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要帶你一起回去
第59章 我要帶你一起回去
蓉城多雨,就連這幾日也一直都是陰雨連綿。
可顏橘很喜歡這樣的雨,在這綿綿不絕的雨夜裏,聽着外面的夜雨滑落屋檐的聲音,抱着應禮睡覺,僅僅是這樣,她就感覺很幸福。
因為這場雨的到來,應禮也不經常外出,兩人就在家裏看書聊天。
顏橘的病症也好了許多,那段自殘煎熬痛苦的日子,似乎已經離她很遠了。
或許真的如那個心理醫生所說:“愛是最好的良藥。”
有一晚的雨夜,顏橘洗完澡出來,她穿着橘色的過膝睡裙,因為太困,她想直接上床睡覺。
那時候應禮就靠在床邊看書,他看到顏橘一頭濕發,就朝她招了招手。
顏橘不明所以地走過去,“怎麽了?”
應禮放下書,他起身下床去浴室裏拿了一塊幹毛巾出來。
顏橘坐在床邊,這才知道他是要給自己擦頭發。
“不擦也沒事,等自然幹就行。”
應禮站在她的面前,他将毛巾包裹住顏橘的頭發,一點一點地給她搓幹。
“濕着頭發睡覺,你不難受?”
顏橘眼皮有些重,她微微打了個哈欠,“難受,但是我今天好困。”
應禮耐心地給她擦着頭發,兩人挨得近,所以顏橘的鼻息間都是屬于應禮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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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無聊賴地拿起一旁應禮看的書,都是金融股票一類的。
她随手翻了幾頁,感覺很是無聊,就又把它放回原位了,應禮剛看到的地方她也給折好了角。
等擦完頭發,顏橘就想爬上床睡覺,此刻外面的雨似乎變大了。
豆大的雨珠噼裏啪啦地砸在屋檐上,很是助眠。
應禮知道她困,就随手把燈也給關了。屋子裏瞬間陷入了黑暗。
他将人攬到自己的懷裏,顏橘迷迷糊糊地窩在他的懷裏睡覺。
自從抱着他睡覺以後,顏橘就很少失眠了,精神也一日比一日好。
腦子混沌間,她只覺得脖子很癢,應禮在幹什麽,顏橘當然很清楚。
只是他向來有分寸,所以顏橘也不怕他亂來。
就這樣,她還真睡了過去。
應禮聽着耳邊她平穩的呼吸聲,無奈地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真是把我當成柳下惠了,篤定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顏橘沒聽見,熟睡的她覺得應禮的懷裏很熱,她想退出去。
結果,她剛退出去,就一把被拉了回來。
她閉着眼睛,嘟囔了一句:“熱……”
應禮當做沒聽見似的,他像是怎麽也親不夠顏橘,一只手環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扶着她的下巴,一會兒吻着她的眼睛,一會兒吻她的紅唇。
第二天顏橘起來的時候,毫無意外地,脖子上全是應禮留下的痕跡。
她無奈地扶額,最後還是拿粉底遮了一下。
她就這樣和他過着一日三餐,沒有外界打擾的生活。
顏橘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太過于美好,所以她害怕夢醒。
而就在某一天的下午,應禮摟着顏橘,兩人一起靠在沙發裏看書。
應禮挑了一本顏橘感興趣的書——《傾城之戀》
正當顏橘深陷男女主情感拉扯的時候,應禮突然在她的耳邊說:“過幾天我就該回中城了。”
他在這裏待了太久,父親那邊已經開始催他了,而這邊的市場也已經考察完畢。
如果不是因為顏橘,他早就回中城了。
之所以一拖再拖,是他想多陪陪顏橘,而且他也喜歡這樣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這讓他開始有了眷戀。
顏橘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時,哪怕心裏有準備,可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她知道他會回去,他的身上的擔子絕不會允許他一直留在這裏。
可中城那個地方她也不想再回去了,那裏有太多悲傷的回憶。
顏橘的指尖恰好停留在書裏範柳原要留下白流蘇在香港,獨自去往英國。
書裏的白流蘇不敢篤定範柳原還會回來。
可是應禮呢?他會回來嗎?
顏橘的抿緊了唇,她覺得真是好笑。應禮又不是範柳原。
“确實該回去了,那你就回去吧。”
她盡量用輕松的口吻和他告別。
可應禮分明看出了她眼底的失落,他目光寸寸地盯着她看。
顏橘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洩露出來,她嘴角上揚,擡眸看向應禮,剛準備說話。
應禮直接把書扔到了一邊,按着懷裏的女人吻上了她的唇。
這次他一點都不溫柔,來勢洶洶,直抵城門。
顏橘的腦子一團亂麻,她的手無意識地抓着應禮胸前的襯衣,抓得皺巴巴的。
過了許久,應禮才放開了她,就在顏橘以為自己能喘息時,下一秒,她就被應禮按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顏橘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應禮,你……”
話還沒說完,她就又被他給堵住了唇。
顏橘的心越跳越快,她清晰地感受到腰間的撫摸,如一股電流擊穿她的心。
所過之處,無不點燃着顏橘欲望的火焰,那火越燒越烈。
她不知道應禮為什麽會突然這變成這樣,她感受着那炙熱的吻拂過她的耳垂,慢慢往下。
“夠……了……”顏橘面色潮紅。
她隐隐地感受到了幽谷的山泉順流直下。
應禮的自控力在顏橘這裏根本不管用,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沖昏了頭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聽到顏橘的聲音,他的理智才回歸。
顏橘迷蒙地看着應禮,他的眼裏摻雜着複雜的欲望,有克制,有沖動,還有一絲她不敢猜想的不舍。
而此刻的顏橘幾乎是赤裸裸地映在他的目光裏,那貼身的一層薄薄的布料,此刻搖搖欲墜地挂在她的小腹處。
應禮低眸看着眼前的畫面,白嫩之上一點紅。
再是清醒的理智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竟是低頭吻了上去。
顏橘的手猛地抓緊了身下的沙發,她的身子不由得微微弓起,貼近了他的身軀。
應禮的吻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如千千萬萬只螞蟻,啃食着她的每一處,折磨又渴望。
就在顏橘以為今天應禮要把她給辦了的時候,應禮突然伏在她的耳邊重重地嘆了口氣。
“小橘子,你是要把我給折磨死。”
情欲未褪,他的聲音沙啞蠱惑,帶着點無奈。
顏橘咬着下唇,按壓住唇裏的嬌媚,低聲反駁道:“明明是你折磨我。”
應禮輕笑了一聲,他輕啄了一下顏橘的耳垂,顏橘怕癢,她躲了一下,就聽到應禮說:“小橘子,我不會是範柳原,你也不會是白流蘇。”
因為他們之間本就沒有算計,如果一場感情裏摻雜了算計,那麽這段感情注定會敗在算計之下。
顏橘呆呆地看着他,她琢磨着應禮話裏的意思,趁着這個功夫,應禮給她穿上了衣服。
她癡癡地望着應禮,腦子一片糊塗。
“什麽意思?”
應禮輕彈了一下顏橘的額頭,顏橘捂着自己的額頭,面上依舊粉紅。
他笑答:“我要帶你一起回去,堂堂正正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