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比禪院強!
第023章 他比禪院強!
走是不可能走的。
他們還沒打完卡, 怎麽能輕易離開,至于禪院直哉,他還真沒膽子阻攔五條家的人。
畢竟五條悟和紗奈是出了名的不講理以及護短。
大搖大擺的離開, 絲毫沒把氣的跳腳的禪院直哉放在眼裏。
等離開了禪院家的巡邏範圍, 五條悟動作迅速把年禮收回臂包,還給了紗奈兩個口罩,準備利用非正當手段入內。
“你哪兒來的口罩?”拿到黑色口罩的紗奈有點懵逼。
正常人就算是戴口罩也是醫用口罩,誰會戴這種直接擋住半張臉的?
做賊?
畢竟這家夥是五條悟又不是卡卡西,為什麽會随身攜帶黑色口罩啊?果然很可疑。
好似看懂了紗奈的一言難盡, 五條悟動作迅速的帶好口罩,動作異常熟練, 解釋道:“買眼罩的時候買錯了。”
“……你該不會是想COS卡卡西吧?”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話, 根據紗奈對五條悟的理解, 她覺得自己說的才是真相。
五條悟低頭,與之對視一眼。
五條悟:盯——
紗奈:微笑。
“可惡,本少爺COS卡卡西有什麽問題!”被盯得惱羞成怒, 五條悟炸毛,才不會說出自己之前拉着夏油傑去參加二次元漫展, 被當做卡卡西的Coser,還被嘲笑遮錯了地方。
Advertisement
遮錯了地方?!
這五條悟能忍?
扭頭立刻就買了全套設備,在二次元展會裏成為了最像Coser,引得迷妹争相集郵。
反正已經被紗奈發現真相,于是乎五條悟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抱着一堆裝備走到樹後。
紗奈眼睜睜的看着五條悟拿出來卡卡西的裝備, 沒錯!就是那個火影忍者村裏的綠色衣服和藏藍色褲子, 甚至于連草鞋都在。
目瞪口呆的看着五條悟在樹後面搗鼓片刻,再次出來的是——卡卡悟。
穿着火之國木葉村忍者服的旗木卡卡悟, 嗯,沒錯卡卡悟,俗稱卡卡西親兄弟。
連假發都不用戴,畢竟卡卡西也是個銀毛。
“怎麽樣~”蕩漾着的小尾音,五條悟,哦不,現在應該是卡卡悟炫耀的走來走去。
他推了推腦袋上的護額,完美的Coser了卡卡西本西。
紗奈盯着他那張又是戴口罩,又是綁護額的臉,确認過眼神,這家夥是真的準備搞事情。
“……你和銀時絕對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吧?”誰還有你們倆白毛能整活?
收拾完畢,殺他個回馬槍,兩人選了個沒人看守的角落,畢竟禪院家那麽大,總有空缺以及照看不到的地方。
翻牆什麽的,對于咒術師來說絕對是小意思。
兩人正大光明的來到禪院家側圍牆,跑、起跳、撐牆過,三秒落地。
兩米五的圍牆輕輕松松躍過,只不過找的位置不太對勁,四周一片荒蕪。
“……為了打卡,我們倆可真是太拼了。”紗奈起身環顧眼前荒草起伏的破舊庭院,有點懷疑禪院家是不是已經窮到沒錢翻整庭院了。
【滴】
【發現新的打卡地:禪院家大奧,是否打卡】
淦?!
這裏是哪裏?!
大奧?
五條悟和紗奈驚訝。
大奧是日本歷史上的幕府時代遺留下的一種稱呼,在日本古代:無論是将軍夫人還是側室,三十歲之後會向将軍提出“禦褥辭退”,即從此不再侍寝。
直白來說,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冷宮”處理,她們所住的地方也就是“大奧”即為“冷宮”。
但這種惡習即使是同為古老世家的五條家早已剔除,沒想到禪院家依舊保留。
拜托,現代社會一夫一妻制度,就算是養小三小四小五也不會帶到家裏啊。
“禪院家……還真是惡心。”五條悟滿臉厭惡,怪不得這裏的咒力殘穢都濃郁很多。
紗奈選擇打卡。
【特殊信息*1】
【打卡禮包*1】
這回,她選擇特殊信息。
【滴,打卡成功】
信息1:【禪院家是被詛咒的家族,必然會誕生天與咒縛,重整秩序。】
信息2:【這裏曾死去過無數女人,被稱為埋骨地。】
“這裏死過不少女人。”聽到這裏被稱之為女人的埋骨地,紗奈感到沉重,雖然她鄙視禪院家的做事風格,不過她也沒到漠視死亡的地步。
聽到這話,五條悟不意外的撇撇嘴。
雜草重生的荒院,所謂的埋骨地大概比他們想象的更殘忍。
如果不是禪院家本身是咒術世家,這裏會孕育出特級咒靈。
紗奈有點後悔,她覺得禪院家的秘密或許并不有趣。
不過來都來了,那就逛逛吧。兩人默契想到。
往年,他們來禪院家,也只能在規定的地方進行活動,當然禪院家去五條家也是一樣,毫不客氣的兩人組跟參觀公園似的,在禪院家內部參觀了起來,還沒有驚動任何巡邏的人。
“說起來,禪院甚爾也是從他們家出去的吧?”五條悟想到那個糟糕的男人,心情更差了,禪院家的果然都是人渣。
“比起禪院直哉,甚爾好多了。”最起碼,甚爾是真的愛禮小姐,嗯,雖然甚爾在死老婆之後确實挺人渣的。
唔,不知道禮小姐最近過得怎麽樣。
兩人恍若過無人之地一般在禪院家閑逛。
好在這個打卡游戲還有點人性化,會大概指出可以打卡的地方,不至于讓兩人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就是,這兩個人對自己迷一樣的方向感過于自信,以至于走了十幾分鐘,他們成功的——迷路了。
再次走到一個岔路口,五條悟指向一側:“往左邊。”
“不,這回應該聽我的,往右邊。”
已經被帶偏無數次的紗奈堅決反對。
她發現,五條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路癡!
五條悟皺眉:“我覺得應該走這邊。”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要走那邊。”紗奈寧死不屈。
兩人在別人家僵直不下。
互瞪。
最後,還是五條悟退了一步,可惜的看了眼小樹林,扭頭走向紗奈指着的地方:“好吧,就走那邊看一下吧。”
事實證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确實很有道理。
五條悟帶路,雖然不靠譜,但好歹是個路,等到了紗奈上場……
嗯,他們貌似走到了死胡同。
荒蕪的草地,雜草叢生的灌木,布滿苔藓的青石,殘破的房子,腐朽的欄杆也被蟲蛀,變成黑漆漆的一塊。
很明顯這是比禪院大奧還要拉胯的地方。
紗奈盯着阻攔他們去路的牆,在五條悟嘲笑的眼神下,強行輕咳一聲:“咳咳,這只是一個意外。”
“哦~”卡卡西打扮的五條悟雙手環胸,嘴裏重複着:“意外啊~”
紗奈:好想揍貓!
“放開我妹妹!”
一聲年幼的呵斥聲乍起。
隔着一道牆,是從牆的另一邊傳出的聲音。
五條悟和紗奈對視,緊接着他們聽到了女孩子的哭聲:“嗚嗚嗚,姐姐,你不要動手了。”
“真依你讓開。”另一道聲音更兇。
“禪院家還有欺負小朋友的愛好?”紗奈顯然意識到那兩個女孩是誰了,真依、真希,悟未來的學生之一。
說實話,紗奈本人對于禪院真希的感官不太好。
坦白來說,作為一個激推五條黨,在漫畫五條悟死後,學生們的行為讓她産生失望。
真的就沒有人因為悟的離去而悲傷嗎?!
而真希對于禪院家的反抗——滅門,對于紗奈來說同樣不能理解。
即使禪院家多數人都罪有應得,那麽那些本就受苦的人呢?屠殺滿門……
該說不愧是咒術師嗎?
只在意自己重要的人,胡亂的使用力量,以紗奈的個性來說,她并不贊成。
比起強大,克制比強大更難,也更可貴。
就像是悟本可以直接屠殺高層,卻選擇成為老師。
對于真希,紗奈本身沒什麽興趣,準備叫五條悟走人:“走——”
話還沒說完,牆那邊傳出血腥味。
【滴】
【發現新的打卡地點:禪院家的秘密2】
嗯?
明明剛剛還沒有打卡地跳出來。
五條悟被所謂的“禪院家的秘密”吸引。
立刻選擇打卡。
看完後,五條悟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吶,紗奈。”
“怎麽了?”
明明知道附近有人不是好八卦的時間,但五條悟還是忍不住壓低聲音:“禪院家在搞咒靈集合體。”
“什麽?”紗奈沒理解。
說到這個,一貫散漫的五條悟臉上少見的嚴肅起來,皺眉:“禪院家有一間刑罰室,裏面是無數咒靈,他們利用咒靈互相殘殺的特性每年會收集最後一只吞噬掉其他咒靈的最強咒靈。”
“欸?”這個紗奈倒是從漫畫中有知道,禪院家确實有一間滿是咒靈的處罰室,禪院甚爾嘴角上的傷疤也是在那裏留下。
但紗奈一直沒有懷疑過那個處罰室的存在到底是什麽作用。
漫畫沒有直接表明,但也側面說明,那是用來處罰族人,但看悟的表情,似乎沒那麽簡單?
面容改變後的五條悟神色凝重,吐出兩個字:“養蠱,特級咒靈。”
随着五條悟說出這兩個字,四周突然掀起風,剮蹭在皮膚上,讓紗奈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們養那玩意幹啥?”紗奈一臉懵逼,不怪她懵逼,因為JJXX那家夥開局挖了一堆坑,快到結局了一個都沒填!
五條悟的語氣帶着點不确信,“家裏的殘卷中有說到一種咒術……鼎盛時期的咒術界,可以把咒靈封印在身體內,形成共生,讓咒術師變得更強大。”
哎哎哎?這不就是受肉?
紗奈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兩人準備去禪院家的刑罰室瞅瞅,牆後面傳來禪院直哉的聲音:“啊,你們啊,真是可憐的家夥。”
“你閉嘴!”倔強的孩童聲響起。
緊接着便是禪院直哉傲慢且不悅的聲音:“難道沒有人教導你,男人說話的時候,女的不能插嘴嗎?就你這樣,真的能成為我的妻子嗎?蠢貨。”
雖然紗奈不喜歡真希,但她現在更讨厭禪院直哉。
這是哪個反派選角出來的選手?實在是太蠢了吧?
“要教訓他嗎?”五條悟瞧見紗奈眼中的不喜,當然他本人對禪院直哉也毫無好感。
紗奈看向四周,以禪院直哉的實力完全不可能發現他們,不過如果攻擊對方,留下殘穢那麽禪院家的其他人必然會發現。
她可沒興趣大過年的處理和禪院家的矛盾。
想了想,紗奈從臂包裏拿出一顆藍色的上面長滿小凸起的果子。
“寶可夢中的奇異果,讨厭澀味的會産生混亂。”紗奈微笑着遞給五條悟,她想沒有人會喜歡澀味吧?
混亂?
五條悟立刻響起那個跳大象舞的中年男人,以及叫他爸爸的夏油傑,低頭看了看那顆果子,又看向笑的一副人畜無害的紗奈。
【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紗奈。】他的腦子裏迅速浮現出這句話。
“把這個喂給那家夥吃吧。”
利落的接受任務:“沒問題。”
……
牆的另一邊。
比荒蕪略微好一點的庭院,穿着深色和服的小姑娘揮舞着木棍,目光惡狠狠的盯着眼前俊美且帶着邪氣的男人。
“我才不會嫁給你!”真希反駁道,擋在捂着手臂的真依面前。
她們倆有着一模一樣的面孔。
一模一樣即為不幸。
是的,她們是不幸的雙生子。
“咻——”
禪院直哉感受到突兀的咒力,迅速擡起頭。
視線落在牆上,一個奇怪的男人……卡卡西?看清那人的打扮後,禪院直哉的臉跟着扭曲。
卡卡西?!
“欺負小孩子啊。”散漫慵懶的嗓音響起,五條悟出現在牆上,純白短發迎風晃動。
比真希和真依反應更快的是已經成為二級咒術師的禪院直哉,他擺好戰鬥姿勢,顯然不相信那人是什麽卡卡西。
“你是誰!”禪院直哉被對方的白色頭發所吸引。
霜白短發,唯一能讓人想到的只有——五條悟。
視線下落,迅速看向對方的眼睛,雖然被遮擋住一只,但露出來的那只不是幽深的藍色,而是普通的漆黑。
不是五條悟?禪院直哉皺眉,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握緊腰間的匕首。
在那人沒出現之前,他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
真希第一反應是立刻護住真依。
無論是新出現的男人,還是禪院直哉那個混蛋,都不是她們能夠打贏的。
五條悟跳下牆壁,沒有使用咒力,純體力來說,禪院直哉也未必會瞬間落敗,但他在看到那個白毛沖過來的瞬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鬥者、先退為敗。
靠着對方怯戰的一瞬,五條悟立刻一拳揍到他的腹部。
劇痛襲來,禪院直哉控制不住的張大嘴,唾液溢出。
快速把奇異果扔到他嘴裏,又迅速捏住對方的下颌往上一擡。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禪院直哉好歹也是二級咒術師,單純的體力打擊并不會讓他失去反抗之力,反應過來後摸了一把嘴角,調整身體,沖着不知名的白毛沖去。
完成了任務,五條悟絲毫不戀戰,迅速跑路。
徒留一臉懵逼的真希和真依,以及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什麽進去,但身體不僅沒有感覺不适,反而有力量不停湧現。
五條悟逃跑後,武士頭的禪院族人帶隊出現。
“直哉少爺——”姍姍來遲的護衛隊跪下。
禪院直哉站在院子裏試圖摳出吃進肚子裏的東西。
另一邊,看似已經跑路的五條悟和紗奈其實就躲在不遠處的樹上,即使在冬日也依舊枝繁葉茂的古樹。
紗奈和五條悟舉着望遠鏡。
不知道對方混亂會是什麽樣。
禪院直哉只感覺身體內好似湧現出一股熱量,不停的往上翻湧,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好熱——好熱——”禪院直哉的腦子有點暈,但精神極為亢奮。
本能的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本就寬松的狩衣三兩下就被拉扯開,露出白皙且結實的胸口。
“熱——”他擡起頭面露癫狂,迎面而來的冷風絲毫沒有吹滅他內心的火熱,反而有種愈演愈烈。
真希看到他莫名其妙的開始脫衣服,又想到他大清早說的妻子論。
比真希更快一步的是本就性格弱些的真依,她飛快往後退去,尖叫:“啊啊啊!我們還是孩子,他想做什麽啊!”
真依死死抱住真希,滿臉驚恐。
護衛隊一動不敢動,上位者沒說話,下位者自然不敢動。
趴在樹上看戲的五條悟再次對樹果肅然起敬。
這東西……
果然很社死。
反正他是不可能吃的。
禪院直哉脫完衣服,又開始脫燈籠褲。
真希和真依毛骨悚然,她們還是個孩子!!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兩人毫不猶豫的捂住彼此的眼睛,背過身,太辣眼睛了!
她們還是孩子!不能看!
紗奈看的津津有味,雖然她看不起禪院直哉,但身為咒術師,這身材确實不錯。
禪院直哉作勢直接脫了裏面的犢鼻裈往下一拽。
哇哦——
紗奈還沒來得及看,眼前就被五條悟擋住。
眼前一片黑暗。
“等下、等下——”作為一個理論上身經百戰,上輩子看過各種題材的少女,紗奈還真有點好奇。
五條悟見她還在扒自己的手,更氣的牙癢:“不準看!”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五條悟自己舉着望遠鏡看了眼。
啊啊啊!!他的眼睛!!!
“完蛋,我要瞎了!!”還記得不能大聲吸引別人,五條悟硬生生憋住,咬牙切齒。
紗奈來了興趣,不看就不看,她聽聽總行吧?
“發生了什麽?”八卦的語氣完全掩蓋不了。
不得不說,在八卦這塊,是人類的共性。
五條悟的表情一言難盡。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嘶——
禪院直哉這名聲算是沒了。
難道是因為對方沒有受傷,所以吃了能夠增加1/3治療效果的果子之後,就跟吃了春* 藥一個效果?紗奈想了想也不是沒可能。
禪院直哉大庭廣衆之下自我安慰這件事,連他老父親現任族長禪院直毘人都出現了。
真希和真依自然也被帶走。
禪院直哉說的妻子論也被真希捅了出去。
“他有戀童癖!”比真依大膽多的真希認真發言。
禪院直毘人:……
“不然他怎麽看着我和真依……”到底還是小孩子,就算懂得多,這種話也沒繼續說出口,真希眼神充滿厭惡。
那邊說話五條悟是聽不到,但他能看到烏泱泱的人。
禪院直哉被兩個老婆子控制住,也不能說控制住,就是給他披了一件衣服。
帶着鐵杵磨成針的架勢,旁邊兩個老太婆都攔不住。
“直哉少爺——”
“直哉少爺你冷靜一點。”
一左一右兩個老婆子試圖死死把住禪院直哉躁動不安的手。
但二級咒術師又豈是普通人可以阻止的,禪院直哉雙目無神,上挑的眼尾透着猩紅,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度的癫狂。
五條悟快笑死了,禪院家丢人他就開心。
禪院直哉完全陷入了混亂,整個人都在抖。
不得不說,年輕就是好。
五條悟甚至拿出手機想拍兩段了,這絕對是黑歷史。
比起看起的五條悟,被擋着眼睛的紗奈感覺到他蓋在自己臉上的手一抖一抖的,疑惑:“你帕金森了?”
“禪院直哉有可能一蹶不振。”五條悟笑死。
紗奈有點驚訝:“他還在……?”
“這時間還蠻久的……”
還沒說完,五條悟炸毛:“他超短,他已經瀉了三次!”
“欸?那他挺的夠快啊。”紗奈震驚,感覺這東西都能當炜哥使用了,也說不準,要不再找人試試?
在感嘆自己果子療效一流,完全不知道五條悟的臉已經徹底黑了,還在盤算着再找個咒術師試試。
“我比他強!”聽到紗奈誇獎,五條悟這回看戲都哄不好了,直接拎着紗奈跑路。
可惡!
他比禪院直哉厲害一萬倍!
被扛在肩膀上的紗奈震的有點想吐。
……
禪院家怎麽處理禪院直哉暫且不知道,不過晚上回到家的五條悟越想越氣。
尤其是紗奈好似對果子的效果産生興趣,準備再深入研究一下。
禪院直哉那只弱雞有什麽好看的!!!
他比他高、比他壯、比他大!
躺在浴池內的五條悟極度不爽。
夜晚,寂靜無聲。
對面是紗奈使用的浴池,他能聽到清晰的水流聲。
五條悟盯着自己浴池內的水……耳邊似乎傳出紗奈打哈切的聲音。
越想越不爽的五條悟,大腦完全冷靜不下來,當機立斷,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在煙霧缭繞中毫不猶豫的撥通了夏油傑的電話。
大概半分鐘不到,電話被接通,傳來夏油傑迷迷糊糊的聲音:“麽西麽西——悟嗎?”
“傑!”五條悟的聲音變得格外缥缈。
完全沒想到對方這個時候會給自己打電話,困到不行的夏油傑閉着眼,游神一般回道:“怎麽?”
“O本男性标準尺寸是多少?”他要知道自己是不是遠超平均值!五條悟格外嚴肅。
半睡半醒的夏油傑:?
“什麽尺寸?”還在睡夢中被吵醒,十足懵逼的夏油傑反問。
“當然是那個啊!”驟然拔高聲音,卻又不好意思說,五條悟把自己縮回水裏輕咳一聲:“上次我們比的那個。”
上次比的那個……
啊,領悟的夏油傑沉默聲震耳欲聾,在他離開的日子裏,難道五條悟已已經吃上紅豆飯了?瞬間,他睡意全無,語氣幽幽:“你這家夥,不會已經……”
酒肉朋友就是懂。
五條悟瞬間秒懂,立刻反駁:“我才沒有!”
“那你問那種——不是,這種東西我哪裏知道啊,搜一下不就好了。”反應過來的夏油傑吐槽道。
說着,他還真莫名其妙的拿着手機搜了起來。
“13.56——噫嘻好短。”夏油傑嫌棄的聲音傳來。
遠超平均值的五條悟眼神一亮,他不僅比禪院直哉那個小蟲子粗長,他這是遠超平均值啊!
當機立斷,“謝了。”
幹脆利落的挂斷手機,他現在充滿自信!
夏油傑盯着挂斷的手機:……?
這家夥發什麽神經?
等下,他還沒搞清楚五條悟準備做什麽啊!
一瞬間,大晚上被吵醒的夏油傑沒了睡意,瘋狂回撥電話。
耳邊只剩下“無人接聽”四個大字。
夏油傑:……五條悟果然是屬狗的。
白雪與綠意。
氤氲缭繞的浴室,洗完澡的五條悟信心滿滿。
披着浴衣走了出來,屋內燃着熏香,全木質結構的屋舍,本身帶着一股淡淡的苦澀香,混雜着熏香,是那種和紗奈身上類似的清冷梅香。
洗完澡,五條悟飛快走到紗奈房間,氣勢洶洶,準備給自己刷一波正名。
木質障子門甚至沒鎖,一拉就開。
屋內的燈光不算明亮,被褥內微微拱起,五條悟頓了下,蹲在被褥邊上,沉默一秒,露出惡劣的笑。
擡手一把掀開被子,正準備開口,發現躺在被褥間的紗奈已經睡着。
掀着被子,感受到涼意的紗奈縮成一團,正準備惡作劇的五條悟僵硬,現在的時間更重意義上好像都不太合适?
目光無法從她臉上挪開,大腦一片空白。
他好像……不應該晚上過來。
被驚擾的紗奈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熟悉的身影。
“悟——?”充滿倦意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內想起,五條悟瞬間回過神。
但以六眼的特性,全部盡收眼底。
視線克制不住的往下,盡數盡收眼底,五條悟咻得下移開目光,緋色從脖頸往上蔓延。
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紗奈伸手攬過僵硬住的五條悟。
此刻像是被硬控住的五條悟就像是木偶人,完全順着對方的力道倒下。
腦子裏全是剛剛的畫面,六眼糟糕的特性讓他僵硬不已。
“睡吧,我好困了,明天再陪你玩。”困得要死的紗奈嘀咕了一句,跟打發小朋友似的。
五條悟頓了下,伸手搭在她的腰間,柔軟的,盈盈一握的腰。
順勢攬上,五條悟抱着她縮在被子裏。
冷靜,就跟以前一樣沒問題的!五條悟強行冷靜一波,感受到自己激烈跳動的心髒,簡直比和超強的特級戰鬥更活躍的心髒。
閉着眼,耳朵內聽到五條悟激烈的心跳聲,紗奈隐晦且惡劣的笑了下。
五條悟嘗試睡覺,腦袋碰到枕頭,感覺到不對勁,空出一只手摸了過去。
盒子?
紗奈睜開眼,看到五條悟呆滞的表情,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在他手中看到了各種小盒子。
打了個哈切,紗奈純良開口:“啊,那個是小雨傘哦~”
畢竟悟這種年紀,還是得常備一下的。
非常清楚的知道這個是什麽,但是——
“……本少爺怎麽可能用這個尺碼!!!”五條悟徹底炸毛,瞬間捏爆盒子,“本大爺應該大號、特大號!超大號!”
紗奈眨眨眼,倒是不理解男性為什麽對這種問題那麽在意,看到五條悟相當憤怒的表情,她思考一下,微微一笑:“那我們現在來量一下吧?”
面對紗奈一張一合的漂亮唇瓣。
一瞬間,大腦內好像被無數垃圾信息塞滿,又在轉瞬間綻放出無數絢爛,最後化作一片帶着硝煙味的空白。
五條悟咻的一下,再次消失在原地。
手下落空,紗奈頓了下,低頭,看到被褥間的幾片小包裝,盒子被捏爛了,只留下被捏爆的小盒子。
其實——
她是開玩笑來着。
再次落跑的五條悟又一次出現在房頂,迎面吹來的冷風讓他的情緒冷靜了一下,臉色漲的緋紅。
等下,他跑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