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陸淵則喝江舟與的血
第33章 陸淵則喝江舟與的血
劉冠名剛在休息區坐下,宋棋就找上了他。
“我們家夫人在哪兒,他不是和你對戲嗎?”
劉冠名露出疑惑的眼神:“他剛才是在和我對戲,但是對戲哪裏要這麽久,他早就走了。”
“去哪兒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
宋棋立刻跑去和宋路昭說明了情況,宋路昭瞥了劉冠名一眼,将劉冠名看到心裏發毛,下令:“找。”
宋路昭的視線在場地轉悠了一圈,看到了正在和林水清喝咖啡聊天打趣的陸淵則,陸淵則看起來很開心,還用手肘戳着林水清的手臂,示意他看地面上那只拍戲需要的貓在地上打滾。
林水清罵了句:“這貓真呆。”
宋棋帶着十幾個保镖在場地找了半小時,問了所有人,還查了監控,沒找到江舟與後果斷禀告了宋路昭:“夫人不在場地,監控從下午六點零五分就壞了,正在搶修。”
宋路昭拿起保溫杯,将裏面的液體一飲而盡。
………………
一輛suv在馬路上疾馳,後面還有兩輛車跟随,速度太快刮起一陣冷風,路上的行人問候起了司機祖宗八代。
阿黑叼着煙唱着歌沒個正形的操控着方向盤,身旁的阿白一把扒拉了他的煙,順便踹了他一腳:“把我摔了,我要你狗命。”
阿黑嘿嘿笑着:“十二年老司機的技術你還不相信?別說這四個輪的車了,哥哥那三條腿的車技也不錯。”
“綁個人還能開車,你也真是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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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與并不知道前面的兩人在講葷段子,此時的他被綁着手腳和身體,整個人都被固定在了後座上,不過也幸好沒醒,不然得吐一車。
又過了一個小時,路越來越窄,狹小的巷子越來越多,到了一處拐角處,suv甚至不能再行駛,阿黑和阿白下了車,江舟與被阿黑扛在肩上。
“嘿,睡着的那個,歡迎來到也城老區。”
阿黑明知道江舟與不會回應,但還是熱情激昂的說了這句話,仿佛江舟與不是被綁來的,而是被八擡大轎請來做客的一般。
“神經病。”
阿白吐槽完上了路邊的一輛摩托,轟的一聲率先離開,阿黑把江舟與放在身前,身高差讓江舟與正正好靠着他的左肩。
七拐八拐,摩托的轟鳴聲經久未停,路邊上打牌抽煙的老大爺看了兩眼就笑着收回視線,幾個黃毛沖着阿黑喊了聲“大哥”,可惜回應他們的只有一車的尾氣。
路邊上的垃圾越來越多,路也坑坑窪窪,落雪融化留下一灘灘水,水被一次次踩踏變成了黑色。
到了一處居民樓,摩托終于停下,江舟與又被扛着上樓,被扔在了三樓卧室裏的床上。
“老大,終于回來了。”
“什麽人啊,居然用得上老大親自出手?”|
“大哥,二哥,喝水。”
一群黃毛粉毛綠毛紅毛圍住阿黑和阿白,又是遞水又是擦汗的,阿黑笑呵兩句受着小弟的殷勤,等差不多了就把這群小弟趕回去了:“該幹嘛幹嘛去,一堆人堵在這幹嘛呢。”
一群小弟居然還依依不舍,阿白這時候拿出了雞毛撣子,門口瞬間空空蕩蕩。
等人都走了,阿黑才仔細打量着江舟與,他捏着江舟與的兩頰擡起他的頭:“這就是陸哥要的那個人類?除了長得好看沒什麽特別的嘛。”
阿白一言不發,他抽出腰上的刀,拉起江舟的手就要一刀狠狠劃下去,阿黑吓了一大跳,猛地抓住他的手。
“你幹嘛?陸哥說了這個人不能受傷!”
阿白瞪着他:“你是傻逼嗎?吸血鬼會因為什麽着迷你不知道?要是喜歡他的臉何必大費周章,抓起來囚禁就行了,用得着躲到老區來?”
“他頭上有人,一會兒肯定會有人來找他,上品血液對吸血鬼來說有多大的功效應該不用我多說,與其拱手讓人不如我們先下手。”
阿黑還是不肯:“姓陸的我們惹不起,今天要是動了他要的人,明天我們就會被四處追殺,我們不能再過那樣的日子了,阿白,我們要的是安穩點的生活。”
“況且,要不是為了還個人情,這次的任務我們根本就不會接,別這樣做。”
阿白看着阿黑,顫抖着手松開了江舟與,将刀收好罵罵咧咧的轉身走出房間,阿黑把黑色的鎖鏈扣在江舟與的腳踝上,确保人跑不了以後也離開了。
半夜的時候,阿白又進來給江舟與打了一針麻醉劑:“他不是有心髒病嗎?不會睡死過去吧?”
“少打一點,應該死不了。”
淩晨三點的時候,門被敲響了,阿黑去開了門,門口站着的正是陸淵則,只有他一個人,沒帶保镖。
“你們可以走了。”
門再次關上,房間裏只剩下一個昏睡的江舟與和蹲在床邊盯着他的脖頸緊緊不放的陸淵則。
沒有開燈,屋子裏只有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陸淵則的眼睛由藍色變成紅色,指甲咻的變長,耳朵像精靈一樣尖利,張開的嘴如同深淵巨口,十分攝人的牙尖在黑暗中更顯森冷。
他張開嘴按住江舟與的頭對準他的脖頸,正想一口咬下去又忽的停住。
“心髒病……被我這麽吸一口九成九會死,麻煩,你要是死了,吸血鬼聯盟估計會找我的大麻煩。”
于是陸淵則只能去廚房拿刀和碗,在江舟與手心劃了道口子,血液順着手掌流到碗裏。
香、甜,勾人味蕾。
陸淵則的眼神逐漸癡迷瘋狂,癫狂的汩汩喝着紅色的液體,捧着江舟與的手舔至血液凝固,即使這樣他仍然嗅着空氣裏的鐵鏽味,像個瘾君子一樣。
他的嘴唇兩邊都沾着紅色液體,長長的舌頭舔着嘴唇。
江舟與睡的不安穩,眉頭緊皺在一起,臉色如白漆。
狹小的房間遍布血味,味道濃郁到透過無數小縫飄向屋外,四處散發。
………………
宋路昭在監控前看着監控裏的畫面,他看着休息室裏的江舟與緩緩倒下,眉間狠狠一顫。
畫面裏,劉名冠扶起靠着門滑坐在地上的江舟與,拍了兩下江舟與臉:“喂,江哥?”
江舟與虛虛的睜着眼,一點聲音都沒法發出,只能任由意識越來越迷糊。劉名冠彎腰拉着江舟與的手臂将他扛在肩膀上,敲了三下門,門應聲而開,外面站着兩個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從南邊的那個門出去,門口有人接應,監控交給我們處理。”
“行。”
走了近半分鐘,劉名冠來到了門口,門外停着一輛黑色suv,裏面下來兩個戴着黑色墨鏡,身穿黑衣黑褲的健壯男人,男人脖頸處的紋身沒有遮住,看上去一臉兇相,劉名冠把江舟與粗暴的扔進後車坐,江舟與的頭磕在了門內側。
“輕點,他掉了一根頭發你家欠的債就少還一百萬。”
“別別別,我已經很輕了,剛才就是不小心的,”劉名冠露出讨好的笑,“我廢了這麽大功夫,要是被發現了還有牢獄之災,這錢可千萬不能少,我家的老人小孩就靠着這些了。”阿黑嗤笑一聲,沒理劉名冠的話,迅速上車離開,而劉名冠擦了腦門的汗,整理好表情回到了拍攝場地。
接下來就是宋棋詢問劉名冠的畫面。
“去劉名冠家抓人,那車的車牌記下來,查路上的監控。”
“是!”
宋路昭拿出手機,給列表裏一個叫“陸索”的備注撥打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他沒寒暄什麽,直截了當:“陸淵則在家嗎?”
“在啊,怎麽了?他最近搞什麽拍戲,正在看那什麽劇本,兩百多年沒聯系了,上來就問我兒子,不和我敘敘舊嗎?表弟。”
“你不會真有事找他吧,找他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