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我不能因為好色把自己賣了,所以我不去。齊勉這孫子卻不放過我了,抓着我的手就往巷子口拖,我抓着車把手不願意走,嗓子都抖了:

“我不去。”

他黑着臉湊近,貼着我耳朵說:

“那我就在這裏幹你。”

我心慌:“你敢,我報警讓警察抓你。”

他又樓抱着我,将我堵在車尾,黑着臉問:

“為什麽不去?”

這不很明顯嗎,我為什麽要去啊!他可能有點吃醋,緊緊摟着我,低聲說:

“你和別人都願意,為什麽和我不願意?”

幹,不願意就不願意,我就不想你和在一起,哪有為什麽。他吻我耳朵,此時還有點耐心:

“你說的喜歡我都是假的嗎?”

我閉嘴不願意開口了。他有點難過:

“和你在一起,我感動的時候比你多。”

那是,老子對你多好啊,多主動啊,每周都來找你,你孫子還不夠感動嗎。他抱着我的腰,陰莖還是半硬地貼着我,說:

“和我去,去了之前的事我們一筆勾銷。”

“我不要。”

他頓了頓,聲音有點冷: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想通了我們就好好在一起,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再想東想西。”

我就不說話了,他後退一步,靜靜地看着我,眉毛皺着,拽得二五八萬一樣。我就有點生氣了,我今天又是被他打又是被他罵,他哄都不哄我兩句就想讓我和他走了?我手機還被他摔了呢!

我吃軟不吃硬,別人對我好我也對別人好,他這種态度我沒法和他走。他靜靜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伸出手來摸我右臉,我剛被他打了,這裏還有點疼,估計微微腫了。他的目光複雜,我也說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

“你不相信我嗎?”

我內心有點觸動,他突然從包裏拿出一個什麽東西,巷子裏太黑我也沒看清,等聽他窸窸窣窣地剝了包裝,将一塊硬硬的東西塞進我嘴裏,我才發現是一顆糖。一顆可樂味的硬糖,這東西不貴,但舔起來就是甜津津的。

我驚訝不已,他笑着啄吻我一口,說:

“你上次暈倒真是讓我吓怕了,我之後每次和你出來,都想着要裝幾顆糖。”

我就愣了,傻乎乎地看着他,也不知真假。他從衣兜裏又摸出幾顆糖,放在我手裏,有些難過說:

“和我走吧,我什麽也不做,我就想抱着你睡一會兒。”

我,俞濛,真是世界上最廉價的男人,被一顆糖就他媽輕易哄走了,我事後想起來都想扇我兩巴掌。他牽着我慢慢往巷子口走,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下,他回頭不高興地看着我,似乎覺得我怎麽出爾反爾。我嘟嘴:

“我手機還沒拿!”

雖然被摔了個稀巴爛,但裏面還有那麽多寶寶的照片,我想起來又是一肚子火。這王八蛋這下有了點人情味,牽着我又走回去,打開手機手電筒,蹲在地上給我找手機。

我看他背對着我仔仔細細找,氣得又想踢他一腳,踢他個狗吃屎,我到底忍住,走到車後面,悶悶地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有月暈,明天估計要下雨。

過了一會兒他找到了我的手機,果然摔了個稀巴爛,屏幕都碎成一瓣一瓣,我看着我用年終獎買的昂貴手機,氣得眼睛都瞪圓了。他将我的破手機揣兜裏,小心翼翼說:

“我賠你。”

你他媽當然要賠啊!還要賠最新款的!他又啄吻了一口我嘴唇,哄:

“走吧,我明天給你買。”

我就氣呼呼地被他牽着走了,嘴裏還咬着他給我剝的糖。吃完了一塊我又剝了一顆,好吃。他當真帶着我去開了房,就在旁邊的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前臺問我們要身份證的時候,他拿出自己的,又期待地看向我。

我突然有點後悔了,陌生的地方很兇的人,我就這麽把自己賣了嗎。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又來摸我褲兜,拿我的錢包。

“喂……”

我還來不及制止,就看到他快速地将我的身份證抽出來,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幹。前臺小姐很專業,看我們兩個男的開房,眉毛都不皺一下,笑容滿面将房卡遞給我們,給我們介紹電梯的位置,說明早可以在二樓吃早餐。

齊勉拉着我向電梯走,上了電梯問我:

“你想不想吃什麽東西?”

我現在哪兒有心情吃。他看我不說話,摟住我的腰,又摸我右臉頰,目光竟然很溫柔。

到了房間他開了門,領着我進去。房間很寬敞,有一面寬敞的飄窗,飄窗上放了小墊子和小桌子,可以坐在上面看夜景。

齊勉一進屋将外套脫了,此時借着明亮的燈光,才發現他兩邊臉都被我微微打腫了,尤其是右臉,還殘留着清晰的五指印。我滴媽我力道這麽重嗎?

打量了一會兒房間,我就不自在地坐在床邊,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麽。若是以往,我應該會主動撲上去,好色地脫他褲子。我瞟了瞟他褲裆,看到那裏還有點硬,我尴尬得想捂住自己眼睛,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麽要過來啊,我腦子被門夾了啊!

我覺得他也尴尬,他進洗手間洗了一下手,出來我看到他臉頰濕漉漉的,下巴上還滴着水。他站在我身前看了半晌說:

“我先出去一下,你在這裏等我。”

什麽?這他媽什麽意思?老子都和你開房了,你他媽怎麽出去了,耍我呢?

還沒等我反應,他竟然就拿着手機風風火火走了,話都沒和我說清楚呢!我莫名其妙,轉身看到他外套還放在沙發上,不明白他出去做什麽?

我這麽聰明的一個人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麽,自然有點慌,我從他外套裏拿出自己的破手機,想試試能不能給他打電話,結果發現機都開不了,幹。

但他出門了我到底輕松點,沒那麽大的壓迫感。我臉上又幹又疼,背也疼,就脫了外套,去洗手間瞅瞅自己的德行。對着鏡子我又火氣大,卧槽我臉太腫了,右臉足足比左臉大了五分之一,眼睛也微微紅腫,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負了的可憐樣兒。

又氣又怒,我對着水龍頭沖冷水,把臉上的淚痕和口水洗幹淨,拍拍我痛得熱辣辣的小臉蛋。我順便漱了個口,嘴裏吃了糖,晚上不漱口長蛀牙啊。

等我敷着冷毛巾出來,齊勉正好進了門,他手上提着一個塑料袋,看到我傻愣愣站着,溫聲對我說:

“你過來。”

我就跟着他走到床邊,好奇他買了什麽。他打開塑料袋,我看到裏面是棉簽,濕巾紙,消腫噴霧,活血祛瘀藥油,以及安全套,潤滑劑。

幹!他不是說不做什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看我皺眉瞪着安全套和潤滑劑,不好意思地将棉簽和藥拿出來,将塑料袋打了個結,扔在床頭上。這孫子不懷好意,我都這麽痛了還想着睡我呢。他擰開了消腫噴霧搖了搖,對我說:

“把嘴巴和眼睛閉上。”

我聽話地閉上,就感覺涼涼的藥霧噴在我臉上,剛噴上有點痛,不一會兒就感覺舒服多了。他又噴了幾下,藥霧噴得厚,我鼻腔裏都感覺苦巴巴的。臉上噴好了,他用濕巾将我嘴唇和眼睛上多餘的藥擦幹淨,然後說:

“可以了。”

我以為這就完了,他又說:

“把衣服脫了。”

“你幹嘛?”我警惕地拽着衣擺,他拆了活血祛瘀藥油,倒了一點在手上,又有點兇:

“給你上藥。”

兇什麽兇,烏龜王八蛋。我不高興地脫了米色的薄線衣,又開始解裏面的襯衫,看他亮晶晶地看過來,沒好氣說:

“看什麽看,把眼睛閉上。”

他好笑地咧着嘴唇,絲毫不避開,說:

“反正我是要看的。”

我有點懊惱,覺得這孫子太套路我了,我幾乎在他手上沒占到一點便宜,幾乎都是我吃虧。我就轉過去脫衣服,脫光了上衣悶悶不樂背對着他。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到我的蝴蝶骨,我覺得又癢又痛,沒好氣說:

“上藥!”

他又好色地摸了摸,低聲對我說:

“你先趴到床上,我給你揉一揉。”

我又聽話地趴到床上,手裏抱了一個枕頭,讓自己趴起來舒服些。他老老實實給我上藥,手上的力道有點重,疼得我龇牙咧嘴吼:

“你輕點兒,輕點兒啊!”

他喘着氣:“不用力背上的淤血化不開,你先忍着點。”

幹。老子要痛死了,做愛都沒這麽痛。

我眼淚都痛出來了,大概有點受虐傾向,他給我按到最後竟然覺得有點舒服,不想起來了。我心想這小子以後失業了去當個推拿師也不錯,憑他的長相和手勁兒,估計好多顧客願意光顧。我靠着枕頭胡思亂想,聽到他給我說:

“好了。”

哼,竟然有點溫柔。我不想起,已經被按出了睡意,抱着枕頭說:

“你自己給你臉上噴點藥,然後去洗個澡。”

他咬了一下我耳朵,輕笑:“好。”

略,老子讓你洗澡是沖沖汗,反正都是要挨在一起睡的。他動作神速,不到一會兒就洗好了澡,我看他圍着浴袍出來,頭發都沒吹,一臉欲望地看着我。

我躺了這麽久也歇夠了,就撐着手臂起來,他也坐到床上,撐着一只手靠過來吻我。我不情不願把嘴巴張開,剛舔到他嘴唇就吃到苦澀的藥味,好苦,又苦又澀。

他估計也覺得苦,親了我兩口就放開,低下口含住了我的喉結。好癢,濕濕麻麻的,他從喉結慢慢吻到我的胸口上,在我的鎖骨和乳尖徘徊。我有點熱了,看他浴袍裏沒穿內褲,陰莖又勃起,慌張地按住他胸口:

“停。”

他聽話地停住,不滿地看着我,我臉有點紅,撐起身體下床說:

“我也要去洗一下。”

我在門關脫了鞋,快速地躲到浴室裏,對着鏡子還有點緊張,我他媽真要和他幹啊?

我糾結一陣,還是脫了褲子準備洗一洗,幹就幹,帥哥不睡白不睡。我背上上了藥沒有洗全身,只簡單沖了一下,也換了浴袍出去。

我趿着拖鞋走出來,看他安安靜靜坐在床邊,頭低着,顯然等了我好一會兒。我走動的腳步聲驚動了他,他擡起了頭,我這才發現他臉緋紅,眼睛黑蒙蒙的。我手指暧昧地摸上他下巴,拇指摸上他幹燥的嘴唇,他仰頭看着我,呼吸極熱:

“好了嗎?”

我将他推到床上,也來了點興致,坐在他腿上說:

“你先給我看看。”

我一定笑得一臉邪惡,一邊毛手毛腳去解他浴袍帶子,一邊用手指頭去戳他大JJ,笑嘻嘻說:

“小勉勉好硬哦。”

他不好意思地揮開我的手,偏過頭很不自在:

“你別玩了,我認真的。”

難道我不認真嗎?我有點生氣,重重撲在他身上,面對面看着他。我們四目相對,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我是個顏控,看到長得好看的就忍不住喜歡,當時我拒絕嚴瑞就是因為他不夠帥,我當時和他哥分分合合也是因為他哥長得帥,我特別喜歡。

他的臉龐很年輕,幹淨,五官俊秀,皮膚也好,和我差不多白。我盯着他的帥臉蛋,心想:

“媽的這麽帥以後把我甩了怎麽辦?”

我就有點危機感,我現在也是認真了,我得考慮以後。我盯着他的眉眼望得出神時,他擡頭吻了一口我的嘴唇,我們就抱在了一起,滾在了床上。

不管了,先享受最重要。我們都親得上火,嘴裏有藥的苦味也不管了,燈光下我大大方方看光了他的身體,他也看光了我的,今晚我不準備讓他進來,先用手給他弄一次。

結果弄着弄着就走火了,他難耐地撲在我身上,陰莖嵌入我的腿心,我四肢緊緊纏抱着他,陰莖與他摩擦,特別想射。下腹高熱,我受不了地叫出聲,手伸到我們腿心,握着我和他的一起打,他手也伸過來,包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打。

我臉熱得緋紅,好色地盯着他的陽物,他的顏色是幹淨的肉紅色,我現在有點相信他是處男了。打了一會兒我們又抱在一起接吻,身體磨動,大腿緊貼,他動作是有點生澀,壓在我身上沖撞的時候弄疼了我。

我們都沒有脫浴袍,面對面抱着,互相撫摸着洩了一次。他的精液濺在我身上,溫溫涼涼的,我摸着他微微軟下來的陰莖,重重喘氣。他也壓在我胸口粗喘,汗濕的臉頰貼在我的乳尖上。

我情熱難耐,剛射了一次有點想他,從他腰上撫摸到他下巴,軟聲軟氣說:

“勉勉,你好重。”

我開始嗲了,他撐着手臂坐起來,我立刻坐到他腿中間,因為熱把浴袍敞下來一點,開始抱着他的脖子索吻。我們吻得太過激動,口腔裏都似乎磨出了火,我感覺自己比被肏了還熱,陰莖又變得硬邦邦。他也和我一樣,手掌從浴袍裏面揉我屁股,揉得又重又急,我被他揉得有點痛,就舔着他的耳朵請求:

“勉勉輕一點。”

他立刻聽話地放松力道,揉着揉着突然放開我,後仰着身體去夠床頭的塑料袋。我現在也欲火難耐,不被他進入一次有點受不了,情欲沖昏了頭,我現在腰也不痛了,腿腳也不酸了,幹。

他将我放平了去解塑料袋,我感覺他激動得手抖,輕喘着坐起來,從他手上接過潤滑劑,自己開封。我可不敢讓他給我擴張,處男毛手毛腳的,不弄痛我才怪。幸好我剛才屁股洗幹淨了,不然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看我彎着手指将冰冰涼涼的潤滑劑抹在後穴,激動地撲過來,用陰莖蹭我下腹,紅着臉說:

“你怎麽自己弄?”

我也臉紅,但就是不想讓他幫我擴張,嘟嘴說:

“我自己弄你還不開心,幫你省事。”

他卻搶過潤滑劑,擠了一大攤倒在手上,全抹在我屁股上。殺千刀的,他在給雞屁股抹油嗎,抹得多烤起來才好吃,我屁股上全是潤滑劑,床單上也滴得到處都是。照他這個抹法,一瓶潤滑劑都不夠幹我一次。

我就輕輕踢開他,小聲說:“我自己來。”

我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自己弄,他估計受不了,一直想和我搶,手指急急慌慌地伸進我的後穴,和我一起擴張,他吻着我的手背,急色說:

“寶貝我幫你。”

這種時候就知道叫我寶貝了。我一邊捋着他的陰莖一邊不準讓他太着急,等我覺得差不多了,才讨好地親了一口他嘴唇,要求說:

“勉勉你要輕一點,不然我會疼。”

他臉蹭地紅了,不服氣道:“我當然知道。”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我撅好屁股乖乖跪在床上等他,不停叮囑:

“寶貝你輕輕地進來。”

結果他真的很聽話,動作太輕了,導致陰莖老是打滑沒插入,我被他蹭了這麽多下就是沒吃到,早就硬得滴水,搖着屁股哀求:

“快一點,快。”

這下他有點着急,又滑了幾次才重重插入,一插進來我就脹得發疼,他太大了,我又很久沒做,都不适應。等他插了七八分進來,我們都出了一身汗,我夾着他的大東西,微微晃動,他就無師自通,壓在我身上清清淺淺插了起來。

很痛,又很爽,我叫得放蕩,沒有在他面前克制,握住他的手吻了吻,鼓勵道:

“寶貝,你好棒,對,就這樣,不要太用力,不要太着急。”

他就重重喘着氣插我,我頭埋在被子裏看不清他的表情,一邊感受他的抽插一邊輕哼。

肏了一會兒我感覺屁股裏酥酥麻麻了,就回過頭淚濛濛看着他,越來越舒服,我感覺他也很舒服,下巴上的汗都滴在胸口上。我手向後摸到他胸口,輕哼:

“勉勉,親我,親親我。”

他就停下動作來親我,親得激動,我們都恨不得吞掉對方的舌頭,親了一會兒我就不滿了,搖着屁股請求他:

“嗯……動一動啊……”

他就開始動起來,動作又開始莽撞,粗喘說:

“你怎麽要求這麽多?”

我就有點委屈了:“你自己不體貼我,還怪我要求多。”

他吻我:“我怎麽不體貼你了,我還不聽你話嗎?”

我說:“你将我抱起來。”

他就将我抱起來,我換了個姿勢,面對面坐在他懷裏,摟着他脖子邊親邊做。我們都覺得有些甜蜜,親着親着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靠在他肩上,任憑他開始亂動,摟着他腰問:

“你真是第一次啊?”

他開口:“我沒必要騙你,是。”

我就有點得意了,齊小勉的第一次是我,歐耶。第一次總是難忘的,所以,我是他第一個男人,我得讓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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