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想睡的話還能再來一……
第34章 第 34 章 “不想睡的話還能再來一……
從無人售賣成人用品店裏出來之後, 喬小沐就一直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包。
她本以為李西宴只會買一小盒東西,結果他竟然接連從自動販賣機的取貨口裏面拿出來了好幾樣東西,目标大到令人滿臉通黃。
“你都買了些什麽呀?”喬小沐不僅在室內打着傘, 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下半張臉,生怕在監控中留下一幀畫面。
李西宴神色平靜地坦然相告:“都沒用過,我也不清楚這都是些什麽東西。”
喬小沐無語到發笑:“不清楚你就買?”
李西宴:“回家試一試不就清楚了麽?”
喬小沐:“……”在哪試?在誰的身上試?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喬小沐真是想直接轉身走人,但轉念又一想,總不能讓李西宴就這麽赤手空拳地捧着這一堆情/趣/用品離開這家店吧?讓大街上的其他人看到了, 會怎麽想他倆?
合法夫妻也是要臉的呀!
喬小沐二話不說地就撐開了自己的LV托特包,催促道:“快快快, 快放進來,可別讓人家看見了。”
李西宴無奈一笑,一邊往按照要求行事一邊渾不在意地說道:“哪有那麽不好意思?”
墨鏡根本掩蓋不了喬小沐那充滿了殺氣的眼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李西宴:“那以後就在網上買。”
喬小沐更氣更慌張了:“我我我我不買!我才不要留下這種見不得人購物記錄。”
怎麽就見不得人了?李西宴哭笑不得:“你不買我買。”又補充了句, “誰買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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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沐:“……”你!你你你你!下流!
不過, 話又說回來了——喬小沐忍無可忍地糾正了李西宴一句:“是誰用誰買, 不是誰買誰用。”邏輯順序必須搞清楚。
李西宴:“行。”停頓片刻,又說了句,“早買早用。”
喬小沐:“……”這麽明目張膽的麽?
喬小沐頓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想追求刺激繼續航行,又想明哲保身早些跳船。兩種思想此消彼長你來我往,搞得她滿腹糾結進退兩難。
回家的路上, 喬小沐依舊沒有坐副駕駛, 堅持坐在副駕駛後側的位置上。李西宴開車,她悶聲不響地抱着包沉思。
思來想去, 喬小沐還是忍不住低下了頭,悄咪咪地朝着包裏看了一眼。幾樣東西都是盒子包裝,不規則地堆疊着放在了包裏, 喬小沐只能看到位于最上面的那一盒東西,TD。
李西宴這個死變态!
喬小沐擡起了腦袋,震驚又錯愕地看向了李西宴,他依舊是那樣的清冷矜貴溫文爾雅,渾身上下看不出一絲浮靡之氣,結果卻是一個離經叛道的斯文敗類?
真是人不可貌相。
到家之後,喬小沐就抱着包上樓了,連晚飯都沒下來吃,讓阿姨送上樓的。吃完飯後,喬小沐就去洗澡了,然後就開始糾結到底要不要在睡裙裏面穿內衣?
穿吧,感覺麻煩,多此一舉;不穿吧,顯得自己不矜持。
糾結的過程中,喬小沐再度站在了鏡子前,看向了赤身坦蕩的自己,扪心自問了一句:你真的想和李西宴做那種事情麽?
答案毋庸置疑,想,非常想。不只是身體上的向往,還有心理上的向往。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愛不愛他,但卻非常确定自己想和他一起追求刺激,又或者說,她很好奇這種事情,李西宴是一個絕佳的合謀對象。
不管怎麽樣,先睡了再說。
但她又有些畏懼,有些害怕,有些膽怯,有些遲疑……李西宴愛的人不是她,和她做這種事情,一定也是為了追求成年人的刺激,所以她清楚地知曉自己必須把控住感情上的防線。
心是心,身是身,她必須分得清清楚楚。
喬小沐忽然意識到,她需要壯膽,需要給自己找個放縱的理由,需要給自己留下全身而退的機會。
套上睡裙之後,喬小沐迅速離開了浴室,直接去了書房,從置物架上去下了一瓶果酒,拔開瓶塞後,直接對着酒瓶吹了起來,一口氣喝光了大半瓶。
朦胧夜色中,喬小沐白皙稚嫩的臉頰上瞬間就浮現出了兩坨暈醉的潮紅,清明的眼神也逐漸趨于迷離了。
待到房門被敲響時,酒瓶中的酒已經見了底。
喬小沐始終沒開燈,窗簾卻是敞開着的,月光如水般傾瀉入室,空氣中浮動着淡藍色的光芒。
喬小沐步履蹒跚地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醉醺醺地朝着門外站着的李西宴呵呵一笑:“你來啦。”
沖天的酒氣鋪面,李西宴心頭猛然冒出了一股火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他面色鐵青,聲色沉冷地質問喬小沐:“又想酒後賴賬?”
喬小沐半醉半醒,腦子會轉,但轉的不快,面對着李西宴直擊要害的質問,她愣了好長時間,才回了句:“你要幹就幹,不幹就滾,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李西宴卻牽起了唇角,明明在笑,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只有愠怒和戲谑。
他也懶得再浪費時間了,直接沖入了房間,攬住了喬小沐的纖腰,反手關門的同時,俯身咬住了她的紅唇。
果酒的餘味還殘留在她的唇齒之間,他就像是一位嗜酒狂徒,貪婪地汲取了她的角角落落。
雙唇被封住的那一刻,喬小沐就閉上了眼睛。酒壯慫人膽,一整瓶酒下肚,她的膽子大了不止一倍,直接擡起雙手攬住了李西宴的脖子,癡迷地與他接吻,吻的不得章法,卻沉醉又癫狂。她甚至還控制不住地用腿往他的身上攀,借着酒勁兒徹底放縱了自己。
她就是想要,想占有他,也想被他占有,想被他填補空缺。
但李西宴卻始終沒有抱着她去床上。她也不明白他為什麽将她帶去了衣帽間。
衣帽間內有一張柔軟的長榻,她經常坐在這張長榻上換衣服換鞋子。他将她放在了這張長塌上。她背抵牆壁,雙腳踩在了榻沿兒上,他單膝着地跪在了她的面前,俯身埋頭,輾轉反側。
長榻對面的牆壁上鑲嵌着一扇巨大的落地鏡。
喬小沐的神智逐漸模糊了,生理性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視線雖然迷醉又模糊,卻還是能夠看清楚鏡中的自己,因為鏡子和長塌之間的距離并不遠。
鏡中的自己妩媚極了,雖然未着寸縷,但卻青春美麗,彈性十足的肌膚光滑無暇,細汗微沁,在頂燈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流光,白裏透紅。
她的臉頰更紅,眉頭微蹙着,紅唇半張,頭上滲出了一層細汗,順着鬓角往下流淌,與晶瑩的眼淚渾濁在了一起,烏黑的發絲淩亂的貼在了臉頰。
她的紅唇也亮晶晶的,唇畔流淌着清溪。
她是第一次,堅持不了很久,忽然某個點,到了極限,好看的細眉蹙的更緊,紅唇長的更大,白皙的身體像是猛然一弓,一僵,繼而就不受控地顫抖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低低尖叫着。
人生中第一陣醉生夢死的經歷過去之後,喬小沐就癱在了長榻上,雙腳無力地從榻沿上掉了下來,修長白皙的雙腿痙攣着垂向了地面。
李西宴卻将她抱了起來,讓她撐着雙手抵向了鏡面。
喬小沐腿軟到連站都站不穩,全靠李西宴掐在她腰間的那雙手,對此待遇,她十分不滿:“為什麽不能去床上?我想着躺着!”
她的計劃是閉眼着享受,然而計劃根本趕不上變化。
李西宴推進,呼吸越來越重,嗓音也越來越低沉嘶啞:“第一次,當然要親眼看着,印象才會深刻。”
喬小沐:“……”禽獸啊!衣冠禽獸!
她羞恥又畏懼,但卻無法态度強硬的拒絕,因為她的內心深處也想追求刺激,想和李西宴一起堕落,同流合污。
換言之,她又開始了一輪搖擺和糾結,又想又不想。
他不同尋常龐然出衆,她從一開始就感受到了疼,抵在鏡子上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根根骨節泛白。眼眶再度紅了,這次不再是因為愉悅,而是難受。太難受了,感覺自己根本承受不了,要裂開了一樣。
但心底的那種振奮與瘋狂感卻更嚣張了。
潘多拉的魔盒果然不能打開,人類是抵抗不了堕落的誘惑的。
喬小沐急促地呼吸着,低頭垂眼,竭力保持着最後一分矜持與體面,堅決不去看鏡子,但卻無法壓制靈魂中那股追求刺激的沖動,到底還是沒忍住撩起了眼皮,看向了鏡子。
鏡子前熱氣騰騰,大汗淋漓,鏡面已經起了霧氣,模糊朦胧。
喬小沐的眼神也越來越模糊越朦胧了,自己和李西宴好像無比契合,疼痛依舊在,但最初的不适過去後,欲罷不能的愉悅之感逐漸追平了疼痛。
喬小沐的眼圈卻更紅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因為控制不了。
畫面感确實很強,很刺眼,也很難忘。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麽?
平時衣冠楚楚西裝領帶,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喬小沐憤慨不已地怒吼了一聲:“敗類!李西宴你就是個斯文敗類!”并且隐藏的極深,演技高超,連心理醫生都看不出來。
李西宴低低笑了一聲,嘶啞低沉地聲音中透露着無限玩味,肆意又猖獗:“還有更敗類的。”話音還未落,他就猛然向前傾身,直接将喬小沐壓在了鏡面上,如脫缰野馬一般放縱了起來。
鏡面平整又冰冷,喬小沐的胸前感受到了堅硬的涼意,刺激疊加,情不自禁地大喊大叫了出來,抽空還會大罵李西宴兩句。
但是她越罵,李西宴就越瘋越興奮。後來喬小沐才逐漸意識到,在這種時刻不能罵,他會覺得她是在獎勵他……變态!
單是在衣帽間裏他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最後喬小沐是被他抱出衣帽間的。鏡面上流淌着一層水漬。
李西宴将喬小沐抱進了浴室,溫柔地将她放進了浴缸裏。喬小沐卻一直在哭,眼睛和鼻子皆是紅彤彤的,眼淚順着煮雞蛋一般白嫩的臉頰不斷流淌,委屈羞恥又生氣。她竟然被他弄失控了,真的好過分。
溫熱舒适的清水已經覆蓋了她的身體,李西宴關上了水龍頭,單手撐着浴缸,另外一只手撫摸着她的腦袋,神色柔和,溫聲細語地說道:“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
只休息一會兒?
喬小沐淚眼汪汪地瞪着李西宴:“你還是人麽?”
“當然是。”說罷他就離開了浴室,好像真的是想讓她好好休息。
但關鍵是,他什麽都沒穿,連澡都沒洗,就這麽走了?
喬小沐滿心狐疑,但還是不能浪費時間,趕忙閉上了眼睛,争分奪秒地休息。
沒過多久,李西宴就回來了,喬小沐睜開眼睛,看清他手裏拿着的那樣東西的那一刻,瞬間小臉煞白。是TD。
也是在這時,喬小沐才恍然大悟,李西宴平時的溫柔與克制是真的,冷峻與矜貴也是真的,因為他是家族的繼承人,不得不将人性中固有的那份癫狂和叛逆壓制了起來,只有在男女之事上才能暴露本性。
但她現在才悟透這份道理,怕是有點兒完了。
“買了就要用。”李西宴将拿着東西的那只手放入了水中,聲音溫柔卻又不容反抗,“不許拿出來。”
喬小沐:“……”救命!
他的手骨節分明,相當修長,力道也十足。
随後,他親手幫喬小沐洗了澡,整個過程中,喬小沐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跌宕起伏無法自控。
給她擦幹了身體,吹幹了頭發之後,李西宴又将喬小沐抱去了床上,離開前再度叮囑了一句:“不許拿出來。”
喬小沐滿面赤紅,雙腿緊繃、蜷曲,雙手緊攥着床單,咬牙切齒地看着李西宴:“我憑什麽聽你的?”
李西宴:“你可以不聽。”他的語調随意淡然,卻又充斥着無盡的威脅與壓迫意味。
喬小沐:“……”我不敢。你這個該死的斯文敗類!
喬小沐的眼眶又是一紅:“幹嘛要這麽對我?”
李西宴站在床畔,身形極為挺拔,眼眸卻低垂着,目光柔和地看着喬小沐,忽然間微微歪了一下腦袋,語調輕柔地回答了三個字:“懲罰你。”說話的同時,他一直在用拇指輕輕地摸索着食指的指側,再也沒将拇指內扣起來。
他從小就是被爺爺選中的繼承人,人人皆道他是翩翩貴公子,是天之驕子。他也情願當天之驕子,情願當個優秀又出衆的繼承人。但卻沒人知道,情願的背後需要放棄很多東西,首先放棄的就是自由意志。甚至不用父母多言,他就知道自己應該放棄什麽。
主動放棄有損家族利益的東西,才是一位優秀繼承人,比如他骨子裏的離經叛道。
愛情和婚姻是他唯一堅持自我的東西。
他一直渴望得到她,渴望與她共同沉淪。
在她面前,他也不想再繼續束縛、掩飾自己。
李西宴一直壓抑着的情緒終于被釋放了出來,他不用再克己複禮,不用在活于人前,拇指內扣的機械性小動作再也不複存在。
喬小沐完全不理解:“為、為什麽要懲罰我?”我做錯了什麽?
李西宴不置可否,轉身回到了浴室,沒過多久,喬小沐就聽到了淋浴的嘩啦聲,他在洗澡。
喬小沐特別想把那個讓她醉生夢死的東西直接扯出來,然後穿上衣服逃跑,但是,又沒那麽有骨氣。她還是那麽窩囊。而且吧,這種事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李西宴是禽獸,她何嘗又不是瘋子?她不喜歡這種強制的刺激感麽?
不,她喜歡,她就是想追求刺激,她活得也壓抑,從小就壓抑。成長過程中,她一次次被言語打壓,被父母逼迫着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于是就變成了一個既窩囊又想不斷尋求刺激的人。
換言之,她又菜又愛玩。李西宴則是瘋癫卻必須隐忍克制。他們怎麽不算是天生一對呢?
喬小沐癱在了床上,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如同一條蛇似的不停扭動着,渾身大汗淋漓,時間好似變慢了,慢得她難以忍受,終氣急敗壞地大喊了一聲:“瘋子你快點!”
沒過多久,嘩啦啦的水聲就停了。
李西宴回來時,盡在腰間為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室內的窗簾一直沒拉,淡藍色月光照耀下,他的肩膀寬闊,胸膛緊實,腰身勁窄,腹肌線和人魚線清晰可見。
喬小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從床上翻了起來,伸手就将他腰間圍着的浴巾扯掉了,喘息着說:“多此一舉!”
李西宴卻笑了,眉舒目展,真心實意的開心,他攬住了喬小沐的腰,将那個東西扯了出來,同時語氣低柔地誇贊了句:“我的寶貝真聽話。”
喬小沐的渾身一陣顫抖,眼皮一翻,直接繳械了。
後來他讓她趴在了床上,自己跪在了她的身後。
喬小沐感覺李西宴就是在欺負人,實在是氣不過,在他戴東西的時候,憤憤不平地說了句:“有本事你就別戴,到時候我挾天子令諸侯,分你的家産!”還是婚生子呢,合法繼承人,離婚的時候起碼能分走他上百億!
李西宴戴好了,傾身向前的同時,語氣無奈,嗓音低啞地回了句:“你當我不想?喝完酒生出來的孩子容易智障。”
喬小沐:“……”還怪我喝酒了???
啊!生氣!錯失百億!
他又要了她兩次,最後一次結束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終于可以睡覺時,喬小沐真是筋疲力盡,但酒意卻徹底消散了,思維和意識皆清醒到不能再清醒,所以她根本不敢睡。
昨晚,打開那瓶酒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決定,爽完一把就跑,絕不能被低俗的欲/望綁架,更不能被李西宴困着腳步。
李西宴有沒有白月光已經是次要的了,主要是,她還是無法接受他們的婚姻,所以抵觸對李西宴動感情,不然就像是對這場強扭的婚姻妥協了一樣。她必須堅守她的自由意識。
所以,喬小沐打算等李西宴睡着之後就跑路,先回老家避兩天再說,大不了就再裝一次酒後失憶——事前喝酒不就為了事後裝失憶麽?她這種窩囊廢最擅長的就是耍無賴。
枕邊人的呼吸逐漸綿長均勻了起來,喬小沐感覺李西宴應該是睡着了,但也只能憑感覺,因為他們倆現在的姿勢比較尴尬,都是側躺着的,李西宴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則從她的後頸繞至了她的肩頭,搭在了她的胸前,所以她不太敢翻身去看他,生怕驚醒他。
又耐心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喬小沐試探着喊了聲:“李西宴?”
在背後抱着她的人并沒有回應,只有平穩綿長的呼吸聲。
應該是睡着了,而且這一晚上的消耗還真大,他現在應該睡得挺沉。
喬小沐心頭一陣激動,一邊悄悄地挪動着自己的身體一邊喜滋滋地在心裏想着:怪不得渣男那麽多呢,不負責任的感覺就是好嘿。
嘿嘿嘿嘿嘿。
然而就在她即将離開李西宴的懷抱之際,圈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猛然一緊,直接将她的身體給撈了回去,後背用力撞向了李西宴的前身,緊接着,李西宴的聲音就從她耳後傳來了,低沉冰冷,不容置疑:“老實點。”
喬小沐:“……”你不是睡着了麽?
李西宴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耳珠,以示懲罰,然後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小伎倆:“酒醒了就別裝了。”
喬小沐當即面紅耳赤,心慌意亂,急切不已地為自己狡辯:“我我我、我沒裝!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李西宴不冷不熱地質問:“那你剛剛想去哪裏?”
喬小沐張口就來:“我去廁所不行嗎?我想尿尿。”
李西宴:“我抱你去,把着你。”
喬小沐:“……”你,你你你,你無恥呀你!下流!變态!
李西宴:“還去麽?”
喬小沐徹底無計可施,咬牙切齒:“不去了。”
李西宴:“老實睡覺。”又威脅着說了句,“不想睡的話還能再來一次。”
喬小沐立即閉眼,憤怒大喊:“我睡!我睡!我睡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