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電話視頻 像個妓一樣

第34章 電話視頻 像個妓一樣。

人一旦長大就要學會接受以前任何難以接受的事情, 就像她坦然接受奶奶的去世,加入一個新的家庭,即使日子過得不幸福, 她依舊要努力生活。

現在也是這樣,跟着陳京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哪怕是懸崖峭壁她也得往下跳,別無選擇。

回到家時陳京白已經回來了,他長腿交疊坐在寬敞大廳的沙發上, 西服套裝穿得一絲不茍,手裏拿着最新出的報紙。

聽到她回家, 他只是往客廳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沒有過多言語,褚雨汐知道他在醞釀什麽。

她在門口的鞋櫃處換上幹淨的鞋子, 朝着他走過去,把手機遞給他,“就是一個學弟問路而已,沒有加微信也沒有留聯系方式。”

他看了一眼褚雨汐遞來的手機,唇角挑了笑, “我沒有問你這些。”

褚雨汐見他不看手機,便将手機收起來,往他交疊的長腿上坐。

和他面對面坐着, 她抱住他的脖頸,觀察他的情緒, “你不會因為這點事也生氣?”

陳京白将手中的報紙一扔, 大手順着她羽絨服的邊緣摸進,放在她纖瘦的腰上,“沒有生氣, 就是提醒你一下,在學校的時候不要随便和男生走得近。”

褚雨汐覺得他真的很霸道,“是不是我的人生裏就你一個男的你就滿意了?”

陳京白笑着握住她的手,顯而易見,褚雨汐問的話多餘了,“我是你唯一的依靠,無論什麽時候。”

褚雨汐看着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半天,再什麽也沒說。

今晚她想早點睡覺,晚飯沒吃多少,吃完就回房了,陳京白忙完直接來她的房間。

褚雨汐便知道他要幹什麽,這已經成了每天的日常,除了她生氣的時候,他會收斂兩天,其他時間都不會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她只能求他快速解決。

她還沒有洗澡,陳京白把她抱到浴室的盥洗臺,讓她敞開腿坐着,她的蕾絲小褲褲還沒換,活動了一天,到底是有點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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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雨汐有點難為情地垂死掙紮,“我稍微洗一下可以嗎?”

陳京白蹲在地上,一雙沉冷的眸看着她的表情,然後什麽都沒說,開始自顧自舔舐。

褚雨汐心想,算了,他不覺得髒,她無所謂。

今時不同往日,之前的時候他吃夠了也就行了,但現在不行,他不但要吃夠,還要把自己喂進去。

身後就是鏡子,但褚雨汐只能看到他的表情,他衣服都還穿着,西服外套都沒脫。

十幾分鐘後,他把她從上面抱起來,她整個人都在他的身上,所有的重量好像都集中在了一點,褚雨汐感覺自己要死了。

像瀕臨死絕一樣叫着哥哥。

陳京白愛死她這個樣子,更是沒輕沒重,占有欲讓他發瘋,卻不知道怎麽緩解。

直到看着她在懷中失控,哭泣,開始索吻。

褚雨汐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整個人全身都是酸痛的,她在課堂上睡覺,被老師提了一遍又一遍。

趙映星擔心她,問她怎麽那麽困,早上兩節課一直在睡覺,褚雨汐也不知道怎麽說,只說昨晚沒睡好。

昨晚她被陳京白欺負到深夜才罷休,完全沒有一點的力氣,明明賣力的是陳京白,但褚雨汐卻覺得自己像做了多少苦力。

因為這天課程有點多,所以她中午也就沒回去,提前跟陳京白說了一聲,說她中午在學校宿舍休息。

褚雨汐跟着趙映星回了宿舍,班主任讓班長統計住校學生時,褚雨汐是不在學校住的。

但趙映星還是說褚雨汐要在學校住,所以要把位置留下來,褚雨汐的宿舍這才沒被收走。

只不過她在學校的東西也不多了,還好被褥都在。

回去之後午休,趙映星給她倒了開水,把她當個客人。

褚雨汐覺得挺稀奇的,她還沒和陳京白在一起時,和趙映星的關系其實挺好,兩人在宿舍的時候也不怎麽分彼此,趙映星可以用她的杯子,她也可以用趙映星的杯子。

就像這個中午,趙映星拿自己的杯子給她倒了水,因為褚雨汐的杯子拿走了。

如果換成以前,褚雨汐可能也不會覺得忌諱,但現在開始忌諱了,她把趙映星的杯子推開,告訴她,“小趙同學,你還是用一次性杯子給我倒點開水吧。”

趙映星奇怪地看着她,“怎麽突然這麽講究了?我倆的關系你還搞這種?怕我有病啊?”

褚雨汐笑着搖頭,“沒有,只是覺得杯子這種幹淨的東西,不能再和人分享了。”

趙映星說,“你又不是別人,我倆從大一開始就沒這種講究,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很奇怪。”

是吧,她是很奇怪,在和陳京默談戀愛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麽強的界限。

不會有人知道陳京白對她做了什麽,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在陳京白面前的垂死掙紮。

真的好奇怪啊,原來有時候很多事情就算有愛也不行,就像包容陳京白的一切癖好。

久而久之,她覺得自己遲早厭煩這種生活,她已經夠樂觀的了,還是喘不過氣。

但目前至少還有愛支撐,她還能忍受陳京白的變态,她已經夠厲害的了,能忍受那樣的陳京白。

她中午跟陳京白說她在學校休息,陳京白也只是打了個視頻過來看了看,并且叮囑她晚上早點回家。

褚雨汐都應着,趙映星這才察覺她又談戀愛了,只是不是陳京默。

她還挺稀奇的,問褚雨汐,“你這麽快就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了?還得是你,我還以為你真的住在校外熟人家,原來是男朋友家。”

褚雨汐表示很無辜,“不是我願意的,其實我更願意和你住在學校。”

趙映星問為什麽,難道那家夥對她不好嗎?

褚雨汐回答,“對我好啊,可是這種好讓我感覺到窒息。”

趙映星不明白,“為什麽對你好了還讓你窒息?”

褚雨汐讓她別問了,“你不會想聽的,快睡吧,下午還有課。”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有點冰涼,學校的暖氣沒有安橋別墅的好。

她想清理一下手機好友和黑名單,準備把無關緊要的男生都删除了。

要不是打開黑名單,她還不知道陳京默還在她的黑名單裏,陳京默的頭像是她和他在夏天畢業時拍的寫真。

她那時候真的感覺好開心啊,陳京默也是,她手裏拿着一朵假的向日葵,穿着大四學姐那裏借來的學士服,和陳京默拍了畢業寫真。

鏡頭中的她,笑的是真開心。

他倆拍了很多合照,但她現在一張都沒辦法保留了。

她将陳京默從黑名單裏拉出來,準備删除了。

點進他的對話框,發現他倆微信聊天都那麽規矩。

對話停止在陳京默求複合上。

他說:【無論多久,我都會等,等你回頭,等你再次喜歡我。】

褚雨汐的眼淚毫無征兆,把和陳京默發的聊天消息看完了。

正準備退出時,突然發現上面出現了陳京默目前的狀态。

“對方正在輸入……”

褚雨汐趕緊退出去,心想她也沒有給他發消息,他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褚雨汐有點心慌,但好在陳京默并沒有給她發消息,她這才舒了一口氣。

就像她說的,人只有在過得不好時,才會經常懷念過去。

她在原生家庭時,過得不好,所以會經常想念奶奶和阿白。

現在她在陳京白身邊也并不開心,所以她又開始懷念和陳京默在一起的日子。

人真的是個矛盾體,像陳京白那樣的人,誰能攀上他都是雞犬升天的存在,可她現在卻無比想離開陳京白。

果然有的人就适合活在回憶裏,如果他不出現,褚雨汐對他永遠有濾鏡。

陳京白是她心中永遠的阿白哥哥。

可現在不是了,好像一切都變了。

她點進陳京默的頭像,想把他的微信删除了,可是按下去時,又猶豫了,她沒有把他删除。

而是改了他的備注,讓他也像那些普通聯系人一樣,淹沒在她的一衆好友裏。

下午上完課她就回去了,陳京白還沒回來,她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

可她怎麽都沒想到陳京白今天回來查手機,壓根沒有給她一點反應的機會。

褚雨汐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陳京白把她的手機拿過去,把他的手機好友一個個翻遍了。

他發現了躺在好友列表裏的陳京默,他也沒有說什麽責備她的話,只是把她的手機拿走了,并且告訴她,“我會送你一臺新手機,電話號碼我也給你換了,這個手機我拿着。”

褚雨汐心涼了半截,“可我那裏面還有同學和班主任的電話號碼,班級群也在上面。”*

陳京白說,“我會幫你把這些加上的,至于其它的,沒必要。”

當天晚上她的手機就被換了,微信裏的好友被清空了,只剩下班級群。

手機通訊錄只有陳京白的聯系電話,她終于受不了。

爆發了長久以來第一次的矛盾。

她和陳京白吵架了,但陳京白壓根懶得跟她吵,她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在那哭。

哭完之後,陳京白又來哄她,她看着陳京白許久之後,擦了眼淚,也是那時候她做了一個決定。

她給自己一年多的時間,給陳京白一年多的時間,等她大學畢業,她要逃離這個牢籠。

所以這一年裏,她要裝的很順從,不能和陳京白吵架,從他手裏騙點錢,然後等畢業那天,她要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牢籠。

她冷靜下來了,陳京白哄她,她就假裝不生氣了,窩在他懷裏不說話。

聽着陳京白哄她的語氣,她只是在想啊,她有沒有機會能松一口氣。

她感覺等了很長時間,才有一點點能夠喘氣的機會,夏天的時候,陳京白要去遠地方出差,大概為期一個月,岳之良也跟着他去。

好像問題有點嚴重,陳京白怕他不在家的時候,那些傭人怠慢她,便把她送去了陳安紫府,讓佘婉盈幫他照顧。

在任何人眼裏,褚雨汐應該很知足吧,因為陳京白真的把她捧在掌心,生怕她有一點點的問題。

陳京白臨走時尤其叮囑佘婉盈,不要讓陳京默靠近褚雨汐,佘婉盈讓他別總是疑神疑鬼,陳京默住到爺爺奶奶那裏去靜養了,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陳京白這才稍微放心了,讓陳江河有什麽事都及時跟他報備。

褚雨汐終于緩口氣了,她住在陳京白的房間裏,佘婉盈時常關注她的情緒,等褚雨汐下課,會有專家接她回陳安紫府。

好像比在陳京白身邊自由了一點,最起碼她不用忍受陳京白在床上的瘋魔。

她覺得自己能輕松一段日子。

過了兩天,陳京默回來了。

看到她在家時,陳京默還有點驚訝。

佘婉盈告訴他,“你哥有事出差去了,小褚先在家裏待兩天,你沒事別靠近他。”

陳京默沒理會母親的話語,上了樓去,吃飯的時候才下來。

一家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陳京默也只是和父親說着門店工作的事情。

他說他先不去集團公司了,還是在門店當經理,以後當和韓莓莓結婚了,再去集團公司也不遲。

陳忠寧覺得可以,“現在公司有你哥,你也不必擔心,有時間多和韓莓莓走動,我都沒見你找過她。”

陳京默說,“她學業也忙,要畢業了,沒那麽多時間陪我。”

佘婉盈說了一句,“要是可以的話,今年國慶把你倆的婚事辦了。”

陳京默低頭扒飯,“你們看着辦。”

吃完他就走了,好像他真的沒有把褚雨汐看在眼裏。

父母還怕他又發病,好在沒事。

褚雨汐吃完飯後和佘婉盈在院子裏走了一會兒,聽着她說兩個兒子的事情,說他們的以前,褚雨汐都聽着。

陳京默站在二樓窗臺前,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學會抽煙了,他指間夾着一根煙,看着佘婉盈旁邊越發成熟的女孩。

褚雨汐每天要跟陳京白例行視頻,要跟他說這一天做了什麽,她準備視頻完就去洗澡。

鏡頭裏的陳京白穿着一身寬大的浴袍,顯然剛出浴,他說忙了一天終于有時間看看她了。

褚雨汐讓他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陳京白這次出差的時間能更長點,她需要時間來換氣。

聊了十幾分鐘後,陳京白想看她,因為他看着褚雨汐那張臉,就立的不像話。

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展示給褚雨汐看,壓低聲音叫着她“寶寶”。

褚雨汐覺得這太毀三觀了,拒絕了他的提議,陳京白用沉冷的語氣告訴她,“現在拒絕我,等我回去你就完了,汐汐。”

褚雨汐顫抖着手,坐在了客廳的木茶幾上,手機在沙發上放好,開的前置攝像頭,敞開腿,将自己展示給陳京白看。

就好像,她在邀請他。

她眼睜睜看着陳京白那邊的攝像頭上出現了點點滴滴的雨露,遮蓋了攝像頭。

陳京白擦完鏡頭,跟她說了一句,“很想你,下次出差一定要把你帶上。”

褚雨汐收拾好自己,又跟他說了幾句話,挂了之後視頻之後去洗澡,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好髒啊。

像個妓一樣張開腿,讓男人看,毫無尊嚴。

洗完澡出來,她也沒有睡意,關了燈一個人坐在二樓的窗前,看着陳安紫府外面的燈光,和争奇鬥豔的花卉。

一學期又要結束了,等秋後上學就是大四了,她開始忙畢業論文和專題,到時候待在學校的日子就多了,她有足夠的時間去策劃一場出逃。

蜷縮着身子抱着抱枕蹲在單人沙發上,也不知道幾點了,也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丁彥晖也聯系不到了,微信和電話號碼都被删了,她也沒記住他的手機號。

不知道找誰尋求幫助。

但是要逃離陳京白這樣的人,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估計她還沒跑出京城,就會被抓回來。

她得想個萬全之策,讓陳京白這輩子都找不到她。

不是不愛了,是她對這份愛已經無能為力。

感覺不需要一年的時間,她的所有熱情都會被消磨殆盡。

正坐着,雙手抱着膝蓋枕在上面,房門突然響了一下。

褚雨汐在黑暗中緩緩回頭,只見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愣了一瞬,其實不用開燈她都知道是誰。

她故作鎮靜小聲地問了一聲,“京默?”

顯然他也沒想到褚雨汐房間裏的燈關了,但人還在客廳。

只是想試試她鎖門沒有。

他也沒開燈,走到她身邊停下,颀長的身影掩在黑暗裏。

褚雨汐感覺很緊張,“這麽晚了你還不睡?”

陳京默搬了個椅子坐在她旁邊,“睡不着。”

褚雨汐小聲道,“你這麽晚來我房間,不太好。”

陳京默嗯一聲,“我知道,我明天早上走了,想看看你。”

褚雨汐鼻子一酸,“看我幹什麽?”

陳京默在黑暗中回頭看她,“和他在一起開心嗎?”

褚雨汐聽到這裏,不知道怎麽回答。

她以前想着會是開心的,陳京白對她也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她沒回話,陳京默的聲音在黑暗中淡淡的,“我尊重你的選擇,你不要我,我無話可說,但我希望你餘生開心。”

褚雨汐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是她選的路,她為什麽不開心呢?

她沉默片刻後,“我挺開心的。”

陳京默再沒說話,坐在那裏,身上淡淡的香味傳到她的鼻尖。

好熟悉好久違的味道,他一直都這個樣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染上一點煙草味。

她問陳京默,“你抽煙了?”

陳京默也沒否認,“嗯,心情煩躁的時候,抽點能讓心情好一點。”

褚雨汐搖頭,“你不要抽煙,京默,我不喜歡煙的味道。”

陳京默一愣,回頭看她,褚雨汐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說這種話,說完她就把臉埋在膝蓋上。

她為什麽要跟陳京默說這種話,她該跟陳京白說。

褚雨汐感覺自己的情緒繃不住,又開始哭。

陳京默好像明白過來了,“很痛苦是不是?”

褚雨汐搖頭,就是不說話。

陳京默離開椅子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帶你走。”

褚雨汐搖頭,“不行的,你放開。”

陳京默沒放,他握着褚雨汐的手,“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什麽脾性我清楚,我知道和他在一起你遲早都會怕的。”

褚雨汐試圖将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拿回來,“這是我選擇的路,和你沒關系。”

陳京默的聲音溫溫柔柔,“不是你選擇的,是他強加給你的,汐汐,人要為自己而活,你明白嗎?”

褚雨汐不明白,“我還能為自己活嗎?我以為離開我家,我就自由了,海闊天空,誰都再也困不住我,可我還是錯了。”

陳京默明白她的心情,“還有機會的。”

褚雨汐掙脫他的手,“你回去睡覺吧,被人發現不好。”

褚雨汐沒問他什麽,他卻自顧自地開口,“我和韓莓莓沒有婚約,我們只是拟了一個協議,安撫兩家父母的,她不會為難我,我也不會為難她。所以……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時随地都在。”

褚雨汐的心在滴血,“你做這些有什麽用呢?我早就是你哥的了。”

陳京默笑了笑,“又有什麽關系,你人是他的,心呢?心給我一點位置就行。”

褚雨汐,“……”

陳京默,“還是那句,我會等你,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你需要,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你的。”

他将褚雨汐的手撫上臉頰,溫柔又細致,“和你在一起的一年,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年。”

褚雨汐在黑暗裏默默落淚,好像她也是,第一次覺得談戀愛是件好事。

他感覺她在哭,這也足以證明她過得并不開心,陳京默伸手幫她擦眼淚,被她躲開了。

他輕輕地将她的臉轉過來,“別哭,汐汐,只要你想離開,你跟我說一聲,天涯海角,我都帶你去,咱們遠離陳京白這種瘋子。”

褚雨汐抽泣着,“京默,我真的受夠了。”

陳京默從未聽過她這種崩潰的聲音,他的情緒也跟着被牽動,他緩緩地單膝跪地,去抱她。

褚雨汐推開她,“別碰我,髒。”

陳京默的眼神在黑暗裏都要碎了,“髒的是陳京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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