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笑話 他咬上他的唇
第30章 笑話 他咬上他的唇
夏知魚最不願用惡意去揣測別人, 但事實擺在他面前,就算意識再怎麽不清晰也能意識到不對勁。
手機突然震了兩下,夏知魚盡量平穩着呼吸打開它。
是夏雲祈。
“聽小年說你已經回房間裏了?”
“哥, 我……”夏知魚嗓音幹巴巴的, 聽見夏雲祈聲音的那一刻,一股不知名的暖流突然下湧,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夏知魚當然知道這是什麽。
夏雲祈有點遲疑:“是發生什麽了嗎?別怕,我馬上去。”
對方沒有挂掉電話,夏知魚也沒有,聽着夏雲祈的聲音會讓他覺得安心, 他能通過手機清楚地聽見夏雲祈穿衣服和開關門的聲音。
這個時候夏知魚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 床上的溫度讓夏知魚不安, 他晃悠着身體憑借本能飄向浴室, 放了涼水站在下面。
門外,戴着口罩的男人迫不及待敲響了夏知魚的房門, 故意啞着嗓子說:“先生, 客房服務。”
什麽服務?
夏知魚皺起眉, 他可沒叫什麽亂七八糟的服務,他可是潔身自好的鹹魚!
“有人在嗎?”男人加大力度敲了兩下, 他親眼看着夏知魚進去不會出錯的, 沒有回應一定是藥開始起效果了,他得想辦法進去,不然之前做的事就會功虧一篑。
像夏知魚這樣長得漂亮明媚的男生還真是不多見, 也不知道走了什麽運氣,竟然能在這裏遇見一次。
其實上午在停車位他就發現了這個漂亮男孩,自己身下那個和這個漂亮男孩比起來黯然失色, 導致他一邊用力頂一邊看着漂亮男孩白潔的皮膚。
只要想到他,連弄出來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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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泡在冷水裏的魚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只能拿起被丢在地上的手機,和夏雲祈求救:“哥,門口有人,我……”
“別怕,我已經到了,別怕。”夏雲祈不知道實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夏知魚,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告訴他別怕,告訴他自己在,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沖出房門。
兩個房間隔得說近也不算近,夏雲祈跑過去的時候正撞見有人在他門口敲門。
“你是誰?”夏雲祈戒備起來。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服務生,這個房間裏的先生叫了客房服務。”那男人悄悄打量起夏雲祈來,他有印象,這個男人就是陪那個漂亮男孩一起辦理入住的人。
他們已經做過了嗎?男人想,那麽漂亮的小東西,竟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嗎?
不過想想也是,他那麽漂亮,肯定有很多男人。
得想辦法把這個人給支走自己才好辦事,男人說:“先生來找裏面這位先生嗎?我敲了很久的門,不過沒有回應,也許裏面的先生已經出去了。”
“……”夏雲祈陷入自我懷疑。
是這個人智商不高還是自己看起來好騙?
夏雲祈來的路上聯系了酒店的經理,也報了警,算算時間,經理這會應該和保安一起坐上了電梯,他不動聲色靠近樓梯的方向,等電梯打開,保安從裏面跑出來的時候,他正好堵住樓梯。
男人意識到自己暴露,想跑又跑不了,撲通一聲跪下:“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經理帶着人把男人按在地上,自己道着歉和夏雲祈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故。
後續經理把夏知魚的房門打開後将男人帶走等待警察問話,那邊調了監控,有了證據都是板上釘釘的事。
夏雲祈關好門:“小魚?你在哪?”
夏知魚受了藥物的影響,反應有點遲鈍,還以為聽見的聲音來源于手機的通話:“哥,哥……”
聽見浴室的響動,夏雲祈扔下手機,第一時間打開浴室的門,他看見夏知魚坐在地上,任花灑的水噴濺在自己身上,以此來達到鎮定的效果。
可惜并沒有用。
冷水沒有任何作用,夏知魚的腦子也沒有因此清醒。
“哥,你終于來了,我好難受啊。”夏知魚兩行熱淚順着臉頰滴進鎖骨處,粉色的頭發淌着水貼在臉上,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小魚,對不起,是哥哥讓你受委屈了。”夏雲祈關掉水,拿了塊毛巾蓋在夏知魚頭頂,仔細替他擦拭臉上的水漬,滿眼的心疼:“對不起,哥哥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夏知魚靠在夏雲祈懷裏,咬着唇不說話,一個勁搖頭,他不想去醫院,哪裏也不想去,只想待在房間裏。
“那去床上躺着好不好?”夏雲祈又問。
夏知魚還是沒出聲,輕輕點了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夏雲祈打橫抱起夏知魚,輕輕放在床上,起身打了個電話。
迷糊間,夏知魚斷斷續續聽見夏雲祈低沉的聲音:“你确定不去醫院也可以?嗯對,應該是那個藥,舒緩或者等着……好,我知道了……不該你問的別問!”
對話大概持續了兩分鐘,等夏雲祈挂斷電話後,床上的夏知魚已經把襯衫扣子全部解開,褲子也早已不知所蹤。
他弓着身子側躺在床上,額頭浸出一點冷汗,身上又冷又脹的感覺迫使他尋找着身邊的熱源。
夏雲祈給他蓋好被子,腦中天人交戰。
他喜歡夏知魚,但他不想趁人之危,夏知魚那麽信任他,第一個求救的人是他,對他又不設防,不管是以哥哥的身份還是追求者的身份,他都不應該那麽做。
“呼……哥哥,我難受,我是不是快死了?”夏知魚緊着這雙眼,睫毛因為緊張害怕抖個不停。
夏雲祈頭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要怎麽做,只能坐在床邊陪着夏知魚,替他擦汗,整理被弄亂的被子。
夏知魚攥着被子一角,感受到散發着熱意的手在他脖頸處來回移動,什麽都顧不得,一把握住手主人的胳膊,借着力撐起半個身子,他艱難的擡起眼皮看了一眼,見是夏雲祈那張帥臉時才放下心。
短暫的理智再次離他遠去,夏知魚憑着本能攀上夏雲祈的身體,貪婪地嗅着獨屬于夏雲祈的香味:“幫幫我好不好,哥哥,求求你!”
“小魚……”夏雲祈虛虛環住夏知魚精細的腰,防止他掉下去:“聽話小魚,躺下好不好?”
夏知魚哪裏聽得進去呢?他滿腦子都是面前這個硬邦邦的身體,即使腦子不清晰也忍不住吐槽小說都是騙人的,誰說肌肉是軟的,分明硬邦邦把人硌得生疼!
但是聞起來好香,好安心。
夏知魚舔舔唇,眯着眼睛靠近夏雲祈的肩膀,隔着襯衫用力咬上一口,然後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捏了捏胳膊上的肌肉。
身體上的接觸給了夏知魚極大地滿足感,精神上的空缺被暫時填補,夏知魚“再接再厲”,把整個人都挂上去,直接斜坐在夏雲祈腿上,他的襯衫被蹭到搭在肩頭,染上情·欲的皮膚此刻白裏透紅。
“哥哥。”夏知魚無意識呢喃着。
“小魚……唉,小流氓,怕了你了。”
“哥哥,有東西硌到我了,難受。”夏知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究竟有多軟,像在撒嬌的語氣有多麽纏人。
自制力強如夏雲祈也遭不住夏知魚這樣撩撥,被下了藥的是夏知魚,被蠱的失去理智的是夏雲祈。
窗簾半掩,透過縫隙朝外看,太陽已經落了山,樹枝的影子透過玻璃映在窗簾上,随着風擺動。
酒店隔音很好,房間裏除了夏知魚難耐的喘息,根本聽不見其他一點聲音,這個時間不管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知道。
夏雲祈木頭一般抱着夏知魚,任人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又舔又掐,面上沒什麽表情,實際上腦中的兩個小人已經打了三百回合不分勝負了。
夏知魚從肩膀到喉結一路撕咬着,慢慢仰起頭吻上夏雲祈的下巴,接着是嘴唇,夏雲祈的嘴唇相比他自己的有些薄,但是很軟,夏知魚磨着牙咬上去的時候明顯感受到夏雲祈一頓。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控制好力度,反正咬都咬了,如果夏雲祈不舒服的話一定會推開自己。
肩頭的襯衫滑落,夏知魚猛打了個哆嗦,咬着夏雲祈的動作遲疑一下。
夏雲祈深吸一口氣,追着夏知魚的唇:“張嘴。”
“啊……唔——”夏知魚嘴巴張了條縫,夏雲祈順勢探入,呼吸間洩出“滋滋”的水聲。
“哥哥!”夏知魚被吻的喘不上來氣,手搭在夏雲祈肩膀想推開他,可是他用不上力氣,他怕自己窒息,急得掉眼淚。
“希望你明天不會忘記。”夏雲祈抱着夏知魚躺在床上,用被子把人包裹的嚴嚴實實,自己支着腦袋靠在旁邊。
夏知魚雖然還是脹的難受,但相比在浴室的時候已經好了太多,折騰半天夏知魚開始眼皮打架,但他又不想睡,聽着夏雲祈的話覺得十分熟悉。
他閉着眼睛:“哥哥,你就在這裏不要走好不好?我給你講笑話聽。”
“嗯想我不走。”
“從前有一只螞蟻出門覓食,他遇見了另一只螞蟻,兩只蟻一見如故就聊起天來,螞蟻一號問螞蟻二號,你都如何回蟻窩?你猜另一只螞蟻怎麽回答?”
“走回去?”
“當然不是了。”夏知魚輕輕唱起來:“你都如何回蟻窩,帶着笑或是沉默……”
“……”
“不好笑嗎?”
“挺好笑的哈哈。”
“還有還有,你在聽……”
夏知魚憑借沙雕本能講了一個多小時冷笑話後終于沉沉睡去,夏雲祈确任他沒有發燒,也沒有別的什麽症狀後才放心閉上眼睛。
翌日一大早,夏知魚的房門被奪命連環敲砸的邦邦響,夏語年大喇喇的在外面喊:“嗚哇——夏知魚,你到底怎麽樣啊,你別吓我啊,我以後再也不怼你了!你補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