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幽夜風趣
幽夜風趣
……
“哲是怎麽松田他們認識的呢?”
諸伏景光将面前裝滿了餅幹的碟子推到了木原哲面前,反正全部都攤開了,也就沒有了隐瞞的必要。
“我有一點點好奇,因為哲好像和松田很熟悉的樣子。”
木原哲望着餅幹的眸子一眨不眨,在聽到問話後便伸出手拿餅幹。
“…嗷嗚。”
“唔?”嘴巴加快了咀嚼的速度,“…景光應也知道,其實在十幾年前我的活動範圍大部分都在歐洲地區。”
零零贊同的點點頭:“嗯,這倒是的。”
“…所以嘛,我當初是在東京下機的。”
丢下這麽一句,灰發青年有種不準備再開口的架勢,伸手去撈餅幹。
諸伏景光仍舊面帶笑容,并且眼疾手快的撈走了剩下的所有餅幹。
“哲,然後呢?”
木原哲悻悻地縮回了手,“…然後就不小心迷路了嘛,中間不重要的部分就跳過好了,再然後好心的萩原請我吃飯了。”
“…就這樣?”對此,兩人抱有懷疑的态度。
“嗯,就這樣。”
零零:你這跳過的也太多了吧?!(全糖大列巴尖叫 jpg.)
終于再次得到一塊小餅幹的木原哲朝尖叫的焦糖小面包投去視線,語氣十分真誠:“有嗎?…我感覺還好。”
望着自家幼馴染的神情,諸伏景光感到有些好笑,“…Zero,喊出來了哦。”
“……”,零零石化,“哦。”
零零:明明都是你們的錯!
“說起來,降谷在警校也是這樣的性格嗎?還挺可愛的。”
“Zero在警校啊…”,景貓貓想了想後說道,“比現在還可愛,大概就像是金毛那樣?看上去乖乖的,但實際上會對不熟同類呲牙?”
“有嗎???”零零不解。
“景光果然也很可愛”,木原哲感嘆似的說道,“所以景光的個性其實是個芝麻餡的白團子啊。”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們倆個混蛋不要随随便便犬塑我啊?!”
“哈哈哈,如果老爺爺和大家一起去上警校可能會更好玩吧。”哲寶寶故意道。
“才不要啊!”零零炸毛中。
景貓貓:原來這才是哲的本性嗎?
景貓貓:果然像個小孩子。
……
總之總之!在景光媽媽桑的小餅幹攻勢下,哲寶寶還是老老實實的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相識的大概。
不小心迷路→莫名被投喂→多了兩個朋友。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兩年前的11月7日萩原于爆.炸中喪生了。”雖然內心不願再度提起,但是松田的态度和哲。
諸伏景光決定相信一次奇跡的發生,如果是他們倆個人的話,至少他願意相信那一絲的可能性。
畢竟松田才是當時親眼見證的人,如果萩原真的死了,在提起後無論如何也不該是那樣的态度。
…不過這點景光倒是真的猜錯了,因為松田确實不知道萩原還活着。
以松田的視角就是從小到大最要好的友人喪生,而最近認識的友人留下一封不知虛實的信也消失不見。
甚至松田還是直到今天才确定了其中一個人的生死,并欺騙着自己相信那不可能發生的奇跡。…因為現場幾乎被炸的什麽都不剩了,甚至停止的炸.彈次再運行炸的在場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沒有人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逃離現場。
發出去的所有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都沒有任何回應。
松田陣平只能狼狽的,重新的披上一層成熟的外殼不斷向前走着。他沒有辦法,最後有的也只剩下了報仇的信念。
“是的哦。”
聽到這肯定的答複,二人心中一涼。
“萩原的确是死了”,因為這點是真的,所以沒有必要否認,木原哲覺得在這點上他沒有騙人的必要,“…但是我把他們從黃泉彼岸強行搶回來了。”
一時間,冰冷下來的氣氛瞬間回春。
“…所以?”零零弱弱發問。
“所以萩原其實是活着的狀态,而且其實上周就醒了。”木原哲動作稍稍僵硬了一瞬,他似乎、大概、好像,又一不小心把某人給忘了。
“這種事情就不要大喘氣了啦”,景貓貓無奈扶額道,“真的很吓人。”
“所以景光和降谷難道都沒有什麽疑問嗎?比如說?”這倒是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了,在他的想象中至少會有一個問自己到底是如何救下萩的,可是并沒有。
哲貓貓:這兩人也太信任我了吧。
不禁有些挫敗的木原哲很快就想到了新的迫害人選,“…那景光和降谷要不要去見見萩原?”
“當然”,景貓貓點頭,“畢竟除了友人還是同期,探望一下還是應該的。”
零零揚起笑臉,語氣不善,“…據松田所說,hagi那個混蛋當時可是沒有穿防.爆服就直接上了呢。”
“也就是大家都想去見見萩原,對嗎?”木原哲再次詢問了一遍。
二人都表示贊同。
于是乎……
木原哲下一秒突然伸手抓住了兩人的衣領,然後便直接從陽臺上跳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人為什麽能跳躍那麽遠的距離直到飛到最近那棟樓的牆壁上,随後再來回穿梭,直至飛上天臺。
但內心瘋狂尖叫的小面包被吓得那是一跳一跳又一跳,而比起自己,旁邊景貓貓狀态簡直是看上去要多好就有多好。
完全沒有不适應的樣子。
景貓貓:在zero不知道的時候,哲帶我跳過樓,不止一次…
在确定了麻木的零零可以适應後,哲寶寶再次開始了他的日常在高樓中飛越。
“…其實,雖然我很厲害”,木原哲甚至還認真的解釋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辦法無視重力的。”
零零:我信你個鬼!(呲牙 jpg.)
雖然但是,路程比想象中花費的時間少了很多。不過十幾分鐘他們便來到了目的地,然後木原哲毫不猶豫的去用力的敲着一扇窗戶。
“萩原,萩原在嗎?”頂一副面無表情的臉做着恨不得讓人舉報擾民的舉動,不過本人似乎并沒有這份自覺。
“在的在的”,萩原研二欲哭無淚地從溫暖的被窩裏出來,“…我說啊,哲醬不要總是大半夜的出現啊。”
“更何況,不要總是為了圖方便而不走正門啊喂…”
在拉開簾子打開窗戶的那一瞬間,萩原研二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出現了幻覺。
那個怎麽看怎麽眼熟的金毛好像是小降谷,還有與他們惡作劇在畢業照上畫上胡子的景老爺長相重合高達99%的男人。
在空氣寂靜兩秒後,萩原研二終于遲疑開口道:“…哲醬,這兩位是?”
“诶?”灰發青年一惑的歪了歪頭。