情緒的夏油傑看到了兩個看得見咒靈的的小孩被普通人關在籠子裏後，他的厭恨情緒會達到頂峰，道德的理智被徹底壓制。
一濑葉子想起接觸夏油傑的肌膚時看到的第二個場景, 很難不懷疑, 那個會跑的腦子對夏油傑屍體的占據是早就有圖謀的。
星漿體和盤星教之間存在着這麽大仇恨，可夏油傑現在又接手了盤星教。
這像是紅了眼的兔子主動進了狼窩, 幕後的推手是不是在星漿體事件中毫無作為的咒術高層呢？也許是被“腦子”占據的高層，誰能知道內裏換了個靈魂呢？
如果她沒有親眼見到“會跑的腦子”鑽進了夏油傑的屍體, 她可能也看不出來。她能看到靈魂的個數, 也能感覺出變化不一樣, 但也無法想到四十徹底換了靈魂, 她無法确切的辨認。
但是管他呢, 現在她知道了, 被占了身體的人的額頭上面會有長長的疤痕。
等她回到原來的世界，一點一點地把隐患都清除，星漿體和灰原雄的危機應該算是解決了, 而那兩個小女孩得要想辦法，她還不知道她們在哪個山村裏，更不知道現在回去來得及嗎。
一濑葉子走到了盤星教附近的樹林了, 确保附近沒有人的情況下, 才接聽起來浦原喜助的電話。
“摩西摩西~好慢啊，葉子小姐, 發生了什麽意外嗎？”浦原喜助調侃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
“找了一個沒有人的空地費了一些時間。”一濑葉子解釋了一半的原因。
“啊~可是穿界門人類都看不見啊。不過……你口中的咒術師能不能看到就不一定了。”浦原喜助像是在試探。
“我用了縛道和破道，咒術師應該可以看見, 也可以對咒靈有實質的攻擊, 甚至是消滅。”
一濑葉子把實際情況告訴了浦原喜助，雖然她不是完全信任他, 但他也不至于害她，而且現在她和他身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根本沒有任何的利益連接或沖突。
“那不是和虛一樣嗎？”浦原喜助估計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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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現在可以告訴我穿界門的使用方法了嗎？”一濑葉子催促道。
“啊，好的葉子小姐。只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提前說好哦。”浦原喜助頓了頓，“葉子小姐是獨特的致純的靈子體，任何死神都沒有的純度，只不過你所在的咒術世界靈子稀薄，而且時間流速與屍魂界和現世都不同，所以我這邊也無法準确的定位原來的時間，抱歉。”
“浦！原！喜！助！”一濑葉子感覺被戲耍了。
“別激動，我還沒說完。”浦原喜助盡量安撫，“只是時間可能不同而已，地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你跟着我吟唱，想象出穿界門就可以了。不過……”
一濑葉子深呼吸，“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啊你！”
“哈哈哈。”浦原喜助在電話那端幹笑，“由于葉子小姐第一次開穿界門，所以……”
這回是一濑葉子打斷：“我會自己負責的，發生什麽都不關你事。”
“啊不不* 不，這麽說葉子小姐太見外了，我的意思是穿界門開啓的時間期限會很短，很容易會留在世界之間的夾縫中。可能連兩分鐘都沒有。”
“呵，我相信我的瞬步。”一濑葉子哼笑。
浦原喜助也跟着笑了起來，突變正經：“那我開始說吟唱文了哦。”
“嗯。”一濑葉子輕聲應着。
一濑葉子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裏跟念着聽耳邊從手機中傳來了浦原喜助吟唱的文字。
她感覺迎面有一股風襲來吹亂了她的頭發，浦原喜助吐出吟唱文的最後一個文字，她也跟讀完畢。
一濑葉子睜開了眼睛，看到一道穿界門矗立在她的面前，并不是死神開啓的木制推拉門，而是類似夜蛾正道的辦公室的厚重的拱形門。
她的內心一喜，覺得這次肯定能回去了。
“葉子小姐要快！”
一濑葉子在浦原喜助的催促聲中，加快腳步邁進門內，在甬道裏瞬步疾走着，緊緊抓着手機，向着遠處光亮的另一道門的出口。
“等等……葉子小姐……”
一濑葉子的耳邊傳來浦原喜助斷斷續續的聲音，她皺着眉頭抽空撇了一眼手機，屏幕已經完全黑了，應該是挂斷了，她就把手機放回來後腰的武器包中，專心奔向出口。
終于，一濑葉子看到出口耀眼的光芒伸腿一邁，映入眼簾的是廣袤無邊的藍色……
又又失重了！身體在自由落體的下墜！
一濑葉子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和靈力想要站在空中，但由于垂直下落空中強大的氣壓無法直立起身子，還在快速下落中。
她的目光所及皆是湛藍之色。
這時候一濑葉子才意識到，這裏好像是是她不曾來到過的任何地方。
這裏的周圍是廣闊的大海，她環顧四周只有她的正下方有一艘船。
真的很糟糕……
她沒怎麽接觸過深水，就算是高專裏的那條小河也只有到小腿那麽深，所以抓魚才好抓啊。還有靈王宮的溫泉也沒有那麽深啊。
一濑葉子不會游泳，她不想掉進海裏。
她只能盡力轉變身形，想讓自己盡量掉在船上。
可是事與願違，一濑葉子與這艘船的船頭擦身而過，不過她還是伸手抓住了什麽。
“啊啊啊啊……”耳邊傳來陌生的叫嚷。
一濑葉子發現自己身體直立起來了，雙腳凝聚靈力，站在了海面之上，也發現了她抓住的東西，纏上了她的胳膊。
“噗通——”重物落水的聲音。
下一秒，一濑葉子整個人也被慣性拉進了海裏，她屏住了呼吸。
“？！”一濑葉子勉強的在海裏睜開了眼，才發現她抓得是一個人的手腕，是穿着紅色馬甲的黑發的男孩，而纏繞在她胳膊上的是男孩的長長的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孩長長的手慢慢地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男孩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往底下沉。
為什麽船上的人不會游泳啊？！
一濑葉子在水中胡亂的劃動手腳，盡量使自己下沉速度減慢。可她還沒有松開男孩，男孩失去了意識，無意識在帶着她向下沉去。
就在她打算松開男孩的那一刻，一濑葉子的眼前有個人劃過抱住了男孩，并向上游去，在無視她。
一濑葉子可不會放過逃離海裏的機會，扒住了對方的腰。
對方無奈拉開了一濑葉子，對着她手掌下壓着比劃，又指了指上面的動作。
一濑葉子理解的意思是讓她等一等，他要先救男孩上去。
她在水中點了點頭，那個男孩的狀态實在不好。
然後一濑葉子發現自己在水中适應了，學着頭上的男人的動作，也努力向上游。
等男人和男孩冒出了水面，她也沒多久浮出了水面。
一濑葉子看着救了男孩的男人綠色的頭發感到驚奇，很少見到這個獨特顏色的頭發。
對方也詫異的看着她，翻了個白眼。
“呼……”一濑葉子大口呼吸着。
她有些心虛，她也沒游過泳啊，所以有些慌亂，雖然一學就會了，但她确實阻礙了男人的救援，以及本來打算放棄男孩的。
“路飛！索隆！”她聽見船上的人這麽喊着。
男人還是把她救上了船。
一濑葉子靠在船邊上休息，看着甲板上躺着的男孩，所有人都圍了過去，還有一只鴨子和一只直立行走的小鹿。
“路飛！”所有人在喊着男孩。
小鹿竟按壓着男孩的胸膛，男孩吐出了水來，還大喊男孩的名字并撲在了他的身上。
太稀奇了，會雙腳站立行走并且會說話的鹿，這麽活靈活現看起來也不像是玩偶。
男孩虛弱了沒幾分鐘，甩幹并擦幹了身上的海水之後，開始活蹦亂跳了。
湊到她的面前，咧着嘴笑得燦爛說：“你為什麽從天上掉下來的？”
一濑葉子非常敷衍的回答：“發生了一些意外，這裏是什麽地方，離東京很遠嗎？”
“東京？”男孩一臉苦惱，回頭問，“娜美，東京在哪裏？”
被叫名字的女孩一頭橘色短發，搖了搖頭：“沒聽過，地圖上也沒有這個地方。”
“那這裏是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還是北冰洋？”一濑葉子問，基礎的地理知識她還是有的。
“完全沒聽說過。這裏是偉大的航路，我們要去阿拉巴斯坦。”路飛直愣愣地說，“話說你叫什麽名字啊？”
一濑葉子完全傻眼，她好像又來到了一個新世界，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一濑葉子整理好複雜的心情，說：“我叫一濑葉子。”
“好奇怪的名字啊。”路飛撓撓頭，然後又沖着她燦然一下，“我是蒙奇·D·路飛，是草帽海賊團的船長，立志成為海賊王的男人，歡迎你上船。”并向她伸出手來。
一濑葉子一愣，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還是輕輕握了握他的手。
“喂！路飛！”娜美一臉防備拉過路飛說，“你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是有點，但是她現在沒地方可以去啊。”路飛說得非常理直氣壯，“而且她看起來不像是壞人。”
一濑葉子主動地說：“謝謝你救了我，收留我，我不會叨擾很久，把我放在陸地上就可以了。”
“你這個頭發……”路飛突然過來盯着她的臉看，“你認識紅發香克斯嗎？”
一濑葉子謹慎地搖頭，小心翼翼地說：“我第一次來到大海，我不認識這裏的人。”
“那你之前生活在哪裏？”路飛好奇的問。
“天上。”一濑葉子随口而出，指着天空。
認真說起來，她也并沒有說謊，靈王宮确實是在屍魂界的上空。
“你是天龍人？”一個藍色長發的女人問。
“不是。”一濑葉子否認并反問，“天龍人是什麽人？”
“那先不說這個了，我先剛給你介紹我的夥伴吧！”路飛推動着氣氛，“這位是娜美，我的航海士。”介紹着他身邊的橘發女生。
“親愛的美麗的葉子小姐，我叫山治，是船上的廚師，如果肚子餓了的話，請随時叫我。”突然一濑葉子的面前出現一個黃發的卷卷眉毛臉頰微紅，語氣有些蕩漾，他單膝跪地，拉起一濑葉子的手，撅起嘴低頭想要吻上去。
一濑葉子條件反射地一腳踢飛面前的人。
“啊……抱歉！”
一濑葉子踢完之後，立刻不走心道歉。而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噗通”的落水聲。
雖然她知道這是吻手禮，但是她不想接受一個陌生的輕浮男。
“哈哈哈……”把路飛和她救上來的綠發男笑得非常開心，對她豎起大拇指，“我叫羅羅諾亞·索隆。你的反應非常正确。”
“我是奈菲特·D·薇薇，叫我薇薇就好。”藍發的女人旁邊還有一只戴着帽子的鴨子，她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卡魯。”
“嘎！”鴨子沖着一濑葉子揮了揮翅膀。
“聽得懂人話？”一濑葉子問。
“嘎嘎！”鴨子驕傲的揚起頭。
“真厲害啊。”一濑葉子真誠的誇獎，摸了摸鴨子的頭。
“我是托尼托尼·喬巴。”那只會說話的直立行走的小鹿貼在黑鴨旁邊弱弱地說，“我是船醫。”
“你是玩偶嗎？”一濑葉子蹲下來戳了戳喬巴的臉。
難道這個世界也有方法把靈魂裝入玩偶？
“我是馴鹿。”喬巴非常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兩頰，“吃了人人果實，所以會說話。”
“什麽？”一濑葉子不明白人人果實是什麽，繼續上手捏着喬巴的圓臉，“真可愛啊，還是藍色的鼻子。”
“嘿嘿，真的嗎？哪有很可愛呀~”喬巴害羞又開心。
“當然很可愛。”一濑葉子笑着毫不吝啬的誇獎。
她其實非常喜歡毛絨絨的玩偶一類的東西，而且眼前的喬巴，比夜蛾正道制作的玩偶好看太多了，還比那個改造魂魄的色鬼獅子玩偶可愛多了。
“咳咳。”看到一濑葉子的笑容并且沒有攻擊性而湊過來的長鼻子男人，摸着鼻子，自我介紹，“我是烏索普，我是草帽海賊團的射擊手。”
“草帽海賊團？”一濑葉子擡頭望向主桅頂部懸挂着的旗幟，與路飛頭上相似的草帽戴在了骷髅頭上，可她環顧所有船上的人，哪個都不像是印象中的海賊，哪怕那個說話語調像是色鬼的黃發男也不像，像是單純的流氓而已。
一濑葉子問出了她最好奇的問題：“不會游泳也可以當船長嗎？”
“因為路飛吃了橡膠果實。”娜美簡單地回答。
“橡膠——”路飛手臂伸得很長，站在甲板上抓住了主桅，一彈射而出，路飛人站在了主桅之上。
“非常感謝路飛先生的展示。”一濑葉子揚起頭看向路飛，“所以吃了什麽果實的都不會游泳嗎？喬巴也是吃的那種果實？”
“是啊。”娜美緊緊地盯着一濑葉子觀察，“惡魔的果實，吃掉了就會擁有特殊的能力，但代價是無法游泳。”
“那為什麽要出海？還當海賊？”一濑葉子感覺奇怪。
“當然因為我要成為海賊王啦！”路飛爽朗的說。
“哦！我要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綠發男人索隆接着路飛的話。
“我要成為勇敢的海上戰士！”長鼻子烏索普食指搓着鼻子說。
“我要成為成為能夠醫治所有疾病的萬能藥。”喬巴興沖沖地說。
“我要成為航海士是為了繪制世界地圖！”娜美自信一笑。
“我要找到傳說中的藍海。”從海中回到了甲板上，拂過自己的黃色濕發的山治，點燃一支煙說。
“我要拯救我的國家。”藍發薇薇堅定說。
所有人說完一致看向了一濑葉子。
一濑葉子幹笑：“我只想找到回家的方法。”
他們好熱血的感覺，她這時非常的格格不入。
“那我們一起幫薇薇拯救她的國家，再幫你找回家的路吧。”
路飛一躍，跳到了一濑葉子的面前，非常認真地說。
“謝謝你路飛，我差點害死你，你還要幫我，我身上沒有什麽可以回報你的。”一濑葉子退後了一步，路飛的真誠和熱心讓她有些無所适從。
“沒事沒事，放心吧，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回家的方法。”路飛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一濑葉子不懂，她剛剛說的話裏話外是婉拒吧？
眼前的這個家夥天然過頭了吧？
但一濑葉子內心也無比震撼着，她知道路飛的真誠。
因為路飛的靈魂是她所見過的最強大的最純潔的靈魂，已經讓她不真實到恐怖的強悍。船上的人的靈魂都堅定無比。
“你一定會成為你想成為的海賊王的。”一濑葉子肯定地說。
“當然了！”路飛的笑容像是太陽一樣耀眼。
路飛轉身對着山治說：“真想搞個聚會啊，山治。”
“沒辦法，沒有富裕的食材了啊，路飛。”山治看向一濑葉子，“我也很想好好招待美麗的葉子小姐，但現在勉強才能堅持到下個島，非常抱歉葉子小姐。”
“……”一濑葉子移開了視線，她不知道她都把他踹飛了，他為什麽還能用不死心的愛心眼神看着她。
“山治他是色了一些，但做飯還是很好吃的。如果他有讓你困擾的行為直接像剛剛一樣揍他就可以了。”娜美湊過來小聲地和她說。
“我以為娜美小姐讨厭我呢。”一濑葉子意外地看向娜美。
“啊，我只是有些戒備，你看我們船長就知道了一船人的神經都很大條。”娜美有些羞赧的笑着說，“而且你看起來是真的一點兒也不了解大海。”
“是啊，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大海。”
一濑葉子望向海天相接的地方，喃喃地說：“真漂亮啊，像五條悟的眼睛一樣啊。”
一濑葉子忽然懷念起五條悟的那雙眼睛，那是她見過的最美的藍色，在盤星教的上空，覺醒的五條悟。
如果硬要比較的話，眼前的大海也沒有五條悟流轉着光芒的眼睛好看。
那時的五條悟強大且專注得耀眼，沒有殺氣，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是直擊靈魂深處的震撼之美。
一濑葉子從上衣的內襯暗袋裏拿出了那只蝴蝶發夾，雖然蝴蝶的裝飾和發夾已經分了家，尾部的吊墜也斷掉了，但她還是保留着。
希望它能帶她回家。
她捏着蝴蝶的透明翅膀，舉在天空之下，透過蝴蝶的翅膀折射的天空與海的藍色，琉璃璀璨的光輝有幾分像五條悟的眼睛了。
她好像從沒有仔細地觀察過五條悟送她的發夾，尤其是沒在白天看過。
“好漂亮啊，是你喜歡的人送的嗎？”藍發薇薇好奇地問。
一濑葉子回過神來，看向薇薇，她人在思考。
“不好意思，有些冒昧了。”薇薇以為冒犯到了一濑葉子。
一濑葉子搖搖頭說：“不是，我不知道什麽喜歡。”
路飛聽到了她們的對話，說：“喜歡？我喜歡吃肉！山治我要吃肉！”
很顯然路飛沒搞懂“喜歡”的重點。
“喜歡好像很難定義，但是一定是想起來會非常開心吧，心髒跳得飛快吧哈哈哈。”薇薇笑着說。
一濑葉子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想起他會很開心，心髒卻不會跳得飛快。”
突然，船上傳來了撞擊聲和幾聲慘叫。
一濑葉子往甲板上看去，是被揍了的路飛，揍人的是好色的廚師山治。
“這船長的地位好像很低微啊？”一濑葉子琢磨着這艘海賊船的生态鏈。
“哈哈哈，應該是路飛偷吃了廚房的東西。”薇薇見怪不怪了。
“娜美小姐~求你給我買個帶鎖的冰箱吧~”山治說話語氣極為黏糊。
娜美一臉挪逾地向釣魚的烏索普、喬巴和黑鴨：“再說吧，鎖也擋不住啊。”
山治好像一臉了解地走向釣魚三人組，并揍了他們。
“娜美小姐好像是船上地位最高的人。”一濑葉子暗自下了定義。
她又看向在甲板上張開雙臂和雙腿以“大”字躺着的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索隆。
“這裏真自由呀。”一濑葉子感嘆着。
“是啊，我希望我的王國的子民也像在這裏這麽自由。”薇薇有些哀愁。
“我想路飛一定會幫到你的。”一濑葉子随口安慰着，其實內心毫不在意她的王國到底遇到什麽事情。
“謝謝。”薇薇堅定地一笑。
“……”一濑葉子有些無語，她也沒做什麽吧？只是客套，而且她說的是路飛吧，她可沒有幫忙的意思啊。
這裏的人好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