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扒我衣服做什麽?!
第55章 你扒我衣服做什麽?!
當《三年》正播放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唐渠已經出發去官琰的劇組了。
這是在這個世界,唐渠第一次參演電影。
這次的電影是古裝題材的電影。
官琰扮演的是一位出生就被流放的大皇子,先皇駕崩,他奉先皇旨意,繼承正統。
而從小就被流放的皇子懂什麽呢?怎麽能夠繼承大統,朝中尚且有優秀的二皇子等人,所以大皇子繼位自然是遭到滿朝文武的反對。
而在這些人之中,有一位卻極其支持大皇子,那就是九千歲傅夜柳。
傅夜柳十六歲入宮,十七歲就被先皇封為九千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十九歲的他已經權傾朝野說一不二。
這樣的人本以為是個禍國殃民的人物,誰知他才是最忠君的那個。
傅夜柳以一己之力力保大皇子登上皇位,教他帝王之道,替他穩定朝綱,最終也在一場宴會上因為替新皇擋刀而殒命。
而唐渠要扮演的角色就是傅夜柳。
傅夜柳是先皇親封的九千歲,新皇繼位,又成為歷史上唯一一位異姓攝政王。
他短暫的一生在兩代帝王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尤其是新皇,他為新皇而死。
但是擁有上帝視角的唐渠明白,其實傅夜柳只是皇室鬥争下的犧牲品。
原本以為大皇子是個草包,實際上是一匹狼,遠在萬裏之外早就把皇宮內外掌握的清清楚楚。
而傅夜柳把狼王當成了狗崽悉心教養,至死都不知道那場刺殺是新皇拔出異己安排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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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個犧牲品。
讀完整個劇本,唐渠發現,傅夜柳的戲份雖然不多,但是他對新皇的影響并不小,新皇以前行事作風都極為狠辣,但從傅夜柳死後他謹記傅夜柳的教誨,學會了做事留一線,勵精圖治,成為了歷史上享有盛譽的仁帝。
“渠哥,到了。”杜妍叫了唐渠一聲:“前面的路不太好走,我們得徒步過去。”
自從工作忙起來之後,唐渠的助理多配了幾個,其他人幫忙拿了東西,杜妍跟在唐渠身邊。
“昨天和導演溝通過,今天下午就要拍攝,你可以嗎?”
“我沒問題的。”
一行人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劇組。
“唐老師!”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工作人員過來接他們。
“我是林洋,你們叫我小林就行。官哥說了,你們今天要來,讓我早早的過來等你們。”
“辛苦了。”杜妍把一瓶水遞過去。
“我先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安頓一下。因為這次是野外取景,所以條件艱苦,還請唐老師擔待一下。”
“沒關系,我都可以的。"
這次的住所是帳篷,但畢竟是現代化的裝備,也沒那麽簡陋。
“唐老師,那你們先收拾收拾,休息一下,我去給導演他們彙報。”
林洋離開之後,唐渠的助理就趕緊幫忙整理東西。
杜妍嫌棄唐渠在這裏搗亂,就把唐渠攆出去了,站在帳篷外的唐渠也很無奈,被助理趕出來的明星,他應該是第一個了吧。
既然不讓他幫忙,唐渠看了看四周,那他就去現場看看吧。
現在拍攝的內容,應該是大皇子被流放在外的劇情。
在山裏被當成野孩子養大,誰會知道這個在一毛不拔的地方長大的孩子,會是整個國家未來最尊貴的人呢。
實話實說在這個劇組裏唐渠應該是知名度最低的,再加上他戴着口罩,一直走到拍攝現場,也沒人發現這個年輕人是他們的特邀演員。
走到攝影棚旁邊站在那裏看他們拍戲。
官琰看過好多次他的戲,他還沒在現場看到過官琰演戲呢。
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站着。
畫面中的官琰正騎着一匹馬,從遠處跑來,這個時候他還是在面上扮演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野孩子,因為即使遠離權力的中心,被流放,他依舊是皇長子,京城依舊有無數的眼睛盯着他,他得學會僞裝自己。
看着在馬背上搖搖晃晃的官琰, 不,是大皇子,唐渠感嘆官琰的演技真的好。
既演出了無人管教的散漫,但是細看,在前面飛奔過一只野兔時,他的眼裏有淩厲的精光一閃而過,這也說明了,他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導演喊卡,官琰立馬坐直身體,勒住馬,潇灑的翻身下馬。
“官影帝的騎術一絕。”導演坐在監控器後面笑得根朵花一樣,和官琰合作,每次都是一條過,他開心啊。
“譚導,別恭維我,是您的拍攝好。”官琰唇角帶着淡淡的笑意,對于自己這麽久的合作夥伴,自然比別人親厚一些。
剛才下戲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怎麽現在看不到了?
官琰按耐住心底的悸動,小孩最遲應該晚上就到了。
“官琰?”
“嗯?譚導,怎麽了?”
“很少見你在片場發呆啊,過來看看這條怎麽樣?”
官琰先把心底的想法按捺住,去查看回放。
“那邊那個人怎麽有點眼生?你去把他叫過來,問問是什麽人。”譚導趁這個間隙活動了一下筋骨,正好看到了角落的唐渠。
他們這次的拍攝是封閉拍攝,可不能混進來什麽狗仔之類的。
走近了,譚導才發現,這不是最近正火的唐渠,他們這部戲的九千歲嘛。
“譚導好。”
唐渠的聲音清脆,宛如在山泉中浸潤過,一下子就擊中了在場某個男人的心。
本來在注視屏幕的男人迅速轉頭,然後腳步一頓不頓的走向唐渠。
看着那個男人越走越近,唐渠的心跳也逐漸加快,剛才還不覺得,現在兩人距離一點點拉近,他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和官琰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見過面了。
在距離唐渠還有一步半的時候,官琰停下了腳步。
“什麽時候到的?”
“剛剛到的,看到了你剛剛的戲,官影帝好棒啊。”
官琰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那麽多人誇過他,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面前這個人這樣給過他這樣巨大的滿足。
“應該告訴我,讓我去接你。”
“你不是安排人了嗎,再說我又不是小孩,認得路的。”
兩人旁若無人的私語,引來了某個導演的不滿:“咳咳!這是片場,導演最大,你們兩個在那裏說悄悄話,把我這個導演放在眼裏了嘛?”
唐渠剛想說抱歉,誰知官琰快他一步說道:“譚導,小渠剛來,我去帶他熟悉一下環境,我的戲份挪到下午吧。”
這是第一次官琰因為私事,挪動拍攝時間。
譚導看着兩個年輕人離開的背影,輕笑一聲:“年輕真好。”
官琰直接帶着唐渠回了自己的帳篷,作為主演而且是一個很有分量的主演,官琰的帳篷堪稱豪華。
唐渠進去的時候,都被驚到了:“你這裏如果不說,告訴別人這是一棟豪華別墅估計也有人信。”唐渠随意的逛着,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已經把門牢牢的鎖住了。
本來唐渠還在四處看,突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壓迫力,然後自己就被官琰壓到了床上。
“你,你做什麽?”雖然兩個人現在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但是他可沒打算現在就和官琰發生點什麽事情。
官琰沒說話,只是一只手捏住唐渠的雙手放在頭頂處壓着,雙腿鉗制住唐渠的雙腿讓他無法動彈。
然後官琰的修長的手指捏住唐渠的衣角,向上拉開,唐渠雪白細膩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
“官,官琰,你扒我衣服做什麽?”唐渠看着官琰專注的神情,感受着他手的動作,他有點弄不清這個男人想做什麽。
“腰好了?”官琰的手指再唐渠的腰際摩挲,憑着印象找到了那快被傷到的地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細看能發現那裏和其他粉嫩的皮膚不一樣。
“你別摸了,癢,那點傷早好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他給你使絆子,你就不能直接不錄了嗎?非得讓自己受罪。”官琰幫唐渠把衣服拉好,話裏是滿滿的心疼。
“哎呀,就是一點小事,後來我還因為表現優異被誇了呢。”唐渠的話也帶上了哄人的意味。
“別讓自己受傷。”我會心疼。
官琰環住唐渠,在唐渠的耳邊輕輕說道。
唐渠安安靜靜的被官琰抱着沒有反抗。
直到有人來敲門,到午飯時間,官琰才松手。
唐渠的眼神看向窗外,官琰卻一直注視着唐渠。
視線勾畫着唐渠的輪廓,仿佛要把這個人刻進心底的最深處。
兩人都明白,現在兩人就差一層窗戶紙,但是都在最後一步遲疑。
唐渠擔心自己會不會突然消失,或者就算他不消失,一直生活在這裏,現在的他拿什麽去說自己愛官琰,憑什麽說自己愛官琰。
他早就不是懵懵懂懂憧憬愛情的少年,他懂得成年人的愛情多麽珍貴不易,所以認定了他希望能是一輩子,而不是一瞬的綻放。
而官琰的顧慮更多的是唐渠,唐渠還是事業剛剛起步的新人,一切都在邁向最美好的時刻,暫且不說他和唐渠的年齡差,如果現在兩人發生除前後輩以外的任何關系,于他而言無非是多一筆風流債,于唐渠則是大大的不同,他會被不知真相的人看不起,影響發展。
所以兩個人都在遲疑,不知什麽時候開口,怎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