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大套67% 粉色的
第57章 大套67% 粉色的。
沈言次走後, 剩下三個人在坐墊上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誰也沒反應過來。
徐柄:“他這個點兒去接誰?”
程歲泊:“我怎麽知道,不是你和他關系最好嗎?”
雲徹從剛才就一直在微信裏聊天,此刻挑了點菜進嘴裏, 細嚼慢咽後感覺此刻沒有剛才熱鬧, 擡起頭:“……咦?怎麽少了一個人?”
徐柄:“……”
程歲泊:“……你已經晚了一個世紀了。”
雲徹哦了一聲,手機發來一條消息, 頓時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笑了起來。
“你一直在這兒幹啥呢, ”徐柄忍不住說, “吃東西也不認真, 剛才也沒參與歌詞商讨。”
“沒什麽。”雲徹嘴上說着, 手沒閑着。
徐柄和程歲泊對視一眼,兩人有着相同的傷心,總覺得一個兩個都有秘密了, 感情說淡了就淡, 距離說遠就遠。
很快, 酒店房門滴滴兩聲, 沈言次推了個箱子進來, 臉上的表情和出門的時候差不多。
三人同時擡頭,徐柄更是伸長了脖子,然後看見沈言次身後探出顆一個熟悉的腦袋。
文時悠抓了抓臉頰, 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了。”
徐柄:原來是這樣!
程歲泊: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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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徹:嗯?是這樣嗎?
文時悠沒想到大夜裏的大家還聚在一起工作,還挺努力。但這個點找來多少有點暧昧了,她搬出想好的說辭:“臨時到這裏出差,剛好知道你們在這裏,不好意思打擾了。”
程歲泊:“不打擾不打擾, 但你們公司周末還出差嗎?”
文時悠:“周末有值班。”
徐柄:“沒事沒事,進來吧,就是夜宵吃得埋汰,你不要介意啊。”
行李被放在門口,沈言次施施然走過去,讓徐柄坐過去。徐柄不明所以照辦後,他丢下一個坐墊,給文時悠留了個位置。
坐下來,喝了一口加冰的涼茶後,将手機遞給文時悠:“想吃什麽可以點。”
“哦,”文時悠自然而然接過手機,快速選了點東西,說,“我不習慣你的九鍵,我換了啊。”
沈言次“嗯”了聲。
程歲泊:?什麽,就這麽熟練地切換了輸入鍵了?我這次是又錯過了多少集??
腦子裏的小燈泡一亮,他頓時将目光掃在兩人身上。
徐柄:“文同學你不打九鍵啊,咦你不是和我們一個年代的嗎。”
文時悠将手機還回去:“可能因為小時候窮吧,沒怎麽用過按鍵機。”
就“窮”這個字,徐柄又有故事講了,說他現在也窮,別看跟着沈言次混,但這黑心的老板對他扣得不得了。
文時悠聽着聽着就笑出聲,很奇怪,明明和這群人也沒有多熟悉,但待在一起就是比較輕松。這一周的郁悶漸漸淡去,她笑着喝了一口沈言次的涼茶。
程歲泊:……
一旁剛好擡頭的雲徹:這?
只有徐柄絲毫未覺,忽然想起手邊的歌詞,說:“這不是巧了麽,我們正好卡在這裏,文同學你以前的語文成績好,幫我們看看這個歌詞怎麽改吧?”
文時悠眼睛一亮:什麽?這難道是要幫VSC創作歌詞的意思??!
一旁的沈言次看了一眼,慢條斯理剝了個蝦,說:“幫忙可以,如果使用了,是不是還要把她的名字寫上?再拿一份分紅?”
徐柄:“不就是寫個名字的事嗎,分紅的話到時候簽一個合同就行。”
沈言次:“你做主?”
“……”好像不行,徐柄頓時就萎了。
文時悠表示不需要合同,也不需要分紅,她幫個忙也是可以的。
沈言次将蝦丢進她的碗裏,試圖堵住她的嘴:“不要随随便便幫忙,你的能力和付出不是免費品,就算是熟悉的人也不行。如果成為了習慣,別人就會覺得理所當然。”
文時悠愣了愣,隐約感覺出來他是在透過這件事安慰她在酒店競聘的事,心底頓時暖了幾分,狀态徹底回了春。
她乖乖哦了聲,埋頭吃蝦。
徐柄可惜地嘆了聲氣,說好可惜。轉念一想:“你應該不是嫉妒文學霸的語文水平比你高才想這麽多的吧?怕自己被比下去了?沈言次你也忒小氣。”
沈言次:“……”
文時悠:“……”
雲徹:“……”
超絕鈍感力,現在比起來,徐柄比他絕多了。
程歲泊:……別人都在另一個次元了,你在這兒像小學雞一樣瑪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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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結束的時候接近零點,沈言次給她開了個隔壁的套間。
這家酒店的套間有個特點,整一層的窗臺都離得很近,只要膽子大一點,翻過去就可以。所以沈言次也沒一定要住在同一個地方,反正一會兒還能見面。
進屋後,文時悠先将行李箱的東西拿出來,因為走得比較急,所以沒帶多少。
拿着睡衣進了衛生間,簡單洗了頭,将浴巾圍在鎖骨下方。
套房配了一些身體油和身體乳,文時悠将東西拿出去,計劃吹完頭發再抹一點。
剛邁出衛生間,差點被房間立着的人吓出尖叫。
沈言次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正埋着頭看她行李箱的粉色胸衣。
文時悠:……!!!
她一把搶過來,臉色因為洗澡染上的紅暈更豔麗了,跺腳罵道:“你這人怎麽窺視人家的隐私!”
沈言次:“?你就攤在最上面,我一眼就看到了。”
文時悠:“我說你直接進來!不對,你是怎麽進來的!”
他指了指門口的窗戶:“我上學時期的體育還可以,雖然遲到也不需要爬牆進校園,但因為好奇也是幹過這件事的。”
“……”
誰問你體育好不好這件事了。她恨不得将吹風機丢在他身上。
沈言次笑起來,目光落在她身上:“又不是沒看過,這麽害羞幹什麽。”
“……”
“不過這個款式……”他朝她懷裏瞥過一眼,心想以前好像沒見過。
文時悠卻覺得他在說款式幼稚,結結巴巴解釋:“這是我媽給我買的,我一般不買這種款式……”
越說越覺得離譜,臉色也越紅:不是她在解釋什麽!她有什麽需要解釋的!這個變态連這個都要看……
沈言次笑得更大聲,捧着她的臉,沒忍住親了一口:“你怎麽這麽可愛。”
“……”
“過來,我給你吹頭發。”他接過吹風機,将人攬過來,掌心壓在她光溜溜的鎖骨上。
觸感使得他動作一頓,但很快被壓了下去。
文時悠太過于在意她的粉色胸衣,所以完全忘了現在的自己只裹了浴袍。
沐浴露的香氣萦繞在彼此的鼻尖,吹風機的聲音響起,沈言次的手指穿過她的發,撩起一點點的水滴。
一人坐在床上,一人站在身後。
她其實一直都覺得沈言次的雙手飽含着性感,尤其是動起來的時候,格外欲。無論在黑白的鋼琴前,還是拿着話筒的青筋分明,或者是彈奏的力度,還是帶着情緒勾勒在發絲間。
她身上的熱度很快被帶動起來,不知道是吹風機的溫度太熱,還是因為其他。
沒一會兒,沈言次跪上了床,一點點靠近她的後背,再默不作聲地俯下身。
“你自己帶的洗發露?”他忽然在她耳邊問。
文時悠縮了縮脖子,雞皮疙瘩掀了起來,嗯了聲。
“好香。”
“比我的好聞一點。”
文時悠:那要不把鏈接分享給你?
下一秒,細密的吻落在香氣撲鼻的後頸,鎖骨,一點點網上挪。
文時悠癢得抓緊浴袍,腳趾用力,整個人都顫起來。
沈言次卻沒管她,忽然深處的舌尖,在她凹進去的地方舔了一口。她低低喘了下,像是打開了某種情/欲的開關。
沈言次再沒忍住将人壓在床上,吻了上去。
熟練地吞下唾沫,用力抓住她躁動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浴巾逐漸受不住摩擦,顫巍巍朝四周散開。文時悠用最後一點理智抓住,被他扯開。
“真漂亮。”沈言次說。
羞得她離開就想将粉色胸衣塞進他嘴裏。
酒店就有現成的套,明天錄制不用早起,算得上是天時地利人和。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今天不宜帶手機,手機埋在浴巾下瘋狂在響,他沒理後也锲而不舍,非常打擾興致。
最好是有什麽天大的事。
——還真是比較大的事,徐柄在電話裏說之前發過去過審的曲子被發現有一點可能涉嫌抄襲,為了規避這個風險,現在得馬上就改。
“……”
沈言次臭臉啧了聲。
文時悠爬了起來,問他怎麽了。
被他摁着又親了1分鐘後,才聽見他說原委。
文時悠:哦,那就快走吧。不然我今晚可能就要失身。
她顯得比較輕松,和他的狀态相反。搞得沈言次的臉色更臭。臭臉的神從哪兒來回哪兒去,走向窗臺。
文時悠好奇他是怎麽個體會好法,也就穿着個睡衣跟着出去,臨走時候牽了他的大手,象征性安慰道:“下次一定。”
“……”
沈言次站着沒動:“那要個晚安吻。”
死男人真實粘人。
實在沒辦法,她向前走了一步,嘴唇貼上去後,才獲得他的一個笑臉。心裏剛松了一口,忽然——四周同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東西摔落聲。
文時悠一僵,感受到沈言次擡眼,朝另一個方向看去。
“……”
“……”
身後,同樣在陽臺的徐柄、程歲泊和雲徹,直愣愣地看着他們二人。
畫面大概靜止了一個世紀吧。
雲徹眨了眨眼,低下頭去将手機撿起來了。
程歲泊轉過身體,對着徐柄喊道:“孫砸!”
徐柄:……?
徐柄:沃日(Ω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