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027 做我的金絲雀
第27章 027 做我的金絲雀
南桑主動勾引薄宴西, 在對方懷裏盡顯媚态,男人端得一派紳士模樣,坐懷不亂的開口, “這次有什麽目的。”
語氣淡如水,問句直言不諱。
南桑纖細如竹筍的指尖輕拂男人胸膛, 聲音袅袅, “薄總既然還記得我,為何剛剛在電梯裏裝作看不見我?”
他靜靜的凝注着南桑,不過兩月時間,這只小野貓的膽子愈來愈大。
薄宴西視線微沉,聲音低醇渾厚, “我記得兩月前不是這樣, 那會兒南桑小姐可是求着我別做一些事。”
那晚的記憶如同膠片重浮眼簾,南桑腦袋‘啪’地一聲像是被什麽給擊中。
希雲酒店1806號房間, 她被鎖在門口, 想逃走卻出不去。
男人腳步逼近,寬闊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細腰, 粗粝手指在她敏感的軟肉處摩砂,引得她背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求對方放過自己, 男人最終放開她,南桑記得臨走前薄宴西告誡她, “你還會再次求我的。”
想到這, 南桑喉管像是被倒進冷飕飕的涼風。
果然如他所說。
他是薄宴西, 所有講出的話都會兌現。
她主動來求他了。
南桑鼓起勇氣直視着男人那雙深沉幽邃的眼睛, 擰着牙說道:“這次我的确是來求你的。”頓了頓,又道:“我想讓你幫我。”
薄宴西眉梢微擡,嗓音渾厚低沉, “哦?”
礙于緊張,南桑撩撥着對方的手指逐漸僵住。
即便心底沒有多少底氣,仍充滿倔色的說道:“我現在被賀緒雪藏了,你能捧我嗎?”
南桑也覺得這些要求有些不切實際,但她卻繼續蹩腳的和眼前這位大佬談條件。
她徐徐陳述完畢後,薄宴西笑了。
他悠哉的舉起電子煙,含在嘴裏,奶白色煙霧缭繞在高聳的山根處,鏡片下的眉眼極盡深邃,好半晌,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幾個字,“我為什麽要幫你。”
女人臉被問得緋紅,她咬緊牙,答不上對方的話。
薄宴西卻是饒有興趣的審視着她,男人粗粝的手指輕輕勾起女人下巴,沉聲,“知道自己有點姿色,就想利用這點到我這兒來獲得好處,真聰明。”
話鋒一轉,他噙着笑說道:“我身邊的女人多得是,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南桑覺得和薄宴西迂回就像圍棋對弈,舉步維艱,她眼睫微微一顫,說道:“雖然薄總身邊美女衆多,但我相信,我定是最特別的。”
她并不知曉自己在薄宴西心底處于什麽樣的位置,南桑只是按照高慶子和黃柳霜提攜自己的話鬥膽揣測。
畢竟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幫及自己這麽多次,肯定多少都會有些區別對待。
南桑的自信發言引得薄宴西轟然笑出聲。
男人嗓音沉如悶鼓,笑聲莫名的使南桑心中發悸,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緊張得掌心起了一層濕潤的汗液。
薄宴西黑如炭的窄眸,緊攥着女人美豔的臉蛋,聲音帶着某種調侃意味,“南桑小姐這是主動想要做的薄某的金絲雀?”
南桑答不出話,眼眸微垂。
薄宴西卻附在對方耳郭,壓低聲音,說道:“先拿出誠意來。”
南桑驚厥側眸,看向男人線條鋒利的側臉輪廓,她顫動着眼睫,雖然心底驚駭又有些恐懼,但仍然佯裝鎮定的問道:“薄總想要什麽樣的誠意?”
男人手掌摟住女人細如蛇的腰,偏仄腦袋,靜靜凝注她,三個字從喉嚨處發出磁震,“老規矩。”
南桑美眸凝滞,呼吸在這一刻停泊。
薄宴西卻一字一句,道:“邊口邊求我。”
她能聽懂這句話寓意,還沒開始,南桑唇鄂那種酥麻的酸脹感已經再次浮現,她從未想過事态會再次發展成現在這樣。
南桑只是想讓薄宴西幫自己,但有些事情做出後就完全偏離原始的軌道。
薄宴西在她耳畔說着,“我從不勉強任何人,南桑小姐自行考慮。”
他的手松懈,身子懶懶往後倚,悠哉的将修長的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灰冷的眸子就這麽靜靜凝注着她。
南桑臉頰火辣辣的,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拎着自己的香奈兒鏈條包轉身離開,她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答應做薄宴西的金絲雀就意味着徹底變成對方的玩物。
女人低頭踩着高跟鞋往旋轉樓梯走去。
走到樓梯時,眼眸卻掃視到那邊不遠處在泳池邊的長椅上坐着的賀緒,對方舉着香槟酒,紅光滿面的男男女女的賓客談聊。
南桑腦海瞬時冒出方才賀緒和男性友人調侃自己的那番話。
心底的氣焰如同火山噴發,她絕不可能委曲求全去找賀緒求饒,南桑已經看清楚賀緒的真面目,她沒有回頭路可走。
要想徹底的為自己獲取利益,成為人上人,只能——
南桑擰緊牙關,轉身邁開步子‘噠噠’朝薄宴西走去,她将手中的香奈兒包扔在沙發上,主動在男人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已經做過兩次了,多幾次,再多很多次又何妨?
薄宴西能給自己想要的,她又何必做過婊子又繼續立牌坊,笑貧不笑娼,做任人宰割的魚肉才是真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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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夜濃稠得如散着墨香的硯被碾碎,糊在金色摩天大廈頂端,整座城市濃墨重彩飄墜着浮華迷離的氣息。
南桑被薄宴西帶回九江區金裕街688號的檀樓莊園。
她被他從那輛黑色勞斯萊斯抱了下來,南桑幾乎不記得莊園的建築構造,她只記得花園很大,充滿法式風情的路燈很亮。
男人堅毅的下颌勾勒着淡淡金光,他的懷抱很穩,整個路程沒有怎麽颠簸。
薄宴西把她帶到二樓的卧室內,迫不及待地把她扔至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她皮膚挨着觸感細膩柔軟的絲綢棉被,眼眸迷離的望着那個男人。
他深色西裝外套,馬甲,領帶褪下,只剩件鋁灰色襯衣,胸肌撐得噴張,修長胳膊的肱二頭肌健碩緊實,男人伸手松了松襯衫領口。
單手解那條紀梵希的黑色皮帶。
南桑兩腮飛上紅石榴色,把頭別過去,沒有看。
待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掐住女人的美人尖,在她耳畔低聲,“吃過了,還不敢看?”
南桑咬緊下嘴唇皮,大腦短暫宕機。
這夜,翻雲覆雨整宿。
她第一次賀薄宴西在床上行事,過程尤其完整,也是南桑首次看到他未着寸縷的畫面,男人身材健碩,九頭身,寬肩窄腰翹臀,巧克力色腹肌線條如虬結,足足八塊。
薄宴西對她施了前戲,南桑本來想完成任務不帶任何情緒,但他太會,到後面南桑自己也驚厥為什麽會不自主發出那麽羞憤的聲音。
前半程,他一直掐着自己下巴,逼她說一些素日裏從不曾講過的難以啓齒的話,南桑自然不願意,最後卻被迫妥協。
南桑不記得來多少次,她感覺整宿沒有合過眼睛,自己完全是暈厥過去的。
單一晚上就已經超過和賀緒的整年次數。
南桑新世界的大門被強迫打開,原來這種事情能夠反複地多次進行,人的欲念可以不間斷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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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穿透落地窗,大片白光如鑽石碎在深色調的卧房內。
南桑從沉甸甸的夢中逐漸回過神,她費力的睜開眼,睫毛輕顫,腦袋短暫空白。
記憶的線連接後,她才徐徐拾回有關昨晚的所有記憶,充滿欲念的,被迫的,妥協的,羞恥的畫面各種交疊在一塊。
形成令她不堪回憶的畫面。
她記得男人有怪癖,昨晚愣是逼迫自己叫他,爸爸。
這種Play南桑無法理解。
在寬敞的浴室內洗漱時,南桑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紅暈,都是薄宴西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南桑看着鏡子裏的清豔的面容,這張臉還是和以前一樣,但已經有什麽徹底發生改變。
要問懊悔嗎?
南桑覺得是有的,但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已無路可退。
昨晚的禮服不知去向,南桑洗完澡後找不着衣服,只能走進卧室內單獨設立的衣帽間,她進去後,美眸怔住。
衣帽間有足足五十平方米,展覽櫃和衣櫃顏色以黑灰色為主,各類西服襯衫分類整齊,除此外有專門的手表,領帶等男士用品的展示櫃。
南桑喉嚨哽咽了一下,她能揣測到這就是薄宴西常駐的家,這個卧室應該平時是他的睡房,所以衣物琳琅滿目。
就好像她素日裏在商場裏逛的那些高端奢侈品商店,整整齊齊,一層不染。
南桑犯愁,不知這樣做妥當與否,但她又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只好随意挑選了一件他的深灰色襯衫穿在身上。
女人看着試衣鏡中的自己,男人衣服太過寬大,将她臀部包裹,看起來有點Oversize的感覺。
南桑穿着薄宴西的衣服,走出了卧房。
位于1樓的餐廳,桌上擺滿足足十幾樣餐品。
西式的有馬薩拉卷餅,藍鳍金槍魚骨髓刺身,焗烤法式吐司,巴伐利亞煎白香腸,咖啡以及紅茶,中式則有鼓汁蒸排骨,各種小菜,生滾魚片粥,蒸馍馍和蝦餃,以及南方才有的牛肉面。
南桑驚住時,一位穿着中式服裝,容光煥發,盤着烏發的阿姨走過來。
她微笑着向南桑介紹道:“小姐您好,我是傅姨,不知道您平日裏喜歡吃什麽,所以今早我就中餐西餐都做了一些,不知符不符合您的口味。”
“薄總有交代過,您是南方人,如果這些都吃不習慣,可以試試牛肉小面,牛肉湯是我今早熬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