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敢說他都不敢聽

第14章 第14章 她敢說他都不敢聽。……

聽着男人虛張聲勢的訓斥,餘白芷面上浮現起似笑非笑。

他倒是比那只小狗厲害一些。

說到這個份上,喬骁沒有回避她的神色,好似下定了決心,他聲音稍有緩和,

“我的意思是...拖延下去只會加重傷勢。”

她原本要說不必了,過會找丫鬟來幫忙應付過去,但他如此強烈要求,反而不好退卻。

好啊,那就看看他有多大本事,他的一鼓作氣又能堅持多久。

“你說得對。”餘白芷颔首。

她應得如此快,倒叫喬骁錯愕,他雖然已經做好了要幫她上藥的心理準備,可內心深處還是抱有一絲僥幸的。

僥幸賭她害羞,不會真的讓他幫忙上藥,畢竟前面和肩骨并不一樣,何況要除卻衣衫,又是在青天白日。

可她居然真的應了好,開始除卻衣衫了。

方才只褪去了一半的衣衫,此刻越發往下剝落。

喬骁發現自己壓根不能正經去面對她,在餘白芷動了之後,聽到窸窣的聲音,他立馬就把眼睛給撇開了,甚至下意識背過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餘白芷自然察覺到他的動作。

這才哪到哪啊,他就開始回避了。

當真是紙老虎。

Advertisement

餘白芷徹底退卻了外衫,當她只着肚兜面對喬骁的時候,他的俊臉徹底紅到了脖頸後面去。

“不是要幫我上藥麽?”他好像是被人點了穴位,僵在原地。

喬骁,“......”

話都放出去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不斷暗示自己,力求穩住心神。

況且昨日她為他解毒的時候,可是面不改色,兩相比比,他也不能落了下乘。

何況這是他不小心弄出來的傷勢,何況男女之事,他本就占便宜。

更何況,還有什麽呢......

“你...衣衫還沒有徹底松開。”

“你說肚兜麽。”餘白芷就這麽說了這兩個字,喬骁的臉色越發紅得厲害,甚至變得炙熱了。

她是不是姑娘家,都不會害羞的麽?

這兩個字就那麽說出來了......

她敢說他都不敢聽。

“...嗯。”眼前男人的聲音低得厲害,若非清靜,真聽不清。

餘白芷從旁邊撈過被褥,從後面将她整個人給卷起來,遮住了後背,順手把湖綠色的綢帶給解開了。

喬骁以為她臨時反悔,擡眼看了一下,眨眼之間,湖綠色的小衣垂落,他便見到了,是他從未見過的滿園春色,紅梅雪白。

“!”

他這才算是真的被點了穴位,整個人徹徹底底愣住了,瞳孔驟縮,眼睫顫粟,微餘喉骨上下滑動,證明他沒有被點穴。

“怎麽....”

猜到他要說什麽,餘白芷勾唇,語氣無辜又不解,“不是你說,要幫我上藥,又說衣衫沒有徹底松開麽。”

“吶,我松開了。”她的語氣還是好坦然。

男人的眼睫垂落了一半,活像是沒有在看,又像是在看。

餘白芷等了一會,她又要再問,若是不上藥那她就要穿上衣衫了,因為小閣樓即便是燒了地龍,可還是很冷。

她可不想染風寒,中藥實在難喝,若是過分,吃食也要控制,這不是要命麽?

“你——”沒想到她剛開口,男人的手開始動了,他緊緊抿着唇,頭顱低着,俊臉近在咫尺,離近了看,他的五官當真精致。

喬骁又寬慰了自己許久,勉強算是定下來神,可眼睛看過去,手觸碰上去的時候,他的心裏又開始泛波瀾了。

好軟。

比在馬車當中,隔着衣衫觸碰到的都還要軟上數百倍。

更重要的是,她的雪白生得好漂亮。

但凡女子的身形都這麽漂亮的麽。

因為餘白芷冷得受不住,她拿了被褥卷着後背,兩只手攏在身側,越發能夠看出雪線,這樣的溝壑,喬骁只在他父親收藏的那些珍藏字畫當中見過。

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親眼得見,而且是在一名女子身上,他甚至伸手觸碰到了。

都不敢過分用力,因為雪白染了紅梅,暈染成了一片。

“你的指尖沒有藥。”餘白芷看着他愣愣瞧着她,視線怔怔,手指遲鈍,好似見了什麽新鮮玩意。

餘白芷在這一刻确定了,喬骁沒有經歷過人事,否則他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在馬車之內他便露出了馬腳,只不過那時候還不足以佐證。

經過餘白芷那麽一提醒,喬骁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沒有卷紗布纏繞指尖蘸藥,居然就這麽觸碰了上去。

他連忙收回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餘白芷很善解人意。

她這會知道催促他了,“你快一些。”

喬骁抿唇,聲音很悶又很低,“好。”

他蘸了瓷瓶給她抹藥,一直在默念清心蓮花經,想要抛開眼前的春色,可他越是壓制越不想去回想,腦中越發的清晰。

甚至想到她的手,她幫他的時候。

她循序漸進的力道,他捏住她的手,對了,她的手腕也傷了,一會幫她的手腕也上上藥吧。

想着想着就走了神,碰到一直回避的,他的力道還有點重。

餘白芷啊了一聲。

喬骁壓得那一下不算是重,肩胛骨撞到的地方更紅一些,方才他雖然失神下了一點手,但實際上也還好,只因為她的癸水将至,總是有些疼痛難忍,這才如此。

“抱歉。”喬骁聽到了她的嬌呼,立馬就柔和了力道,火速跟她致歉。

餘白芷,“......”

“我不是有意的。”

她不說話,就這樣看着他。

喬骁避開她的眼神,手上動作緩慢繼續,他心中本就因為她弄得幾分炙熱,眼下又怕碰到了,只能凝神專注給她上藥。

凝神了,便不能再念心經了,全部專注力都放到她身上的後果便是他的炙熱燒過了頭,居然開始控制不住了。

莫不是昨日合卺酒藥物的殘留吧。

察覺到不對之後,喬骁借着蘸藥的動作調整了坐姿,也用手肘觸碰了一下他的衣袂。

他完全沒有想到,如此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動作,竟然還是被她給察覺到了。

她分明都看到了,居然還把話攤到明面上,問,“你怎麽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