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坦白
第28章 坦白
成墨見狀，心中一緊，完全沒有了多餘的想法，直接擡手阻止。
就在那人使盡全身力氣将鋼管落下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那人被沖擊的後退好幾步，鋼管落在了地上。
那人擡頭，只見不遠處站着一個人，一身西裝革履，面容俊俏，但那金絲眼鏡下的目光中透着的寒意，似能活生生凍死這群人。
“怎麽……回事？”那人似是被吓到了，他顫顫抖抖地不知道問着誰。
就在這時，另外兩個人下意識舉起鋼管，報複似的同時向錢小錢揮去，自然是同樣的結果，被成墨一揮手閃來的白光，擊落了鋼管。
接着在場的幾個人，無一例外，都被白光拍翻在地。
成墨毫不留情，邊靠近幾人便繼續操控着白光将幾人教訓的打滾。
最後他沒了耐心，只見他手一反轉，然後用力一握，其中一人左臂直接骨折，然後同樣的方式，下一個一條腿被活生生扭的外拐……
總之，幾人無一幸免，即使其中有三個女人，成墨也沒有絲毫猶豫和同情，最後所有人都在骨折聲中慘叫着。
看着倒在地上，抱着胳膊，抱着腿，亦或捂着眼睛翻滾的這些人，錢小錢瞳孔張大，震驚的不能說出一個字，甚至心髒都快停跳了。
怎麽回事？這手段，這麽狠戾，是成墨使出來的，和他那文弱俊郎的外形怎麽一點也不搭呢？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手法，隔空操作？是人能做到的嗎？
什麽情況？這不是拍武俠片，也不是拍科幻玄幻片，這是生活，實實在在的現實生活呀！
錢小錢的心裏已經搞不清此刻的狀況了，他的大腦開始淩亂，重組，最後似乎還是宕機了。
成墨走上前，又一揮手，雖然那些人的狀況沒有絲毫改變，但他們的腦海中，除了痛苦，根本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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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呆如雕像的錢小錢，成墨下意識皺了皺眉，他緩緩上前。
“小錢，你……沒事吧？”成墨走到錢小錢身邊，打量着他關心道。
但不管是對于成墨的手段還是手法，錢小錢都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依然一臉驚恐地愣在原地。
“小錢，小錢。”看到錢小錢并未受傷，成墨放心了，他的手搭在錢小錢肩上又喚了兩聲，但似乎沒有作用，于是，成墨提高了一下嗓音，“錢小錢？”
錢小錢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成墨料定他被吓着了，雖然他不願意去對錢小錢做出改變，但這麽難以接受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它沒有發生過。
成墨擡手，準備和最後對那些人一樣，除去他的記憶。
“你，果真不是，人？”錢小錢盯着成墨慢悠悠開口，但還沒有徹底清醒。
錢小錢開口了，成墨放下手，停止了計劃，他的潛意識是想讓錢小錢了解真實的自已的。
起初是因為錢小錢是他看上的人選，而現在似乎是因為錢小錢這個人。
今天剛好借着這個契機，成墨打算向錢小錢坦白。
“這些，我回去給你解釋。”成墨說，“警察應該快到了，我們先走，這裏交給他們。”
成墨不想面對警察解釋那些人的狀況，便提出先回去。
“那？那些孩子和女孩？”提到警察，錢小錢似乎是回過了神。
“交給警察。”成墨回應。
“哦。”錢小錢淡淡應聲，接着兩人轉身離開。
錢小錢和成墨返回房子時，已經很晚了。
雖然折騰了一天，錢小錢的身體感到了疲憊，但兩個人都沒有睡意，至于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了。
他們在客廳的沙發上相對而坐，沉默了有近半個小時。
終于，錢小錢有了動作。
他掏出拿出手機點了外賣，不一會兒，外賣小哥按響了門鈴，錢小錢開門，把外賣拿進來，走到茶幾旁取出裏面的東西，除了兩瓶酒，沒有其他的東西。
錢小錢把其中的一瓶酒推到了成墨面前，然後自已坐在了對面，打開了自已的那瓶說，“來，或許這樣，我更容易接受一些。”
很明确，他要解釋，要答案，要一個于他而言荒誕不經的事實。
“其實，我是時空界執掌使——時尊。”成墨接過酒，邊打開邊開口解釋。
“時空界？”錢小錢喝了一口酒，機械地跟着成墨念了一遍。
“是，你們所在的時空屬于三維，是一個相對低維度的空間。”成墨握着手裏那瓶打開的酒，并沒有喝，接着說，“而對于時空界來說，還有四維，五維，六維，甚至更高維度的空間存在，它們比三維多了時間線，還有……”
“等一下。”錢小錢聽到這裏，伸出一只手，打斷了成墨的解釋，然後猛喝了一口酒，像是為了接受，然後他說，“你的意思就是說，其實每個人有很多個面，而在不同維度所呈現的狀态不同？而我，現在的我，只是三維空間的一個體現，但并不是最全面的我？”
錢小錢沒拿酒瓶的那只手在空中比劃着，說着，直到最後，手定格下來，擡頭盯着成墨問道，“對嗎？”
“……”成墨愣了神。
雖然錢小錢說的并不全面，但就因為自已解釋的前兩句話，他居然能理解到這個程度，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三維空間的人能做到的了。
這于成墨而言，簡直就是天選人，但是他此刻對錢小錢的态度，似乎已經沒有這麽單純了。
“可以這麽理解。”成墨最後給了盯着自已的錢小錢一個幾乎肯定的回答。
在從石嶺回來的路上，錢小錢盡可能将自已的所有認知都徹底抛棄，然後用自已所了解到的知識最大限度去構思成墨的存在。
現在，算是确定了。
“該說宇宙太誇張，還是自已太渺小？”錢小錢站起來突然冒出一句不知其意的話，然後拿着酒瓶走向陽臺。
“……”成墨坐在沙發上沒有作聲。
終于，他擡起酒瓶喝了第一口酒，然後目光轉向陽臺上錢小錢的背影，嘴角挂上了一絲釋然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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