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不小心就摸到他的胸口……
第22章 第 22 章 一不小心就摸到他的胸口……
早上八點, 林晚運動結束,親手給豆包做了頓豐盛的早餐。雞湯混合狗糧加上雞翅和雞胸肉搭配一些蘋果和西藍花,豆包吃到得津津有味。
豆包吃飯很斯文, 一口一口的嚼,從來不會把食物甩地上。它是一只金色邊牧, 毛發順滑有光澤,乍一看就是個帥氣的小狗狗。
林晚越看越喜歡,對着它拍了幾張照片。不知為何, 看着豆包吃飯, 她就想到祁南骁昨晚吃面條的樣子。想到這, 她趕緊晃了晃腦袋, 要是被祁南骁知道她把他跟狗聯想起來,他指定得用眼神殺死她。
外面雨一直在下, 從昨晚到現在沒怎麽停過,一早上她都在室內陪豆包玩耍。中間接到洛梵打來的電話:“寶寶,你那個塑料老公也太給力了。”
林晚不明所以:“發生什麽事了?”
洛梵一股子八卦的語氣道:“你居然不知道?祁南骁把他媽送出國了,飛機是今天早上九點起飛的。現在估計在海上飛着呢。”
林晚有些震驚, 她以為祁南骁動作不會這麽快。那好歹是他親媽,這麽多年對他做過那麽多過分的事, 他都無動于衷,這一次居然因為她的事動作這麽利索的把文燕莉給送走了?
洛梵還在電話那邊碎碎念:“送走好啊,這個老妖婆煩死了。之前沒少在貴婦圈擠兌我姑姑, 我姑姑顧忌着她的身份一直不敢還嘴。要是沒有祁南骁,就憑她這麽多年作的妖, 祁家那些人早就把她送進療養院軟禁了。她倒好,一邊享受着祁南骁的保護,一邊還總是陷害祁南骁。”
“聽我姑姑說, 她之前為了給祁南骁塞女人,還給他下過藥。祁南骁也是真男人,寧願忍着去醫院洗胃也沒碰那個女人。估計她現在看你跟祁南骁結婚,又轉移仇恨把你當眼中釘,真是個瘋子。”
林晚第一次聽到關于祁南骁的這麽多八卦,她一時有些出神:“她為什麽這麽讨厭自己的親兒子?有這麽一個有權有勢的兒子,她只要不作不鬧,財富和地位都會有。她怎麽還反過來仇視上自己的兒子?”
洛梵那頭聲音很低幾乎是用氣音說話:“聽我姑姑說,當年祁老爺子是不同意這個老妖婆進門的,但當時祁南骁他爸跟文燕莉愛得死去活來,兩人的愛情故事比小說還精彩。最後文燕莉未婚先孕,逼得祁老爺子只能同意兩人的婚事。婚後,這夫妻過的那叫一個神仙日子,有錢有勢還不用工作,滿世界旅游,恩愛得不行。要不是後來,他倆的大兒子查出白血病,文燕莉可謂是豪門貴婦裏人人羨慕的對象。”
林晚聽得津津有味:“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內情?”
洛梵眉毛一挑道:“因為我姑姑嫁給了文燕莉的表哥啊,現在文燕莉出國了,我姑姑終于不用看她臉色了,跟我說了一大堆文燕莉的八卦。”
林晚:“....”突然覺得豪門圈也挺小的。
洛梵拉回話題,繼續說:“當年祁南辰遲遲找不到可以匹配的骨髓,這夫妻倆就想出生二胎的辦法給大兒子當供體。本來嘛,生二胎這種事,祁家人也覺得是好事。但是,就在文燕莉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她發現那個寵她寵上天的丈夫出軌了,在外面養了個大學生,還是年輕版的文燕莉。”
林晚聞言,目瞪口呆:“這也太狗血了吧!該不會因為丈夫出軌,文燕莉把所有罪都推到祁南骁身上吧?”
洛梵略顯激動:“沒錯!文燕莉覺得自己丈夫在外面出軌是因為自己懷孕了,寂寞難奈,而且他出軌對象還是年輕版的自己,她覺得這也是丈夫愛慘了自己的表現。但她又接受不了丈夫出軌,最後就把所有仇恨都集中在肚子裏的孩子身上,覺得自己要是沒有懷孕,丈夫就不會出軌了。”
林晚聽完一言難盡:“這是什麽頂級戀愛腦?”
洛梵道:“不僅戀愛腦還又蠢又壞,我更傾向于她是壞。我姑姑說,祁南骁出生後是真的慘,成為了他哥的‘活體血庫’。小時候祁南骁想吃巧克力,文燕莉覺得祁南骁吃了巧克力後血就不幹淨了,不允許他吃。不止巧克力,他的所有飲食都是被嚴格管控的。你敢相信嗎?祁家的小少爺,小時候連自由吃東西的權利都沒有。”
電話另一端的林晚忽然沉默了,她想到祁南骁喜歡大早上喝生椰可可的事,也許他是真的喜歡,也許他是在彌補童年的遺憾。
渴望吃巧克力的人也許也在渴望愛吧!
挂了電話,林晚坐在房間陽臺看書,往常她看書都是全身心投入的,但今天不知怎的總是會走神兒,一會兒看看時間,一會兒逗狗玩。
一直到吃午飯時間,她才下樓,廚房準備好午飯,她坐在客廳沙發上等祁南骁下來。
又是睡到大中午,他的作息如此陰陽颠倒,不用工作的嗎?
別人家總裁都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驢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賺錢,他這個總裁當的倒是輕松。
這一等,就等到12點半,祁南骁還是沒下來,她都快等餓了。忍不住在心裏腹诽,大男人睡這麽多覺,不是身體不好就是腎不好...
然而,她才剛在心裏吐槽完,就被手機鈴聲打斷,看了眼手機,屏幕顯示‘莫白’來電的字樣。
她劃開接聽鍵:“喂,莫白。”
手機中傳來莫白的聲音:“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點打給您,您吃午飯了嗎?”
林晚回道:“還沒,怎麽了?”
莫白道:“南哥睡到現在還沒起,保镖說沒看到他出門,我打他電話也一直沒接,也不知出什麽事了。我現在還在海市,趕不回去,所以想拜托您看看南哥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林晚很快說:“好,我等下去看看他。”
“謝謝。”
林晚挂了電話,微微蹙眉。能讓莫白都束手無策了,祁南骁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他昨晚好像喝酒喝的挺多,該不會出什麽意外了吧?好像喝酒猝死的也挺多的,越想越心驚。
林晚直接坐電梯上了二樓主卧,一邊用手機打給祁南骁,一邊敲門。
敲了半天,裏面沒人應,她又加重了聲音:“祁先生,方便我進來嗎?”
依舊沒人應。
等了十幾秒還是沒得到回應,林晚幹脆直接壓下門把手,推門而入。
怪不得他不喜歡傭人住家裏,感情他睡覺都不鎖門的!
一邊往裏走,一邊在心裏默念着要是他真有事兒,她現在就是在救他的命,要是他沒什麽事兒,還希望他別把她給想歪了...
房門推開,窗簾擋着,室內一片漆黑,林晚還是第一次進祁南骁的房間,差點沒把她給凍死,冷氣開得這麽低,也就祁南骁這樣陽剛之氣旺盛的人受得了。
這是一間自帶客廳和書房的卧室,就這一個房間都比她家還大。
路過客廳,林晚直接進入卧房,兩米寬的大床房上隐約能看到隆起的被子,她看不清祁南骁,只好把窗簾微微拉開一條縫隙。
陽光照進來,林晚看到了裹成蠶蛹的男人:“祁先生?”
“祁先生?”
還是沒人應,林晚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她顧不得其它,走過去拉着被子,慢慢往下拖,被子裏緩緩露出一張帥氣的面孔,雙目緊閉,側臉微紅,額頭上隐隐有一層汗珠。
林晚當即擡手往他額頭上摸,果然,手背一片滾燙。
微涼的觸感成功喚醒了祁南骁,他掙紮着睜開眼,眼底一片紅血絲,看向那股舒适的來源:“你幹什麽?”
聲音啞得跟聲帶被撕裂了似的。
林晚就這樣對上祁南骁睡眼惺忪的眸子,足足對上了好幾秒,兩人誰沒說話,直到林晚後知後覺,咻的一下撤回手掌:“你發燒了。”
祁南骁頭很沉,有氣無力的道:“我知道。”
林晚說:“我送你去醫院吧?”
祁南骁眉眼蹙得更緊了:“不去。”
林晚抿了抿唇:“你這燒的有點嚴重,不去醫院的話,我幫你叫家庭醫生上門?”
祁南骁不耐煩,心底有很多話要說,但嘴上卻說不出太多話:“不要。熱。”
光是這幾個字就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這被子裹得他快要熱炸了,可他卻沒力氣甩開。
習慣了他嚣張跋扈的樣子,如今看他病恹恹的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林晚忍不住挑眉,伸手幫他把被子扯下來。
有外力的幫助,祁南骁很快擺脫了壓着他的被子,他本能的擡手往外扯掉剩餘的被子,正巧趕上林晚掀起眼皮,直接吓了一跳。
只見男人小麥色的胸膛直接裸露在外,哪怕現在他躺着,身前的肌肉線條依然分外硬朗,尤其是腰窩之下的人魚線...
等等,林晚趕忙制止住祁南骁繼續扯被子的手,照他這樣,他下半身絕對也是裸的!
咻的林晚立刻把被子重新給祁南骁蓋回去,她心跳加快,趕忙道:“小心着涼。”
那股熱浪再次裹着祁南骁,他不耐煩的蹙起眉頭。這次,他費了更大勁掀被子。
林晚側頭偷瞄的功夫,恰好看到他的胯骨,她心頭直跳,直接把被子拉到他脖子底下。
三番兩次的捂他被子,祁南骁再次掀起沉重的眼皮,蹙眉,沉悶疲憊的聲音響起:“你想捂死我嗎?”
林晚目不斜視看着床頭櫃:“你...你先把被子蓋好。
話音落下數秒,祁南骁才意識到自己裏面挂着空擋,主動抓起被子往上一蒙:“好了。”這下費神又費力,他更難受了,難受到想直接暈過去。
林晚餘光看見白色的羽絨被下,只剩下男人黑色的頭發裸露在外,他裹得倒嚴實,被子直接蓋到臉上。
她看着想笑又怕他把自己給悶死,抓緊時間出去取藥箱。
林晚動作很快,再次回來時剛好碰上祁南骁掀開被子透氣,他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再次回來。
不知是他動作太快了,還是林晚眼尖,總之她進來時剛好看到祁南骁掀開被子,從林晚這個角度看,被子只蓋住男人一半的身子。半邊身體都被她看光了。
這次她确定了,他果然是luo睡!!!
林晚吓得眼睛一瞪,手上的藥箱差點沒拿穩。幸好,被子擋住了重要部位!
祁南骁餘光瞥見她,本能的把被子拉過來蓋上,眼神充滿怨念的看着林晚,好似她故意要看他似的。
林晚撇了撇嘴,本着救人一命,她抽出體溫計甩了幾下,走過去:“祁先生,先量個體溫吧。”
祁南骁已經沒力氣了,自己沒病死,反倒是快要給林晚給折磨死了,說話都沒勁了,渾身有氣無力。
林晚見狀眉頭蹙得比他還重,尤其是他呼氣還比吸氣重,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她一咬牙,走到床邊,輕輕掀開祁南骁的被子,想把他手臂拿出來,隔着被子什麽也看不見,一不小心就摸到他的胸口處。
他身體滾燙,她手掌微涼,祁南骁很緩慢的睜開眼。
“你摸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