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親我一口
29、你親我一口
◎重色輕友的家夥◎
許淮景走之前也認真考慮過了,才讓吳玲玲幫忙看顧着點劉敏敏,卻不想這人竟然這麽人不可貌相,平日裏見到自己總是客客氣氣,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卻是這樣的一副面孔。
回來後,從宋流雲那知道後,他可後悔死了。
想着自己才領了證還熱乎的媳婦兒就這麽被這幫外人欺負,他可真是心疼得很。他媳婦兒,在自己家都沒人舍得給臉色看,跟着他來了部隊,倒是惹了有些人的不痛快了。
對此,他只想表達一點:一定、肯定以及必須是那些人先來惹自己媳婦兒的,都是他們的錯,不然媳婦兒才不會那麽不待見他們。
其實,他趕去找媳婦兒一半是因為太久沒見想得慌,還有一半就是因為想給媳婦兒撐腰。
他得讓那些總是找麻煩的人都看看,他,許淮景,只是去出了個任務,又不是死了。還輪不到他們對敏敏指手畫腳、造謠侮辱。
本來以為看見他在,總不會再有人這麽不識相踩到他臉上,卻沒想第一個不長眼的這麽快就出現了。
既然人都送上門了,他要是不發威,還真被人當了軟柿子捏了。
再說,他受點氣可以,這些破事輪到他媳婦兒就必須不行。她嫁給自己可是要跟着過好日子的,可不是來當受氣包的。
別的男人怎麽對媳婦兒他不管,可在他這兒,媳婦兒在他的心中和部隊是同樣重要的。任何人,但凡是欺負了她媳婦兒,就等同于挑戰他的信仰,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吳玲玲大概是沒想到平日裏顧着幾分面子的許淮景,竟然真的這麽不管不顧,幾句話就把她噎得一張臉紅的跟豬肝有的一拼。
她是有心想理論幾句,可到底自己不占理,垂在身側的手是緊了松,松了緊,最後還是憋住了心中的怒氣,讪笑着說:“是是是,許營長說的對的很。”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可吳玲玲覺得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沖上去,撕了兩人的利嘴的沖動。
劉敏敏見她這樣子,努力忍着沒笑出聲。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身前,生怕自己受一點點委屈的緊張樣子,她的心裏就跟打翻了糖罐子一樣,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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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她都只想着什麽事都依靠自己,可現在她知道,從今以後,都會有一個男人會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邊,永遠做自己的靠山,永遠支持自己。
眼見着理論得也差不多了,劉敏敏也不想再糾纏下去,悄悄把自己的手塞到男人手中後,就低聲湊近男人:“好了好了,咱們回家吧,不理他們了。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可不值得。”
猛地被媳婦兒占了便宜,許淮景簡直高興地想原地嚎兩嗓子軍歌慶祝慶祝。
此刻的他哪還顧得上那麽多,滿腦子想的都是“媳婦兒牽我手了”和“
媳婦兒哄我了”這兩件事。
本來也只是想說兩句就算了,現在媳婦兒都開口了,他也不想再把屬于兩個人的時間耽擱在不相關的人身上。當即就扣緊身邊人的手,轉身離開了。
兩人的背影和諧又有愛,卻深深刺痛了吳玲玲的眼睛和神經。她一直認為女人就該有個女人的樣子,不說三從四德,最起碼也是要以自己的男人為天的。可劉敏敏的行為卻一而再再而三打破她堅守的信念,這讓她怎麽能不心生不滿?
也許她也是想被男人寵着的,可現實卻撕毀了她的幻想。沒結婚的時候,她也曾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可結了婚後,她就發現天下的男人也許都是一個樣子的,對女人從來都是呼來喝去的,像是自己就是他的一個保姆一樣。
漸漸地,她也就相信了娘家媽對她的教誨,從心底裏認同男人和女人本來就不平等,女人在男人的面前也是沒有地位的。至于男人的寵愛,她也不再敢奢望了,只牢牢記得娘家媽說的的那句“只要男人不打你就是對你好”的話。
可見到劉敏敏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她就發現,也許自己堅信的一切并不是真的。這個世上,也還是有把老婆放在心上,疼到心坎裏的男人。
沒見到外面的世界時,只以為天就那麽大,也不會有過多的奢求,可見到了天日的青蛙,又怎麽會滿足于被困在井下的日子。
現在的吳玲玲,就是這種感覺。
此時的她不會反思自己的問題,只會把指責的目光放在別人身上,從別人身上找自己生活不如意的原因。
就這麽一路想,一路走回去,她最終覺得這一切還是得歸咎于運氣,就是劉敏敏的運氣太好了,才能嫁給許淮景這樣的好男人。
想到這裏,她的眼神都變得幽深起來,似乎在計劃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運氣嗎?她覺得沒有什麽人能運氣一直好。如果有的話,那就讓自己來親手毀掉這一切吧。
畢竟,大家都是從農村來的,都是營長的媳婦兒,自己又差了什麽呢?既然自己過得不好,那就大家都別好了吧。
此時回到家的劉敏敏,也是想不到,不過是嫁了個好男人,還能引起別人這麽滔天的恨意。
剛關上門,劉敏敏正要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大掌裏抽出來,卻冷不丁被男人拽入了懷裏,伴随而來的是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你怎麽能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要是從前,許淮景自然是不敢說出這樣的流氓話的,可自從和媳婦兒把話說開後,他也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憑本事去争取。能開口要的就別動手。
當然,要是“動手”能獲得意想不到的結果,就結合着來。就比如現在,把人困在自己的懷抱裏,看她臉紅的樣子,就讓他滿足。
感受到男人越箍越緊的懷抱,她就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開口,局勢只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感情是有了,但還不到進行更親密行為的時機。
“好好好,你要怎麽樣才肯松開我?我還有事要忙呢!”實在是耐不住男人的步步緊逼,劉敏敏終于還是敗下陣來,主動求和。
聽着懷裏人嬌軟的嗓音,有一瞬間許淮景更不想松開懷抱了。可想起她剛才說的還有事,就不敢再過分了。
只想了一下,他就微微努了努自己的嘴唇示意“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你。”
劉敏敏大概能想到男人的要求,但當她的猜想真的應驗的時候,她是真的想讓自己不那麽了解面前這個臉皮越來越厚的男人。
她不想立馬就同意,一邊試着掙脫出男人的懷抱,一邊思索着對策,可男人顯然是沒有那麽多耐心的。本還環在她腰間的手,竟然有越來越向上的趨勢,這可一下子吓跑了她所有的思緒。
當下,什麽都顧不上了,踮起腳就沖着男人的薄唇親了下去。
可正當她準備退開的時候,卻只覺背後被男人的手掌禁锢住,雙頰也被厚實的大掌不斷摩挲着,再之後,唇就又被男人給攻占了。
說來也是許久沒有這麽唇齒交融過了,此時的男人明顯失去了平日裏的溫文有禮,變得極具攻擊性,劉敏敏只覺得自己的唇舌被男人纏住後,壓根就無處躲藏,只能任由其戲弄、品嘗,随後便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被吮咬、啄吻了多久,男人才似餍足了一般,輕輕松開了還扣着她雙頰的手。
一時之間,劉敏敏簡直不敢擡頭看男人的樣子。雖然剛才很是火熱,大腦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連五感都不那麽靈敏了,可她依然記得自己似乎是被男人吻得受不住,竟然低吟出聲。
回想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她真是覺得無顏面對任何人,尤其是眼前這個始作俑者。
她羞的想跑,許淮景卻滿足的不得了。忍不住又把媳婦兒抱在了懷裏,知道她臉皮薄,也很是耐心地哄着:“媳婦兒,沒什麽好害羞的,咱們可是持證上崗,做這種事天經地義。
再說了,我很喜歡親你。你該感到自豪才對。”
知道男人在很努力認真地安慰自己,可那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不害臊了,反而讓她的臉更紅了……
二人就這麽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劉敏敏才從男人的懷裏退了開來。
“我出門去找張嫂子和趙嫂子了,你要是有事也忙去吧。”
說完這話,劉敏敏就慌裏慌張地消失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許淮景不由得笑出了聲。心中更是不由感嘆:果然是他許淮景的媳婦兒,就是臉紅的樣子都好看,都那麽讓他的心癢癢的,恨不能再做點別的讓她的臉更紅才好。
忽然,本還沉浸在老婆的美色中無法自拔的男人,卻似想起了什麽事,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去了。
剛到部隊的時候,宋流雲就提醒了他這事,他一時倒是給忘了。
等他找到宋流雲的時候,男人正窩在宿舍裏看書呢。雖然知道他那個副團長就是挂個名,可日子過的這麽悠哉,他還是有點驚訝的。
“流雲,我讓你辦的那事辦的怎麽樣了?”
男人聞言,連頭都沒擡,随意地說:“我辦事你放心,人我都給你找好了,價錢也已經幫你談好了,都是嘴嚴的人,你放心用。”
許淮景也知道他的辦事能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竟然一句都沒再多問,就往門外走。
直到他出了屋子,宋流雲才輕笑出聲,低低罵了句:“重色輕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