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家小橘子就是聰明
第77章 我家小橘子就是聰明
應禮下意識地反握着那人的手腕,一轉身直接将人抵在了牆邊。
那人吃痛地輕呼:“應先生,疼……”
應禮瞬間就聽出了是顏橘的聲音,他連忙松開了她的手。
“你怎麽在這裏?”應禮懸着的心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只是他心裏有太多疑惑了,如果眼前人是顏橘,那屏幕上那一抹橘色的身影又是誰的?
應禮想伸手打開一旁的燈,顏橘連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他開燈的動作。“別開燈。”
“怎麽了?”他低頭問,因為屋內太過黑暗,他看不清顏橘眸裏的神色。
顏橘沉默了一會兒,良久,她才低聲開口:“我把葉笛的禮服換了過來,但是有點不合身,所以……”
應禮有點沒聽明白她的意思,“不合身怎麽了?”
顏橘抿了一下唇,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吐出幾個字。
“有點露……”
兩人雖然還沒發生什麽關系,但是對于顏橘的身材,應禮還是很清楚的。
葉笛的個子沒有她高,所以穿在葉笛身上剛好及膝的裙子,穿在顏橘身上就有點短。
但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為葉笛穿的是抹胸白裙,領子又比較低。
而顏橘那柔滿的雪團,應禮再是清楚不過她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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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裏,應禮的喉嚨不自覺地一滾,只覺得全身有些燥熱。
他随手扯了一下領帶,聲音略微沙啞道:“那我去給你找件禮服。”他欲要出門,但是顏橘就是不松開手。
“等晚一點再去吧,我們先看好戲。”顏橘沒發現他的異常。
應禮沒說話,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她可真是想要他的命。
但是沒辦法,思來想去後,他也不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他緩了片刻,才問她事情的來龍去脈。
“屏幕上的那個人是誰?究竟是怎麽回事?”
顏橘輕輕一笑,她慢慢向應禮解釋:“葉笛在遞給我的酒裏下了藥,她原本是想設計害我,不過進入大廳後,她和桑竹俏在說話,我就偷偷把酒給換了。”
應禮嘴角一揚,他摸着黑捏了捏顏橘的臉。
“我家小橘子就是聰明。”
顏橘臉頰微紅,她繼續說:“當時我利用了一下顏寂,湊到他耳邊說話,吸引了她們兩個的注意力,這才成功,随後事情發生後,葉笛肯定會來房間找我,那時候她中了藥,根本分不清我是誰,我就把衣服換了下來,讓桑竹俏誤以為那個人是我。”
應禮根本沒聽到她後面說了什麽,他只聽到了她湊到顏寂耳邊說話,後面的話他的腦子就自動忽略了。
“你說你湊到了他的耳邊?”應禮的聲音一沉,顏橘立刻就聽出了他的不開心。
應禮一向不喜歡洩露自己的情緒,可只要一想到她湊到顏寂的耳邊說話,那豆芽般占有欲就瘋狂生長成參天大樹。
顏橘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眨了眨眼睛,“對……”
“啊……”顏橘被應禮給抱了起來,身體懸空,她害怕地叫了一聲。
應禮怕有人聽到趕緊捂住她的嘴巴,“以後除了我,不許趴在別的男人耳邊說話,知道嗎?”
顏橘的身體懸在半空,很是沒有安全感,她只能雙腿夾緊應禮的腰身。
他捂着她的嘴巴,顏橘不能說話,只能點了點頭。
片刻,應禮才松開了手,他沒有說話。
顏橘不知道,她也不懂,一個女人伏在一個男人耳邊,那灼熱攜着女人香的呼吸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麽誘惑。
偏偏她還不知道,而他也偏偏因此失了理智。
黑暗中,他依舊抱着她,顏橘也不敢動,她察覺到了應禮心情不好。
她有一瞬間地懊惱,當時她沒想那麽多,只想着怎麽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氣氛悄然靜默,顏橘伸手拽了拽應禮的衣領,低聲問:“你生氣了?”
應禮只是抱着她,聲線冷硬。
“如果我生氣了,你打算怎麽做?”
他既沒說自己生氣,也沒說自己不生氣。
這讓顏橘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思來想去,顏橘想,她應該哄哄應先生。
顏橘輕咬了一下唇,似是下定了決心,在應禮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就貼上了應禮的唇,學着之前他吻自己的動作,一點點地探入。
應禮抱着她身子的手一緊,顏橘就更加貼近了他。
他很明顯地感受到柔軟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她。
明明顏橘吻得很笨拙,可應禮還是亂了心。
身心遭受着情欲的折磨,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這樣沒自持力。
顏橘吻了一會兒就累了,她剛想退出來,下一秒就直接脊背貼着牆面,應禮重新覆上了她的唇,繼續和她糾纏交吻。
他吻得來勢洶洶,讓顏橘有些招架不住。
意亂情迷間,應禮抱着她走向窗臺,他單手拉開窗簾,然後将顏橘擱置在窗臺上,她的後背緊貼着玻璃,冰冷的觸意讓她忍不住往應禮的懷裏躲。
“冷……”聲音細細碎碎地溢了出來。
應禮這才松開了她,因為顏橘坐在窗臺的原因,兩人目光平視。
外面冷白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洋洋灑灑地映了進來,照在顏橘光潔的肩頸處。
應禮的眼睛一眯,他這才看清了顏橘所說的有點露。
随着她呼吸的起起伏伏,那奶白的雪團似是要呼之欲出,讓人忍不住采撷。
白裙将她勾勒得純潔又美如妖物。
顏橘不知道應禮已經想到了哪裏,反正她還停留在應禮是否生氣的層面。
她伸手抓了抓他的衣袖,“你不生氣了吧?”
聽到這句話時,應禮笑了一聲,他的小橘子怎麽這麽可愛。
他索性将人摟在懷裏,灼熱的呼吸探向了她的後頸,只聽他語氣正經地說:“你讓我親親,我就不生氣了。”
音色沙啞,是按捺不住的欲望。
好下流的一句話。
孤冷的月亮僅盈盈照在這間房子裏,而房間內是冰火兩重天。
潔白的裙紗撕撕裂裂,在暗欲的夜晚,只聽得顏橘說了一句:“裙子都撕壞了……”
應禮嘴角一勾,但是動作不停。
他低笑,又壞又正經。
“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