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憐小狗
第6章 可憐小狗
林寒想着寵物也不能啥也不會,在末世活下去也挺費勁的,就開口問“會開車嗎?”
白瑜哲其實會的,但是考慮到這幾天這人的諸多罪行。
“不會”
林寒有些不爽,自已親自搶的人怎麽這麽菜。
沒好氣道:“過來開車,多開兩次就會了。”
看人坐着有模有樣的握着方向盤,林寒開口提醒:“系安全帶”。
白瑜哲裝作不熟的生硬操作,插鑰匙,點火,開車。
直到“林寒前面的路被堵住了,怎麽辦?”
焦急的語氣透着幾分不安脫口而出道,說着還雙手脫離方向盤去抓林寒。
心裏卻是一點都不着急的想着,“天天使喚我,真當我是你家狗了,看我不給你裝把大的,我都不姓白。”
林寒看人把車開成這樣,“想着要不就撞上去算了,反正也不會死,直接安詳了。”
白瑜哲看馬上就要面對面撞上了,及時打了下方向盤。“這人真是一點也不怕死。”
(白瑜哲棋差一招,對弈輸了,沒有辦法,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林寒恰恰就是最後一種。)
林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以為你至少要撞一次車才能學的會開車呢!”
白瑜哲急切的開口反駁道:“怎麽會一次就學會,我雖然聰明。”
“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開車對我來說難着呢!”
林寒洞察細節“我知道你會開一點車的,白研究員,我想讓你更加熟練。”
“你很有天賦在很多事情上,我不希望你被你自已困住。”
學着他母親的模樣,認真的誇獎“剛剛就做的很好!”
“你知道麽,很少有人在猛打方向盤急速下坡能保持冷靜,心跳平穩的。”
“你很強麽?”
“總是以長者,引路人,前輩的語氣和我說話。”
白瑜哲平靜又傲氣的質疑道 :“憑什麽?——就憑你?”
林寒看了駕駛座的人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前方的路。
敘述着:“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二十幾年光陰裏從未輸過。”
“我想要的都得到了,給我提意見的都死了。”
“當然,也是我走的路子比較特殊,人們害怕又羨慕,我其實不理解他們!”
“不過凡是我的意願,他們都不得不理解我。”
“你明白了嗎?白研究員!”
聰明如白瑜哲,怎麽會不明白,“好麽,又讓你裝了把大的。”
煩躁的撓了下自已的頭發,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馳的人生,狗血到底吧!”
林寒看着人開車開的搖頭晃腦的,安全帶都限制人發揮了,就差人也搖起來了。
“你在開心”
“白瑜哲你很奇怪。”
白瑜哲想翻白眼,但是還不太了解這個stong人的脾氣,忍下了。
“林寒,你看一下路,對不對,我怕走錯。”
“是對的,你要相信自已,白研究員。”
要是林子悅在,肯定大吃一驚居然有人用這個語氣,直接喊林哥名字。
林哥還好聲好氣的回了,真是不可思議,angbulibuobuo
正午的陽光格外的耀眼,兩高大茂密的樹木苔藓爬滿樹幹,綠的深幽,藍天白雲。
輕風拂面,極地越來越遠了,有種慢慢穿過冬季,春季走向盛夏——
白瑜哲看着山腳下休整的大部隊,想到這幾天林寒除了第一天白天讓自已開車,後來就一直是林寒在開。
中途遇到了喪屍,變異的動物植物,被擋住的前路,不乏有非常棘手的問題。
男人總是能輕松解決,處理起來像是已經重複千百次一樣漫不經心,又毫無差錯。
“白瑜哲,吃飯了 ,”在林寒敲擊鐵盆的聲音中,白瑜哲聽到了這個意思。
白瑜哲沒好氣的回到“來了”。
一開始人還會極度不滿,罵罵咧咧兩句,“真拿自已當寵物呢!”
強制适應了,只能說人啊,打不過就加入,沒有問題滴!
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是被林寒砍瓜切菜一般砍喪屍吓到了。
白瑜哲鬼鬼祟祟的端起鐵盆吃飯,青椒肉絲,皮蛋豆腐,例湯紫菜蛋花湯。
“全是速食的,天天吃這幾樣小爺我都吃膩了,你就不能換換口味麽?”
白瑜哲胡亂攪拌着皮蛋豆腐,挖了一勺生硬的送入口中。
“一定程度上我很喜歡你,我的寵物,西方骨東方皮雖然有些許病态,但是還算明媚。”
“可是太過不知好歹,我給你的食物你要珍惜,末世有多少人吃不飽飯,餓死的,又有多少人為了一個饅頭殺人被殺。”
“你聰明,美麗,可這些不足以讓你在末世活着,你要明白!”
“給我抛棄你那被人養着,捧着的習以為常的思維。”
“我林寒不會這樣養着一個廢物的。”
(林寒主要怕他死,其他人沒用他根本不會留下的,口是心非)
“m的,你sb吧,我求你養我了”,白瑜哲忍了幾天,今天主要想試試這個人的底線。
結果一聽到這些教訓打壓的話,自已先炸了。
白瑜哲努力控制着想沖上去給林寒兩刀的心。
“混蛋,老子不玩了還不行了,誰愛當你寵物誰當去,”轉身就往山下跑去。
林寒看着往山下跑的人,面色逐漸發寒,“好的很,都是他的人了,還敢跑。”
林寒追逐着在林間磕磕絆絆逃跑的寵物,看人摔倒了,就站在不遠處等着。
等人爬起來了,在追,貓抓老鼠似的玩弄了很久。
直到人快跑到山腳下的營地了,林寒才迅速上前抓住自已的獵物,狠狠将人按在枯葉繁密夾雜的細小石子的泥土裏,拿出了刀。
狠戾的“再不聽話的話——殺了。”
白瑜哲害怕的顫抖了一下,林寒側跪着壓住了自已的大腿和脊背。
一手摁着後頸只要他想無論是一刀刺入自已心髒又或者抹了自已脖子他沒有反抗之力。
白瑜哲陷入了恐慌,懼怕自已就這麽死去。
上一世是身體常年待在研究所工作累垮了,研究所救不了了,索性聽了基地主要成員的話拿自已試藥。
禁锢的身體,連手指都動不了,可他又還活着。
因為聰明他能預想到實驗的每一步,清晰的淩遲一般痛苦的預知自已的死亡,直到真正死去,肢體不全,瘦骨嶙峋,解剖。
白瑜哲突然劇烈的掙紮起來,“好痛…我好…痛…媽媽…救救我——讓我死。”
林寒跟着變态和母親學習,對人一直很有一套,不過沒有遇到喜歡的,就沒有費什麽心思,武力解決就好。
到底沒有傷他,眼前人不一樣的,松開壓制身下的人的力道。
哪怕被人一下掀翻在地,也沒有絲毫氣腦,視線仔細檢測着人有沒有受傷,怎麽會情緒突然失控,自已也只是想給他個教訓。
确認是一些擦傷,有部分淤青沒有大的傷口。
才靠近人跪坐在地上輕輕的緊密的抱着人,“安靜下來,感受我的懷抱,呼吸,心跳,起身單手抱着小孩”|
一只手安撫性的拍打着小孩的後背。
“乖,不哭了”,聲音裏帶着從未出現過的溫柔堅定。
白瑜哲也緩過來了,有些尴尬。
“他也不是那麽矯情的人,現在這樣被抱在懷裏邊走邊哄太羞恥了,自已還把林寒的衣服哭濕了,幹脆摟緊林寒的脖頸把頭埋好。”
手臂的青筋,脖哏滾動的喉結,很性感,單手抱簡直了,“我在想什麽東西,以後也不知便宜了哪家姑涼。”
林寒敏銳的察覺到小孩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些,才放下心來,“我的人被人欺負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