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躲衣櫃 意外接吻
第45章 躲衣櫃 意外接吻。
“這是……給我的?”沉默了好幾秒, 蕭栗才用夾雜着驚喜和不确定的口吻問道。
“嗯。”阿斐斯特點點頭,他坐得端正、肩背挺直,看起來與平常的模樣一致, 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內心的些許慌亂。
蕭栗笑了一下,夾起最上層的小龍蝦肉放進嘴裏, 咀嚼間, 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他以前在親戚家寄人籬下的日子。
每次吃飯時,他都小心翼翼地夾離自己最近的盤子裏的菜, 也不敢多吃肉。
有一回, 親戚家罕見地買了小龍蝦回來做麻辣小龍蝦, 滿滿的一盆, 紅紅火火,就放在表弟的面前,他被從未聞過的香味勾得不住分泌口水, 卻也只能在埋頭吃白米飯的間隙裏偷偷看一眼。
親戚寵溺無比地給表弟剝了滿滿一個小碗。
當然沒有他的份。
還是最後表弟吃膩了, 他才有機會品嘗到幾只冷掉的小龍蝦, 味道還是好吃的。
“蕭老師, 你怎麽了?”一直暗中觀察雄蟲神色的阿斐斯特陡然手足無措起來,他分明在對方微垂的眼中看到了細碎的波光。
“沒事。”蕭栗眨了眨眼睛,擡起頭看向阿斐斯特, 鄭重無比地說, “謝謝你,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小龍蝦。”現在,他也吃到只為他剝好的小龍蝦了。
“小龍蝦是蕭老師烹饪的,我只是剝開而已,蕭老師這是在變相地誇自己廚藝好嗎?”阿斐斯特定定地看着雄蟲, 目光裏含着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溫柔和關切。
“你就當我是在誇自己吧。”蕭栗笑了一下,神色如常地拿過阿斐斯特的盤子,分了一半小龍蝦過去,“你也不要幹看着,一起吃吧。”
“好。”阿斐斯特沒再追問,拿起筷子吃起小龍蝦來。
兩蟲邊吃邊閑聊,直至尾聲,阿斐斯特抽了張紙巾擦拭嘴角,醞釀半晌才終于開口道:“對不起,蕭老師。”
“啊?”蕭栗被他這句沒頭沒腦的道歉幹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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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斐斯特心情有些忐忑:“上回,我不是故意讓蕭老師在門外等那麽久的,你後來一直沒有回我的消息,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蕭栗思考了半天才明白阿斐斯特在說什麽,面對雌蟲混雜着愧疚和期待的眼神,他總不好說自己根本沒有來過603,純粹就是想逗他玩,至于私信,應該是他忘記回了……
詭異地沉默了片刻後,蕭栗清了清嗓子,被迫開始演剩下的戲:“我當時确實有些生氣。”眼看雌蟲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他連忙補充道,“不過現在已經不生氣了,不然我怎麽可能特地做小龍蝦給你吃。”
阿斐斯特這才松了口氣,他保證道:“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心虛的蕭栗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正想再說點什麽,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蕭栗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是誰來找你了?”
“我不知道。”阿斐斯特皺起眉頭。
下一秒,門外響起的聲音主動告訴了他們答案:“阿斐斯特少将,我看到你屋裏亮着燈,應該還沒睡覺吧?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
蕭栗與阿斐斯特對視一眼,是珈藍會長!
“等一下,我在洗手間。”阿斐斯特揚聲道,企圖拖延一下時間。
“怎麽辦?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裏!”蕭栗壓低聲量道,他下意識看向了客廳的窗戶。
他急忙大踏步走過去,一把推開窗戶往外望了一眼,下一秒又縮回了腦袋,心有餘悸道:“六樓太高了,跳不了。”
“……”阿斐斯特無奈地把他一把拉了回來,“二樓也不能跳,太危險了。”
“那怎麽辦?”蕭栗着急地環顧四周,指着卧室說,“珈藍會長應該不會進你的卧室吧,要不我藏到卧室裏?”
阿斐斯特遲疑了一秒,點頭道:“好。”
門外的珈藍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催促道:“少将,還沒有好嗎?”
“馬上就來。”
蕭栗:“!”
他火燒屁股一般急匆匆地往阿斐斯特的卧室裏跑,跑到一半又折回,指着桌上的罪證說:“這個要收拾走,不能讓珈藍會長看到了!酒店裏有空氣淨化開關嗎?也要打開,光開窗味道散不出去,小龍蝦的味道太重了!”
“好,我去開。”
兩蟲手忙腳亂地打掃完戰場,蕭栗抱着一堆食物殘渣溜進了卧室,阿斐斯特覺得不妥,又往客廳裏噴了小半瓶香水。
“這個阿斐斯特今天怎麽回事,怎麽磨磨唧唧的,不像他平日裏雷厲風行的作風呢。”珈藍狐疑地嘀咕道,又伸手摁了幾下門鈴,“阿斐斯特少——”
“唰”的一下,房門從裏面拉開了。
珈藍的話音戛然而止,撫着胸口道:“少将啊少将,你差點吓死我!”
阿斐斯特邊用紙巾擦拭濕漉漉的雙手,邊讓開位置讓他進來,“這不是擔心會長等太久麽,我連手都沒擦就趕過來開門了。”
“是嗎,你要是再不開門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在裏面私會情郎了。”珈藍朝阿斐斯特擠了擠眼睛,随後擡腳走了進去。
阿斐斯特的眉心狠狠地跳了兩下,“別胡說八道!”,頓了幾秒,又破天荒地解釋道,“可能是今天哪支隊伍做的菜品沒熟,有點拉肚子。”
“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好像是有支隊伍烹饪的菜品口感有點奇怪。”珈藍并沒有懷疑什麽,他徑直往裏走,不料剛走到客廳的位置就忽然偏過頭,猝不及防地連打了三個噴嚏。
他猛地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向阿斐斯特:“你在客廳裏做了什麽?怎麽味道聞起來奇奇怪怪的?”
阿斐斯特張了張嘴,還沒說話,珈藍又抽動鼻子嗅了嗅,眉毛皺得死緊:“奇怪,聞起來是很濃烈的香水味,又好像夾雜點什麽食物的香味……像是蒜蓉……”
阿斐斯特腹诽,這蟲是狗變的麽?他都噴了這麽多香水了都還能聞出來,為了避免珈藍會長再聞出點什麽,他索性道:“沒錯,我剛打翻了一瓶香水。”
珈藍:“可我還聞到了蒜蓉的味道。”
阿斐斯特面不改色地撒謊:“沒錯,香水正是蒜蓉小龍蝦味道的。”
珈藍登時呆住,“還有這麽奇葩味道的香水?!”
“如果會長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珈藍連忙擺手,看向阿斐斯特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他心想,果然,實力越強大的蟲越有些古古怪怪的癖好。
阿斐斯特:“?”
他直接問道:“會長來找我究竟想說什麽事情?”
“這個啊。”珈藍下意識往客廳走了兩步,随即又捂着鼻子倒了回來,甕聲甕氣地說:“這味兒太沖了,我們去你的卧室聊吧。”
阿斐斯特心中一緊,朝開了條縫的卧室方向看了眼,下意識阻止道:“就在這裏說吧,卧室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每間總統套房的卧室裏都專門設計了聊天區域,還是說——”
珈藍停在距離卧室幾步之遙外,回頭戲谑地看着阿斐斯特:“少将不會真的在卧室裏藏了某位雄蟲閣下吧?”
藏在卧室裏的雄蟲蕭栗:“!!!”
阿斐斯特神色一凜,極力掩飾着被猜中的心虛,義正詞嚴地斥責道:“會長不要開這種玩笑,我現在跟五殿下有婚約在身,怎麽可能在卧室裏藏其他的雄蟲?”
說着,他特意提高了聲量:“既然會長想去卧室裏談,那就去卧室裏談好了!”
“好好好,我就是開個玩笑,少将倒也不用這麽大聲說話,我還沒聾。”珈藍被迫捂住了耳朵。
阿斐斯特搶先走進卧室,開了燈後環顧一圈,在沒看到蕭栗的身影時松了口氣。
“會長,進來吧。”
珈藍倒也沒有亂看,聊天區域就設在一排原木色的落地衣櫃旁,他徑直走過去,在桌邊擺着的其中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阿斐斯特不懂聲色地走過去,視線飛速掠過床底、衣櫃和窗簾,暗自猜想着蕭栗的藏身位置。
倏地,半截黑色口罩映入眼簾。
阿斐斯特喉頭上下滑動一番,幾秒後,他直接大步朝衣櫃走去。
“怎麽了少将?”
在珈藍的詢問聲中,阿斐斯特一把拉開衣櫃門,垂頭看去,與抱着雙臂坐在衣櫃裏的蕭栗四目相對。
看起來怪可愛的。
“沒事,感覺有點冷,我拿個外套。”借着衣櫃門的掩飾,阿斐斯特快速蹲下,動作絲滑無比地将那只黑色口罩放入了自己的褲袋裏,他用口型無聲地說“蕭老師先委屈一會兒,我會盡快讓他走的”。
蕭栗怕發出聲音,只乖乖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斐斯特随意拿了件外套披上,然後關上衣櫃門,在珈藍的對面坐了下來。
珈藍則打趣道:“沒想到精神力雙S級別的阿斐斯特少将也有怕冷的時候。”
阿斐斯特瞥了他一眼:“級別再高也是凡體肉身,會長今晚來到底想說什麽事?”
說到這個,珈藍坐直身體,正色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住在總統房裏感覺怎麽樣?卧室的大床睡起來還舒服嗎?大殿下一直住在奢華的皇宮裏,我擔心他住不慣酒店,現在又是晚上,不好直接去大殿下的房間裏找他。”
阿斐斯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件小事大晚上跑來找我??”
“這可不是小事!”珈藍反駁道:“大殿下可是整個摩爾星除了蟲皇陛下外最尊貴的雄蟲,這也是大殿下第一次公開露臉參加大型的賽事,作為主辦方之一,我當然得确保大殿下居住的環境舒适安全。”
“……”阿斐斯特沉默幾秒,說:“我一年有大半的時間都住在基地裏,基地的居住環境和床肯定是比不上這裏的,我本身也不怎麽挑,所以對我來說,這樣的環境已經非常舒适了。”
“會長,我的答案沒有太大的參考意義。”
“也對。”珈藍嘆了口氣。
“大殿下的房間就在608,為什麽不直接去問大殿下?”
“那多冒昧啊。”
珈藍聞言皺眉,“都快晚上九點了,我一只單身雌蟲,貿然跑去大殿下的房間裏找他,孤雌寡雄的,萬一被別的蟲撞見了指不定會傳出我們‘幽會’的緋聞來呢!況且,大殿下是摩爾星所有未婚雌蟲的夢中情蟲,我可不想上星網頭條。”
捕捉到關鍵字的阿斐斯特心中一個激靈,下意識道:“你這想法就有問題,誰說雌蟲單獨和雄蟲在晚上見面就是‘幽會’了?只要問心無愧就好了。”
“少将,你到底在說什麽?”珈藍狐疑地說,“我是說,怕被別的蟲誤會成‘幽會’,不是我覺得正常交流是‘幽會’,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咳咳。”阿斐斯特餘光下意識朝衣櫃處看了眼,含糊道,“可能是有點疲累吧,為了勻出時間來當線下賽的評委,最近我都是早上五點起床,淩晨一點過後才休息。”
珈藍心頭疑慮頓消,目光停留在雌蟲眼下的青黑上,心中很是感動:“怪不得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以後有事情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
“那我就先謝過會長了。”
“哎應該的,另外,還有一個事想跟你讨論一下。”
“請說。”
“你覺得線下賽第一場比賽中采取的賽制如何?”
正坐在幽暗的衣櫃裏數羊的蕭栗聽到這一句,猝然豎起了耳朵。
珈藍會長不會是要跟阿斐斯特讨論第二場比賽的賽制吧?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衣櫃上,聽到阿斐斯特沉默幾秒後說:“賽制很新穎,也很大膽,觀衆們對此當然喜聞樂見,只是對于參賽選手來說,不僅要考驗他們的烹饪實力,還要看他們随機應變和臨場發揮的能力,難度比較大。”
“可是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說到比賽,珈藍的眼睛都亮了幾分,“提前告訴選手們要考什麽,選手們再以此進行準備,最後呈現的作品也都是按部就班、規規矩矩的菜品,只有打亂他們的節奏和計劃,他們才能在危機關頭爆發出巨大的靈感,烹饪出更有靈魂的菜品!”
珈藍仿佛置身于比賽現場,語氣狂熱道:“第二場比賽賽制的難度在第一場比賽賽制的基礎上進行了升級,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選手們在第二場比賽中的表現了。”
真是個瘋子。
蕭栗和阿斐斯特不約而同地想道。
不過蕭栗也能理解,早在藍星上學習烹饪的時候,他就已經見過很多癡迷烹饪技術的廚師,有些廢寝忘食地研究配方,有些為了心無旁骛地烹饪,甚至把床都搬到了廚房裏,對比起來,珈藍會長好像也不算什麽。
正當他這麽想着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蕭栗:!
我不會被發現了吧?
心髒瞬間猛烈地跳動起來,他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腔,大氣也不敢出,如履薄冰般縮在角落裏聽外面的聲音。
“……我尤其期待蕭先生的作品,像他今天展示的豬油煉制法,我傾盡所有資源都沒找到教程,他卻輕而易舉就做了出來,包括他烹饪的小炒肉、蔥花煎蛋和蒜蓉海鮮煲,每一道菜都是我從未吃過的極品美食。”
“他就像一個神秘的百寶箱,每次都能帶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都要不是自己身為主辦方,私下聯系選手容易造成不良影響,我早就想這麽幹了!”
看着一向苛刻的珈藍對蕭栗贊不絕口,阿斐斯特心頭頓時産生了一種莫名且強烈的危機感,他警惕地說:“會長,蕭先生是只雌蟲,你也是只雌蟲。”
還有五百字小作文沒誇出來的珈藍:“???”
他咬牙道:“我當然知道他是雌蟲,我也是雌蟲,我只是表示對他的欣賞和贊美而已,阿斐斯特少将不會以為我想搞什麽雌雌戀吧?”
阿斐斯特目光似刀的看着他:“也不是沒可能。”
“沒想到古板嚴肅的阿斐斯特少将實際上還挺開放。”珈藍被氣笑了,他站起身來,一秒也不想再多待下去,“得,我看你确實該好好休息一下,都累得說胡話了。”
阿斐斯特無聲松了口氣,也站起來,“我就不送了。”
正往大門走去的珈藍聞言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啪嗒”一聲,門被關上,阿斐斯特确認珈藍已經離開後快速回到卧室,一把拉開了衣櫃門。
他關切無比地問:“蕭老師,你還好嗎?”
已經換了個盤腿姿勢的蕭栗因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乍然恢複光明,眼睛不适地閉了閉,随即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仰頭看向對方。
從阿斐斯特的角度看卻格外不同,大概是衣櫃裏的氧氣有限,雄蟲原本偏白的臉頰因缺氧而變得紅潤,再加上雄蟲完美遺傳了皇室的基因,本就容貌俊美,此時這麽俯身看過去,當真是豔若丹霞。
看得阿斐斯特心底微微發熱,一時有些晃神。
蕭栗還沒意識到對方的異樣,他動了動腿,立時難受得皺起了眉,“還好,就是……腿麻了。”
“小範,方便拉我一把嗎?”
阿斐斯特無法拒絕,他心底也不想拒絕。
于是,阿斐斯特毫不猶豫地朝蕭栗伸出了手。
看着面前那只修長有力的右手,蕭栗伸手握了上去,掌心相貼的瞬間,奇異的感覺向四肢百骸蔓延。
蕭栗用力一拉。
他原本是想借力起身,也不知道究竟是他這一拉太過用力,還是軍雌有些走神,總之,蕭栗不但沒能借力從衣櫃裏出去,反倒是把外面的阿斐斯特帶得也跌進了衣櫃裏。
天旋地轉間,愕然的阿斐斯特只來得及把手臂墊在雄蟲的身下。
那一刻,所有的畫面都仿佛被按下了0.1倍數播放。
“咚”的一聲響後,蕭栗撞到了衣櫃底部,而阿斐斯特倒在了他的身上。
兩具軀體毫無間隙地交疊在一處,在猝然睜大的兩雙眼睛下,是同樣緊緊貼合的溫熱嘴唇。
撲通、撲通、撲通。
心跳加速、頭暈眼花。
一秒鐘仿佛也變得無比漫長。
不知過去多久,率先反應過來的阿斐斯特猛地偏過頭,手忙腳亂地想要從蕭栗的身上下去。
“嘶!”兵荒馬亂中,蕭栗只感覺某個脆弱的部位被狠狠壓了一下,他痛得面色扭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阿斐斯特飛速起身,手足無措地立在一旁。
“蕭老師,是我壓到你了嗎?”
這回蕭栗沒要阿斐斯特幫忙,自己就站了起來,面對軍雌關切的眼神,他總不好說你剛剛壓到我的蛋了,沉默片刻後,強忍痛苦道:“沒事,其實也不怎麽疼。”
阿斐斯特的目光從雄蟲稍顯扭曲的表情移動到他放在裆部的右手上,剎那間,似乎明白了什麽,小麥色的臉頰瞬間漲紅,幾番試圖組織語言,都未能成功,最後只紅着臉低聲說:“抱歉蕭老師,真的沒事嗎?要不還是找個醫生來看一下吧。”
蕭栗連忙把右手背在身後,哽着脖子說:“不用。都說了沒事了,你看——”說着,他還同手同腳地原地轉了個圈,以此證明自己的真的沒問題。
阿斐斯特下意識往他□□那裏瞄了一眼,“哦……沒事就好……”
被這麽一看,蕭栗頓時又有種捂□□的沖動,但他忍住了。
卧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兩蟲不近不遠地站着,各自眼觀鼻鼻觀心,沒有誰主動開口。
沉默一陣,最後還是阿斐斯特試圖打破僵局,他吞咽兩下,盡量控制自己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蕭老師,剛剛我沒站穩,倒下去的時候,嘴唇不小心碰、碰到了你的——”
蕭栗知道“意外接吻”這種對于一向不喜與雄蟲接觸的阿斐斯特來說打擊肯定很大,他裝作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貼心地說:“我知道,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嘴唇而已,這就是一個意外、一件小事,很正常的,我不會放在心上,你也千萬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