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白月光她黑化了(19)

第045章 白月光她黑化了(19)

“郁老師, 沈煙辭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我哥說她最近和程芯打得火熱,據說都快定下來了, 你看她吊着程芯又來糾纏你,你可千萬別被她迷惑了……”落落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出口勸郁霜。

“她們已經分手了。”郁霜轉頭淡淡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光滑如鏡,看不透一絲情緒。

落落皺着眉, 她心髒一跳, 她們分手了?

郁霜忽然站起身,姣好修長的身形在窗口透過的光線照射下有種不可逼視的高貴感,她伸手将頭上因為方便畫畫才用上的抓夾取下來,滿頭青絲像瀑布般散落。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郁霜拿起身邊的包擡步就走, 只留給落落一個綽約的背影。

“瘋了,這個世界真的瘋了……”落落喃喃自語,到了這一刻她要還看不出郁霜也對沈煙辭有意思她就太蠢了。

但是怎麽可能呢, 這可是郁霜,她金燦燦的履歷讓她閃閃發光, 她是站在頂峰的女人,是多少人望塵莫及的存在,她怎麽會喜歡上一個粗鄙又一無是處的女人?落落寧可她喜歡的人是程芯,那也會好接受得多。

郁霜自然是不知道落落心裏彎彎繞繞的心思,但就算她知道她也會不在意, 旁人的眼光同她并無關系,她只要知道她想要沈煙辭就對了。

那頭的沈煙辭捧着手機半天卻沒等到郁霜的回應, 她不覺有些訝異又有些好笑,明明是郁霜火急火燎希望她和程芯分開現在又好像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 難道郁霜是故作不在意?

門鈴聲讓沈煙辭收回思緒,這個時間點會是誰呢?

她正要去看監視器,郁霜的消息忽然發了過來——開門。

沈煙辭眉心一跳,她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去給郁霜開門。

“怎麽,不歡迎我?”

郁霜見到穿着家居服的沈煙辭立刻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

“怎麽會?”沈煙辭撓了撓頭又幹笑兩聲,她側身給郁霜讓路,又從玄關的櫃子裏扒拉鞋子,沈煙辭低着頭,發現了一雙與自己腳上同款的鞋子,她快速将那鞋子丢開,然後抽出一雙嶄新的鞋子遞給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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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站着的郁霜沒動,她死死盯着沈煙辭腳上那雙與櫃子裏那鞋子同款的拖鞋,不知道在想什麽,好半晌她終于才換上鞋,沈煙辭被她吓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是郁霜第一次來到沈煙辭家中,她也并不拘謹,只是将背着的包放下,然後四處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沈煙辭下意識擋住郁霜的視線,有些讨好地笑:“霜霜,我和程芯已經分手了,你相信我!”

郁霜聲音幽幽:“我自然相信你。”

沈煙辭狠狠松口氣,她發間隐隐有汗水冒出,癢得她都想伸手抓兩把,但還是專心致志地面對郁霜,“那……你是不是答應幫我了?”

郁霜不語,只是緩緩站定,随後在沈煙辭方才的位置上坐下,她明明是從下而上看着沈煙辭,卻硬生生流露出一股居高臨下的味道。

“我一直都在幫你啊。”郁霜勾着薄唇笑了笑,她的眼尾有一抹極淡的妩媚,看得沈煙辭心髒微癢。

“那你還想怎麽樣?”沈煙辭咬着唇試探性問她。

“你跟我回家。”郁霜開門見山道。

沈煙辭:?

她眉頭緊鎖,有些懷疑自己沒聽清,尴尬問:“跟你去哪?等一下,我剛剛可能沒聽清……”

”跟我回家。”郁霜重複一遍,然後看着呆滞站着的沈煙辭忽然傾了傾上半身,用力扣住沈煙辭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懷裏,大腿上的重量讓她笑容逐漸浮現在臉上。

沈煙辭腦袋還有些發懵,整個人處在濃郁的冷香中,她機械地扭過頭,入眼的是郁霜那張漂亮得不似真人的臉,她動了動屁股想站起身,卻被郁霜的手臂緊緊箍住腰動彈不得。

“霜霜,你到底怎麽了?這樣真的很奇怪。”沈煙辭臉色有些發白,她仍然不願意面對這一切。

“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嗎?”郁霜清越的聲音流進沈煙辭耳朵,呼出的氣吹得她發絲顫動,“我這樣做你不高興嗎?”

沈煙辭的表情呈現一瞬間的空白,原本的僥幸心理已經蕩然無存,郁霜她竟然是真的想和她撕開這層窗戶紙,也許是她的單身人設讓她此刻更加肆無忌憚。

“我……可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好。”沈煙辭幾乎是從唇縫裏擠出的這半句話語,她眨着杏眼看向郁霜,“我是很喜歡你,你在我心裏永遠是那個郁霜,這麽多年你每一次獲獎,你每一次在社交平臺的動态我都會注意,我希望你過得很好,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最棒的那個畫家,完成你的夢想,但我不應該成為你的絆腳石……”

沈煙辭這段話不可謂不真心,可郁霜的臉沉得徹底,這算是她的拒絕嗎?

“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郁霜垂着眼簾,纖長濃密的睫毛擋住了她的眼睛,沈煙辭臉上露出明晃晃的詫異,此刻的郁霜似乎有些緊張,就連抱着她的手都有些不自覺地顫抖。

大抵對郁霜來說,這樣的話已經是她所能表露出的全部情意了吧,可是很遺憾,她無法回應她。

“但是我介意。”沈煙辭的聲音雖小卻很堅定,她緊緊抿着唇,眼睛裏是亮晶晶的光,“因為我只想在背後看着你,只要你能越來越好我就很開心。”

見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樣子,郁霜氣得身上每塊肌肉都因為隐忍開始用力,她那雙狹長的眼眸裏浸滿寒意,握着沈煙辭腰身的手似乎松開了一瞬,自尊心讓郁霜此刻陷入了掙紮,沈煙辭不願意,沈煙辭不喜歡她,那她該怎麽做?

沈煙辭悄悄觀察郁霜的神色,眼見她雖然有些迷茫,但好像打算放過她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将她腰上的手抓起放開到一邊,然後挪動身體準備改變這個姿勢,可下一秒,異變陡生。

一股大力的撕扯讓她才脫離的身子更加過分地倒向郁霜,這一次她直接撲到了郁霜身上,她才睜開眼就對上郁霜那雙有些悲傷,有些羞恥又帶着幾分掙紮後打算放縱的雙眸。

“我……”

未出口的話語被溫軟馥郁的唇舌盡數吞沒,沈煙辭的腦袋似乎在一瞬間炸開了,她的雙手抵住郁霜的肩膀,精致明顯的鎖骨在她的手掌下格外有存在感。

她用力推了推郁霜,可換來的是她更加猛烈的進攻,唇瓣被強勢又溫柔地挑開,靈活的舌頭舔舐過她的唇又貪婪地頂開她的牙關去尋找她的舌頭,與之勾纏在一起,上颚被劃過地酥癢讓沈煙辭找回幾分理智,她身子顫了顫,卻發現郁霜的手也開始在她腰間摩挲。

沈煙辭想說點什麽,卻被郁霜找到可乘之機,更加用力猛烈地吻着她,帶着一種不顧一切的狠,莫名有些絕望和珍惜感……

唇角有銀絲滑落,沈煙辭想伸手去擦,可郁霜先一步察覺到,她睜開那雙狹長的眼睛,有一種狐貍般的狡黠與勾人,她将舌頭從沈煙辭口中轉移到她的唇角,輕輕舔吻了下,又有些用力地親上她的下巴,最後竟用力咬了一口。

沈煙辭眼睛有些濕潤,她吃痛地叫出聲,“嘶,你快松開!”

她顫抖可憐的聲音讓郁霜似乎頓了頓,但一下秒,下巴處傳來的疼痛感似乎還加劇了些,疼得沈煙辭冒出冷汗,腦袋也開始發暈,以至于郁霜再度将吻落在她唇瓣上時,她哼哼唧唧地湊上去主動貼着她,仿佛她的吻讓她從那種痛感裏脫離出來,好像這個主動的吻能讓郁霜放棄制造疼痛感。

郁霜的那雙帶着薄繭的手滑過沈煙辭的鎖骨,脖頸,最後用力插入她的發間,再将她的頭按向她,仿佛要将這個人按到自己身體裏才罷休,郁霜鼻子忽然一酸,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裏流下,沈煙辭似乎嘗到了這點鹹味,她有些困惑但還來不及思考,又被郁霜拖入那個吻裏。

直到沈煙辭覺得大腦缺氧,整條舌頭都帶着酸麻感郁霜才放開她,亮晶晶的銀絲從兩人分開的唇舌處拉開,在燈光下有些暧昧與淫靡。

沈煙辭呆若木雞,她張了張有些紅腫的唇,趕緊起身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自己的唇瓣,下巴,紙上透着的星星點點的血跡讓她不可思議的看向郁霜,這女人,好兇!

她顫顫巍巍地拿着紙巾湊近郁霜,此刻她眼裏全是水色,口紅完全被暈染開,有些頹靡的美感,紅腫的唇,淩亂的發絲都帶着一股能激起人破壞欲的勾人,沈煙辭死死盯着郁霜,心頭的癢蔓延到指尖,她用力捏着紙巾,也不等郁霜說話,就二話不說開始擦拭她的唇角。

郁霜乖巧得像個不會說話的精致人偶,她任由沈煙辭皺着眉捧着她的臉,盡管她眉宇之間有幾分不耐煩,但她手下的動作卻是那麽溫柔,那麽仔細,這叫她怎麽甘願放手。

沈煙辭囫囵地擦好,對上郁霜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捧着一個燙手山芋,她一言不發地退後幾步,原本對立凝滞的氣氛因為這個吻變得尴尬暧昧起來,要說她沒有沉淪沒有心動,別說郁霜不信,她自己都很難說服自己。

沉默在兩人之間開始蔓延,郁霜舔了舔有些疼痛的唇角,聲音沙啞:“煙辭,你沒得選,現在跟我回家。”

沈煙辭忿忿不平地怒視着她,眼裏仿佛有兩簇小火苗在燃燒,她頂了頂腮才終于邁開雙腿,噔噔噔地往樓上跑。

真是風水輪流轉,才剛送走程芯,現在就要輪到她走人,說實話她并不是很想和郁霜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畢竟她還得穩住程芯,程芯那邊越能接觸沈家父母越可能獲得他們的認可,同時也會加大她身份曝光的可能,也算是推進劇情吧。

沈煙辭的東西很多,不像程芯簡單一個行李箱就能裝完,郁霜在樓下逛了許久也沒有見人下來,她嘆了口氣,只好挪動步伐去樓上尋沈煙辭,她走到走廊上,看見沈煙辭的房間門虛掩着,郁霜猶豫着推開了,随即她有些不忍直視地抽了抽眼角。

“你這是在收拾還是在拆家?”郁霜扶額,語氣裏有幾分無奈。

沈煙辭聞言猛得站起身想把郁霜推出門外,可惜沒推動,郁霜格外紅潤的唇勾了勾,輕笑道:“我來吧。”

沈煙辭有些羞恥,畢竟讓郁霜看見她如此混亂的房間,但郁霜都這麽說了,她還是默默地退到一邊,看郁霜那雙金貴的手幫她收拾起衣物化妝品,還有那些首飾。

“對,我那個戒指要帶走。”

“還有那個手鏈……”

沈煙辭毫不客氣地指揮起郁霜,骨子裏的天真和嬌氣無意識流露出來,郁霜也不生氣,彎着腰就迅速給她收拾起來,直到她纖細的手指勾起一條項鏈,那條鏈子很細,又很素雅,混跡在五顏六色的珠寶首飾裏很不起眼但又很突兀。

郁霜觀察着這條細細的項鏈,這鏈子似乎還有些損壞,她似笑非笑地看向沈煙辭,好像要從她神情裏看出點什麽。

沈煙辭一把奪過那條項鏈,将它扔在一邊,結巴道:“這個……這個我早就不喜歡了,只是一時忘記扔了。”

她這反應過激的模樣讓郁霜眼眸深了些,但她也沒想戳穿,只是意有所指道:“不合适的東西也不用帶去了。”

沈煙辭咽了咽口水,有些汗流浃背,她也只能假裝聽不懂,乖乖閉上嘴任由郁霜細細地收拾東西,就連內褲內衣也被她妥帖地裝好塞進行李箱。

直到坐上郁霜的車,沈煙辭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麽一下子就快進到同居的進度了,她悄悄瞥了眼郁霜,她此刻臉上的欲态消散地差不多了,冷冷清清的模樣,完全不能想象她剛才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勁頭。

郁霜察覺到她的視線,但她此刻心情不錯,于是聲音輕柔地問她:“想吃點什麽,我去買菜。”

“買菜?”沈煙辭挑了挑眉,“你還會做飯?”

郁霜:“嗯,一個人生活總要學些技能。”

沈煙辭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郁霜她的父母似乎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她雖然父母雙全,可幾乎和沒有親人是一樣的,她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背後的辛酸可能也只有她自己知曉吧。

車子七拐八拐地來到一個大型超市,沈煙辭跟在郁霜身邊,看她熟門熟路地挑選食材裝進購物車,沈煙辭能隐隐感覺到郁霜是在旁敲側擊自己的口味,她像是……像是在害怕自己對她的手藝失望?

沈煙辭嘆了口氣,看着推着購物車的郁霜,她難得這麽放松,也不是那副無欲無求的樣子。

郁霜最後還是選擇将沈煙辭安置在自己房間旁邊,她提着沈煙辭那個重得不像話的行李箱放在房間裏,沈煙辭看她手腕顫了下還故作若無其事,莫名覺得這樣的郁霜有些可愛。

“你先四處轉轉,我去做飯。”郁霜白皙的臉因為剛剛的用力還有些泛紅。

沈煙辭:“哪兒都可以去嗎?”

郁霜見她眨着眼看起來像一個好奇寶寶,于是也只是輕笑道:“自然。”

沈煙辭揣着手,看着郁霜消失在視線裏,她才走出自己的房間,對于郁霜的住所,她也沒來過幾次,但沒有仔細看過,她心下還是有些好奇的,如果她和陸蓁然真是一個人,會不會在這一點上也有什麽共同之處呢?

這份疑慮持續到沈煙辭漫不經心想合上郁霜畫室裏半開的櫃子時,有什麽東西順着她的動作從裏面一股腦掉了出來。

沈煙辭皺眉打開那個櫃門,無數的小盒子從裏面湧出,她随手撿起一盒,太陽穴處的青筋瞬間鼓起,她的手下意識用力幾乎要捏碎那個盒子。

不一樣,郁霜和陸蓁然肯定不一樣!

在此刻之前她都不知道指套還能有這麽多種花樣,因為陸蓁然是個喜好很專一的人,她們但凡用都是用陸蓁然買的醫用指套,或許這也和她的職業有關吧。

以至于沈煙辭一直不知道這東西還能有她眼前這麽多種,而且郁霜為什麽要把東西放在畫室,她轉了轉手中的盒子,心裏冒出一個猜測……

于是她很快在各個房間都翻出不少好東西,其中畫室和郁霜的卧室最多,也從側面體現了郁霜的喜好,這差點把沈煙辭氣笑,她該說她未雨綢缪還是說她悶騷到這種準備都做了卻還一直是那副嘴硬的死樣子。

但沈煙辭眼神裏又無意識流露出一抹溫柔,同時又有些興奮,要不她幫她一把?畢竟她也很好奇郁霜的滋味究竟是什麽樣的。

等郁霜來喚沈煙辭吃飯時,她将手機帶上,表情看不出一絲異樣,只是緩步來到郁霜對面坐下。

桌上熟悉的菜色然後沈煙辭呼吸一滞,她瞬間閉了閉眼差點變了臉色,陸蓁然做的東西她吃過無數次,僅僅只是看一眼聞一下她都能感覺這些菜吃起來必定是那個味道。

盡管沈煙辭很克制,郁霜還是發現了她神色的異樣,她忽然就有些止不住焦躁,眼前的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她此刻又露出了那個她們初見時的表情,這讓郁霜心口處悶悶的,猜忌與嫉妒又開始無聲無息地滋長,這樣的情緒像藤蔓一樣将郁霜的心密密麻麻纏繞起來,有什麽風吹草動就會收緊。

手機叮叮咚咚的聲音讓本就食不知味的兩人臉色同時一變,沈煙辭有些尴尬地藏起自己的手機,她悄悄瞥了眼,發現果然是程芯的消息,下意識心虛地望向郁霜,然後想鎖上屏幕,卻不小心點到了語音播放按鈕。

“我到了,煙辭你記得一定要好好吃飯,不要又到半夜才吃……”

熟悉溫柔的聲音從沈煙辭手機裏傳出來,沈煙辭手忙腳亂地c想去關掉聲音,可等她真正關掉已經是好幾秒以後的事情了。

“怎麽不回呢?”郁霜表現得很善解人意,她施施然放下筷子好心建議,“也和她說一說我們沈大小姐今天有地方吃飯呢。”

“沈大小姐”四個字砸在沈煙辭耳朵裏格外清晰,她知道郁霜是真的生氣了,她應當是最恨欺騙與隐瞞,而她如今的行為簡直就是在她的雷點上瘋狂蹦迪。

沈煙辭幹笑:“這倒不必了吧,我和她都沒什麽關系了。”

“也是,沈小姐平常都是這樣的作風嗎?和沒有什麽關系的人互相關心,互訴衷腸!”郁霜幾乎是在用盡全力維持着聲音裏的平穩。

沈煙辭表現得有些迷茫,她嗫嚅道:“可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郁霜被她有些不耐煩的話語刺到,有什麽東西似乎碎掉了,她抿着唇,眼眶還有些發紅,但她好像又不想表現得如此狼狽卑微,于是語氣冷硬道:“我還想怎麽樣?你今天不是都知道了嗎?我想和你接吻,想和你上床,想你只能呆在我身邊,只能想着我一個人……”

沈煙辭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擡手指着郁霜:“你你你……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怎麽樣的話?”郁霜冷漠地問她。

“郁霜,你變了。”沈煙辭有些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我認識的郁霜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那該是怎樣?”郁霜的手指幾乎要摳進肉裏,她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但是心确仿佛泡在冰水裏一樣冷,“我有說過我是什麽樣的嗎?你所認識的郁霜不過是你理解的郁霜,而我,現在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才是真正的郁霜……”

沈煙辭被她的言語吓得瞠目結舌,她面對不了郁霜的怒火,于是又生出逃避的心思,可郁霜卻不給想她這個機會。

此刻郁霜眼裏的猩紅已經蔓延開來,理智已經蕩然無存,眼裏只有一個想法,讓沈煙辭看着她,接受她,不論用什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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