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樣就不行了,以後可怎……
第25章 第 25 章 這樣就不行了,以後可怎……
晚上, 姜以芽趁着基地放水的時間,去浴室把自己洗香香。
回來路上她正琢磨着先吃飯還是先吃“飯”。
拐過一個路口,她看到了西鳴珂。
“哎, 等等我……”姜以芽追了兩步,但對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 眨眼間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姜以芽感覺有些奇怪,忍不住小聲嘟囔:“怎麽跑得這麽快。”
“妹妹你找人啊?”過道牢房裏的人見她站在路中間, 雪白的皮膚還透着剛剛沐浴過後的健康粉色,像只迷途的小羔羊,于是好心提醒, “要是找到人就快點走, 去找家裏人去。”
姜以芽順着聲音看去, 這才注意到對方所在的牢房數字不對。
“謝謝你。”姜以芽立刻意識到自己走錯路了, 連忙抱着東西往回跑。
直到回到自己所在的牢房, 她才松了一口氣。
西鳴珂也好好地在房間裏, 不知道和謝舟說了什麽, 小孩捧着一罐蜂蜜吃的滿意。
姜以芽沒多想,只當自己剛剛看錯了,那人可能就是背影和西鳴珂比較像而已。
……
晚上熄燈後, 大家沒了娛樂活動, 只好乖乖上床睡覺。
姜以芽睡在下鋪, 謝舟在她的上鋪。
越意則在對面床的下鋪,西鳴珂在上鋪。
黑暗總能放大所有聲音, 雖然他們所住的牢房已經盡可能地遠離其他人了, 但躺在床上的姜以芽還是能聽到周遭一些亂七八糟、不可言說的動靜。
她卷了卷被子,試圖捂住耳朵快點睡着。
一縷微風不知從哪裏吹了過來,調皮地吹亂了她臉頰邊的發絲, 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刮過她的睫毛,鼻尖,來來回回的,惹得人不得安寧。
姜以芽一把扯下被子,猛地朝越意所在的方向看去。
原本已經睡下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側躺在床上,單手曲起撐着腦袋,一副美人卧榻的勾人淺笑模樣。
他穿着一件姜以芽從未見過的純色襯衫,半透明的襯衫下,胸口上垂挂着玫瑰金胸鏈若隐若現,将薄薄的衣衫頂出輕微凸起。
姜以芽又默默把被子拉上,蓋住整張小臉,恍惚覺得自己沒睡醒還在做夢。
但下一秒,她又飛快拉下被子朝他看去。
越意身前放着一樣東西。
是她白天被偷走的背包。
他竟然拿回來了!
姜以芽沒想到還有這麽大一個驚喜,立刻朝着背包伸出手。
越意笑得更加妖孽了,桃花眼尾輕輕挑起。
他緩緩坐起身,動作間胸鏈風情搖曳,流光閃爍,要透不透的一層布料根本阻擋不了呼之欲出的朦胧暧昧。
胸鏈完美地包裹住了底下蓬勃張力的肌肉,橫縱相交的鏈條像是美神落下的淚,惹人心動。
姜以芽只是想要個包,沒成想被妖精爬了床。
這樣不斷逼近的距離,和平日裏的擁抱完全不同,姜以芽本能地感到一絲緊張。
“你幹什麽?”她小小聲詢問,白嫩的腳丫從被子下探出來,無情地踩上了越意敞開的胸口。
腳下觸感的奇異。
胸鏈硌腳卻不冰涼,孜孜不倦傳遞着主人灼熱的體溫與澎湃的劇烈心跳。
姜以芽呼吸急促了幾分,攥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收緊,試圖将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裏。
“不是你喊我過來?”越意揣着明白裝糊塗,壓低聲音蠱惑道,“我們今天來學新的一課怎麽樣?”
學無止境,擁抱這一課學了這麽多天,總要學些新的了吧。
“學什麽?”姜以芽的思路稍稍被帶跑偏,踩着他胸口的腿也跟着放松了力道。
越意沒有說話,指尖輕點上唇,從左往右擦了一下,本就殷紅的唇被蹭得越發靡麗,像是揉爛的花汁。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姜以芽,下一課的課題是什麽。暧昧的動作看似風流,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藏着多少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生怕看到她仍舊嫌惡的眼神,卻又抱着不可告人的期待。
“上次沒有理論知識,這次總要有了吧?”姜以芽沒說學不學,反而用腳丫子輕輕踩了他兩下,像是某種敲打,“做老師也要用心備課的。”
“有的!”越意急急給出回答,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什麽游刃有餘,什麽從容自如,全都被抛到腦後。
他的大腦因為姜以芽的一句話爆發出強烈嗡鳴聲,那是極致的興奮帶來的沖擊,渾身戰栗之後甚至出現了瞬間的麻痹。
也正是如此,被激動沖昏頭腦的越意沒有注意到姜以芽眼底情緒到變化。
溫軟的情緒在她開口後就已經抽離,只剩下旁觀者的冷靜。
她仿佛一個真正的好學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試圖從這個畢生修習的學科上汲取到真正的知識。
“你看,現在西鳴珂每天都會準時來喊我吃飯,我也不會餓肚子,所以你要教我一點真正有用的東西。”姜以芽慢吞吞地繼續說,時不時看一眼越意的表情,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已然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越意努力忽略掉那讓他心底不舒服的前半句,竟然真的搜腸刮肚思考起來,試圖拿出一份滿分答卷。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提出教學的初衷是什麽,只因姜以芽随便給出了一點好臉色,就巴巴地湊上去。
“……好像學會了。”姜以芽似懂非懂地點頭,消化着他剛剛說的內容。
越意喉結滾動了一下,身上橙花的香氣好像更濃郁了:“那你想不想……”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姜以芽突然打斷他的話,微微歪頭凝神側聽。
牢房門口傳來了奇怪的動靜。
是有人正在撬門。
那人也不知道怎麽做到的,短短兩三秒鐘竟然飛快打開了門鎖,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他好像清楚地知道姜以芽的床位在哪裏,進來後抹黑直奔左邊方向。
好不容易等到姜以芽願意主動靠近自己的越意哪裏肯被人打斷好事?
不等那個闖入者靠近,就被一股巨力掀了出去,重重摔在走廊上。
越意安撫地拍拍姜以芽:“我出去看看,馬上回來。”
被丢出去的是個年輕的男人。
沒穿衣服,只套了一條松松垮垮的褲子,身上不知道塗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亮晶晶的泛着細碎的光。
那男人沒想到自己才進去,就被丢了出來,當即吓得求饒:“別……別……大哥您手下留情,我錯了!我這就滾!”
因為紅姐的欣賞,不少人打起了姜以芽的主意。
如果能爬上她的床,也許就可以和紅姐的男寵一樣,不用每天出去殺喪屍活的心驚膽戰。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人費盡心思來倒貼她。
被打出來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但捷徑不是那麽好走的。
越意關上身後的牢房門,一腳踩在對方的胸膛上,用力碾了碾。
“大哥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你就饒了我這一……”男人的話卡在了喉嚨裏,他愕然地盯着越意的打扮,顯然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騷。
男人求饒的話在舌尖滾了一圈,立馬變成了另一種說辭:“哥,都是自己人!你今天放我一馬,等來日咱們兄弟強強聯手,保管能将姜小姐吃的死死的,再也不看別的男人一眼。”
越意都要被氣笑了。
被打斷好事本就不悅,現在竟然還被一個醜男人蹬鼻子上臉!
多大臉啊,還想和他做兄弟?
“就你也配?”越意彎腰一把抓起對方的頭發,凝聚而出的風刃就漂浮在男人眼前,眨眼間就能戳瞎他的眼珠子,劃爛他的臉,“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
越意越看越煩,心中戾氣難以壓制。
他每天小心翼翼哄着的人,這群垃圾憑什麽來搶?他們又有什麽資格來搶?
今晚摸過來自薦枕席的可不止那男人一個。
淩厲的風像是斷頭的鍘刀,狠狠劈向水泥牆壁。
躲在暗處的其他人只覺得脖頸一涼,腦袋邊就出現了一道極深的裂痕。
要是再偏一點,那麽他們的下場……
暗中窺視的人當即吓了個半死。
他們都和那男人抱着同樣的目的,卻來晚了一步。
一開始他們還在暗恨被那賤/貨搶了先機,但在看到他才進去就被打出來,又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誰都沒想到,又快又利的刀下一秒就劈在他們自己身上。
“都給我滾!”
越意一腳踢開腳下的男人,聲音冷沉駭人。
那些人哪裏敢多留,當即屁滾尿流地跑了。
在門口平複了一會兒糟糕的心情,越意這才重新換上笑容回到牢房。
然而迎接他的是姜以芽空蕩蕩的床鋪。
她連人帶被直接被人搶走了!
越意第一時間擡頭看向另一側的上鋪。
只一眼,他就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徹底僵硬在原地。
床鋪上,姜以芽正趴在西鳴珂的身上,神色認真地低頭一下下啄吻着。
那些他教給她的東西,全部被用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
滿懷期待的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生生扯出身體,按進刺骨的冰水中粗暴地擠壓摔打。
越意只覺得大腦混亂抽疼。
他想要移開目光,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像是自虐一樣,死死盯着眼前的這一幕,任由鮮活的畫面一遍又一遍刺痛自己。
那種感覺像極了用尖刀捅進越心髒,刀尖還狠狠在裏面轉了一圈,攪得血肉模糊。
他費盡心思打扮勾引,原來什麽都不是。
有的人什麽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他渴望已久的全部,
他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不再排斥厭惡自己了,沒成想一切不過是他的自欺欺人。
……
時間回到不久前。
越意離開後,西鳴珂直接從床上跳下來,幾步走到姜以芽床前。
“外面有人!”姜以芽連忙告訴他這件重要的事情,想讓他也出去看看。
西鳴珂卻扛起她就往自己的床上搬:“對,所以天使小姐你的床位已經不安全了,我們要盡快轉移陣地。”
就外面那幾個垃圾,越意一個人綽綽有餘。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他語氣嚴肅,将姜以芽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被再次放在床上,看到熟悉不過的天花板,姜以芽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被某個混蛋耍了。
“西鳴珂!”氣鼓鼓的嬌呵傳來。
西鳴珂嬉皮笑臉地在姜以芽身邊躺下,手腳并用地用力抱了抱她:“在呢在呢,誓死保護天使小姐!”
姜以芽跳起來就想打他,但發現自己還被裹在被子裏,困得牢牢得:“你先松開我。”
“不要,這樣的天使小姐看上去更可口。”西鳴珂嘴巴花花,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他解開了被子,但沒放姜以芽出來,而是自己鑽了進去。
陡然貼上他冰涼的肌膚,姜以芽頓時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顧不得進食,立馬縮起自己的手手腳腳,往另一邊靠去。
可床鋪就這麽點大,她一退就貼到牆壁上了。
像是落入漁網的小魚,怎麽游都游不出去。
“天使小姐睡不着的話,想不想再吃個夜宵?”西鳴珂沒有追上去,而是像是一個耐心的獵手,一點點引誘獵物自投羅網。
姜以芽這才注意到他的唇亮晶晶的,草莓底色上泛着水潤晶瑩的光澤,像是飽滿可口的果凍。
看着就很想咬一口。
“保甜的哦。”西鳴珂又湊近了一些,蔚藍的眸子裏像是融了一汪蜜糖,盈滿誘人津甜。
這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嘛。
來都來了,不吃一口多可惜?
不過謝舟……
西鳴珂像是猜到了姜以芽所想:“他不在。”
姜以芽暈暈乎乎地瞟了一眼對面的床,被子、枕頭、床墊連帶着謝舟都消失不見了。
有什麽念頭一閃而過,她沒來得及抓住,所有注意力又全部投入到西鳴珂身上去了。
“那你不許動。”姜以芽順從本心,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湊近他輕啄了一下又飛快退開。
“好。”西鳴珂當真一動不動。
她又湊上去啄了啄,然後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甜滋滋的草莓味在舌尖綻放,輕盈如羽毛一路漂到心尖上。
嘗到甜頭,且擅長得寸進尺的某人再次湊了過去,這次比前一次還要大膽,還用上了剛剛學到的知識。
雪白的貝齒輕輕叼住西鳴珂的彈性肉感的唇,小動物一樣慢條斯理地研磨着,複又伸出舌尖從上一舔而過。
少女亂七八糟,不得章法的啃咬舔吻簡直要人命。
西鳴珂從來沒覺得這麽痛苦折磨又甘之如饴的。
他忍了又忍,最終沒能忍住動了一下。
“別動。”姜以芽單掌撐在他的胸口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小聲威脅,“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就不理你了。”
西鳴珂立馬乖乖不動,只眨眨眼睛,用蔚藍色的雙眸讨好地看着她。
姜以芽滿意極了,再次低頭品嘗起來。
草莓糖漿不分你我地被蹭在兩人的唇上,可姜以芽貪心又獨裁,只一個人享受綿甜馥馥的味道,不讓西鳴珂品嘗一點。
狹小的床鋪中連空氣都變得膩膩乎乎的,充盈着草莓香。
期間,西鳴珂的耳朵動了動。
有人回來了呢。
感受着落在身上像是要吃人的目光,西鳴珂詭異地升起一股興奮感。
天使小姐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他。
得不到的人再不甘又能怎麽樣呢?
不再管底下的越意,西鳴珂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被享用的盛宴中。
咽下最後一絲甜味,姜以芽只覺得力氣都被抽空了,她滿臉餍足地倒在旁邊,被汗水傾濕的發絲柔軟地貼在她白嫩的頸側,整個人因辛勤帶來的疲憊泛起飽含春色的粉。
“天使小姐……”西鳴珂側頭看向半阖眼眸的姜以芽,見她不打算再繼續,頓時發出委屈的聲音。
姜以芽伸手拍拍他的胸口,發出綿軟模糊的哼唧聲:“睡吧,乖啊。”
沒幾秒,她就陷入了香甜的夢想。
西鳴珂看着少女安逸的睡顏,突然有種被吃幹抹淨還不給錢的既視感。
另一邊,睡在單人牢房裏的西鳴岐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煩躁地扒了扒頭發。
身處不同地點的雙子同時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這樣以後可怎麽辦啊,天使小姐/獵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