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聽
第25章 打聽
看到了房屋,錢小錢下意識心中一喜,他站定腳步回頭看了看成墨,成墨也下意識松開了扶着錢小錢的手。
“去前面看看。”錢小錢說着,兩人便一起擡腳走了過去。
前方不遠處是一片廢棄的房屋,門前都長滿了荒草。
“這樣的環境,還真的隐蔽呀。”成墨看着前方一片荒涼不禁感嘆,“不過,這範圍也不小。”
看了看連成一片的房租住所,錢小錢對着成墨說,“我們只能分頭行動了。”
“沒問題嗎?”成墨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錢小錢。
因為上次錢小錢為了保護自已受傷,成墨心中總有絲絲不安,即使錢小錢身手的确不錯,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那麽多人,如果還有時星……
“我嗎?”錢小錢看着成墨擔憂的樣子,一臉反問道,意指兩人中那個文弱的貌似不是自已吧。
“當我沒說。”成墨看着錢小錢一臉自信,收起憂心的神情,說了一句“小心點”然後沒等錢小錢回應,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錢家別墅。
傍晚時分,剛吃過晚飯,錢鋒和沈心妍坐在客廳裏休息,他們看着已經踏上二樓樓梯的錢亦清背影,覺得她似乎有心事。
“小清這孩子,怎麽看着心事重重的,剛才晚飯間,都沒有怎麽說話。”錢鋒将剛拿起來的報紙抖了抖,将視線移到沈心妍臉上,希望得到答案。
“我也發現了,她今天在公司開會也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沈心妍回應。
“好端端的怎麽會這樣?”錢鋒皺了皺眉頭,猜測道,“昨天晚上她出去玩,會不會遇到什麽事了?”
“可是小錢打電話沒說,估計是她自已的事。”沈心妍搖搖頭,然後轉移了話題,“不過說來小清也不小了,是該找個人關心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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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鋒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他腦海中第一反應就閃過了成墨的影子。
“你覺得小成這孩子怎麽樣?”錢鋒意會到沈心妍的意思,提及成墨。
“不錯。”沈心妍點點頭若有所思道,“而且我記得……”
沈心妍想起了三年前:
成墨離開以後,錢亦清還不知道,那天開心地下班回家,遇到沈心妍。
“小清,小成今天離開了。”沈心妍只當做一個朋友的告別,将這件事告訴了錢亦清。
“啊?”錢亦清臉上的情緒瞬間變的落寞,然後将握着一個精致的小方盒默默放在了身後問,“那,他還回來嗎?”
“他沒有說。”沈心妍搖搖頭,但作為母親,他也從錢亦清的表情中,多少看出了端倪。
後來,在這三年內,不管是錢家自發,還是想攀上沈氏集團這棵高枝的人,給錢亦清介紹對象,都被她給搪塞過去了。
直到成墨上次來錢家吃飯見面,錢亦清的眼中又閃爍着一道隐匿的光芒,這個并沒有逃過沈心妍的眼睛。
錢鋒聞言,才知道不僅是自已有心撮合,而且自已的女兒早已心有歸屬。
“這麽說,這孩子一直癡心于小成?”錢鋒恍然大悟道。
“虧你還刑偵科科長呢?”沈心妍沒好氣地瞥了一眼錢峰,“連自家女兒的心思都偵查不了。”
“女孩子家家的心思,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能有你這個當媽的了解。”錢鋒端了端姿态佯裝理直氣壯地反駁。
“成墨這孩子各方面都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還有家庭背景什麽的,我們都一無所知。”沈心妍沒有理會錢鋒的話,自顧分析着成墨的狀況。
“小錢現在不是和他住一起嗎?要不完了讓小錢側面了解一下?”錢鋒說,“順帶也打聽打聽,看着這孩子對小清有沒有那個意思,別到頭來,是我們一家人自已瞎琢磨,弄得人家孩子不好意思。”
“對對對,我現在就給小錢打電話。”沈心妍是個急性子,說着便掏出了手機。
“哎,你怎麽說風就是雨呀……”錢鋒伸手沒攔住,只見沈心妍已經撥通了錢小錢的電話。
在一間廢棄的農舍裏,錢小錢正趴在後牆窗戶上,看到裏面有四五個女人,蹲在一個角落,披頭散發地環臂抱着雙腿,低着頭,不遠處一個男人抽着煙,玩着手機,還有一個正在打盹的女人,這兩人明顯是看守這些女人的人。
錢小錢看到這個情景,不免想起了錢亦清前天晚上的事,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就在錢小錢憤怒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震了起來。
“這個時候打電話,什麽事呀?”錢小錢拿出手機,顯示是“老媽”,心裏一陣疑惑,但還是不敢怠慢,往後撤了一截,接起電話小聲說,“媽,這會忙,完了回你。”說完就直接挂了電話。
沈心妍一陣淩亂,回過神才發現電話已經成了忙音。
而成墨此刻,也在另一間農舍外,看到了一男一女在一旁不知道說着什麽,對面的角落裏躺着七八個孩子,有的一條腿外拐,有的胳膊垂着,有的眼睛受傷……總之,每一個孩子都是殘疾的狀态。
成墨見狀,他環視了一圈裏面的狀況,然後緩緩閉眼,過了一會,再睜開眼睛時,他握起的拳頭不由暴起青筋,眼神中射出的寒光似能刺穿裏面的那兩個人。
就在這時,兩個孩子不知道為何突然起了沖突,只見那個男人聞聲便拿起身旁一根細細的枝條走了過去,直接揮手落在了那兩個孩子身上,不問緣由。
孩子們痛的嗷嗷直叫,不小心打到了旁邊的孩子,他也不在意,就一起連帶,另一旁的女人還指着那兩個孩子,罵罵咧咧的讓他們別吵。
成墨看到這一切握緊的拳頭傳出骨頭作響的聲音,但他理智地知道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不确定還有沒有被困的人,尤其錢小錢那邊的狀況,他還不了解。
但成墨也不能眼睜睜看着裏面的男人像對待囚徒一樣對待那些孩子。
此刻,他覺得自已的身份不應該是限制他有所作為的借口,而應該是他能行方便保護孩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