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捧臉吻 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形狀

第42章 捧臉吻 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形狀。……

好像自從和她在一起後, 陳京默總是在說這些傻話,褚雨汐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好,讓陳京默這麽對她, 哪怕她和陳京白什麽都做了,陳京默依舊保持着對她的那點初心。

說她命不好吧,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始終* 不想放開她,都想把她占為己有,說她命好吧, 從小就被送人,沒有感受過父母的愛和溫情。

所以人生到底是什麽, 她也琢磨不清楚,只能努力活着,不管有沒有人愛, 她都得活下去。

這一晚兩人是怎麽都睡不着了,感受着陳京默溫柔的吻,褚雨汐睜着眼看着他的表情,陳京默閉着眼睛。

他接吻的時候總是這樣,閉着眼睛用感官去感受她的柔軟和觸感, 從來不會在中途睜眼,和陳京白不一樣。

陳京白親她的時候,就想看着她的表情, 她一度羞赧之後就會閉上眼睛。

她眼睫微微顫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臉,覺得陳京默有點過于美好了, 她伸手捧住了他有些清瘦的臉頰。

陳京默感覺到了, 這才微微睜眼,退開一點距離,褚雨汐看到他唇上水光潋滟, 唇色加深。

啊,有點想欺負他,褚雨汐心想。

想到這裏,她又親上去,不管今晚出不出事,她和陳京默兩個始終要相依為命的,他們的命現在連在一起。

陳京默白皙的皮膚因為她的舉動變得有些紅,他微微眯着眼看着她的臉和表情,時間好像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熱戀的一年,褚雨汐也喜歡這樣親他。

他很喜歡褚雨汐這樣的捧臉吻,她細致溫柔又主動,把他一顆心勾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又閉上了眼睛,褚雨汐卻在他唇邊呢喃,“京默,摸我。”

陳京默一愣,一直規矩地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往哪裏摸。

他再次睜眼,低眼看了看她薄薄的睡衣,喉頭動了好幾下,才啞着聲音問,“摸哪裏?”

Advertisement

褚雨汐有點想笑,怎麽會有男人不知道要摸哪裏,想了想她還是不說了,陳京默要是能上道,也不至于和她在一起一年,連胸都沒摸過。

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這裏。”

屋內的燈還亮着,陳京默的耳尖,紅地好像要滴血。

他長長的手指動了動,再沒動作了,也不和她親了,像是很難為情一樣,将臉埋在了褚雨汐的肩膀上。

褚雨汐摸摸他的頭發,心想怎麽會有這麽純情的人,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敢動。

這要是換成陳京白,早就把她不知道怎麽樣了。

可也正是這樣,褚雨汐才覺得陳京默珍貴,像個稀有動物。

他緩了一會兒,溫熱的氣息撫在她的肩胛骨,聲音低沉悅耳,“不行,汐汐,你孕初期,危險。”

褚雨汐嗯一聲,“我又沒打算跟你做,危險什麽?”

陳京默低笑出來,握着她的手,好像在顫抖,往他身上帶,褚雨汐觸碰到了什麽,仿佛一瞬間被燙到手,她一下子縮回來了。

尴尬地咳嗽起來,“咳咳咳。”

陳京默的臉埋在她的肩上沒動,“如果你沒懷孕,我一定叫你負責,但現在不行,你要乖一點。”

褚雨汐轉個身,背對着他,“不理你了。”

陳京默從後抱住她,貼上來,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形狀,還是沒敢摸一下。

就這樣貼着她,她都能感覺到那氣勢和陳京白的好像沒什麽區別,兄弟倆不僅身高相似,連這個好像都差不多。

褚雨汐想到這裏,一陣宮縮,感覺小腹一陣疼痛,她心想完了,果然不能想這事。

兩人就這樣抱着躺了半晚上,褚雨汐的注意力被轉移了,才睡去,但陳京默一直沒睡,他聽着外面的動靜,生怕還出什麽事。

褚雨汐起得早,這天起來就沒出門,洗漱一番刷了牙,就回去繼續在陳京默身邊躺着,然後玩手機。

陳京默可能剛睡着沒多久,褚雨汐沒打擾他,拿出手機刷本地視頻,結果又刷出了同樣的新聞,這次更近了,地點标注就在附近幾十米處。

又有人被害了,只是這次是在出租屋裏,褚雨汐感覺後背一陣陣發涼,她心想等陳京默睡醒了之後,他們還是準備搬家吧。

好可怕的感覺,這樣下去她就算不死也被吓成神經病了,看來她還是惜命。

是吧,她還是惜命的,她想好好地活着,并不能說生活給了她幾巴掌,就讓她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她躺到了九點左右,起床去做了早餐,陳京默還沒醒。

褚雨汐自己吃完早餐後,把鍋碗洗了,去自己的房間,把窗簾打開,想開窗戶透透風,這才發現自己房間的那個窗戶鎖有被人撬過的痕跡。

所以昨天晚上她感覺有人盯着她不是錯覺,是真的有人在窗外盯着她。

褚雨汐被吓出一身冷汗,匆忙跑出房間又去找陳京默,整個人都心神不寧了。

她坐在床沿搖了搖陳京默,“京默,我們搬家吧京默。”

陳京默緩緩轉醒,睜眼看到她一副被吓到的樣子。

他再大的困意也沒了,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問她怎麽了。

褚雨汐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昨晚有人撬過我的窗戶。”

陳京默聽到這句,直接被吓清醒了,他将被子往旁邊一掀,穿着四角褲就下床去她的房間查看。

因為是城中村,樓層也不高,又是舊樓房,估計查的不怎麽嚴,所以沒有安防盜窗,晚上睡覺只能把窗戶關好。

陳京默朝着窗外看了看,只見下面有個很窄的臺階,上面留下了腳印,陳京默當時就讓褚雨汐穿好衣服,報了警。

所以這個人應該盯上褚雨汐很久了,只是褚雨汐一直在家,不怎麽出去,晚上也不會在外面亂逛,所以才沒找到機會。

估計那人也知道這個家裏有男人,但每次都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那男人總不能一直在家。

陳京默也覺得可怕,兩個人等着警察到來之後,錄了他倆的身份證信息,問他倆什麽關系,是否結婚。

陳京默說是男女朋友,外地來這邊打工的。

警方對窗外的指紋和腳印都進行了取證,說有線索的話會第一個通知他們。

那辦案的隊長也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們好像被盯上了,還好有個男人在家,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麽事。”

陳京默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會來的吧。”

那隊長說,“可能暫時不會來了,如果在這附近的話,他們應該知道你們報警了。”

陳京默知道現在包圍他倆的危險不止有這個,還有陳京白。

他和褚雨汐的信息一旦被警方錄入,那京城那邊的公安局或者派出所肯定會讓當地警方聯系他們。

陳京默也覺得該搬家了,等到警方取證離開之後,陳京默就找了房東,說要搬家退房。

房東說才住了幾天,押金退不了了,陳京默說押金不用退了,順便跟房東說了一下這棟樓目前可能不安全。

他倆行李也不多,家具家電都是房東配置的,所以也就不需要管了,他們只需要把自己的東西帶走就好了。

陳京默想的周到,自從褚雨汐懷孕之後,他也查了大量相關的內容,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他可能比褚雨汐還清楚,所以他提議要帶褚雨汐去大一點的城市。

小電驢也送給房東了,他和褚雨汐打車去了省會城市,只能有錢人任性,坐高鐵幾十塊錢的路程,打出租車花了近千塊。

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刷身份證,他倆還在去往省會城市的途中,就接到了那邊警方的電話,說讓他們去派出所一趟。

陳京默禮貌地告訴他,自己和女朋友已經搬家離開了。

那警方說,“你涉嫌拐賣人口,必須回來!”

陳京默也是被這個罪名驚呆了,“我涉嫌拐賣人口?搞錯了吧。”

那人說,“京城那邊傳來立案證明,你就叫陳京默吧?你拐走了一個叫褚雨汐的女孩子?你快點回來。”

陳京默把手機給褚雨汐,“你聽我女朋友解釋吧。”

褚雨汐把手機拿過去,那人貼心地提醒她,“如果你被威脅了,一定要實話實說,我們會幫你找到家人,讓你回家的。”

褚雨汐的聲音軟軟甜甜,“我沒有被威脅,叔叔,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從京城南下打工的,至于立案的那個人,他是我男朋友的情敵,他叫陳京白。”

警方看了一下傳來的立案信息,發現立案人還真是陳京白,陳京白和陳京默……這不是親兄弟嗎?

陳京白不是星光集團董事長陳忠寧的兒子嗎?他的名氣可大了,最近陳家的新聞經常出圈,親兄弟搶女人,連豪門聯姻都不顧了,韓家出了退婚聲明。

聽完褚雨汐的解釋後,誰也不知道這事怎麽辦,但警方執意讓他們回去。

陳京默聽到他們不肯罷休,索性挂了電話,電話也不接了。

陳京白一定會找過來的。

司機師傅聽完他倆的對話,有點懷疑地問他倆,“警察為什麽找你倆?”

陳京默讓他別怕,“我們是好人師傅,你別害怕,有人追我女朋友,我帶她走了之後,他就去警局立案,說我拐走了她,你看她像被我拐走的嗎?”

司機師傅從後視鏡裏看了褚雨汐好幾眼,覺得不像,“既然不是拐走的,你就應該去警局好好做一下證明,而不是帶着她跑路。”

陳京默嘆息一聲,“你不懂的,我晚走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那個瘋子會短時間內橫跨南北過來找人的。”

師傅有點八卦了,“什麽人啊,這麽可怕?”

褚雨汐點頭,“比你想的可怕多了。”

司機師傅懂了,“那是得離開,是得搬家,不過我覺得你們搬到哪裏都會被找吧?”

陳京默說,“只要警方不幫他,他就找不到我們,可現在警方找我們,也會第一時間把我們的行蹤告訴他吧。”

司機師傅說,“那肯定的,如果真是那樣,估計你進了省會城市之後,一刷身份證,警察肯定找來了。”

陳京默無奈極了,“那就等到了之後,先去一趟派出所吧。”

不然總是被通緝也不是辦法。

陳京白這個瘋子,真就不想放過他倆。

三個多小時後,他們來到了省會城市,那師傅直接把他們送到了公安局門口。

陳京默帶着褚雨汐進去解釋,希望警方別總是追着他倆不放了。

事實上他倆剛到公安局,那邊也剛收到他被通緝的信息。

陳京默一五一十地告訴警方他和陳京白的恩怨。

“他是我親哥,我和他是同一個父母生的,他之所以報案,是因為我和他喜歡同一個女孩,就身邊這個,她叫褚雨汐,本來我們都要結婚了,可陳京白也喜歡她,在其中搞破壞,我受不了才帶她走的。”

褚雨汐在旁邊也很誠實地做着筆錄。

“我是自願和陳京默南下來到這邊的,他并沒有拐賣我,我們準備在這邊找工作。”

兩個人認真做了筆錄之後,給京城那邊的警方發了筆錄現場視頻和回執。

這兩個人離開快兩個月了,才有了消息,跑的夠遠的,已經到了祖國最南邊。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就好,陳京白去公安局走了一趟,出來之後他什麽都沒做,回家收拾了一點行李,搭乘最近的一趟航班,直接飛往嶺南一帶。

可是到了目的地之後,那兩人已經又不知道去哪了,警方說他的立案可以作廢了,兩個涉案人員已經做了詳細的筆錄,沒有任何犯罪跡象。

陳京白從公安局出來,拉着行李箱,點了根煙,抽完之後才打車離去。

他把褚雨汐扔到湖水裏的手機打撈上來修複了,但上面依舊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她甚至沒有用那個手機聯系過丁彥晖。

所以她到底怎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京城的,他都沒想明白。

感覺她就在附近了,可是具體在哪裏,他不知道。

陳京默真是好樣的,一個聰明的腦袋全用來帶褚雨汐逃離他了。

他去了星光在這個城市的門店,全國管理層都認識他,自然也不需要他做自我介紹。

而褚雨汐和陳京默,在婦幼保健院附近落腳了,陳京默說萬一有點什麽事,醫院距離這裏也近點。

褚雨汐感覺有點心累,她問陳京默,“你哥不會順着找來吧?我好害怕。”

陳京默讓她放心,“有我在呢,汐汐,我不會讓他找到你。”

褚雨汐點頭,“好。”

他們租住了一個公寓,其實他們這裏距離公安局挺近的,現在陳京白的立案被取消了,也說明警方不會再幫他,所以他們可以安穩入住。

褚雨汐發現陳京默這人辦事能力挺強的,她還想着可能要住幾天酒店,但陳京默說酒店不幹淨,就帶着她先找醫院。

醫院基本上都在繁華的地段,那周圍房價肯定不低。

如他所料,兩室一廳的公寓,不到上百平米,房租過萬了,但他目前能負擔得起,便直接租了。

褚雨汐聽着都頭疼了,她問陳京默,“我倆一年不吃不喝,光房租都得十幾萬,多吓人啊京默?”

陳京默讓她安心,“讓你住好一點,心情好了,其它都沒事,放心,你老公負擔得起,等你生完寶寶了,我就去找工作上班,橫豎不缺這點錢了。”

褚雨汐也只能跟着,其實身邊跟着這樣一個人,還挺好的,什麽都不用她擔心,陳京默自己會弄好。

擔驚受怕的兩個人,又換了新家,好在公寓直接拎包入住,什麽都齊全的,陳京默又開始打掃房間,洗衣服和被罩。

環境變好了,他們住在八樓。

安全方面也有了保障。

天氣很熱,褚雨汐擔驚受怕沒睡好,陳京默還在忙,她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陳京默看了一眼,給她蓋了件衣服,先把她的床單和被罩拿出去曬着,太陽還沒下山,大概到了晚上就能幹了,不然今天沒被子蓋。

他想着給褚雨汐買新的被褥,但今天太匆忙了,等兩人都休息好了之後一起出去采買。

褚雨汐睡了一覺,醒來時天黑了,陳京默坐在她旁邊正在和誰說話,褚雨汐從沙發上起來,懵懂地看着他。

陳京默見她醒了,問她餓了沒有,要帶她出去吃飯。

褚雨汐說餓了,問他跟誰說話,陳京默回答,“我媽,她給我轉了錢,我沒要,讓她收回去。”

褚雨汐嘆息一聲,“只有你媽媽記挂你,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受苦。”

陳京默點頭,“可是我也是個成年人了,總不能什麽都依靠她,我得像個男人,才能撐起一個家。”

褚雨汐看着他的眉眼,笑了,“京默像個當老公的人了。”

陳京默揉揉她的頭發,“當你老公。”

褚雨汐搖頭,“我才不要。”

陳京默起身去陽臺拿她的鞋子,“不要也得要。”

她的小白鞋被刷的幹幹淨淨,拎在他的手裏。

褚雨汐心想,日子才不是和誰過都一樣。

她一度認為有愛就能過日子,以為陳京白才是她的天她的地。

可現在不那樣想了,陳京默才是那個對的人。

他走過來蹲下給她穿鞋子,一邊穿一邊問她想吃什麽。

褚雨汐想了想,“想喝點湯。”

陳京默點頭,“被你發現華點了,這邊的湯很出名,什麽湯都有,我帶你去吃。”

這是句實話,這邊的人愛喝湯到什麽地步,幾乎什麽都能煲湯。

各種各樣的湯,見都沒見過。

陳京白剛到嶺南就被一群高層請去喝湯了,要麽怎麽說粵圈的爺和京圈的不一樣。

要不是為了迎接這位傳聞中的集團公司總裁,他們都懶得穿西服,怎麽輕松怎麽來。

區域經理除了開會的時候會穿一下正裝,其餘時候都是短袖和拖拉板子、大褲衩。

也是地方特色了。

陳京默上網搜到了一家口碑很好的飯店,決定帶褚雨汐去吃。

在市中心,但他們住的地方距離市中心很近。

飯店很高檔,環境看起來不錯,好像有點貴。

褚雨汐不太想去了,總覺得最近花了好多錢,都是陳京默的。

她這麽花陳京默的錢,心裏多少過意不去。

陳京默讓她把心放寬,“錢賺來就是花的,給你花錢,我感覺很有成就感,就吃這一次,下次我自己學着做,粵圈的湯你得嘗嘗,真的很絕。”

而且很多都是藥膳,把藥食同源诠釋地淋漓盡致。

但褚雨汐在懷孕,陳京默也是認真地篩選了她能吃的湯。

紅棗枸杞椰子雞湯,加五谷雜糧煲仔飯,特意囑咐湯裏面不要加其它的了。

他倆坐在一樓的一個小包間,即使沒上樓,也能聽到樓上人很多。

褚雨汐覺得這生意真火,“還是人多的地方有人煙氣,好多人。”

陳京默撐着臉看着她,“在市中心,大家都往這裏跑,地段好是一個原因,估計做的好吃,所以生意才好,我倆點的都是普通湯,還有很多特殊食材的,上千上萬了,大概也做有錢人專供。”

褚雨汐似懂非懂地點頭,還在和陳京默聊天,突然聽到門外一陣躁動,褚雨汐好奇地探出腦袋去看,只見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到場了。

褚雨汐收回腦袋,小聲地告訴陳京默,“有錢人來了,粵圈的大佬也穿正裝,我還以為都是大褲衩子和拖拉板子。”

陳京默小聲道,“其實大多數都是那樣,這麽熱的天,誰穿那麽厚,這些人穿正裝,估計是有領導在場或者其他大人物。”

褚雨汐了然,“請領導喝湯啊?”

陳京默笑了聲,“他們喝的和我們喝的又不一樣了,他們喝的是人情和圓滑,我們喝的是實惠和溫飽。”

褚雨汐點頭,又問,“你的床單和被罩是不是沒洗啊?”

陳京默回答,“沒地方晾了,不過沒事,又不冷。”

褚雨汐說,“我的都幹了吧?今晚你跟我睡一屋。這些東西都不買了嗎?”

陳京默笑的寵溺,“好,聽你的。不過你的被褥要重新買,我怕他們公寓自己的不太幹淨,雖然洗過了,還是不放心。”

褚雨汐看着他半天,伸手拉着他的手玩,“京默,你這樣賢惠,女孩子都喜歡你這種,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娶老婆,我也想讓你當老婆了。”

陳京默捏了捏她的手,“你是老婆,我是老公,我娶你。”

褚雨汐搖頭,“不結婚了,沒意思。”

陳京默點頭,“那就不結,我做一輩子男朋友。”

兩人沒事幹,在桌子上相互扒拉着彼此的手,那群正裝大佬穿過一樓大堂上樓了。

他倆沒發現一群人中間簇擁的寸頭西裝男,身高格外傲人,在一衆中年男人中間,鶴立雞群。

左耳後的寸發區域裏,剪着一個清晰的“X”。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