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送她生日禮物
第13章 第 13 章 送她生日禮物
林晚本以為自己可以在家訓練一整天,結果洛梵下午就開着她的大G直沖她家樓下,點名要她陪着一起去逛街
林晚無奈,面無表情的坐上了洛梵的車。
“你要我一個坐輪椅的陪你逛街,說出去,都以為你是虐待我。”
洛梵踩着踏板上了車,她本身才160多一點,長着一張初戀清純臉,是典型的甜妹,和霸氣的大G搭配在一起,莫名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
“你待家裏你的腿也不能立馬好,還不如跟我一起出去逛街呢。”洛梵一邊打開音樂,一邊戴上墨鏡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林晚疑惑:“什麽日子?”
洛梵一臉恨鐵不成鋼:“大姐,你怎麽連你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
林晚恍然,她還真不記得了。天天睜眼不是訓練就是打聽林國冬的事,壓根沒功夫注意到自己生日到了。
洛梵把墨鏡往頭上一堆,發動車子:“傻了吧,還好有姐姐替你記着。今晚姐姐心情好,帶你去shopping。”
随着音箱的DJ伴奏響起,洛梵單手掄着方向盤,忽略她那幾乎快貼着方向盤的座位,此時的洛梵還挺酷的。
林晚手肘放在車窗上,半捂着臉:“大姐,你能不能把你那邊的車窗關上。”
車內放的是最近抖音上很火的《春庭雪》,是一首很經典的古風DJ。洛梵偏偏還愛降下車窗,動感的旋律迅速惹得左右車子的人都看了過來。
前方恰好是紅綠燈,左右車子都剎住車,林晚都能感受到對面那輛布加迪跑車裏的炙熱目光。
洛梵看了眼,知道林晚尴尬癌犯了,趕緊升起車窗,綠燈亮起,布加迪先一步沖了過去。
“喲,還是方茗澤的車。”洛梵道。
林晚:“你怎麽知道?”
洛梵指了指只剩下黑點的前方道:“全京市就他一個人有這輛車,車牌號還是66666,不是方茗澤還能是誰。”
林晚:“方茗澤是誰?”不怪她不知道,林國冬一直不想讓她成天泡在一群富二代、管二代圈子裏。有意讓她遠離這些圈子,她對圈子的人都不熟悉。
洛梵脫口而出:“你那塑料老公的狐朋狗友呗!”
林晚:“....”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
五月份的京市,足有三四十度,室外熱得跟蒸籠一樣,銀貿商場的冷氣開得十足。
洛梵一身黑色吊帶裙踩着7cm的恨天高,看着琳琅滿目的衣服,心情舒暢,餘光瞥見林晚穿着黑T搭配運動褲戴着口罩坐在輪椅上優哉游哉,無奈道:“你怎麽穿得這麽死氣沉沉?”
林晚:“我這穿搭有什麽毛病?”
“毛病大着呢,你今天可是壽星,能不能不要搞定這麽深沉?”
還不等林晚反駁,洛梵推着她沖進奢侈品店裏:“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全給我姐妹試上。”
林晚全身都在抗拒,奈何她現在行動受阻,只能任人魚肉。
一翻收拾過後,林晚被人從試衣間裏推出來,一身一字領的修身包臀魚尾裙,暗沉的酒紅色襯得她皮膚白皙如光。
洛梵眼前一亮,指揮服務員給林晚拿高跟鞋。
林晚無奈:“我都坐輪椅了,穿什麽高跟鞋。”
洛梵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道:“懂不懂什麽叫完美,性感小裙子不搭配高跟鞋,難道要搭你那運動鞋嗎?反正你不下地走路,就當穿個漂亮咯。”
林晚無語。
洛梵看着乖乖穿鞋的林晚,尤其是她彎腰的那瞬間胸前的雪白和溝壑,不由得發出‘啧啧’聲:“也不知道以後便宜哪個男人,吃得這麽好。哎,我要是男人,肯定追你。”
林晚直起腰:“幸好你不是男的,否則,就憑你現在這副色批樣子可以去警察局喝一壺了。”
洛梵猝不及防的笑了下,随即收起笑容道:“你這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沒體驗下愛情的甜就結婚了,真是浪費了你這副好身材。”
兩人大包小包拎着東西往外走,林晚面無表情道:“挺好的,至少不用吃愛情的苦。”
洛梵翻了個白眼:“愛情也不全是苦。”
林晚一本正經道:“嗯,先甜後苦,為了這點甜,前仆後繼撞破腦袋也要往裏擠,有什麽用?結果不都一個樣?以為能等到苦盡甘來,殊不知只有吃不完的苦。”
洛梵:“你這也太絕對了,你一個母單怎麽對愛情這麽絕望。我就不信,你面對你男神時,你沒想過跟他一起體驗體驗愛情?”
林晚神色如常,心底波瀾不驚:“你都說是男神了,那是偶像,是榜樣,怎能有兒女情長。”
洛梵不理解:“都是男神了,還不想拿下他嗎?”她知道林晚心裏一直有個男神,當初選擇練習擊劍也是有一部分受到這個男神的影響。
林晚道:“你會對着你們專業教科書裏的人産生愛情這類非分之想嗎?”
洛梵:“那些個糟老頭子怎麽能跟沈懷川比,沈懷川長得多帥啊,一表人才,斯文矜貴。”沈懷川在擊劍隊裏可是赫赫有名的冠軍,他沒退役前,男子重劍冠軍一直都是他。即便現在已經退役了,他給擊劍隊創造的成績依然響當當。
林晚一眨不眨地說:“在我心裏,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洛梵突然道:“那要是沈懷川和祁南骁之間選一個人嫁,你還會選祁南骁嗎?”
說起這個,林晚忽然又想到那晚攻擊祁南骁的糗事,她就心煩意亂,給輪椅加了點速度:“這些假設沒意義,趕緊走吧。”
二十分鐘後,兩人到達雍雅樓。林晚從車上下來,洛梵迅速把輪椅給她放好,然後把蛋糕放她腿上,催促道:“快點,快點,我快不行了。”
林晚無奈:“誰讓你沒事喝那麽多奶茶的。”
洛梵推着她飛快往裏跑,那速度比遠處駛過來的布加迪跑車還快。
林晚抓着扶手,驚呼:“大姐,我這是輪椅不是跑車。”
一路飛弛,直到廁所附近,洛梵才把林晚放下,自己沖進廁所裏。
林晚理了理風中淩亂完的頭發,正想打電話給梁子超,問他到了沒,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林晚?”
林晚回頭,幾秒後,待看清來人時,面色驟變。
李耀文也正推着一個輪椅,輪椅上還坐着另一個男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五官秀氣,疏着大背頭,眼尾帶勾,看人的眼神自帶魅惑,下意識讓人聯想到‘輕浮’二字。
李耀文打量着林晚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眼皮一垂,掃過她身上的裝扮,更是心情扭曲:“還真是你,怎麽?不當運動員改行來雍雅樓釣凱子了?”
兩人面對面,四目相對,林晚面無表情。李耀文雙手插兜,眼帶戲谑:“大哥,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林晚。”
輪椅上的男人揚起下巴,眉眼之間帶着油膩且惡心的凝視:“就是她害你進了醫院的?”
李耀文眼眸微眯,語氣嘲諷道:“那可不,這女人可厲害了。白天在國家隊當運動員,晚上還要兼職釣男人。”
林晚眼底露出嫌棄,冷冷的看着對面的人:“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記疼了。”
李耀文眼眸肉眼可見的染上怒意:“真以為祁南骁幫你一次,你就能上天了?你信不信就算祁南骁幫了你,我也照樣你弄你。”
林晚嗤笑,反諷回去:“你有這本事,不還是被祁南骁訓狗似的打進醫院了。”
這話徹底激怒了李耀文,他忽然快速走到林晚面前,抓住她的手腕,男人的力氣是林晚抗衡不了的,她瞬間被李耀文從輪椅上扯了起來,劇烈的動作拉扯到她的膝蓋,原本放置在腿上的蛋糕也摔落在地,摔得細碎。她還穿着高跟鞋,壓根站不穩,幸好,梁子超及時出現幫了她一把。
“你他媽的誰啊,再敢碰我姐妹試試?”梁子超直接推開李耀文,扶住林晚。
李耀文滿嘴髒話:“草,你他媽真是賤,次次都能有男人出來替你出頭。你特麽陪了多少個男人...”
話音未落,他就被梁子超一拳頭給封住了嘴。
洛梵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提了褲子就跑出來,看到現場一片亂,她本能的把林晚護在身後:“你們再敢上前試試?”
輪椅上的男人蹙眉,喊來了其中一個大堂經理,只給對方看了張名片,那大堂經理就立刻安排保镖把梁子超拿下。
梁子超一個人終究鬥不過幾個職業保镖,他皺着眉道:“別管我,你們先走。去給我哥打電話。”
輪椅上男人笑得一臉猖狂:“把這三個人給我帶到包廂裏,敢在我面前動粗,我弄死他們。”
大堂經理一臉為難:“這...這不太好吧。”
李耀天眼神冰冷的看了過去:“怎麽,連我也使喚不動你們是吧?你不想幹,那就換別人來幹。”
林晚強忍着內心的憤怒,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判斷眼前局勢。梁子超被人按着,動彈不得,她和洛梵兩個女人根本打不過一群壯漢保镖。
而這些保镖都聽那個輪椅男人的話。能在雍雅樓裏命令大堂經理,看樣子這個輪椅男人有點身份,可是李耀文又稱呼他為哥,他也不像是祁家內部人員。
——
不遠處,正在跟祁南骁通電話的方茗澤忽然頓住腳步,他眼神跟裝了雷達似的迅速鎖定人群中最漂亮的林晚,直勾勾的看了過去。
林晚也注意到方茗澤的存在,他朝着她勾起唇角,笑得分外妖嬈,在這樣的局面裏顯得特別詭異。
方茗澤忽然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對着林晚的方向打開了視頻,對着電話裏頭的人道:“诶,你猜我看見了誰?”
祁南骁那頭正在車裏,很是不耐煩的道:“你就是看見仙女,我也沒興趣。”
方茗澤笑得賤兮兮的:“還別說,我還真見着仙女了。還是你的仙女。”
祁南骁聞言這才看向手機視頻,只一眼他就頓住視線。
方茗澤唇角一勾,笑着道:“欸,漂亮不?”
祁南骁蹙眉,重點不在這:“她那邊發生什麽事了?”
方茗澤身後負責VIP包間的陳經理已經了解詳情回來了,他恭恭敬敬将事情經過說清楚。
李耀天之所以能指揮得動雍雅樓的人,是因為他拿了文燕莉的卡,專屬于祁家人的卡,持有這張卡的人,就能代表祁家人。
一些不知道內情的人一看到這卡就被唬住了,但這個陳經理他是專門負責VIP包間的客人,對祁家的事也是有所耳聞,自然知道那個李耀天什麽也不是。
一個給富婆當根的男人,也敢在雍雅樓鬧事,還敢冒充祁家人,簡直是嫌命長。
方茗澤笑得意味深長:“你要不要來雍雅樓一趟?你家小仙女被人欺負了,還是被你媽的情夫給欺負了。你不替她出出氣?”
祁南骁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冷得吓人:“這種事還要我出面?那我雇那麽多人都是吃幹飯了?”
陳經理立馬道歉:“對不起,四少。我這就安排人解決。”
他說完,立馬安排另一披人過去處理,聽到方茗澤說那邊有人是祁南骁的女人,他更是不敢怠慢。
方茗澤擡眼眺望,輕‘啧’幾聲,嘴裏嘀咕着:“哎,真可憐,妹妹過個生日還在自家老公的地盤被人給欺負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祁南骁先是滿肚子怒意,待看見視頻裏被摔得稀巴爛的蛋糕後,眸色飛快的閃過了一抹什麽,緊接着冷冰冰道:“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縫上。”
方茗澤嘴角一瞥,悻悻道:“怎麽還帶威脅的,我可是救了你家...”
話還沒說完,視頻就被祁南骁單方面挂斷了。
方茗澤眼底露出一抹意味深長。
賓利車子裏,祁南骁扔下手機,點了根煙,透過一層白煙,他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副駕上的助理:“見林國冬的日子定在哪天?”
助理很快道:“定在明天晚上九點後。”
祁南骁靠在後坐,舉止慵懶,眼神清冷,不緊不慢的抽煙。
正當助理以為他不會回話後,忽然聽到他說:“把時間改到今天晚上。”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