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chapter46 他怎麽能這樣傷害……

第46章 chapter46 他怎麽能這樣傷害……

宋枝的下唇被死死咬住。

眼眸裏的倔強激起了沈祈聞內心深處極大的恐慌。

樹葉凋零。

面前的這個少女試圖在這個時候挑戰他的權威。

想要從他的手心裏飛出去。

“是那個叫李想的告訴你的嗎?”

“他不是什麽好人。”

“那你就是好人了嗎?”

沈祈聞靜了須臾, 眉間的陰郁在此刻迅速堆積,眼裏的暗色流動,漸漸笑了起來。

“從你找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告訴過你。”

“枝枝, 對你, 我算不得什麽好人。”

他扣住宋枝下颌的手在此刻放緩了力道。

柔軟而又暧昧地觸摸她的身體。

“你現在聽不進去我說的話。”

“沒關系, 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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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更深的恐懼爬上宋枝的背脊。

她像一棵堅韌的蒲草。

卻在此刻被飓風激起了顫栗。

“不要。”

她的聲線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雙手還在他的桎梏之下。

眼眸深處蓄起的淚水在此刻噴湧而出。

“你是要将我永遠關在家裏嗎?”

宋枝閉上眼,他沒有說話。

下颌的手松開,他用指腹輕柔的抹去她不斷下掉的眼淚。

怎麽抹都抹不幹淨。

“說,你愛我。”

那種要失去松枝的恐慌感, 讓他迫切的在此刻非要一個答案。

他沒有正面回應。

落到宋枝的耳朵裏,就等同于默認。

他要徹底困住她了。

折斷她的翅膀, 奪去她的自由。

她早應該知道的。

和沈祈聞嘗試開啓這段關系, 她就是在賭。

與虎謀皮。

她能落得什麽好下場?

更可笑的是面前這個看似為她瘋狂, 不能失去她,不能容許她有任何背叛的男人。

其實從未發自內心地尊重過她。

他口口聲聲說出的喜歡,字字句句表達的深愛。

實際上是一段再畸形不過的感情。

沈祈聞開始去扯她的衣服。

外套被他随意的扯掉丢在地上。

沒有一點耐心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的眼尾猩紅得可怕。

迫切地需要證明一點什麽。

胸前的領帶被他扯下, 捆住宋枝的雙手。

他不想也不能在此刻再察覺到她的絲毫反抗。

她不能拒絕,不能将他推開。

手上是強烈的束縛感。

沒有任何前戲的開始。

她幹澀稚嫩的不像話。

溫熱包裹的瞬間,他才能感覺到他是得到她的。

一切都太過失控。

他艱難地馳騁。

每一下都激起了戰栗。

宋枝像一個任由他擺布的木偶一般。

只有在刺激到她的時候。

她會顫抖的嘤咛一聲。

這是一場艱難晦澀的情, 事。

沈祈聞迫切的去找她的唇,吸吮她的舌尖。

與她糾纏挑逗。

另一只手的動作也沒有停。

不斷的安撫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

身體終于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沈祈聞咬着她的唇将自己送給她。

輕飄飄的落下一句:“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不是一個喜歡小孩的人。

卻在此刻固執的認為, 好像只有孩子才能永遠的留住她。

宋枝的身體強烈的不适。

看着他棱角分明,清隽矜貴的臉龐。

發自內心地感受到了惡心。

身下的反應太過真實。

宋枝恨他,也恨自己。

她幹嘔了兩下。

然後緊閉雙眼咳嗽不斷。

這是對沈祈聞滔天的挑釁和侮辱。

“惡心我?”

沈祈聞用力捏住她的腰線,驟然就笑了。

他将宋枝輕而易舉的抱在懷裏。

天旋地轉。

迎接宋枝的是手心處冰涼的洗手臺。

沈祈聞扯開了手腕的束縛。

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按在了上面。

沈祈聞一手毫不客氣落在她的腰上。

使盡了力氣。

兩個人都落在了鏡子裏。

一個看着自己是如何屈辱的承受, 一個看着自己是如何完美的掠奪。

他開始了新一輪的入侵。

極具壓迫性,懲戒性。

勢必要将每一下都刻進她的骨子裏。

毫不收斂。

宋枝能感受到自己艱難的承受着他的兇狠。

他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

沈祈聞探索般地覆蓋在她身上。

口勿過她的背脊。

不斷向上,去找尋她的唇。

終于吻了上去。

他身下的動作緩和了片刻。

與她纏吻。

宋枝的貝齒緊閉。

試圖阻擋他的入侵。

他用力地一下。

宋枝驚呼一聲,被沈祈聞順利地侵入進了檀口。

香甜開始被掠奪。

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摧毀欲和占有欲。

像是要狠狠的将她訂死在了這裏。

腿軟得幾乎跪了下去。

宋枝只能艱難的将力氣用在上半身撐住自己,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就這麽倒下去。

他在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懲罰她。

終于停了。

身體落到了床上。

他耐心地撫摸她。

試圖讓她動情。

沈祈聞是足夠了解她的,揮舞了幾下。

他擠進去。

宋枝實在是累昏了。

她覺得渾身都是疼的,像被車輪碾壓過。

她有氣無力地推搡他。

“走開,我……不要了。”

他将她體內的水在她身上抹開。

沉沉的笑:“枝枝,你明明就很喜歡。”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開始變得混沌。

分不清此刻自己身在何方。

沈祈聞狠狠地掐住她,占有她。

逼問她:“現在,可以說你愛我了嗎?”

那句愛終于被她說出口。

她懵懂又迷茫的,腦子裏像一團糾纏又理不清的線。

在他一次又一次數不清的進攻中。

配合地說出了一切他想要她說出的話。

他終于消了所有的怒氣。

結束一切之後。

宋枝的雙眼是緊閉着的。

手無力地垂在床上,沈祈聞行雲流水的将床頭的燈打開。

他終于清醒了。

少女身上或青或紫的紅痕。

大腿根部挂着的紅血絲。

饒是沈祈聞看了也覺得心驚肉跳。

清醒過來自己幹了什麽事之後,他手顫抖的去摸她的身體。

一片滾燙。

他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一件什麽事。

他怎麽能這樣傷害她?

沈祈聞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找一個女醫生過來錦西國際。”

“受傷了,還有發燒了。”

“婦科。”

交代了幾句。

他進衛生間拿了一條幹淨的濕帕子,将宋枝的全身擦拭了一遍。

饒是在昏睡中。

她也是極不安穩的。

清秀的眉頭皺成一團,嘴唇慘白又破敗。

上面是被他咬破的一角。

現在都還泛着深色。

他穿好衣服,将宋枝的睡衣套上。

将她抱去了另一個房間。

醫生到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左右了。

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就上了年紀比較有閱歷的女醫生。

檢查了宋枝的身體之後。

醫生用提前準備好帶來的藥品給宋枝打了一針。

冰涼的針紮進她的身體裏。

她的眉毛皺的更深了。

手腕是被捆綁後留下來的紅痕。

醫生看了直搖頭,鼻梁上的老花鏡輕輕地往上推。

她只知道今天來就診的是個有權有勢的。

但是醫者仁心,她上了年紀,見不得小姑娘被這樣欺負。

“這位小姐短時間內,不宜房事。”

“她身上的傷可以定性為□□,你這邊可以報警。”

沈祈聞拿煙的手抖了一下。

“還有其他什麽要注意的嗎?”

“還有些藥,沒有拿上,我回醫院叫個跑腿的送過來。”

“好。”

醫生看了一眼宋枝,又看了一眼沈祈聞。

為小姑娘不平是為小姑娘不平。

拿錢辦事也是真的拿錢辦事。

再難聽的話也不應該她說。

她收拾了東西就回醫院準備藥了。

宋枝就那樣輕柔又無聲地躺在床邊嗎,脆弱的讓人心悸。

沈祈聞蹲下身子,靠在她身邊。

骨節分明的十指描摹她精致的眉眼。

他不怒自威的眼眸裏,第一次澄澈分明的倒印出了一種名叫抱歉的東西。

下一刻。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虔誠又鑒定的吻上她的眉心。

宋枝醒的時候。

房間裏沒有人影。

床頭櫃上有一碗還在冒着熱氣的粥。

她垂眸看着粥,拿起來喝了兩口。

才感覺身體裏的力氣有些回來了。

她身上穿的是睡衣。

推開門,走進主卧。

主卧裏也沒有人。

宋枝推開門從衣帽間裏拿出一套衣服給自己換上。

走到客廳宋枝才看到人影。

但是不是沈祈聞。

“宋小姐你醒啦?”

是一位阿姨,看起來三十幾歲的樣子。

很幹淨,很和藹。

“你房間的粥喝了嗎?”

“沈總讓我一會就給你盛一碗換上,你起床就能喝。”

宋枝靜了三秒。

“我昨天有一件落在客廳的外套。”

“我收在那了,宋小姐我馬上拿給你哈。”

接過外套,宋枝從外套包裏摸出手機。

微信有幾條未讀消息。

宋枝面不改色的打開微信。

第一條是高興今天早上給她發的。

手開始顫抖,宋枝脆弱又漂亮的眼眸瞬間開始放大。

本來就沒有痊愈的身體,在此刻跪在了地上。

手機與地板碰撞發出清脆的一聲。

【李想死了。】

【今天早上出院的時候,出了車禍。】

【是沈祈聞幹的吧?】

【宋枝,害死了一條人命。】

阿姨趕忙跑過來扶她。

宋枝推開了她。

在她看來,她們都是一夥的。

她沒有可以相信的人。

這個阿姨也是。

她肯定是沈祈聞派來監視她的。

精神脆弱到了極點。

宋枝顫抖的将地上的手機攥到自己的手裏。

點開和姜萊的對話框。

下一秒又退出來。

她已經連累了李想,現在還要搭上自己最好的朋友嗎?

愧疚,不安。

前路迷茫。

宋枝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堅定地走向門口。

阿姨在身後喊她。

她恍若未聞。

門打開,門口是兩個彪形大漢。

一身黑色西服,戴着墨鏡。

她試圖走上前一步。

兩個保镖立馬攔住她,語氣平靜。

“不好意思宋小姐,沒有沈先生的批準,你現在不能離開六十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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