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白月光她黑化了(16)

第042章 白月光她黑化了(16)

郁霜見她不肯擡頭, 心下無奈,最終也只能半摟着懷裏的女人離開。

直到完全走遠,沈煙辭才肯将臉擡起來, 她漂亮精致的小臉上帶着淚痕與極度的恐慌,好像郁霜的出現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此刻她瑟縮着肩膀小心翼翼地擡眸看郁霜讓郁霜有一種能完全掌握這個人的錯覺,明明不應該, 可她卻忍不住因此覺得滿足安心。

“霜霜, 你聽我說……”沈煙辭的唇瓣被她咬出血來,殷紅的小血珠從豔麗如花瓣的唇上流出來。

郁霜卻微笑着打斷她:“煙辭,你看了我送給程芯的禮物。”

郁霜的語氣篤定,就連尾音輕微上挑,聽不出是憤怒還是喜悅。

沈煙辭下意識張了張嘴, 卻什麽都解釋不出來,只是接下來咬着唇的力道更重了,她皺着黛眉, 眼神卻逐漸空洞起來,似乎是從郁霜的話語開始陷進了什麽恐怖的幻想中。

直到柔軟唇瓣被郁霜的大拇指仔細撫過, 她才有些呆呆地望着郁霜,似乎完全不明白郁霜此刻做出這樣的的舉動是什麽含義。

郁霜表情微變,可仍然還端着那張光風霁月的臉,但骨節分明的手卻拖住了沈煙辭小巧的下巴,她稍稍用力, 沈煙辭雙頰的肉被完全掐了起來,沈煙辭不由自主松了口, 看起來就像一只瞪着眼的河豚。

被她的模樣逗笑,郁霜眸中飛快地閃過笑意。

“霜霜, 霜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煙辭緩緩流下淚,聲音裏全然是驚懼,“但是不可以的,我絕對不可以讓程芯知道,這怎麽能行?我求求你……”

聽着沈煙辭的喃喃自語,郁霜明白她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她深深嘆了口氣,表情露出恰到好處的為難和訝異:“煙辭,難道你是想讓我幫你瞞着程芯?”

沈煙辭被說得啞口無言,她似乎也覺得她的請求很站不住腳,臉色又跟着蒼白了幾分,連帶着拽着郁霜衣擺的手都松了幾分力道,

“霜霜……”沈煙辭試圖做最後的掙紮,“你能不能不要喜歡程芯,幫幫我?”

郁霜冷着臉,表情看起來十分吓人,她蹙着眉,聲音冷肅:“煙辭,這我不能幫你,我欣賞程芯,我把她當作朋友,我怎麽能出賣朋友呢?”

“可我也是你的朋友啊!”沈煙辭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眼睛倏然亮了起來,圓圓的杏眼忽閃忽閃看起來十分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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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霜沉默着,只是用一種有些暧昧的眼神刮過她的臉,再到她的胸口直到她的腳尖。

沈煙辭有些茫然,郁霜此刻的眼神過于露骨,讓她心髒瘋狂跳動,危機感使她下意識想後退,卻被郁霜掐住了手腕。

沈煙辭抽了抽,沒抽動,她勉強牽起唇角露出一個笑:“霜霜,那你要怎麽樣才能幫我?你需要什麽我都能做到,但是你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好不好,我知道這很為難你,但是……”

“不為難。”郁霜打斷她的碎碎念,她拉了拉沈煙辭的手腕讓她整個人幾乎跌進她懷裏,“但我确實有個忙需要煙辭幫我呢。”

“什麽忙?”沈煙辭莫名生出些警惕之意。

郁霜笑而不語,她看沈煙辭明顯不在狀态的樣子也不為難她,只是按着她的頭将她塞進副駕駛,自己驅車來到了美院附近的那個畫室。

沈煙辭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來到這了,她發現這裏似乎比當時還要清靜幽深,就像是藏在市區裏的世外桃源,她像一個木偶人一樣被郁霜提溜着進了屋內。

郁霜徑直帶着沈煙辭來到她單獨的休息室內,這裏的裝修與郁霜自己家中的風格如出一轍,同樣的簡約素雅,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坐。”郁霜言簡意赅地說出一個字。

沈煙辭還攥着拳頭猶豫着該不該坐下,郁霜已經關上了門,落鎖的咔噠聲讓沈煙辭呼吸似乎急促了些。

此刻室內的燈光有些昏黃,窗簾被郁霜拉得嚴嚴實實,郁霜的臉在頂光下莫名帶着森然的美感,明明是最過清雅絕倫的臉,此刻卻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欲色,她的姿态随意放松,顯得沈煙辭坐在軟椅格外拘謹害怕。

直到此時此刻,沈煙辭都不明白郁霜的目的是什麽,但她不卻敢有任何異議,把柄被人掌握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将最陰暗的一面暴露在白月光面前也讓她表現得分外局促。

她順着郁霜的意思坐了良久,才見郁霜勾了勾唇,聲音有些沙啞和誘哄:“脫衣服。”

脫什麽,又脫?沈煙辭有些不解,上次不是已經脫過了,但她還是乖乖地脫下來那件黑色的薄外套。

“繼續脫。”郁霜的聲音又冷又欲,帶着十足的矛盾感,再配上她清冷的臉完全不能想象她的指令到底是什麽意思。

沈煙辭擡起的手頓在空中,她那件水藍色的襯衣下擺已經在之前被她因緊張而攥得皺皺巴巴。

她此刻睜着杏眼有些呆滞,似乎在努力理解郁霜的意思,好半晌她才讷讷道:“再脫就沒有了。”

“不可以嗎?”郁霜将身子往前傾了幾分,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她臉上帶着認真和疑惑,好像剛剛提出那個離譜要求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可是,為什麽呢?”沈煙辭的語氣充滿迷惑和不易察覺的抗拒,仿佛此刻的郁霜完全與她記憶裏那個人不同了。

郁霜見她遲遲未動,原本的淡然神情中夾雜了一縷焦躁,她眸色開始變得暗沉,倏然,她輕笑一聲站起來就要走。

“霜霜!”沈煙辭吓得撲過去抱住她,“別走,我脫,我脫……”

眼見她聲音越來越小,郁霜才轉過臉,她微笑的樣子一如從前般溫柔,語氣也帶着安撫:“煙辭,你說要幫我,那我需要找靈感你應當不會不願意吧?”

沈煙辭低着頭,纖長的眼睫遮住了她的眸色,什麽靈感要她脫衣服,冠冕堂皇的,這家夥肯定是對她有非分之想,沈煙辭咬着牙,脫就脫呗,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麽,她要是有羞恥心她就不叫沈煙辭了,如果不用維持人設,沈煙辭想她大概會歡快地甩掉衣服撲倒郁霜……

眼見沈煙辭重新顫顫顫巍巍地坐下,眼裏還包着兩包淚,但她還是伸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沈煙辭的動作很慢,但是郁霜顯然不着急,她甚至開始欣賞起沈煙辭此刻可憐脆弱的模樣,眉宇間開始透露出淡淡的興奮。

沈煙辭精致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裏,随着扣子一顆顆被解開,沈煙辭的臉上帶着潮紅,仿佛此刻的姿勢讓她覺得分外羞恥。

“煙辭喜歡程芯什麽?一個贗品而已。”就在沈煙辭眼前的霧氣越蒙越多時她忽然聽見了郁霜冷不丁的發問。

她抿着唇第一次沒有理會郁霜的問題,似乎此刻的郁霜讓她根本不能接受。

沉默開始蔓延,沈煙辭在郁霜冰冷的目光下完全脫下了自己的襯衫,雪白透亮的肌膚可以看出她的人生有多麽一帆風順,郁霜勾了勾唇,這樣的沈煙辭她又怎麽舍得讓給別人呢。

“可以了嗎?”

郁霜被沈煙辭問得愣了愣,她察覺到自己竟然出神了幾秒,此刻的沈煙辭眼眶微紅,長發散落在圓潤的肩頭,深色的內衣襯得她膚白如雪,兩種極致的顏色帶着最深層次的誘惑。

因為羞恥和不安,沈煙辭将手交疊在胸前,這個動作顯得她腰肢更纖細,胸前的山巒更加高聳,但她臉上的表情與眼神又帶着惶恐與懵懂。

郁霜愣了愣,雖然說找靈感是逗沈煙辭的,但此刻她确實有些心癢,随之而來的靈感與沖動是這麽多年都沒有過的,心頭的感情是一種很難與言語描述的熱切,就好像此生所見的所有風景與人都及不上眼前的半點。

她的表情專注起來,手上握着畫筆,眼神又不染一絲欲色,可郁霜越是正經,越顯得沈煙辭狼狽,她不由自主咬上自己的唇,表情帶着輕微的怒火與怨怪,可即使是生氣的沈煙辭都讓郁霜覺得心動。

時間的流速似乎過得極為緩慢,一分一秒都變得煎熬,沈煙辭保持着那個姿勢直到動作有些僵硬了才見到郁霜站起來,她優雅地掼平自己的衣服,那支蘸着顏料的畫筆還被郁霜握着。

她一步步走向沈煙辭就像踏在她心上,在沈煙辭微微震顫的眼瞳裏倒映出微笑的郁霜,她用帶着薄繭的手握住沈煙辭的下巴,強勢地将它擡高,手上的畫筆觸及沈煙辭頸上脆弱敏感的皮膚讓她下意識想掙紮。

郁霜眸色一凜,幹脆跨坐在沈煙辭腿上,将其桎梏住,她一手掐着沈煙辭的下巴,另一只手順着她的脖頸蜿蜒而下,冰涼滑膩的觸感帶起沈煙辭一串雞皮疙瘩。

沈煙辭努力從那陣酥麻感裏回過神,郁霜似乎是在畫什麽東西,更像是什麽紋路,她大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是那個夢!

是她夢到的那個穿着黑紅色衣袍的女人,她的身上似乎從脖頸到肩膀都帶着這樣詭異的花紋,那個似魔似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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