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淦哦老登你的xp更幾把怪

淦哦老登你的xp更幾把怪

“噢噢?”王星洄探頭過來,他先看到穿着套頭衫的松鼠本人,再是香槟塔邊的酒水侍應生。侍應生将調好的酒遞給松鼠,而他左手袖子裏似乎遮掩着什麽東西。

松鼠将畫面放大,放大。侍應生袖子中的東西越發明顯,看了半天:“是一種魔術道具,也可以用來放點作料。”

鎖定下料的罪魁禍首,那麽順藤摸瓜調查誰給他提供“作料”的人就容易多了。松鼠鎖定識別侍應生的人臉信息,駭入酒店的員工管理系統将對應的人找出來,看了眼,提取近三日所有有關這張臉監控視頻片段,繼續看起來。

“咚咚咚。”

“嗯?”王星洄驚訝地擡起頭,一時沒敢應聲,周沨鳶說過了不會和兩個omega共處一室,敲門聲也不像王星洄熟悉的節奏,松鼠小聲問:“你有聯系過誰來幫忙嗎?”

“絕對沒有!”王星洄搖頭,估計敲門的要麽是要收拾房間的清潔工,要麽是那位會長。

咚咚咚。“喬,你在裏面吧?”

松鼠不吭聲,王星洄也裝啞巴,心想都暴露到這個份兒上了,怎麽還恬不知恥的。

“你的駭入痕跡都指向這裏來了。唉,我想對你說,這次真不是我授意的,不要誤會,擅自替我行事的人,我已經處理了,你能原諒我嗎?”

松鼠低頭繼續看監控片段,王星洄吭哧吭哧啃餅幹。

“喬?”

“需要我把人帶過來,随意你處置,你才願意消氣嗎?”

松鼠終于開口了:“沒那個興趣。”

“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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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喬。”

“你回去!”

松鼠情緒激動起來,監控也不想看了,啪的合上筆記本,繃着臉。

門外靜默了好一會:“好,我走就是,你別激動。過幾天我再找你賠罪。”

遠去的腳步聲代表他确實走了,松鼠也放松下來,目光空空思索着什麽。

王星洄小心翼翼地問:“大神,我們還看監控嗎?”

“不看了。”松鼠咬了兩口餅幹,心情煩躁,“該走了。”

“好嘞。”王星洄立馬翻身下床,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松鼠的東西更少,提上包就可以走。兩人一起出了門,下電梯,一開門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會長。

松鼠立馬縮到電梯一邊,快速點擊三樓,不情願地說:“我們走後門。”

電梯門緩緩合上,王星洄瞅着遠處的會長好像察覺到了什麽,扭頭看了這個方向一眼。

電梯上到三樓,兩人再轉員工電梯下到一樓,轉了幾個彎子,走到後門發現後門居然被一把布滿灰塵鏽跡的古老實體u型鎖鎖住了。

“草!”松鼠罕有地爆了句髒話。

王星洄看着鎖在外邊的實體鎖,這下除非打破門玻璃用鐵絲撬,神仙黑客來了也搞不定,剛要聯系周沨鳶讓他來接應他們,松鼠就做了決定:“我打算找個合适的地方從二樓跳出去。”

“啊?!”

松鼠拿出筆記本,駭入網絡查看酒店地圖,研究從哪個方向的二樓能安全地跳下去,很快被他找到了,合上筆記本招呼王星洄跟上。

上二樓刷開一間套房的門,直奔浴室,拆下浴室的百葉窗,推開狹窄的窗戶,剛好能容一個人側身穿過,窗下就是一條窄窄的樓臺。

松鼠利落地翻過窗,抓着窗軌在狹窄樓臺上轉正身,往前一跳,在景觀花園的草地上側滾卸力,雖然動作不算标準,看起來有點狼狽,到底平安無事。

他爬起來拍拍身上的草屑:“我去找個梯子幫你,不要急着跳。”

“哦哦。”王星洄本來也是躍躍欲試,但是跳躍側滾的姿勢不比經驗包,沒經過訓練大概率使不出來,只能老老實實等松鼠搬梯子過來。

在他晃着腿無聊等待的時候,他驀然看到了周沨鳶,周沨鳶看到他站在狹窄的樓臺上吓了一跳,幾步沖刺過來:“等下,你怎麽跑到那上面去了?”

王星洄本來不怕的,看他沖過來,突然多了個想直接跳下去的念頭,他相信周沨鳶一定會接住他的,他喊:“那我跳下來了哦?”

“不是,等等!”周沨鳶看着他跳下來,人先一步過去張開手抱着,二樓跳下來的沖擊力并不大,王星洄倒是很開心,在周沨鳶懷裏晃着腿咯咯直笑,摟着他脖子:“怎麽找到我的啊?”

“我在你光錐終端上設置了看護模式,知道你的大概位置,看你到清醒狀态了就過來找你了。”周沨鳶将王星洄放在地上,“怎麽跑到樓臺上去了?”

“當然是……”王星洄剛想張口回答,一眼瞥到周沨鳶身後的松鼠,他默默的坐在剛搬了一點路程的園藝梯上,就這麽靜靜地看着他們親親密密。王星洄一下漲紅了臉,突如其來的羞恥感讓他推開周沨鳶,假正經的咳嗽

周沨鳶一回頭,也就知道王星洄為何突然羞赧的原因了,态度自然的打招呼:“身體如何了?”

松鼠站起來:“多謝照顧,我已經好了,現在沒你們的事了,我想獨自走走。”

王星洄牽牽周沨鳶的袖子,示意趕緊走人再說。周沨鳶順從地揮手再見:“那好,有緣再見。”

王星洄也很快樂的打招呼:“大佬以後有問題我可以問你嗎?”

“可以,最好在上午。”

“好耶!”

兩隊人分道揚镳,然而王星洄走出一段距離後,偷摸着往後看,立刻拉着周沨鳶坐上酒店休閑區的座椅,打開筆記本準備調看監控。

“想看什麽?”

“我們剛醒的時候,那個會長還找上門來了。”王星洄一臉八卦地分享,“他向松鼠道歉,還說自己一定把那個謀害的人找過來給他道歉,既然房間他都找到了,等我們一走,他沒準還要再去找他呢。”

“他還這樣?”周沨鳶若有所思起來,他難以捉摸這個人想幹什麽,只覺得這人應該不懷好意。

談話間,王星洄已經拿到了酒店附近交通攝像頭的讀取權限,放大畫面找人,他先找到了一坨奇怪的人形馬賽克,然後才看到熟悉的會長本人,人形馬賽克——或者說松鼠應該早預料到他還會不死心的找上門來,遠遠的就停住了腳步。

兩人相望沉默良久,松鼠冷靜地開口:“你想幹嘛?”

會長的表情很失望:“你就非要選擇那個糟老頭子?”

“你這什麽意思?起碼他不會對我下藥,引誘我提前進入發情期,你不光貪想我,還想貪圖那個孩子?”松鼠退後一步,言簡意赅,“給我滾。”

松鼠态度這麽堅決真是叫人大快人心,只是被他當作孩子讓王星洄有點不開心:“我怎麽是孩子了?我明明是個成年人的樣子好吧!”

周沨鳶忍不住想笑,要說點什麽吧,又不好說,只得摸他的腦袋。

“喬,我以為你至少會清醒點,你以為納塔列尼是真心待你?至少他能給你的,我都也都給得起。”

松鼠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我本身就能拿到很多東西,納塔列尼會給我拿不到的東西,各取所需,僅此而已。”似乎是覺得今天話已經說得太多,他想繞圈離開,走了幾步回頭說:“別再借宇交會的名頭邀我了,你做演講的樣子真挺蠢的。”

松鼠走了,而會長站在原地良久,也默默回頭坐上了自己的豪車。

一場大戲似乎就這麽落寞了,王星洄摸着下巴琢磨半天,從他們的對話裏捕捉到一個關鍵信息:這位有權有勢的會長一本正經地當一個民科組織的領頭人,純純是為了找緣由接近松鼠、讨他的歡心。而松鼠壓根瞧不上他錢財權勢,就算論權勢,這位年輕會長也比不上一個叫納塔列尼的“糟老頭子”。

“納塔列尼是誰?”

周沨鳶對這個名字還真有印象,他曾經聽卷釘談過:“是個有錢的富豪,特別喜歡性騷擾DED的黑客,據說卷釘早年就賣過他的溝子……”

王星洄聽不懂什麽意思:“什麽?什麽溝子?”

周沨鳶想狠狠扇自己一嘴巴子,趕緊跳過這個話題:“沒關系,你只需要知道這個納塔列尼跟那個會長其實是一號人,眼高于頂,不把平民當人看。一般情況下,嗯,你也見不着這樣的大人物,除非你的黑客事跡一夜間被整個DED都知道了,才有可能。”說完周沨鳶又想扇自己嘴巴子,怎麽說話不過腦子呢!這跟唆使有個屁區別啊!

王星洄一聽就沉思起來,周沨鳶給出的消息太有用了:納塔列尼作為一個對黑客群體感興趣的老家夥,手眼通天,既然有能力搞到松鼠作為頂尖黑客都弄不到的東西,八成也有實力調查到他的身世線索。而讓這個老家夥注意上他的前提是,成為DED的頂尖黑客,并且名聲積累足夠。

明白了,這不就是推進主線的可選路線之一嘛!捋清其中的邏輯環節,王星洄激動地一錘拳,周沨鳶神色複雜地看着他:“你在激動什麽?被納塔列尼盯上的黑客一般下場都不怎麽好。”

王星洄能察覺到,現在的周沨鳶心情有點複雜,他趕緊裝樣子:“沒有沒有,我就想想。”

周沨鳶看了他一會,盯得王星洄有點毛毛地,心虛地縮脖子:“怎麽了呀……我真的沒想歪,不想做頂尖黑客的人不是個DED優秀成員吧?”

周沨鳶嘆氣:“說得對。”

他從手提的袋子裏拿出一個透明盒子,裏面裝着月會宴席環節打包的水果,為了保鮮,周沨鳶特意進酒店後廚鏟了不少冰塊。等到現在,袋子裏的冰塊已經化了大半,盒裏的水果還新鮮着。

王星洄看到水果立刻眼前一眼;“還有水果?”

“打包餐桌上的,吃吧。”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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