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郵輪 外面的男人能有家裏的男人幹淨嗎……

第44章 郵輪 外面的男人能有家裏的男人幹淨嗎……

擅長運動的男生們看着被貧窮的小白花哄得團團轉, 喪失了理智與判斷能力,頭頂發綠還以為是別人想害他的沈南彥,一時不知道是要罵他蠢貨, 還是要可憐他被蒙在鼓裏,不肯相信女朋友早就嫌棄了他。

沈南彥低眸, 看向自己懷中的小女朋友, 他的女友嬌嬌小小的, 臉蛋巴掌大的一點, 皮膚奶白奶白的, 他深嗅了一口, 還香香得讓人流口水。

這是大四游泳社團和學生會的聯合畢業郵輪派對,本該只有內部人員能夠參與,主動倒追他的大二年級學妹在短信中求了他許久,沈南彥才不勝其煩得将她一起帶上了郵輪。

今日之前,他幾乎對她沒什麽印象,甚至任由她對外單方面宣布他是她的男朋友, 似乎都只是因為被糾纏得懶得應付,随口答應的。可此時沈南彥注視着被摟在他胸口前的寶寶,忍不住癡呆得嘿嘿笑了起來,他可真是太厲害了,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擁有這麽可愛的女朋友啊。

下了郵輪就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立刻,馬上,他簡直等不了一點,要不是郵輪只會在固定的時間巡航靠岸,沈南彥現在就要忍不住将人拐去拍婚紗照辦婚禮了。

水霧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人設居然是有了男朋友還要勾引別人的渣女。她紅着臉,手臂用力, 想要将黏糊糊的青年推出去,“放開我呀,這裏還有別人看着呢。”

她剛剛主動親吻過的韓祈還在房間中,她怎麽能夠在門口就被另一個男生摟着不放呢。要是被看到,韓祈肯定更不願意答應做她的男朋友了。

沈南彥卻并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和自己的女朋友摟摟抱抱天經地義,哪怕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又能怎麽樣。就該讓那些心懷不軌的臭男人看一看,水霧是他的老婆,是有夫之婦,別上趕着不知廉恥地破壞別人的家庭。

這麽仔細得好好看了一會兒他的女朋友,沈南彥便發覺了端倪,男子的指腹輕輕覆蓋在水霧的唇瓣上,疑惑地問道,“霧霧,你的嘴巴怎麽紅了。”

沈南彥體貼得關心着女朋友,自覺自己觀察入微,完全不像是那些連女朋友換了發型都認不出來的大直男。從沒交過女朋友的人單純到愚蠢,旁邊三個或是露着胸肌,或是松松散散只套着一件白色T袖的男生卻一個個都滾動着喉結,忍不住回想起了剛剛室內驚鴻一瞥的場景,神情扭曲莫測,卻沒有一個人提醒沈南彥,他女朋友的唇明顯是被別的野男人親紅的。

野男人=韓祈。

三個人神色恍惚,某種濾鏡仿佛正在崩塌,韓祈……居然是那樣的人嗎?明知道女生已經有男朋友了,還将人家的唇親得那麽紅腫,甚至還被正主抓包發現了。

明明故事的主角不是他們,身強體壯、氣血旺盛的男大學生心髒卻一通亂撞,胸肌都染上了紅暈,莫名其妙得為水霧緊張起來。

她要怎麽解釋,她慣會吊着男人,是不是要當着他們的面撒謊,沒準還要讓他們作證她沒有偷吃,沈南彥發現自己成了綠帽怨夫,會不會氣得當場甩了她?

“因為我剛剛和別的男人接吻了,沈南彥,我們分手吧,我要追求別人,讓他做我的新男朋友。”水霧的眼睫輕輕顫了顫,白淨的小臉平靜地說出炸裂冷漠的話語。她毫無愧疚心理,仿佛做錯事的人并不是她,她只不過是甩了一個已經厭倦的男友而已,根本不需要害怕、有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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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所有人都驚詫地望着她,懷疑是不是他們今天沒睡醒,劈腿這種事,能夠這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嗎?不愧是……能讓沈南彥變成她的tian狗ATM,敢于勾引韓祈那種學神的拜金女啊。

沈南彥瞪圓了眼眸,好像沒有聽懂從自己女朋友的口中說出了什麽殘忍的字眼,“霧霧,你說你做什麽了?”

他耳朵聾啦?水霧鼓起臉頰,她才不是那種追求一個男人,又釣着另一個男人的渣女呢,她肯定是要與現在的男友分手的。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們分手……”

“憑什麽?”

沈南彥眼眸中升起怒氣,他将女孩子按在走廊的牆壁上,“你寧可和外面的野狗接吻,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我比他差到哪裏了,他有我長得帥嗎?有我高嗎?有我肌肉大嗎?有我有錢嗎?霧霧,是你做了錯事,憑什麽要我和你分手?”

他振振有詞,明明是水霧背着他和別的心思惡毒的男人偷腥,憑什麽要懲罰他?

“我都還沒有和你接過吻呢,這不公平,霧霧,你追我的時候說得那麽好聽,怎麽能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外面的男人能有家裏的男人幹淨嗎。”沈南彥摟着女子的腰,身姿纖長的男子彎下.身,黏黏糊糊得向她撒嬌,“我不管,我才是你的正牌男友,霧霧,你得讓我也吻一下。”

好家夥,簡直沒眼看。

不親眼見到,實在難以想象一個男人會這麽tian,女朋友都已經當面對他說自己偷吃了,他還覺得她只吃別人,不吃自己是不公平。吃了外面的野狗多少,也得吃家裏的家犬多少口。

“不要,你不要胡攪蠻纏了。”水霧微微皺起眉,她不喜歡太纏人的男人,她不是随便與人接吻的壞女孩,明明她都已經說分手了,他怎麽還像是聽不懂一樣呀。

他胡攪蠻纏?沈南彥的眼圈都要氣紅了,他之前怎麽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居然這麽冷酷無情,“霧霧的嘴巴肯定都被親髒了,那個男人不知道染了什麽病,傳染給你怎麽辦。你怎麽連一點保護自己的意識都沒有,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嘴巴都親紅的男人能是什麽好人嗎?不行,霧霧,我得給你消消毒。”

沈南彥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水霧口中的人是學生會的主席、A市市值排行榜第一數斯醫療企業董事長的唯一子嗣韓祈。他像是長舌夫一般酸溜溜地诋毀,将韓祈說成了一個不檢點的爛男人。

沈南彥是游泳社團的社長,家裏開了機械器材的公司,在學校中也是風雲人物。游泳很能夠鍛煉身材,外表顯露不出來,衣服底下卻都是結實而線條流暢的肌肉,輕輕松松壓在水霧身上,便讓女子推都不推不開。

男子個子高,寬肩窄腰,将水霧嚴嚴實實得用身體擋住,另外三個不知道為何傻呆呆站在走廊裏不走的男同學努力擡眼去看,也瞧不見女子的表情。

只能聽到唇舌相觸,從靜默到逐漸黏膩的水聲。

沈南彥原本有些厭女,他很厭煩那些眸中含着欲望注視着他,對他有所要求,要加聯系方式,發些沒營養的聊天內容,各種制造偶遇把視線黏在他身上的女人。可現在沈南彥覺得,身子和感情經歷幹淨都是他作為男人最好的勳章,連現在接吻的笨拙與青澀都是在向女朋友展現自己的忠誠。

看看,只有他這樣不會出去亂搞的男人才是适合放在家裏的賢夫。沈南彥卯足了力氣,要證明給水霧看,他各方面的能力都是最強的,接吻也能夠讓她很舒.服,務必要讓水霧習慣了他之後,再也看不上外面那些沒什麽技術的清粥小菜。

于是水霧備受欺淩的小嘴唇再一次遭了罪,受了苦。她嗚嗚得喘.息着,剛剛想要說話,便被全部吞入了男子的唇裏,只剩下了口齒不清的嗚咽,可憐兮兮得,聽得人骨頭都要酥軟了,從頭到腳都麻起來。

沈南彥差點站不住,第一次接吻,他這才發覺自己之前錯過了什麽。女朋友這麽好親,他之前居然暴殄天物得将她當做一個擺設般放置到一旁,碰都不碰,不是……他之前到底在裝什麽呀?

沈南彥小心地親着女子,使用了所有的花招來取悅她,吻得自己都要哭了出來,“霧霧,霧霧……”

他忍不住地叫着,寶貝得怎麽都吃不夠,嘬嘬她的小唇瓣,然後又探進去,tian她的小舌.頭。

一天被這樣親兩次,水霧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親掉了。

“嗚,寶寶你怎麽咬我?”沈南彥無辜地捂着嘴唇,水霧被親得受不住,咬得很兇,他口腔中都泛起了一點血腥味,眸子裏也溢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淚水。

房門在此時被從內部打開,走出房間的韓祈神情淡然,在一衆腦子仿佛都長到肌肉上了的男大學生之中,顯出不在一個圖層的清隽矜冷。唯獨只有薄唇的色澤過分艶紅,将那一張好好的孤冷畫卷染上幾分不可說的靡靡之色。

三個青年已經傻了,他們已經開始迷糊糊地想,他們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間段從游泳池那邊回來,他們就不能多游一會兒嗎?韓祈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剛剛在房間裏被狠狠糟.蹋了吧?

完了,韓神的貞操真的沒有了。明明和他們沒關系,此時青年們的心中卻莫名升起了沒有保護好韓祈,讓他被玷.污了的愧疚感。

韓祈靜靜看向一旁緊緊擁在一起的沈南彥和水霧。他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情侶關系,這整艘郵輪都是數斯的資産,韓祈是組織活動的人,嚴格校對了每個登上船客人的身份信息。

原本這裏的人不該有水霧,是女子非要求着不守規矩的沈南彥将本屬于其他人的船票讓給了她,她此時才會出現在船上。

她說,想讓他做她的男朋友。但很顯然,她的上一段關系還沒有處理好。韓祈不會做小三。他在心中再次拒絕了水霧,認為她絕無可能成為他的戀人。

水霧有些羞怯難堪地推開了沈南彥,她偏過頭看了韓祈一眼,又很快別過臉移開視線。被韓祈看到這樣的場景,他肯定要以為她是個不誠實、拈花惹草、朝三暮四的女孩了。

她咬着唇,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和韓祈解釋,只能用力将沈南彥推開,悶頭從另一側跑出了走廊。

“霧霧……”身後傳來沈南彥的聲音,水霧沒有聽,氣呼呼地跑走,只要不面對,就不用跟人解釋了。

而留在原地,兩個同樣嘴唇紅紅的男人對視了幾秒,沈南彥突然恍然,面色陰沉下來,眸中泛起可怖的戾氣,撩起袖口,露出拳頭,“韓祈,你他爹的就是那個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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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在這間郵輪上沒有房間,她的房間就是沈南彥的卧室。拿了別人船票的她不受歡迎,也得不到侍者的招待,只能夠與沈南彥住在一起。

水霧不認識路,獨自逃出修羅場之後很容易便迷了路。郵輪很大,一共有四層,依據水霧自己主觀的感覺,面積甚至能夠比得上一個足球場。

可郵輪上的人卻很少,這一路,水霧都沒有碰到其他人,甚至連本該服務客人的侍者都沒有遇見。

不知何時,她走到了泳池邊上,

平靜的水面像是一整塊湛藍的寶石,神秘、幽深,仿佛吸引着人深入探索。分明是大廳,卻突兀得鑲嵌了一個巨大的游泳池,一不留神人就仿佛會被池底不知名的怪物拖下去,帶入巢穴之中。

不知是否是水霧想得出神,生出了錯覺,她似乎看到一只慘白修長的手從水面下探了出來,然後抓住了她的腳踝,将她猛地拽了下去。

“啊——”水霧只來得及驚呼一聲,身體便浸泡在了水裏。她不會游泳,在水下幾乎是下意識地抱緊了身旁的救命稻草,慌亂地掙紮。

她的手腳被扣住,藍色的水中,她不知怎麽睜開了眼,海藻一般的長發在水中浮動,男子帶笑的臉頰出現在她的眼前,他的唇瓣動了動,似乎說了什麽話。水霧沒有看清,她的呼吸紊亂,眼眸酸澀,身體軟綿綿地墜下去,開始嗆水。

她看到男子似乎終于流露出了幾分焦急,好像沒有想到這艘郵輪上的人居然還有人不會游泳。他摟住了她的身體,臉頰貼過來,吻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唇齒,将氧氣渡入了進來。

泳池很深,是不符合标準規格的深,底部甚至顯得有些黝黑,似乎藏匿着什麽生物。水霧被男子拖住身子,帶着她一起從水面冒出來。

“咳,咳……”水霧虛弱地伏在男生的肩上,水手服濕噠噠得黏在身上,肌膚顯出一種幾近透明的白皙,脆弱得像是一個瓷娃娃。讓同理心淡漠,對他人的痛苦很少有感知,曾被診斷為天生的反社會人格的謝樓都放輕了手腳,感覺到了她的易碎。

謝樓的手臂托着女子的臀,将她放在了池沿上,自己則仍舊待在水中,手臂搭在女子的膝蓋上,冒出半個身子,狹長的鳳眸甜膩地望着她,“姐姐,你怎麽一個人走到這裏了呀,不會游泳的話,要小心呢,不要随便走在泳池旁邊。否則今日若是沒有我,姐姐可能就會一個人淹死在這裏了。”

男子擁有着一副漂亮的皮相,有種憂郁貴公子的氣質,眼尾彎起,勾勒着笑意,卻在說着可怖的話。

謝樓話裏話外都在埋怨水霧不小心,毫不提及是他先故意握着人家的腳踝,将女子拽入水中的。

水霧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濕透的薄薄一層裙子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的顏色,可即便如此狼狽,也只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反而愈發激起人內心深處的陰暗面。

謝樓看着她,仿佛聽到了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天啊,媽媽,他好像戀愛了。

他俯身,臉頰枕在了水霧的膝上,像是一只被人類引誘的鲛人,癡迷得回味與女子唇瓣相貼的觸感。好甜,早知道應該再多渡一會兒氧氣,晚一點将她送上岸了。

水霧終于從落水溺亡的驚懼中緩過來,她的皮膚冰涼涼的,眼尾可憐的紅濃郁得仿佛染了胭脂,過度緊繃的小腿突然在這時抽起筋,疼得她咬住了唇瓣,“腿好疼。”

她小聲地說,嗓音中帶着點哭腔,惹人憐極了,讓人想要将她好好摟在懷裏安慰,哪裏啥得讓她掉一滴眼淚。

謝樓也不例外。男子的掌心握住了水霧的小腿,他很有經驗得幫她一點點按摩,女子的眼淚砸在膝蓋上,好像将肌膚都砸出了淺淡的粉。

謝樓伸出手,接住了另一顆小珍珠。

男子的手法很好,疼痛很快被緩解,抽筋的症狀緩緩褪去,疼得渾身發顫的水霧軟下.身子,差點重新滑入水中,還是依靠着謝樓适時用手掌将她的腰肢扶住,才沒有再一次落水。

水霧抿着唇,水洗過的眸子落在謝樓的身上,“你為什麽要把我拽到水裏。”

她還記得罪魁禍首,沒有被謝樓假模假樣的“補償”欺騙。

謝樓難得後悔一件事,他是個研究欲望很強,卻無法共情他人情感的人。小的時候,解剖小動物,吓哭小朋友,逃課逃學,打架鬥毆的事情都做了不少,哪怕找了心理醫生,表面上能夠像是一個正常人類般生活,大學時仍舊成為了令人不敢招惹,下手重,漠視人命的校霸型角色。

随便将人拖下水,也只是心血來潮,捉弄人的一種方式。誰讓她看上去這樣不設防,隔着水面看着他,就像是想要下來與他一起游泳的意思。

可直到女子落水,漂浮的液體中,透過扭曲的光線,謝樓看清了她的模樣,情緒才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水中的她好像一條小人魚,可不同的是,她不會游泳。謝樓倒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為這艘郵輪是游泳社與學生會聯合的聚會場所,參與的人員非富即貴,哪怕是作為一項救生的技能,游泳也該是必修科目才對。

只除了她。

謝樓不喜歡記憶無用之人的信息,可他天生過目不忘,想起了她的身份。那個沈南彥帶來的女朋友。

是別人的女朋友啊。

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

謝樓帶着幾分歉意地低聲說道,“抱歉,我沒有想到你不會水,我以為你是游泳社團的成員,想要和你開玩笑打招呼的。”

“這一點都不好笑。”水霧語氣有些嚴肅,她直到這時才停止了發顫,“你下次不要這樣了,很容易令人受傷的。”

謝樓從前最聽不慣有人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與他說話,即便是他的父母,也不敢要求他做任何事情。可被眼前的女子這樣訓斥着,謝樓卻只覺得她聲音好聽。

“好,我錯了。”謝樓軟下嗓音,他想了想,輕輕握住女子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如果你還沒有消氣的話,可以打我。”

打他疼得不還是她自己的手?

這些男人的臉皮都厚得很,打一巴掌都不痛不癢。

“你記住了,下次不要再犯錯就好了。”水霧慢吞吞地縮回她的手,男子的掌心卻收緊,雙手将她的手指合攏握在了掌心之中。

謝樓仰着頭,用一種虔誠的神情注視着她,“霧霧,我對你一見鐘情了,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水霧微愣,唇瓣因驚訝而微微露出一道縫隙,哪裏有人對着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這種話的,好輕浮。

水霧剛剛想要拒絕,系統界面卻在非常恰當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提示音,阻斷了她的話語。

[限時任務2:你是個貪心不足的女孩,請在一周之內成為謝樓的女朋友。]

她才不是!水霧氣鼓鼓得在心中反駁。

她忍不住對上了謝樓的眼眸,“你叫什麽名字。”

謝樓眨了眨眼睛,他的瞳色很淺,灰蒙蒙的,在光線的折射下經常會給人涼薄、冷漠的印象。可他此時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臉頰的線條柔和,倒像是鄰家年輕的弟弟——他的智商很高,因為不屑于與一幫猴子在動物園裏相處,故而多次跳級,分明是大四的學長,其實僅僅剛過了十八歲生日。

“謝樓。”

水霧聽到男子這樣說道。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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