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036 做好姿勢

第36章 036 做好姿勢

南桑聽着對方講完工作行程安排後, 想到某件事,掂量一陣後,和董賀娜說道:“董姐,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董賀娜看向南桑,道:“你說。”

南桑将自己籌備兩年的原創話劇的劇本《南鳶雪》內容詳細講述給董賀娜。

她吞吐道:“雖然現在我已經和劇院解約, 但這個話劇是我精心籌備很久的作品, 不想就這麽放棄,我還是想繼續完成它。”

董賀娜嘴角笑漪輕牽,“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兒呢,這事我會和薄總溝通,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準備進組。”

南桑如釋負重, “麻煩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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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劇本攏共有三百多頁, 南桑作為女角,戲份很多, 古裝戲的臺詞裏有很多生僻詞, 她這段時間都在家專心研讀,做功課。

厚厚一疊白紙上用各色簽字筆标注滿筆記, 還好的是南桑記憶力很強,她在中學期間文化功底滿分, 素日也喜歡看文學書籍,所以對角色人物理解很快, 臺詞也能很快記住。

有話劇經驗作為前提, 南桑在每研讀一場戲時, 會主動設想這段戲到時候該怎麽演, 面對對手演員,自己應當作出什麽樣符合情境的表情。

她發現,王昭君這個角色在劇情裏有很多段古典舞戲份, 南桑不知道是否是導演故意設置,屆時她能發揮所長,心中也不免竊喜,只覺得這部戲簡直為她量身定制。

兩周下來,南桑沉浸式的鑽研劇本,越是深度和理解這個角色,她心底越興奮,期盼能夠即日進組。

首次初登影視熒幕就能接到這麽好的劇本,角色,和團隊,南桑心底綿綿不絕的雀躍,每日研讀劇本時,眼睛包含着光芒,感到前途一片澄亮。

但她知道,這全都是薄宴西給予她的。

她很滿意這個劇本,心中不免感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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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夜晚研讀劇本時,特意給薄宴西發送短信表達謝意。

南桑:[ 薄總,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這段時間研讀劇本,我很喜歡王昭君這個角色,你是明晚回京嗎?我在檀樓莊園等你。]

南桑:[ 劇本圖.jpg ]

薄宴西收到這條信息時,正在滬市辦公大廈和一群外資開會,這場會議從下午五點開始,到現在臨近深夜十點,進行了六小時。

男人再怎麽工作狂魔,也有倦怠的時候,他深邃的眉宇透着點乏味,斂眸時,恰好瞥見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亮起。

頂端彈出微信。

南桑沒有和他發過任何微信,和她加上微信是那晚帶她回檀樓莊園後,此後他和這個女人之間只有固定時間會見面,交流也僅限于床上的事。

這是她首次主動發信息給他。

眼眸輕輕一掃,閱覽完畢,最終停頓在那張圖上面,厚厚的劇本上面五顏六色的筆記很晃眼,她分享着自己的工作狀态。

男人不茍言笑的面龐神色難辨,眼神又停泊在她說在家等他的那句話,頭微偏,左右扭動了下僵硬的脖頸。

耳旁是美國佬合作方亞洲區總裁的聲音,“薄總啊,聽說滬市的松鼠桂魚很出名,明晚你得做東,帶我這半個中國胃好好解解饞。”

薄宴西濃黑的眼眸端得深沉,漫聲,“自然。”

利唯走前幾步,俯身在男人耳旁落下聲音,“薄總下午那會我已經提前給傅姨說過,明晚你要應酬,不回京。”

男人輕輕‘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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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彌漫,流動的陽光從白色紗簾傾瀉進來,清新空氣萦繞卧室,金色四邊形光塊烙印在櫥櫃門板,以及昨晚擱在臺面的劇本白紙上面。

屋內溫暖宜人。

南桑很早就起床洗漱。

敷完冷敷面膜,南桑開始化妝,挑選衣服,一系列完成後,坐李叔的車去了檀樓莊園。

她将電影劇本帶上,想着白日可以在卧室內好好研讀劇本,晚上再等薄宴西回來。

但剛到檀樓莊園,傅姨就告訴她,薄宴西今晚在滬市應酬,不回回京,讓她自行安排時間。

事發突然,不過南桑心底卻松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就像臨時放假,她心情更甚愉悅。

距離進組日子接近,南桑沒有安排其他行程,決定在莊園繼續研讀劇本。

近來沒怎麽運動,天天待在家裏,晚上自然也沒有什麽胃口,她讓傅姨簡單做了個黑胡椒醬意大利面,吃完飯後接到高慶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高慶子聲音略顯急切,“桑桑,今晚有沒有時間,我有事找你,咱們見個面吧?”

南桑恰好沒什麽要事做,答應對方。

地點約在某家她和高慶子常去的清吧內,露臺位置,服務員将鱿魚絲毛豆烤串以及雞尾酒逐一放置桌面。

南桑拿起烤串松懈的吃起來,順帶問道:“你突然約我出來,有什麽急事?”

高慶子表情略顯躊躇,她遲疑片晌,笑容僵硬的說道:“那個桑桑,上次的事情跟感謝你幫了我,但是——”

女人捏着手指,怎麽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她窘迫的表情被南桑看在眼底,南桑主動接話,解圍道:“是不是差錢?”

高慶子撩了撩頭發,表情別扭的回應,“嗯,我得賠償盛愛頤,但存款不夠,所以想找你借點錢。”

南桑知道那個包價值昂貴,按照上次和對方商談的結果來看,怎麽也需要賠償六位數金額,她畢業後一直在劇院工作,工資是按照演出費來分成,門票賣得慘淡,兩年來也沒攢下什麽錢。

南桑想了想,說道:“我那點存款也不夠,不過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幫你想辦法。”

高慶子尚未回應,南桑身旁忽然落下一道身影,熟悉的聲音飄進耳郭,“桑桑。”

她驚厥的擡眸,果然看見了賀緒。

男人穿着件那達棕的長款風衣,裏面搭配深咖色毛衣,暖黃色燈光勾勒着半張線條流暢的側臉,他濃眉微皺,褶皺很深的桃花眼凝視着她時帶着幾分疲态。

南桑表情凝滞,她沒料到還在這裏遇見賀緒。

高慶子見狀,立即站起身,說道:“那個,你們閑聊,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南桑錯愕的看向高慶子,對方拎起包,和她做了一個看手機的表情,随後和賀緒點頭示意,離開現場。

賀緒見高慶子走後,主動坐在南桑身旁,他眼眸灼熱的凝視着南桑側臉,緩聲,“我找你很久了,這段時間你都沒接我電話,咱們聊聊好嗎?”

說話時,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南桑的手背,這個動作使得她吓了一跳,女人立即抽回手,勾勒了下耳廓的頭發,尴尬對賀緒說道:“我們沒什麽好聊的。”

賀緒頓住,鼻腔忽地發出嗤笑聲,“怎麽,就這短短一段時間沒見面,你就已經開始躲避和我肢體接觸了是嗎?”

南桑的做法令賀緒極為不滿,他甚至覺得有些些嘲諷,心底酸澀無比。

這時,南桑手機忽然亮起。

她垂眸,瞧見高慶子發來微信。

慶子:[ 對不起桑桑,我不知道你們倆怎麽了,賀緒他找到我,讓我把你約出來好好談談,我沒辦法,只好……你別生氣哦。]

南桑瞬時反應過來今晚是怎麽回事。

她坐直身體,沒有看對方,語氣有些冷然的說道:“上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先冷靜一段時間。”

賀緒這段時間過得天昏地暗,每日都在想着她,他給她發很多短信,打很多電話都沒有回音,這種滋味備受煎熬。

他嘗試過找熟人出法子,黃柳霜的話日夜刺激着男人的自尊,雖然心底已經開始不自信,但賀緒仍然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

他眼睛黑眼圈密布,薄唇周遭的胡茬都未打理,皮囊和內心一樣遍地枯草,看着女友對自己這麽冷漠的态度,喉嚨處發出嘲諷的聲音,“你和我分開,是不是因為跟了薄宴西。”

賀緒想着,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他得讓南桑給自己交代。

這句話如同鈍刀的刀刃刺在南桑心髒上,有種鐵鏽般充滿腥氣的痛感,甚至覺得呼吸的空氣中都夾雜着刺,她紅唇顫動,“你說什麽啊。”

南桑向賀緒不敢承認,只能咬牙死撐。

賀緒布滿紅血絲的桃花眼露着疲态,他盯着南桑的臉,說道:“桑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們不要鬧別扭了,你只要跟了薄宴西這輩子就毀了。”

南桑攥緊手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賀緒沉聲:“你确定要為了前程出賣自己?”

南桑說不出話來,她感覺被賀緒質問時,自己的臉頰就像被火炙烤着,心底七上八下。

賀緒見她久久都做不出應答,忽而轉過頭,身體松懈下來。

男人先是戲谑的自笑一陣,又發出冷嘲熱諷的聲音,“是我這三年沒有看清楚,南桑,你竟然是這種利欲熏心的女人。”

他甚至有些憤怒的轉過身,愠怒道:“這些年,我對你難道都白付出了嗎?你把我當什麽啊?凱子?跳板,還是什麽?”

“我是你交往三年的男朋友,你卻要為了利益去做另一個男人的玩物,給我戴綠帽,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心?”

賀緒的話尤為刺耳,南桑心底越聽越窒悶,直到對方沖自己發脾氣,她忍不住攥住包包的提繩,站起身,“你自己先冷靜冷靜吧,我有事先走了。”

賀緒并沒有追上來。

面對那些赤裸裸的質問,她心底多少是有愧疚的,只能落荒而逃,踩着高跟鞋快速走出一段距離後,她感覺胃裏像是有蛇膽在翻騰,有種想吐的感覺。

那種無法言喻的苦澀感湧上胸口。

直到她越走越慢,燈光将影子拉長,她雙眸失神,茶棕色的眼瞳溢出瑩瑩淚光,喉嚨灌着冷風,渾身顫抖。

這時高慶子卻突然追上來。

剛剛,她沒走遠,在便利店買東西,出來後就看見南桑快速的從露臺的位置竄逃出來,高慶子連忙摟住南桑肩膀,關切詢問道:“桑桑,你沒事吧?”

南桑苦笑着,搖頭。

高慶子見她這幅摸樣,露出擔心的表情,“你和賀總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鬧成這樣?”

這段時間,高慶子和南桑工作都很忙,她沒聽對方提及過感情方面的事,并不知道南桑和賀緒究竟發生過什麽矛盾。

不過,高慶子很少看見南桑和賀緒吵架,也很少看見南桑哭。

在她心底,一直覺得賀緒是完美男友,這麽多年,對南桑很照顧體貼。

南桑耷拉着腦袋,沒有回話。

高慶子見她這幅摸樣定是不想提及,于是貼心的說道:“沒事,你不想說,我不會逼問你,等你想找我傾述時,我随時都在。”

南桑深吸一口氣,擡頭,勉強擠出笑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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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慶子分別,南桑坐上車。

高架橋上,南桑心情淩亂,腦海裏一直浮現起賀緒的臉,此時,她突然接到王雲電話,對方問她今晚回不回去,還沒來得及回話,手機突然沒電關機了。

南桑在包裏翻找一番,想起自己的充電器放在檀樓莊園,今晚她原本打算回去,現在看來還是得去那邊。

南桑對李叔說道:“掉頭,回檀樓莊園。”

法式城堡風的檀樓莊園內,二樓。

黑灰色寬敞的卧房內,法式全銅水晶吊燈的纓子垂落,光線交錯在光滑如鏡的大理石地面。

女人半跪在巴洛克西洋風的雕花地毯上,尋找充電器。

她下午這會都坐在地毯上邊喝咖啡,邊研讀劇本,姿态很慵懶,閑适。這是她的怪癖,她不喜歡端坐在書桌旁,一本正經的學習或者辦公。

當時充電器手機等零碎的物件也放在旁邊,現在不知去哪。

薄宴西悄無聲息走進卧房內時,瞧見她弓着tun部,兩只手肘趴在地毯上。

南桑今晚穿着包tun皮短裙,tun部後邊高開叉。

這個姿勢,将她圓潤緊致的p股擡得很高,一眼望去,豐腴如mi桃,重要的是她裙子太短,再及上一點,能瞧見內裏。

她像只兔子在草叢中翻找尋覓着什麽,全然不知自己扭動時p股一搖一晃,在男人晦暗的眼眸裏很能挑動神經。

薄宴西長腿邁開,幾步走至女人的身後,在她毫無警覺時,兩手輕輕握住她的細腰,直接把腰部ting了上去。

男人聲音暗啞,“已經做好姿勢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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